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來增援的同袍時，後方傳來一聲大笑。

    「哈！讓我走，不然我殺了他！」

    嘉恆意時已被收天龍挾持着，槍口正抵在他的顎下。但仇天龍自己剛才也受傷了，腰腹的位置不停流血。

    「放他走。」韜轉身，高聲地向同袍說道。話音剛落，又對着我們用口型傳遞信息。

    「拖   延   時   間」

    對，只要時間久了，仇天龍一定流血流到暈厥。到時候，他就逃不了了。

    我們一邊放他走，一邊在後面跟着他。

    「死小子，走快點！別想着給我耍花樣！」

    「我都說了，走外面那條馬路才快，現在走進草叢裏，凹凹凸凸的，怎樣走得快？」

    「走外面？你想我被警察抓吧！我跟你說，我仇天龍這一輩子都不會坐牢的！」

    「那你就別坐牢，直接下地獄吧！」

    嘉恆看準了時機，手肘向後一撞，就推了仇天龍下懸崖。

    我們聽到了異動，立刻跑上前查看。

    79一一以後不會再有人傷害你們了！

    只見仇天龍趁機捉住了嘉恆的後腳跟，拉他下崖。我立即跑上去捉住嘉恆的手，另一隻空出來的手則努力地抓緊地面。幸好有韜在我後面拉住我，不然兩個人的重量絕對會把我一併拉下去的。

    「鳶兒……對不起，我之前說了那麼多難聽的話，那些都是用來氣走你的……我不想你牽涉在這件事上，我不想你有危險。」

    「嘉恆，是我對不起你。你為我做那麼多，我居然一點都看不出來！你一定要撐住，我們現在就拉你上來！」

    崖下又傳來那一把令人作噁的嗓音。

    「休想！你們想害我，通通都要死！」

    說罷就雙手猛扯着嘉恆的腳，我抓住嘉恆的手立馬鬆了半分。

    「沒用的鳶兒，你再不放手……你也會摔死的。我一個人死就夠了，不可以再連累你了！」

    嘉恆瞬間掰開了我抓緊他的手。

    「不要！」

    「鳶兒，媽媽，以後不會再有人傷害你們了！」

    「嘉恆！」

    嘭！

    為什麼我這麼笨？為什麼我到現在才知道你的心意？為什麼你會這麼傻？難道你不知道你死在我的面前，我無能為力的感覺有多痛苦嗎？！我還有很多話想跟你說，但現在你還能聽得到嗎？我忘不了你，為甚麼你要隨便離開？

    我肆意地落淚，天真地覺得視線全模糊掉後，再見的那個人會再次回來……

    突然，軟弱的身體被摟住猛搖。

    「鳶兒？鳶兒！你流了很多血！」

    「唔？」

    「你哪裏不舒服？」

    「肚子痛……」

    一一一一暈厥一一一一

    80【結局】一一寶寶真帥，真像他爸爸！

    躺在床上，高高隆起的肚子正被一隻溫暖碩大的手包覆着。無論是手的主人，還是肚皮下的小寶寶，他們的心跳都確實地透過肌膚傳遞過來，有一種安穩幸福的感覺蔓延着全身。

    我艱難地轉身，才驚覺身旁的人早已睡醒了。

    「親愛的別亂動，我去做早餐。」

    「嗯。」

    看他那個手忙腳忙又焦急的樣子，我不禁笑了出來。

    「我長得很好笑嗎？」

    「對啊！」

    「唔……算了，你開心就好。」

    吃過早餐。

    「老婆，你起來幹嘛？」

    「想上廁所……」

    「我扶你去。」

    「好……啊！等等……別……」

    「怎麼了？」

    「我穿羊水了……」

    醫院

    「寶寶真帥，真像他爸爸！」

    「自戀！」我不禁向他翻了個白眼。

    「我是說他的親生爸爸。」

    他的眼裏蒙上了一絲悲慟與落寞。

    「韜……對不起。」

    「孩子都生出來了，就別再說對不起了。我說過，從今以後，他就是我黃子韜的孩子。我會視他如親生一般地愛他，撫養他成人。就算以後我們自己有別的孩子，有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孩子，也一樣，不會改變。」

    「五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