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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
即便南飞旭与王清不去查那女子,沈熙遥也知道有蹊跷,不然她一个未嫁的风尘女子,怎么就作贵妇打扮去外面的店铺抛头露面,还偏就这么巧,死的就是她。
只是混乱之下,也不知踏雪和寻梅她们看没看清动手的人的长相,毕竟要易容成一个他没见过的人,还是有穿帮的嫌疑的。为今之计,可以两种法子并用,如果能找到那个人并且拔出萝卜带出泥就更好了。
陆渊先是根据她们的描述,作了一副丹青,二人直呼惊奇,这画像几乎与真人一般无二。
得到她们的肯定之后,陆渊又开始画第二张,沈熙遥也加入了绘图的行列,他虽然没有师兄那样仅凭别人的言语就能够画出真人的本事,但对着实物作画的火候还是很到家的。
各自画了几张之后,对画上人的长相已经牢牢记住,陆渊命人暗暗寻觅此人,千万别打草惊蛇,他与沈熙遥也去找南飞旭看看那边的进度,证据嘛,当然是越多越好,越真实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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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飞旭与王清来到子衿阁,因着是白日,往来者甚少,很是冷清。
连晚间站在门口招揽客人的姑娘此刻也不见踪影,全都在楼里候着,或是回房休息,或是倚着二层阁楼的红漆窗时不时懒懒地往外看一眼,不知是在看空空荡荡的街口还是广袤无垠的天空,还有几个豪放的姑娘围成一圈,打起了叶子牌,玩得不亦乐乎,连南飞旭他们进来了都不知道。
坐在楼上无聊地甩着手帕拂苍蝇的徐妈妈倒是眼尖,一看有人来了立马下楼,边下楼梯边热情地打招呼:“二位公子快里边儿请。你们几个眼睛里是不是只有那劳什子叶子牌,都没看见贵客临门了么。”毫无疑问,后半句是对那几个姑娘说的。
待走近一看,其中一位还是陆家的义子南飞旭,徐妈妈脸上的笑容又更发自肺腑了:“快上一壶好酒来给二位公子。”边笑还边自然地拈起帕子按了按眼角,仿佛是担心笑出更深的眼纹有碍观瞻。
“酒就不必了,今日我二人前来,乃是想向您打听一个人,不知挽芳姑娘可是您这儿的?”初次进入这烟花之地,二人均有些面色不自然。
老鸨脸上的笑脸一僵,眼前二位爷这神态这语气,怎么倒像是来寻仇的,遂小心翼翼地回答:“是啊,不过这死丫头从昨天出去之后就没回来过,难不成,是她犯了什么事,惹着您了,您大人有大量,何必跟她小小一只蝼蚁过不去?”
“她没得罪谁,但的确是出了点事。”多余的却不欲细讲,南飞旭指着旁边的人介绍到,“这是宛陵新来的知州王大人,照例来向你们问询一二,打扰了。”
徐妈妈一听就放心了,立马又有了笑意,没给她闯祸就好:“这是我等的本分,谈何打扰。”
“敢问挽芳近日都接触过哪些人?”
“瞧您这话说得,咱们子衿阁每天迎来送往的不知有多少过客,哪里就能记住这么多人?”
“那有没有从京城过来的?还有,她这段时间有没有说过什么奇怪的话、做过奇怪的事,有时从何时开始的?”
徐妈妈一拍脑门:“大人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前两天吧,来了个高高大大的公子哥儿,很是面生,听上去像是京城口音,一进门就说他要找不红的姑娘,越少人认识越好,说是那样才新鲜。我当时就觉得奇怪,看他那样子也不像是缺银子的主,怎么就要找不红的姑娘。”
旁边一个穿粉色衣裳的女子也补充道:“说起来,好像就是从那天晚上开始,她老是盯着一个荷包傻笑,还不让我看里面装的是什么。昨天她还梳了个已婚妇人的发式欣喜异常地出门了,出门之前我问她,她说马上就有人来为她赎身了。”
“对对对,我也记得有这回事,我们都觉得她是异想天开,还嘲笑她来着。”
看来她果然被人哄骗了。
王清问那个粉衫女子:“你知道她那个荷包放在何处吗?”
“知道,我看见她塞的地方了,我这就帮您拿过来。”
待拿到荷包打开之后,看到里面的东西,王清和南飞旭俱会心一笑,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就让然然出来,另外还有神秘嘉宾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