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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堵在胸口偃息旗鼓。林霜叹气,出血就出血吧,她算是管不了了。
起身站起来朝厨房走去。
覃景行拉住她:“姐姐,你生气了吗?”
林霜摇头:“没有。”
覃景行微微笑起来:“那就好。你嘴唇好甜呀,比蜜都甜。”
林霜脸上更红,耳根子简直能滴血。她立即开口:“你别说了。我去做饭。你就在这里好好坐着,别乱动!”
说完,警告一般瞪圆眼睛恶狠狠的看他一眼。
覃景行笑意更甚,摇了摇她的胳膊:“好呀。我会很乖的。”
虽说没做过饭,基本操作林霜还是会一些的。她围上围裙,把发尾扎起,冰箱里正好有鲜肉和水芹菜,拿出一小碗米蒸上。厨房里飘出香气,昏黄光晕拢住眉眼,连带着雾气都氤氲着温柔。
覃景行慢吞吞挪过来,站在她身后,把发丝撩起来。
在颈后亲了下,下巴抵在颈窝里,牢牢地伸出胳膊,环抱住腰。
做饭他也不老实,林霜按下抽油烟机的开关:“你离这里远点,有油点子别溅在身上。”
覃景行摇头:“不要。”
林霜挣扎了下:“等一小会儿就好了,你离我远点 ,热。”
“不……!”覃景行简直是执拗,在她看不见的眼里隐藏着病态的痴迷。双手搂的更紧,吝啬吐出几个字:“不许。”
林霜无奈,撒上盐粒子和酱油。香气扑鼻四溢,她拿手肘戳他一下:“拿盘子。”
盘子被拿过来,盛好了菜,覃景行又来索吻,像极了个朝大人讨要糖果的小孩子。他把盘子放到琉璃台上,一只胳膊搂住林霜的腰,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指掴住她下巴,轻轻一掐,林霜就被迫半嘟起唇畔,仰着头和他贴合。覃景行把她困在间隙和琉璃台之间,仗着她怕压到自己手腕,舌尖肆意妄为。
力气一丝一丝慢慢被抽离,意识消散。
林霜怕痒,敏锐的感觉到了变化,往后缩,全身没了力气,眼底含满了雾虚水汽,胳膊抵在他胸膛前:“不要了好不好,去吃饭。”
覃景行就是个恃宠而骄的小男孩。是她给了他希望,一丝细微的光芒也是值得的。所以他的一切,完完整整,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是林霜给予的。他自然是要完完整整的全部还回去。慢慢点了点头:“好呀。”
和她一起去吃饭。不论吃东西,都牵住她的手不放。十根手指纠缠相握,覃景行低下头,把林霜的手攥进手掌心,一根一根的欣赏着。她的手也漂亮极了,每一根都是干净的,匀称的,白皙的,纤细的,慢慢抚摸,从食指,到无名指,再到小手指,那种毫不加遮盖收敛的视线让林霜不由得心里发毛——似乎她是赤.裸.裸摆在餐桌前,等待着他品尝的甜点一样。
覃景行故意把伤口露出来,让林霜看见。果然,她的脸上又重新出现了爱抚怜惜的神情,能够让人感受到她是心疼的,是愧疚的,就像是很久之前他和她才十几岁,一起坐在台灯下面写数学题。他故意把满胳膊的伤疤露出来,让林霜看见。果然,林霜看见了,漂亮的杏仁眼里充满了怜惜,好像是看见了个多么可怜的人一样。他可怜吗?不,他不可怜。他是这全天底下最幸运的人,因为遇见了林霜。
林霜给他盛了碗米饭,摆好筷子,喃喃自语:“也不知道这伤什么时候才能好。”
她朝他笑了笑,语气带了些宠溺:“今天做的菜可能不如你做的好吃,要是吃不满意的话,我们再点外卖。”
覃景行很愉快的赞同,不着痕迹看了眼:“你喂我吃。”
林霜:“你……”
覃景行抬眸,摇了摇收拾的右手腕:“胳膊疼,拿不了筷子。你就喂我一口嘛!”
林霜还特意找出来了一副勺子给他。看来不需要了。喂便喂吧,她拿起勺子盛了点汤,凑到唇边吹了吹,等到觉得不烫了再递过去,做出圆圆的口型:“张嘴。”
覃景行张开嘴,把汤喝下去。白色的鲫鱼汤,浓稠炼乳顺着红色唇角落下来几滴,被他伸出舌尖舔进嘴里。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半响说了句:“好喝。”
林霜嗯了声,这鲫鱼可是早上就从菜市场里买回来的,买的时候鱼活蹦乱跳,老板说保管新鲜。整整熬了两个小时,把她毕生经验都用上了。还好得到了他的肯定。她拿筷子在盘里巡视,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毕竟只有一道菜,可怜巴巴的摆在桌上。
“吃芹菜吗?”林霜伸手:“吃芹菜叶子还是茎?这芹菜是你今天买回来的,新上的蔬菜,很新鲜。”
柔顺的披肩长发落下,服帖柔软,像是块上好的绸缎,隐隐发着亮光。面若桃李,脸颊粉白,两根锁骨,整齐均匀的一条直线,再往下是柔软的圆润,棉麻睡衣上领口缀着小小的蝴蝶结,精致又小巧。
灯下的她就像是个含苞欲放的花骨朵,直等着什么人来催开。
覃景行视线放空。他从小到大都没什么朋友,唯一那两个是高中的时候俩跟屁虫。叫什么来着,李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