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无尽(H)
历经初体验就被惨烈的做到晕的沐沐,漂浮在自己的识海裡。
重塑的识海裡除了漫天的云彩,就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
空荡荡的空间,一如沐沐停滞的思绪。
她的意识体飘着飘着,落到草地上,双手十指交扣置于小腹,放空的琥珀色眸子摇曳着生无可恋。
真是太糟糕了,各方面都是。
"老不死,你最好有个够动听的解释。"
沐沐感知到躲在云后的天道,凉凉的道。
"咳,我早跟你说过,你那大徒弟不是省油的灯…"
天道飘下来,看好戏的表情。
"耗油到可以把他师父耗死在床上吧。"
她扯了扯嘴角,自嘲。
"妳若能早点发现,那孩子也不至于爆发成这样。"
天道似是对慕容远十分怜悯。
"谁想得到一手带大的小萝蔔会对自己会有非分之想啊!"
有非分之想就算了,谁没有那麽点不可告人的小心思?
可是,直接就把她压上床算哪招??
沐沐语气纠结,捂着脸在草地上滚来滚去。
"沐丫头,爱是不分性别年龄种族关係以及数量的。"
天道挥去扬起的草屑,语重心长的表示,一副过来人的姿态。
"等你被亲手养大徒弟爆菊再来跟我说这句话。"
她抬起脸来微笑着比出中指。
"唉呦,那要从我年轻时说起…不过那人是我的师弟就是了。"
…还真的啊?!
天道的老脸上透出了诡异的娇羞与怀旧,神似发皱的橘子皮,沐沐脸一黑,阻止了他继续讲下去。
"这样的感情本就不在我的预想之内。"
论计画来说,她是想与他们道别,并在尽情的游山玩水后离开这个世界的。
"如果是用这样的理由拒绝,那就太残忍了。"
天道态度忽然郑重起来。
"丫头啊,爱情本就存在于预想之外。"
"……由想出那种无节操下限剧情的你讲这句话,实在不怎麽中听。"
沐沐眸子微闪别了开去,像是突然对天空产生了莫大兴趣似的仰望。
"到底是捨不得讨厌吧?"
"……"
她愣住。
细细想来,天道这句话竟是意外的有道理。
即使是被慕容远强抱了,最初杂乱的疯狂过去,此刻的她,心中却没有反感怨怼,只有满满的恨铁不成钢与不解。
不讨厌?不,她该讨厌的。
如此糟糕,如此不顾伦常…呃,这世界好像是允许师徒结璃的,好吧,对她而言不顾伦常。
难不成…她其实也………?
沐沐脸色越变越菜。
不可能,她才没有恋童跟养成癖好吗!
一定是亲情与师徒之情的关係,一时接受不来罢了。
看着再度开始无限纠结循环的沐沐,天道的摸了摸鬍子,面上涌出八卦之色,毫不犹豫的把这本就不清的水搅得更溷。
"是说,还行吧?"
秒懂的沐沐面上一红,意念一动,无数草团就自动朝天道扔去,祂无辜的眨眨眼,草团便化为了碎光。
"不会再有第二次!"
她咬着牙恨恨的吼道。
却见天道暧昧不明的一笑,打了个响指。
***
沐沐勐然睁开眼,她下意识低咒一句,然后被源源不绝的快意直击大脑,惊得瞪圆了眸子。
谁能告诉她为什麽他还在她裡面…?
她依然是赤裸的,只是手上的束缚已解了开,软软的撑在汗湿的胸膛上,女上的体位,双腿岔开软在他的腰侧,小穴裡被撑得满满的,交合处泥泞不堪。
"你、你、啊唔——!"
沐沐气到结巴,吐出的嗓音又哑又糯,她用力扭动着腰肢仍脱不了强势的进攻。
花穴已脱去了最初的生涩,体内像是安了无数熟透果实,汁液不断,热情的缠住那能带来巨大欢愉的肉物。
层层叠叠的花瓣艳红靡丽,露珠点点,不知道究竟是被疼爱了多久才能展露出如此的姿态,糜烂荒淫的味道染了一室。
"醒了?"
慕容远轻笑,狭长的眸子一望,定在沐沐潮红的脸上,深不见底的慾与爱意交织成惑人的网,把她牢牢网进其中。
——这诈欺浑蛋的清冷禁慾脸!
这真的是她当年拐回来的那个呆萌小木头徒弟吗!?
啊啊啊啊,管他什麽捨得讨厌捨不得讨厌,她拿回功力一定要训他一顿!!!
沐沐腹诽,可耻的感受到穴口一抖,她这才注意到穴内积着不少液体,晃荡下十分难受,小腹微微抽搐,他到底是射了多少进去。
"你这个……孽徒!出去…!"
"可是……师父,缠得很紧。"
慕容远低喘着道,腰间又是一记狠撞,直直打在她的敏感处,沐沐被撞得全身激灵,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甬道裡一阵夹击。
居然还学会调情了……
她缩着身体,昏着头想。
"——!!"
他深呼吸着缓解被穴肉压榨推挤的快感,拉下她的上身,一手扶着后脑,一手锢住她的腰,舌头便捣进她嘴裡,吞去她的呻吟,嚥去她的体液,大舌捲着小舌纠缠舔吻。
至死方休的吻,每一次都带着燃尽一切的力度与味道,齿沫交错间,下身不停的快速入了百来下,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乱颤起来,被封住的声音带上哭音与尖锐。
喷潮而出的水液被肉根再次尽数抵回,堵在一块,胀得更荒。
从白光乱闪中回过神,体内的质量丝毫没有要消退的意思,等她缓过后又开始抽插起来,只重不轻、只快不缓,她似乎看见了来自天堂的圣光。
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你、到底、想…唔、做到…什、麽…时候!"
沐沐的抓狂跟哭腔混在一起,乱七八糟的可怜,让人更想欺负。
"做到……师父认为我有资格为止。"
***
沐沐后来仍然没有坚持到他射,晕了第二次。
没有进识海,也没有天道。
再次醒来,是在浴池裡,她被抱在怀裡,温热的泉水缓解了她的疲倦。
如果穴裡没有到处作乱的手指会更好。
"……你还…不够?!"
不敢置信的低呼,尾调成了撩乱的勾。
"射进去太多,帮您清出来罢。"
水面下,深插的手指一抠一挖,挤开缩在一团的红肿穴肉,流不尽的浊白化为了一丝一丝的细线,散开在热泉裡。
胀意慢慢消下去,久违的舒适感让沐沐不自觉的轻叹。
"师父……"
抱着她的人呼吸一窒,于是第三回合,传说中的浴室play开战了。
先是被压在池边,被面对面的姿势肏得足足洩了三回,途中不少热水被捣进穴裡,烫得她直接哭了出来。
到底是哪个脑袋瓜不清楚的发明这种奇怪玩法!
后来则被拎到了浴室边上,压着牆站着后入,腰上多了一堆暗红的指印,又是喷了一地的潮水。
她以为胸部会扁掉的。
结果仍是不意外的内射,花心似乎都被浸淫上他的味道,她发现精水比起热水更烫了好几度。
这样的人不肾亏简直没有天理,为什麽她要被一夜N次这种设定折磨…。
沐沐这次没有昏,所以她又实实在在的挨过一次难熬的清理过程。
还是昏过去好,她迷迷煳煳的想。
这次,她总算能如愿的在床上睡去,虽然身处的怀抱温度有些高,但好歹是能休息了。
怀裡的人呼吸逐渐的平稳,慕容远静静的看着,拨过沐沐的额髮。
不敢给她思考的馀地,所以放纵了自己的欲,折腾到她身心俱疲。
明早醒来,必是要面对她的质问与怒火吧。
他不是她,所以他不会逃避。
手捧在她的脸颊,唇凑近,点在她的额上。
"…我可以等,等到妳愿意看我。"
细不可闻的耳语,被将尽的烛火捲了去。
***
天亮时慕容远不在,她爬起身一望,发现门开了。
门外是一个小院,他正在晨练,一招一式,一舞一挥,都是她曾教与他的。
腿有些软,她穿上衣服,从暗袋摸出一粒补气丸吞进肚裡,下床的时候差点跌倒,勉强是撑住了。
她缓缓步进小院,静静的看,他注意到了,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后结束了练习。
剑身入鞘不过一瞬,慕容远再抬头看去时,却已是没了沐沐的踪影。
***
晚上应该还有好几更,最近在种田,有点忙
留言也会晚上一起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