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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胸膛起伏,训斥她:“平常会耍小聪明,不知道装吗!”
“怕你说我骗你……”
他捏紧拳头,似乎又要发怒,最后却只深呼吸一下,狠狠地揉她头顶。
她顿时像个没事人一样扑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往死里撒娇:“别生气,不准生气了。”
“笨蛋。”
“以后学聪明点。”
她暗暗分析自己的臭脾气,决定先打个预防针:“我以后如果提分手,那你也要学聪明点。”
“我们阿瑄这么好,怎么会有人舍得跟他分手呢。”
她蹭他的颈窝,乖顺柔软:“我肯定是一时口快嘴巴贱,你务必当场拆穿我,这样我们就不用冷战了。”
“没有瑄瑄小公主陪伴的这段时间,人家好难受的。”
话音未落,一个爆栗敲打她头顶。
“闭嘴,别乱给我安外号。”
她暗暗地一撇嘴,应了声“哦”,心里却腹诽:生个气还要她一个女生去哄,比她还娇气,不就是小公主嘛。
她要学更多的情话,说给她的小公主听。
妹妹求你(h)
今日无事,傍晚六点整,单善准时打卡下班。
回到家一推开门,罕见地陆敛竟然在家,披着件浴袍从楼梯下来,边走边擦头发,单善一看他这副模样生理性地腿软,举着手包挡在身前,一脸防备地盯着他:“不许乱来哈,我上了一天班,很累的。”
吹空调玩手机,无聊到极点当然累。
陆敛淡淡暼过去一眼,擦过头发的毛巾盖她脸上,淡声吩咐:“洗手吃饭。”
她拍着胸脯放下心来,扒拉头上的毛巾凑到鼻子边闻了闻,心里骂了句不要脸,偷用她的洗发水。
去二楼洗手晾完毛巾,换了身宽松的白裙下楼,陆敛坐在餐桌边看报,饭菜已经摆好,她去消毒柜里拿餐具,问他:“喝不喝汤?”
“嗯。”
她就拿了两个汤碗。
吃饭的时候,她看了眼放在一旁的报纸,嘀咕了几句话,他问道:“说什么呢?”
单善没想到说得这么小声他还能听到,脸上扯出一抹笑:“没什么,您听岔了哈哈。”
他掀了掀眼皮还没朝她看过来,后者立马一本正经老实交代:“我说现在已经没人看报纸都刷手机了。”
她没敢说原话,怕他一怒而起捶自己。
“老古董?”
“……”
她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微笑:“叔叔听力真好……”
他面无波澜,放下了筷子,她赶紧胡诌:“老古董是好东西可值钱了,在我心里这就是个褒义词,我经常用它来夸我爸的,在我心里叔叔您就跟我爸一样伟大。”
她瞎几把胡扯,心里给单伯尧磕头,老爹您在天之灵千万当做没听见。
他斜睨着她,唇角似乎上扬了一瞬,拿起杯子喝了口水,继续用餐。
逃过一劫,单善缓缓吐了口气,也顾不得食不言的规矩了,继续没边地扯:“我记得我第一次知道你这个人,还是在青州本地的报纸上呢,十五岁还是十六岁来着?就是那篇你的人物专访。”
一整个人物报道的版面只写他一个,洋洋洒洒地叙述他的经历成就。
她第一次说起这个,他颇感兴趣地反问:“写了什么?”
为了提升中远的企业形象,他接过几家报社的采访。
“就是你的生平身家啊之类,把你夸得不是人了。”
她咽下一口米饭,啊了一声,补充道:“还说你坐过牢,出狱后非但没落魄还飞黄腾达……”
她挪了挪椅挨近他,一脸的八卦:“你为什么坐牢啊?”
提起往事,他无甚所谓:“你不知道?”
她摇了摇头,跟他混在一起后,她有去打听过,说是持枪袭警,具体为什么袭警不得而知。
她胡乱猜测:“不会是喝醉了撒酒疯吧……”
“我不是你。”
“……”
滚。
说到这里,她忽然想到:“你答应过要送我一把枪的。”
“什么时候?”
她在心里往那个叫陆敛的小人身上狠狠扎了几针泄愤,面上冷静地提醒他:“前段时间,你出国前那一晚。”
她娇嗔着给了他一拳:“我凌晨才得睡的……”
搞了大半个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