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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睛浅浅吸一口气,枕间全然都是她的香味。
覃景行笑意更深,忽的翻了个身,找到她晨间褪下的睡衣。
好香呢。
他即痛苦又愉悦的呻.吟两声,拉上被子盖过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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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霜一路恍惚乘地铁到公司楼下。
于蕊一见她,惊呆:“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怎么脸色这么不好。”
林霜脸上毫无血色:“我完了。”
于蕊看她面色着实吓人,胆战心惊:“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
林霜喃喃自语:“我,我,我昨天和覃景行睡了一张床。”
于蕊震惊:“什么!一张床?你把话说清楚啊,你怎么和他睡一张床了?”
林霜不点头不摇头:“我,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很乱,我真的不知道。”
于蕊质问她:“你们在一起了!”
林霜里看摇头,甩的一干二净:“没有。”
想了想,她又犹犹豫豫点头:“好像……是。”
于蕊嘴巴能塞进鸡蛋,挽住她的胳膊晃了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嘛……给我说说。”
林霜结结巴巴:“昨天……昨天,有人跟踪我。”
“那条路上都没人,我很害怕。”
于蕊诧异:“昨天晚上雨那么大,你去哪儿了?”
林霜:“和受访者进行采访练习。我以为会没事的。”
“那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林霜一僵:“我忘了。”
于蕊:“然后呢?”
林霜继续回忆:“我……正好赶上大姨妈,受了风,很痛,快坚持不住的时候,他就来了。”
于蕊一脸焦急:“你别像挤牙膏似的,能不能一口气说完?”
林霜捂住脸:“他抱着我,当时我心里也是怕,什么都没想,在车里。”
“车!?”
“但是我们没发生什么!”林霜从来没有感觉到从嘴里说出来的话能这样羞耻:“可是,可是他说,以后下雨天都会来给我送伞……”
于蕊一脸复杂:“所以……你和他表白了!”
“没有!”林霜像只惊弓之鸟,“我没有!”
“他和你表白了?”
“没有!”林霜持续否认,捂住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没有……”
“那你们怎么睡到一张床上了?”
林霜脸上快要滴出血来,一副快哭了的样子:“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太困了。”
于蕊一脸怀疑打量她几圈:“那么个大帅比睡在你身边,没对人家做什么事吧?”
林霜跺脚:“你应该关心的人是我不是他!”
于蕊若有所思哦了声:“男欢女爱,人伦之伦呀,挡不住,防不成。佛曰不可说不可说。你完了。”
林霜:“你瞎说什么呢!”
她无奈又焦急:“那现在该怎么办?人还在我床上躺着呢。”
路过的两个白领投来八卦视线:“哇哦。”
林霜立即压低声音:“于蕊,你别笑我了。我都快烦死了。”
于蕊皱着眉头:“能怎么办?男未婚女未嫁,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那小孩儿从小就对你好,跟个小哈巴狗似的跟在你屁股后面摇尾巴,你要是朝他笑一笑,他能高兴一整天。现在人家可是财阀公子,还是个大帅比,要是我我早就和他去民政局领证了。”
林霜拖了把椅子坐下,胡乱抓了抓头发:“可是,可是。”
于蕊坐在她对面:“有什么好可是的。你怕什么呢?”
林霜一怔:“……”
她泄气垂头:“我在害怕吗。”
怕别人不同意吗。
还是世俗的眼光……她又在担心害怕什么呢?
于蕊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站在一个旁观者的立场上,我完全希望你能想清楚想明白。”
“要是你自己喜欢的,就大着胆子去迎和。要是你自己不喜欢,谁都强迫不了你。所以说呢。”于蕊直视她的眼睛:“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呢?”
林霜抬起眼睛。
垂下头,心里有道细细小小的声音。
她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呢。
高二那年文艺汇演排练,练完之后下大雨,覃景行那人骑着自行车淋雨给她送伞。
第二天覃景行就感冒了。正好周末,林霜以照顾覃景行的名义在家里撒欢,把林父平日里最喜欢的青花瓷瓶打碎了。
她免不了受一场教训。晚上林父回家受审理的时候,覃景行揽下所有过失,木头桩子似的干干巴巴:“那不是她打碎的,是我打碎的。”
因为没有血缘关系的缘由,林家父母对覃景行格外客气,这件事自然是不了了之了。
还有她随口一说巷子口的冰激凌好吃,第二天指定有冰激凌被放在桌子上,她和覃景行一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