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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神秘?”她将眼睛都眯成了缝打量我,这种气氛下还依旧打趣,“怎么,你断了那南君的单相思,看上新欢男仙了,还是穷追不舍啊?”
“不,比这些琐事严重得多,”我扭头又探了探远处渺小的人影,对她急燥道,“你到底发不发誓,要不要跟我走?”
“好好好!我发誓我发誓,”看我转身的样子真是要抛她不顾,她不禁快速地边跟上来边做起誓的手势,念念有词,“我发誓今天要跟十里鬼鬼祟祟一天,看见什么惊世景象都不告诉司星尊者,不然家宅被霹!”
剑灵的家宅无非剑身,剑身毁了若不及时修复,剑灵便会受灵气大损而渐渐衰竭,想来也是值得用来发毒誓的。
我则一心在探知弱水的秘密上,其实只求剑灵不多生事即可。
如果不是今天这一趟出来,窃看见了弱水大荒神秘的骚动力量,我险些就要相信南景予真的无心加入涟漪阴暗的策划,直到亲眼所见她收下他所赠出的金色虎符,心头慌闷不已。
之前便听人说过,南景予曾受命战神之衔,继承先辈功勋爵位,不过他执意做散仙,愣是让天帝收回神衔为难了一阵。
东皇本是天地开辟后的首任天帝,战死后按遗命禅位,众人都以为东皇一族虎符早已丢失时,南景予却能拱手送出一只,该是有多任性中意和信任了涟漪。
我带着剑灵,施了隐身诀半趴在云头向下看,起先只是觉得荒凉的弱水云地上阵阵异响,再看涟漪拂袖施法,直接让一条水流改道蜿蜒,天幕间竟然有透明屏障般的东西碎裂开来。
而后,蜿蜒成环状的水圈中飞升起巨大的镜面,镜内黑云压城城欲摧,乃是两方天兵在激烈地对战搏斗,厮杀声震耳。
“以司明镜的碎片糅合成能容纳几座城池的幻镜,弱水自几百年前残存的军魂寄生于此,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复仇凯旋,再不必在见不得光的角落里苟且,”看着振奋人心的嘶吼喊杀声,弱水的老将赤焰在一边激动道。
“昔日我尚年幼之时,父王便告诉我,要想让弱水更强就万万不能丢了兵权,纵使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士气在,族魂就在,”涟漪自南景予手中接过匣装的虎符,一手抚向那精致的符身,“而过去东皇向来护佑弱水子民,倘若师兄能分回一些大权,那我还何需再整天忧虑弱水的前途呢?”
南景予踌躇,终是放开捧匣的手。
“好了,我们交接吧,”他淡淡说了一句,说着便自赤焰手中取过祭碗,取出腰间早已备好的匕首,而涟漪也同他一样伸出光洁的手腕。
天界的规矩,凡是做有灵气有修为的静物或动物主人,转让则必经新旧主人融血作祭礼交接。
眼看那匕首便要划过他手臂,我心惊肉跳地,不自觉就往外挪动身体。
“不可以……”涟漪不过是想借他的手大肆挑起仙魔大战,不过是为了复仇和光复,而他到头来会什么也得不到还被卷入罪恶的漩涡,他不能参加!
我的躁动反应令剑灵倒吸了冷气,赶紧上来抓按住我:“啊喂,你想干嘛!回来……”
然而声音却忘记了刻意压低。
云下的几人中,很快传来猛然反应后的惊恐:“云头上有人!”
“不可以……”我如今再躲藏也无用,索性坠下了云头便向转身看来的南景予奔去,“不可以!南景予,你不能跟她在一起同流合污,她根本只顾复仇,绝对会像过去的瑟瑟一样毁了你!”
我激动的吼,虽然成功阻止了那南景予对着祭杯的下一步动作,也很快引来涟漪的怒目圆瞪。
“抓住她!”她砸落杯盏朝身旁的老将急声命令。
于是立即便有流星锤狂旋而来,我身侧猝不及防挨了一道狠的,这时剑灵从天而降,银白色的身影在天地间划破一道道血红色的光,亦划向了袭击我的老将。
终于得以攀上南景予衣袖,我不禁又急躁地说了句:“快跟我离开!”
然而,此时我恨不得将他绑走,他确是目光冷凝,反手便朝我挥来……匕首的尖锐。
我错愕地闪过,狼狈凌乱间听见了涟漪看好戏似的嘲笑,以及——
“师兄,你这条甩不掉的尾巴真是又可怜又烦人呢。”
而后,一刀刀攻击便将我逼得步步后退,我听到了他口中说滚的话,然而更多的还是心酸的咬牙应付。
“南景予,无论是怎么烦我也好,天界不能再和魔界战争了,过去的战争后果你该比我清楚得多!”我突然佩服自己都快被割裂成碎片了还不忘劝诫的勇气,但想到这么些年以来在光明宫或多或少的见闻,还是为曾经的仙魔大战而感到心悸。
依旧很遗憾,身上中了一击后,我还是听见了他不屑的冷笑声,我飞快地准备逃跑,好巧不巧再往后便是弱水河流,而那河水还没让我来得及避开,就在涟漪的做法催动下飞成水障向我袭来。
南景予依旧在朝我击杀,所以当我避开水泽,涟漪眼看是他沾染上水花后惶恐了表情。
弱水有溺亡一切除弱水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