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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肉。”
“肉馅。”
陆敛也饿了,说完便不再管她,拿起筷子夹了片土豆吃起来。
“……”
好过分嗷。
看来只有吃完馄饨才能吃烧烤了。
单善揭开盖子,小勺舀了个馄饨吹凉喂进嘴巴里,咀嚼几下,忽然哇了一声赞叹:“好大颗的虾仁。”
青州靠海,本地人大都爱食海鲜,她亦如是,其中最喜欢吃虾。
他吃完一只生蚝,喝了口啤酒,催她:“快吃。”
“嗯,老板真厚道。”
一般做生意都舍不得包这么大的虾仁馅,而她为了吃虾仁,不知不觉就吃完了一碗馄饨。
她放下勺子,陆敛投来一眼:“回去了?”
她拾起筷子,果断一摇头:“不,我还要吃烧烤喝啤酒。”
“拉肚子别哭。”
“怕什么,不怂!”
她今晚有两个胃,谁都别拦她。
外强中干说的就是她这种人,点单时嚎得大声这个要吃那个要吃,真正动筷也就每样尝了个味,就连心心念念的烤韭菜也只勉强吃完一串。
她趴在桌上,脸埋进臂弯里,打了个酒嗝,陆敛轻推她:“你醉了。”
她直起身,胳膊一挥:“哼,谁说的,我才没醉,我只是有点头晕。”
她绷着红扑扑的小脸巡视周围,看到墙角放着把吉他,便起身去抱了过来,步子还算稳当。
吉他是烧烤店老板的,见此吆喝一声:“小妹,来一首啊!”
她打了个响指:“No problem!”
说完冲着身边的他一扬下巴:“想听什么?”
一脸撒酒疯的模样,陆敛头一次觉得自己估算错了结果。
“你喝醉了,回家。”
便伸手要夺走她手里的吉他,她抱紧不给,不开心地一蹬腿:“我没醉,真的。”
她只是,微醺而已,真要喝醉了,往床上一躺,睡他个昏天暗地。
急于证明自己没醉,不等他点歌,她抱着琴试了试音,先弹唱了一首小星星,一曲完毕,她得意地看他:“喏,都说了我没醉。”
这要有小提琴,她还能即兴拉一首华尔兹。
拿起酒杯仰头又了灌一口,方对他说:“点歌,本小姐难得开嗓。”
这个架势,不让她疯尽兴了是不肯走人的。
陆敛默了片刻,语调平淡地说:“你洗澡时哼的那首。”
“我洗澡试哼的那首……”
她仰脸想了几秒,而后一点头,右手缓缓拨弄出前奏,整个人也乖顺下来,周身萦绕着安宁的气息。
“微风过,树微动,叶叶只为花相守……”
弹唱完一首后,她便把吉他放归原位,痛饮几口啤酒润喉,便不再说话,也不再进食了,趴在桌上昏昏欲睡。
之前大言不惭要请客,最后结账的还是他。
酒喝多了头晕脑胀,睡得迷迷糊糊时,单善感觉有一个人在背着她走,背脊宽实,步子很稳,肯定不是陆敛,那只老狗逼只会粗鲁地把她扛在肩上。
在她的记忆中,背过她,后背又这么温暖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她的父亲单伯尧,人却已不在了。
她搂紧对方的脖子,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缝里流出,滑落进他的衣领里,嘴唇蠕动着,喃喃低语一声。
阿瑄,对不起。
你喜欢我吗
说起她和靳瑄,两个人在交往之前,只能算是相看两相厌的青梅竹马。
单伯尧和靳父靳百川当初一起下海经商创业,有了今天的通广集团,两个人分别是公司的一把手和二把手,感情深厚,私底下两家人也来往甚密,她和靳瑄见面频繁,关系却不怎么样,谁让他每次都鼻孔朝天傲慢地俯视着她。
在那时的单善眼里,靳瑄就是一只骄傲的孔雀,比她还自恋,鬼才想跟他玩。
有所改变,要从她念高一那年说起,班上有四分之一的学生和她都是初中同学,同桌也还是郑悦悦,以至于她不需要什么过渡期就适应了新班级的氛围。
新学期刚开学,她就借上厕所之由在整个附中连着转悠了几天,没看到入眼的男生,回来后两手一摊告诉郑悦悦:“我觉得我要打光棍三年了。”
读小学时盼着升入初中遇到大帅哥谈场轰轰烈烈的恋爱,结果班上的大部分男生还没她高,比她高的又满脸痘无法入眼,又将希望投放到高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