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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烈想,女人提什么要求,他照着做,这总不能错吧。
他就操了陈渺渺。
操完之后又操。
他以为这是他追人的一部分,结果没想到他把自己给操成了陈渺渺的炮友。
……
胡烈在厨房洗着锅碗筷勺,用短短的这段时间回顾了一遍他和陈渺渺自相识到现在的种种。
他走出厨房时,陈渺渺已经穿戴整齐,正举着小镜子在抹口红。
她用余光瞥他,说:“我请了一天年假,晚上还有事儿,就先走啦。咱们下回再约。”
胡烈想说,下回就今晚吧,你晚上的事儿结束了之后你就直接回我这儿来,我的床很大,我操完你再抱着你睡觉,明早醒
了我再操你一次,然后送你去公司上班。
但胡烈没说这些。他点了点头,说:“我一会儿也有个和投资人的电话会议,我就不送你了。”
等陈渺渺走了之后,胡烈打量一圈家里,觉得很多东西他都看不顺眼。
地板太硬,和她做的时候硌得慌。
沙发太小,做的时候她嚷嚷着说不舒服。
胡烈掏出手机,打开购物app,买又厚又软的大地毯,买又宽又结实的新沙发。
她不能不舒服。
她如果不舒服,那就是他无能。
八天之后的晚上,胡烈忙完公司的事情,一路飙车赶回家。
客厅的电视亮着,静音。
新沙发上躺着等他已经等得睡着了的陈渺渺。
胡烈一边脱衣服一边朝她走过去。
陈渺渺身上穿着他平常只有运动才穿的大背心和大裤衩。
背心袖洞又松又大,她侧躺着,左边的整只乳房都露在外面,白白嫩嫩的。
她的手旁边放着一只假阳具。
电视上静音播放的是情色小电影。
胡烈想,虽然他是没守约,让她等了一晚上,但她也不该满脑子想着怎么能把他给气死吧。
胡烈把睡着的陈渺渺的双手压住,俯身凶狠地叼住她露在外面的那只乳房。
她的乳头在他嘴里敏感地颤抖。
她根本就没睡着。
胡烈要被她成功得给气死了。
陈渺渺挺着乳房往他嘴里面送,抱怨他:“我不舒服……”
胡烈最听不得她这句话。
他放开她,一把抄起她的腰,把她抱进卧室,按在他两米二的大床上。
“怎么能舒服?”他把两指手指塞进去,搅弄着,感受着她一抽一抽的小口。
陈渺渺把腿屈起来,脚踩上他的肩膀,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你今晚不许射……我就舒服了……”
胡烈听了这话,脑袋发热得要炸裂。他松开她,顶胯,自己握着那根快速撸动几十下,按着她的头射在她脸上。
她的小酒窝里。
她的长睫毛上。
满满都是他的精液。
4.
4.
胡烈这一射爽得几乎要灵魂出窍。
就连陈渺渺在三秒后踩着他的脸把他一脚踹开,他都舒服得完全不介意。
甚至觉得她那一踹的动作还怪旖旎的。
陈渺渺离开床,去浴室冲洗。
胡烈靠在床边上,意犹未尽地反复回味刚才的画面。
他没把陈渺渺追成他女朋友,但他对陈渺渺做了他肖想了几百遍的要对女朋友陈渺渺做的事情。
真他妈无敌爽。
胡烈回味完,满足了,回过神,想起来陈渺渺刚才要的舒服。
估计这会儿正气着。
胡烈琢磨着,这可能得去哄一下。
胡烈推开主浴室的门。
淋浴间磨砂玻璃上挂满了细密的水点,里面的花洒还在哗哗哗地喷水。
胡烈走进去,把他自己平常根本没时间用的按摩浴缸的出水龙头打开。
水漫了小半缸,胡烈正蹲在地上用手试水温呢,淋浴间里的水声戛然停止。
陈渺渺推开门走出来。
她看了眼胡烈正在干的事儿,嗤地笑出了声。
她光着身子慢悠悠地走到浴缸旁边,抬脚先撩挑似的从下往上划过胡烈的背脊线,然后绕过他的肩头踩进浴缸里。
胡烈目不转睛地看她。
觉得这女人真是干什么都怪好看的。
他真是越看越看不够。
就像他越操越操不够一样。
陈渺渺在浴缸里慵懒地仰着,侧过头,视线与蹲在外面的胡烈对上。
胡烈心想,这哄人的事儿到底该怎么弄,是要先道个歉还是干脆直接说要不我再操你一回,把你操舒服了,我自己憋死算
了。
结果倒是陈渺渺先说话了。
陈渺渺说:“胡烈。你射精的样子太性感了。”
胡烈:“……”
陈渺渺又说:“光看你射精时的表情,我都觉得我可以颅内高潮呢。”
胡烈:“……”
胡烈自己没把人哄成,却被人两句话撩得自己老脸一臊。
他抹了一把脸,说:“哦。”
哦完之后,他想他是不是也得回夸两句什么,让陈渺渺高兴高兴。
但他脑子里的形容词词库极其贫匮,更何况陈渺渺在他心里边那根本就是嘴上夸不出来的好。
胡烈不动声色地发愁,陈渺渺又来救他了。
她伸出湿漉漉的手,挑了挑他的下巴,笑眯眯地说:“我想喝香槟呀。”
胡烈的困境立刻被解除,他马上站起身,说:“你等着,我下楼去买。”
陈渺渺说:“你不用下楼。你去看看你的酒柜呀。”
在过去,胡烈的酒柜就和他的浴缸、他的冰箱、他的厨房炊具一样,基本属于非实用的室内装潢摆设。
但是现在,胡烈以前连电都不通的酒柜制冷功能运转正常,三个独立恒温区内被分别摆上了不同种类的酒。
他从香槟里面随便挑了一支,从杯架上取下一只杯子。
想了想,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