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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娘子做足了功课呢。”他特特加重了“娘子”二字。
流暮本就被情欲熏得脸蛋儿红红,如今更是连耳朵都红透了。不过没多久雪狼便有了对策,她直视桑照:“是又如何,夫君难道不是如此?我看夫君懂得可不比我少呢。”
不仅以问止问(事实上夫妻俩彼此彼此,都是为着对方去了解的人类婚俗,也正是因此才能“以问止问”——离了床事,两人都是脸皮薄的),机敏的狼姑娘还反将了一军,暗指桑照花样忒多。
“娘子折煞为夫了。不说这些花样都是娘子陪着为夫练出来的,若是之前便使出了它们,我与娘子如何还捱得到今日才得以毫无阻隔地肌肤相亲,”想着,垂下眼帘的桑照又补充了一句,“我……拼着被冻晕过去也要和阿暮做到最后的。”
说完,桑照抽了抽鼻子,仿若受了天大的委屈。
流暮最见不得他这副样子。她的小兔子,可以甜可以拽可以凶可以奶但就是不能哭,她心疼啊——哪怕她知道这只黑心兔肯定又在演戏。
“我自然相信夫君的。”流暮堪堪恢复了几分力气,便捏住桑照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这才发觉男人的眼睛通红,几乎同原形时无甚差别。
“噗嗤”,真是太可爱了,流暮忍不住笑意,顶着桑照控诉的目光,“真这么委屈啊?”
桑照不说话,只直直盯住妻子,做着无声的控诉:“就是这么委屈。你以为呢?”
“好啦好啦,那阿照你说想我怎么安慰你嘛,只要我能做到的,今晚一定统统满足你。不要不开心了嘛,嗯?”
“这可是阿暮亲口承诺的,不许出尔反尔。”桑照再也装不下去,迫不及待地向流暮确认承诺。
“我从不反悔。”流暮骄傲地点头,万分笃定。此时的她尚不知前方等待着她的是令她无数次想要抽死这个自己、无数次想要把自己从不反悔的优秀品质抛诸脑后的,欲望深渊。
……
流暮的手轻轻摊开,白肤在红被映衬下更是白得耀眼。
掌心是桑照的手指在时而勾弄、时而跳舞、时而花滑,酥了身软了腰、快感蹿起于尾椎骨触电般导入身体各处的流暮只得无力地承受着上下夹击,头皮发麻地享受着1+1>2的情潮。
“够、够了,啊!——”突然间娇软高亢的呻吟百转千回、散落到了房间各处,彰显它的主人正经受着极致欢愉,被抛上云霄、乍落下凡间、最终被接住她的这个男人狠狠揉进骨血里灵魂中。
桑照起身又俯身,将口中的蜜液一滴不落地哺给了流暮:“是为夫思虑不周。大喜之日,新婚之夜,也无美酒也无杯,只得以他物相替,着实委屈娘子了。幸而这相替之物倒不算辱没了娘子,以娘子淫液为酒水,以你我夫妻之口为容器,可不比一般的合卺之酒更添了些情趣?”
流暮羞到说不出话,这厮如今过于厚颜无耻了!!!她,她招架不住,TAT。
饮完“合卺液”,两人的视线在半空相撞,羞涩、期待、渴求、欲望……种种情绪摩擦出火花,他们心知肚明接下来即将迎来今晚的高潮,由他们一手制造的高潮。
……
桑照入得颇为顺利,这多亏他适才用舌头将甬道内外探了个淋漓尽致,把它们服侍得舒舒服服的只待他真刀真枪进入、挞伐。
“嘶,原来这就是交融的滋味啊……”
真正结合的那一刻,两人情不自禁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桑照正陷在纠结之中,一方面他久久回不过味来也不想从中离开,一方面他等不及地想要更多的流暮,更多更多的。
不知过了多久,流暮的轻动打破了这场无声的纠结——她被压得有点麻。
这可真是往油锅里溅了一滴水,桑照瞬间就沸腾了。
顾及流暮还是初次,桑照并没有用太过猎奇的姿势,只捉住她的手腕——只有实实在在能感受到的肌肤相亲才让他安心,吻住她的唇舌,下身由慢而快从迷茫到目标明确地占领每一寸土地,反复打下烙印,是宣誓主权是监视管理也是守护侍候。
隐隐感觉高潮即将到来,流暮将双腿更紧地缠住了桑照的腰,似乎是要从中获得一些力量,支撑她不至于在高潮前丢脸地晕过去。
桑照也终于放开了流暮的手腕,转而托住她挺翘的臀部,手指在尾椎作怪流连。相应的,作为流暮的“回报”,便是他的后背也多了不少划痕,都是白白浅浅的条痕——她到底下不了狠手,不管是无意识的还是有意识的。
……
最关键的时刻就在那一瞬间。
流暮正放空身心任由自己被男人领着攀高峰入深海冲云霄,陡然间她突觉元神被什么东西触碰骚扰——于妖族而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