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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世纪,回过神来,樊彦看到昭昭的脸上跳跃着一些粉红色的光点。
这次很乖,乖乖地坐在他大腿上,乖乖地环住他的脖颈,乖乖跟他亲嘴,乖乖地又嘟起柔唇在他嘴角轻啾一下,帮他吸去残留的白浊。
昭昭趴在他肩上,趁他看不见,一双眼睛眯成了两弯月牙儿。回想起来,爸爸还没这样亲她,吃她嘴里的精液。真是不一样,兄弟俩真不一样呐。
因着这份小心思,少女感到身体正被一种柔软的暖意给击打着,她想讨好这个男人,调皮地在他身上抖了一下,害得樊彦以为她连坐也坐不稳,大手复又卡紧了她的小腰,这下,两个人的生殖器更是紧紧贴合了。
“叔叔……”昭昭在他耳边轻吟,“大鸡巴快点回家家啦,回到昭昭的小洞洞里,很温暖的哦,想不想回家家呀?”热乎乎的气息喷进他的耳朵。
男人的胸膛闷闷地震颤起来。他在笑,笑得舒心,笑她的聪敏,笑她的妖媚。
“回房里再好好操你。”
17.沉醉(下)H 抱插
红刺篇 第十七章 沉醉(下)
电视里的绿色高粱如潮水一般涌动,彪悍的土匪将骡子上的红衣良家妇女夹在腰侧,一步一步庄严地走向柔软的高粱地。
没一会儿,她也被叔叔夹在腰侧,在反射的诡艳红光绿光晕影中,一步一步走向欲望的温床。
“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啊,往前走——莫回呀头!”土匪拉长了脖子歌唱,电影里的唢呐伴奏雄赳赳气昂昂,呈现出传统的带着黑土一般的野性。
昭昭扑腾着柔美的两条玉腿,抱着樊彦紧实的屁股,小拳头暧昧地捶打结实的臀肉。
听着那土匪的歌儿,她也跟着哼哼唧唧,嗓子清了清:“哥哥你大胆地往前走呀,大胆地插妹妹呀,插啊插,插得妹妹呐,又喷水,又吐血,插得妹妹呐,上天堂,下地狱——莫回呀头,插到呀死——”
樊彦低声笑了,右手邪肆地揉捏她的臀肉,为她的大胆、骚浪、邪恶而感到满意。空气里的暧昧更盛。
卧室的门像是一道分割线,踏进去之后,樊彦的体内一下子被欲望狠狠穿透,涨疼的肉棒来不及等到床上去了,他直接用蚂蚁上树的姿势将昭昭抱在怀里操弄起来。
少女被不停地上下抛落,每一次下坠,都叫那鸡蛋般大的龟头深深插进宫腔,一瞬间的疼痛将所有感官都夺走了似的,她痛苦却快乐地仰起玉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被迫分开挂在男人肘部的双腿虚虚软软地摇晃。
“好……就这样插我,我喜欢,重一点,再重一些……你的臭鸡巴,快捣穿我了,哦哦、坏人坏人,臭男人!干死我,彦,干死我。”
她第一次被男人这样抱着腾空操干,樊军右腿的不便无法做到蚂蚁上树的姿势。宫交那无法控制的战栗感席卷了全身。像一只迷途之鸟,只能在男人的大鸡巴上安身立命,这给予她无上快感的鸡巴呀,是叔叔的大鸡巴呀。
昭昭被欲望淹得通体潮红,整个人剧烈地颤抖起来,如筛糠一般。胸前的两只奶子随着起伏动作摇曳出白皙的乳波,红艳艳的樱桃早已不知羞耻地挺立良久,渴求着男人唇齿的采撷。
“吸老娘的骚奶子呀。”她笑着托起圆鼓鼓的奶团往他嘴里送。
“小淫女。”樊彦当然不会拒绝,埋进那充斥着奶香味的乳房中间贪婪地舔弄,偶尔用牙齿嗑她的奶头,叫她痛呼几声,便解了平时无缘无故受的气。
他就爱跟她小心眼,就连做爱也不顺她的心愿,明知道这般蚂蚁上树的姿势干久了,小姑娘受不住,老是要担心受怕自己掉下去,被撑得红肿发麻的穴儿可怜地咬着大鸡巴,嘴里也娇滴滴地恳求他,一个劲儿地“叔叔叔叔”乱叫,可他也要先遂了自己,再满足小魔女。
终于能被他带到床沿坐着了,昭昭舒服地哼哼,发出勾魂的淫叫,却是本性难移,还是要骂:“畜生呐你,在房门口……嗯啊~~干了我这么久,还,还不够吗?鸡巴长这么硬干什么,哦……啊啊啊……你你,按哪里呢,呜呜呜……死鬼,死鬼……”
原来樊彦的手早就游移至掩藏在花瓣中的珍珠那处了,充血鼓胀的阴蒂一落入男人的指尖,就不得安生了,这个小肉珠可禁不起撩拨,光是揉搓几下,它就猴急地冒出头来,大大咧咧地凸出可爱小巧的模样,却叫人越想欺负蹂躏。
花核就这么一直被樊彦摸着,按着,用指腹打圈抠弄着,穴内也麻麻痒痒的,似乎要被大鸡巴的温度给融化了,“滋滋”水声越来越清晰,肉体拍击声越来越沉闷,快感流窜至他们的四肢百骸。
樊彦突然在高潮降临前紧紧抱住怀里的小人儿,按住她的股沟,一起颤抖,一起高潮,一起喷发,又一次将精液送进少女饥渴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