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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有天,她睡得正香,被夏名拍醒,睡眼惺忪正想发作,就听他说:“起来,你睡我兄弟上了。”
晕沉着脑袋,蹭了蹭枕头,想想多大的事,挪了挪屁股闭眼继续睡。
直到感觉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抵在她颈背好生膈应,这才幡然醒悟,好像枕头是没有呼吸起伏的。
我去,她怎么又横着睡了?连忙将脑袋从他腿上挪开,爬起身。夏名面色发青地把视线从天花板挪向她。
“大男人,别冲动。”她揉了揉眼睛,打个哈欠。
她大姨妈来了她怕了啥?反正难受的又不是她。抱着枕头放在床头,侧躺在他身边继续睡。
“你惹的麻烦你不解决?”
“又不是我让它站起来的,怎么还怨我!”
话落一分钟后,夏名下床,满身愁郁地推开浴室的门。
她轻飘飘地问:“大冬天你打算洗冷水澡?”
夏名目光暗沉地回头看了她一眼,声音低闷道:“管我。”说罢就进了浴室。
饺子心不甘情不愿地眯着眼也爬下了床,打开浴室门,从背后抱住他。“不许你洗冷水澡,你烧还没退。”
浴室的强光刺眼,加上她困乏疲劳,闭着眼靠在他后背上,昏昏欲睡。
“睁眼。”
她吸了吸鼻子勉强睁开,这才反应过来夏名脱了个精光,透着浴室镜子能清楚地看到他兄弟挺拔得像个站岗哨兵。
隆冬里,他额前渗着汗。她红着脸问:“怎么帮你?”
“手给我。”
她直接将抱在他腰间的手松开,摊在他面前。他忽然转身把她压在浴室的墙上,后背一凉,夏名的脑袋耷在她的肩膀上,火热的唇贴在她耳垂的位置,**着,轻咬着。
双手在他的教导下,发挥着拇指姑娘救人于水深火热里的作用,任由他握紧操控。
她的脑子一塌糊涂,眼睛穿过他肩膀直愣愣地盯着前方的镜子,观察着夏名的后背,宽肩窄腰,还有翘臀。
发现她开小差,他惩罚似的在她锁骨上重重**了一口,疼得她差点骂娘!后听到他喘着粗气,脖子上还有汗滴,想想他也挺难受的,虽然是自找的,原谅他一回好了。暗暗夸赞自己好良心。
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直到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喉音,颓然无力地伏在她肩膀上,这才结束。那时候她的手腕已经酸到抬不起来。
夏三滥爽了,苦的还是她。被他拾掇好了之后,她飘着步子又缩回了被窝,睡了好长好长一个回笼觉。
一月末的一天,夏名回家时明显很是阴暗,表情像漂浮海面的冰山,蚀骨的寒,进门就回屋了。
情况非常不妙,这种气氛太奇怪了!立刻拿出手机给姜医生发了条消息。
【我男人怎么了?!一回家闷不吭声的。】
【让老夏自己静静。他的解剖老师上个月找他做脑肿瘤手术,手术非常成功,两周前就出院了。谁料今天忽然高血压发作引起脑出血,没抢救回来,去世了。】
她盯着手机半天没缓过神。炫耀什么生死感慨浅,面对自己亲近的人离世,就算是地府官差也不见得内心激荡不出一阵涟漪!更何况是他一个活生生的人呢。
她小心翼翼推开他的房门,他坐在书桌前,手边什么消遣的东西都没有。在他的注视下,她弯腰一把抱住他,轻拍着他的后背。无声安慰着,两分钟后柔声说:“我做了你爱吃的红烧排骨,一起去吃饭吧!”
他忽然软慵一笑,朝她轻轻点了点头。
他露出笑容的那一刻,她却有了另一种感悟。
她难过时,他来哄不见得管用,得她自己想通才行。可他难过时,她只用上去抱抱他,他都会笑得这么满足。
她内心被一股暖意侵占,融汇全身。
临近春节,她越发焦躁,在夏名面前一天晃悠八百次,也没听到自己想听的关键词。
她郁闷地疯狂按着遥控器,屏幕上转换的频道只能看见一闪而过的白光。终是没忍住,她扔了遥控器朝沙发上阅读的人喊了声:“喂。”
他抬眸,视线从书上挪开。“呃?”
“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说什么?”他表示疑惑不已。
饺子百爪挠心地从衣服里掏出一张纸,用力甩给他。“这个?!”
夏名不明所以地打开折叠得四四方方的纸,看到内容的瞬间眼角闪过一丝熠光。“怎么?”
怎么?什么怎么?那不是他写的凭借黑色橡皮绳能换取带钻的钻戒吗?现在反过来问她怎么?!
她咬牙切齿道:“还管用吗?”
“当然。”他将腿上的书放到一边,食指滑过纸面。“我一直在等你提这个。”
“那你为什么不提?”她不满。
“结婚光我一个人想不行,只有当你也愿意了,我们才能真正结婚。”夏名站起身,往卧室方向走去。“过来。”
她乖巧地跟在身后,只见他从书桌抽屉里掏出一个海蓝色的天鹅绒礼盒,示意她坐到他身前的床沿边去。
她踱步靠近,心脏跳到嗓子眼。她貌似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刚刚坐下,就见夏名单膝跪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