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篱花开别样媚】(7-8)
【藩篱花开别样媚】第07——08章作者:蒹葭苍苍2018年9月2日字数:19387【第07章】到了单位,马小要便开始忙起手上的事情。
十点的时候,妻子发来微信,说爸已经把咱妈和儿子接走了,爸没上来,在楼下等着的。
马小要回复说知道了。
顾不得多说,继续忙工作。
到了午休时间,果然没有接到岳母一起吃饭的电话,马小要一边去食堂吃饭,一边打电话给妻子。
听上去妻子的声音有点郁郁不乐,虽然是定好的事情,但给孩子断奶,每一个母亲都会自觉狠心,同时心疼孩子。
马小要温言安抚了一番,等她心情好点,问起父亲过来时的情况,妻子才在那边吃吃低笑起来,说父亲怎么都不肯上楼,是她送下去的,爸直到开车离开都没好意思正视她一眼。
马小要嘿嘿一笑,刚想说句逗趣的话,迎面过来一个同事,便打住了,说打电话不方便,在微信里说。
接着发过去一条信息:我要告诉老爸,你在嘲笑他不是男人,是个银样镴枪头。
许语诺马上回过来锤子和怒火:你敢!坏样,就知道说这种不着边的话。
马小要:嘿嘿。
许语诺:还说呢,看你早上突然说出让咱妈回去,把妈妈吓得。
马小要:我不是马上说清楚了吗?许语诺:可你突然那样提议,还说是我们俩的意思,又让她别多想,不等于告诉妈妈我也知道了。
马小要:呵呵,就是要让老妈知道你也知道了。
然后转达给另外几个爸妈。
不然他们不知道你会是什么反应,心一直提着。
许语诺:算你有理。
接着又问:我妈今天没叫你一起吃饭?马小要:没,你觉得她会好意思啊。
许语诺于是又担心起来:老公,爸妈们现在肯定特别尴尬,想想都替他们难受,怎么办啊?马小要马上想到昨晚脑海中产生的那个大胆的念头,趁机斟酌着说:老婆,我有一个主意,就是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许语诺:说。
马小要:我感觉就算我们装作不知道,或者表现出对这种事情没什么反感,爸妈们心里都会一直别扭着,感觉不好意思面对我们。
长此以往,我们两代人之间可能会慢慢变得冷淡、疏远的。
许语诺:嗯,我也有点担心这个。
马小要:所以啊,如果爸妈们一直别扭下去,我想不如把我们的事情也告诉他们。
许语诺:你疯了呀,绝对不行,我不同意。
马小要:老婆你听我说……许语诺:不听,就是不行,被爸妈们知道了我和别人……我脸往哪搁啊!在他们心里,我成什么人了。
马小要:就是啊,你自己也知道那样会有多么无颜面对他们,他们现在就是这个心情,我们总得想办法扭转这种情形吧。
许语诺:我也知道的。
可是……那样做就能让他们开朗起来吗?说不定会适得其反,乱上添乱的。
别再给他们多添心事了。
马小要:嘿嘿,就是要给他们添心事,然后……许语诺:什么意思?马小要:我的意思是,老婆,你刚才说的乱上添乱,这四个字挺好的。
嘿嘿。
许语诺:啊!!
??你现在就给我回来。
真神经了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啊!?马小要:老婆老婆……别生气,我在开玩笑,说着玩儿的。
许语诺:你……信你才怪!反正不准你借题发挥,起什么坏心思,更不许你自作主张,把我们的事和爸妈们说。
把他们安抚好,心里别留什么疙瘩,好好过日子就行了。
别节外生枝!马小要:知道了,什么事情我不都先和你商量?不说他们了,老婆,我想你了,一想到你就硬,想我了没有?晚上就我们在家,可以放开了玩,嘿嘿。
妻子:一边去,不知道想什么硬的。
哼,就知道欺负我,想点子祸害我!等儿子长大了,说什么都不要像你满脑子坏水,你再敢欺负我,咱儿子一脚把你踢出去。
马小要:呵呵,把我踢出家门,你性欲这么强,让儿子干你?许语诺:滚。
马小要一边吃饭一边发着微信,和家中的娇妻斗嘴说荤话儿,一顿食堂的午餐,居然也吃的有滋有味。
小夫妻在这边心情轻松的说说笑笑,回到自己家中的苏悦容和丈夫老马,却是面面相觑,愁容不展。
还在路上的时候,苏悦容就给一直关心这边情况的齐玫打了电话,告诉她老马接自己和孙子回这边了,住一个星期左右时间,给卓卓断奶。
齐玫当时要和老许请假过来,苏悦容没同意,然后又说晚上过来,苏悦容也说不用,看样子要要昨晚应该和诺诺说过了,两个孩子都挺好的,诺诺也没说什么话,没表现出什么来。
事已至此,他们过来也商量不出什么,都先在家里各自冷静一下。
齐玫就作罢了。
苏悦容不让齐玫两口子过来,其实是怕看到老许,只要一看到他,更会为昨天下午的事情难堪不已。
四个人自从有了那种事情后,一直是非常小心的。
马小要和许语诺只要放假在家,他们都会老老实实的,不去想那种事情。
在孩子面前的时候,也非常注意自己的言谈话语和眼神表情。
只是等孩子开学离开后,再一连几天住在一起,把积攒的欲望和激情发泄出来。
等到两个孩子大学毕业,马小要考公务员进了政府部门。
诺诺从小喜欢舞蹈,大学上的艺术学院舞蹈专业,临毕业前有几家模特和演艺公司找她签约,但都暗示了潜规则要求。
这孩子太在乎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要要,也不想出什么名,回来后他们几个父母干脆张罗着给她办了个舞蹈工作室。
周末和假期里教教孩子们跳舞,宾馆招聘的三个前台服务员轮休的时候,偶尔过去帮着顶顶班,既延续了兴趣爱好,平时又轻松随意。
安排完工作,接着又给他们举办了婚礼。
年轻人喜欢自由自在,就让他们住在准备妥当的新房子里。
两个孩子也懂事孝顺,隔上三两天就轮流着两边父母家吃一顿晚饭,陪陪他们。
加上周末的时候,两代六口人一起聚个餐,和和美美的,生活倒也幸福安乐。
开始那段时间,孩子总有不在家的时候,或者白天,或者晚上,四个人到一边家里,舒缓一下身体和心理上的兴奋。
实在没法都聚在一起,就三个人,或者她和老许,老马和齐玫两个人,偷偷做上一次,也能满足同样的刺激。
四个人一起过夜,是说什么都不敢的,没办法,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等到孩子结了婚,一起过夜的机会是有了,但是也不敢太多。
后来等到诺诺快要临盆,苏悦容就搬进了儿子家里。
伺候诺诺坐月子的时候,心疼女儿的齐玫也住在了这边,等卓卓一满月,这个三天没男人就熬不住的骚蹄子,便又搬了回去,把照顾孙子的重任扔给了她。
隔上十天半月的,才过来替换一天两天。
替换苏悦容回去,一是想让她休息,也有着另一层意思。
苏悦容在这边照顾孙子的日子当中,倒是便宜了齐玫这个浪蹄子。
苏悦容不在丈夫身边,老马精力又不减当年,便把劲头都使在了齐玫身上。
同时应付两个身强体壮精力充沛的男人,齐玫的骚洞里倒是夜夜不空了。
心满意足之余,倒还算有良心,想着让苏悦容也偶尔回去一趟,让老马和老许两个男人轮番上阵,好好满足她一下。
对此苏悦容并没有怨言和嗔怪。
孙子卓卓这么可爱,像极了小时候的儿子马小要。
一段时间后,一天看不见孙子,倒不习惯了。
再说老马偶尔也会在儿子家里过上一晚。
这几年在两个男人的共同滋润下,苏悦容是显得年轻了,皮肤比以前还好,细白滑腻。
当然齐玫也是。
伴随而来的,苏悦容感觉自己的性欲并没有随着年龄的增长有所减弱,似乎还旺盛了不少,像刚和老马结婚那阵似的,到了晚上一闲下来,脑子里便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事,想着老马和老许从各种体位抽插的快活。
而且他们三个人一起的时候,齐玫又总会打电话过来让她听,听得她全身燥热不已,难免自渎一番。
苏悦容因此时常在心里羞愧,自己对性的需求,越来越和齐玫差不多了。
也是因为这样,周六晚上齐玫临走前,提议说他们四个有快一年时间没在一起过了,趁周日把孙子带这边来,四个人聚一次,苏悦容也很是心动,没有拒绝。
抱着孙子,和丈夫老马一起从宾馆回来,已经快中午了。
老许和齐玫两口子也过来了,苏悦容随便炒了几个菜,匆匆吃完午饭,桌子也顾不上收拾,四人便进了房间。
轮流冲澡的工夫,给卓卓喂了奶粉,好不容易哄睡了,卧在隔壁床上,时间又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毕竟四个人已经很长时间没能在一张床上,就都有点兴奋和激动。
在这种游戏下,对于两个女人来说,看到自己的闺蜜被自己的丈夫压在身下,也是一种心理上的刺激。
男人就更不用说了。
谁能想到,那个时候要要这孩子的手机会没电,电话都没打,就突然过来了呢?果然应了那两句老话,瓦罐不离井边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自己前两天还在担心这个,居然转脸间成为了现实。
要死了呀!想到当时的情形,苏悦容禁不住又满脸燥热,恨不得马上跳进冰水里。
儿子用钥匙开锁的时候,因为在楼上,又关着房门,四个人都没听到。
当时他们已经做过一次,歇息了一会,两个男人刚重新捉枪上阵。
幸亏是这个原因,一向叫声很大的齐玫骑在老马身上,还没怎么进入感觉,才没叫出那种淫声浪语。
被老许压在下面的苏悦容的感觉也同样刚刚开始。
然后就听到了马小要喊他们,和紧随而来的脚步声。
四人一下子乱了手脚。
赶紧抽离性器,爬起来无头苍蝇似的找衣服,却已经来不及穿了。
两个男人飞快的把乱扔了一地的衣服、胸罩和内裤捡起来扔到床后,重新回到床上拉过被子盖住身体,她和齐玫慌乱当中,也刚找到睡衣和浴巾套裹在身上,儿子便推开了门。
当时两个身为妈妈和岳母的女人,窘迫之下只能背身坐着,两腿之间都湿津津的,沾满自己的淫液和男人之前射在里面的东西,更增添了她们内心的羞耻。
而当儿子关门走开后,两个女人回过头来,才看到自己的丈夫将薄被子高高支起的两顶帐篷,和他们因此尴尬而无奈的面部表情。
有什么办法,时间太短,哪是说消就消的?用手捂着?一是拾衣服耽误了时间,根本来不及,能遮住身体就不错了。
二是用手捂在那个地方,不同样惹眼?再说,你们不也一个露着整个大腿和半边屁股,一个薄纱下面什么都没有,臀肉和股沟那么显眼,和没穿有什么两样?四人一边飞快的穿着衣服,一边压着声音互相埋怨,其实也都知道,谁也没法怪谁,只是在借此发泄内心的慌乱和紧张。
安静下来,总得有人出去,三个人的目光便默契的同时看向了另外一个。
身为母亲的苏悦容便如此被自己的闺蜜和两个男人同时出卖,推了出去。
其实她也知道只能是自己,苦恼不已的挨个狠狠瞪了一遍三个毫无义气的家伙,又站在门后努力平静了一番心跳和脸上的表情,然后不得不在事情发生后的第一时间,就去面对自己儿子眼神的洗礼。
然后跟着回到了已经住了快一年的儿子家中。
没想到的事,第二天儿子就让她回来了,还让她不要多想,也因此越发表明了,儿子儿媳已经对他们四个父母所做的事,心知肚明。
事已至此,苏悦容知道埋怨丈夫无用,但难免心里怪罪,如果不是他当初答应老许两口子,也不会造成眼前的局面。
于是对老马同样忧心忡忡之中,看向自己的愧疚讨好眼神,不理不睬。
照顾着孙子卓卓,苏悦容对进家后就亦步亦趋跟着自己,却又说不出什么安慰话的丈夫老马越看越心烦,吃完午饭,就赶他回公司上班。
第二天上午,许语诺一个人呆在家里无聊,加上想儿子心切,最终还是没能忍住,跑到公婆家里看卓卓。
不来还好,一见到妈妈,卓卓便哭闹着要吃奶,小手乱揪乱掀妈妈的胸前衣服,把许语诺心疼的不行,眼泪啪嗒的。
苏悦容慌忙把孙子抱了回来,许语诺的乳房正涨疼得的厉害,苏悦容是过来人,又是学医的,怕孙子乱抓乱蹬,儿媳的乳房给拘着了,造成乳腺炎,大人孩子都受罪。
交代了儿媳一番,让她这几天最好不要戴胸罩,每天练功的时候动作不要剧烈。
实在想卓卓了,可以过来,最好让要要开车一起过来,毕竟戴胸罩不好,不戴出门坐车又不方便。
许语诺一一记下了,本想等马小要下午下班过来带自己回去,但是看着宝宝哭闹不能喂,心里难受,便又打车回去了。
路上想着和婆婆在一起,婆婆虽然掩饰的很好,但一直没怎么和自己碰过眼神,表面还和以前一样亲热,却怎么都显得有点不自然,脸上
的笑容也像是勉强挤出来的。
无形之中,婆媳俩确实是显得生分了不少。
许语诺心里就有些惴惴的,回到家给自己的爸爸妈妈分别打了一个电话,他们的语气虽然和以前一样,也明显是强装的。
和婆婆一样关心叮嘱她回奶期间的注意事项,多吃什么不要吃什么。
最后妈妈在电话里交代说,最好不要吃回奶药,吃了药乳房可能会回缩的明显一点,许语诺不禁扑哧笑了一下。
换做以前妈妈肯定会笑骂自己几句,但是今天妈妈听到她的笑声,似乎在那边愣了一下,然后就挂了电话。
许语诺不免有点担心。
晚上马小要回到家,许语诺把自己观察到的简单说了一下,马小要安慰了几句,然后嘿嘿笑着又想说什么,被她瞪了回去。
小两口难得重温二人世界,却因为许语诺涨奶怕拘着,做爱的时候难免小心翼翼。
马小要知道妻子想儿子,床上床下对她更为体贴。
一连三天,马小要都没有接到岳母的电话,周三中午主动给她打了一个,岳母也推说没空,马小要只好作罢。
晚上下班带妻子去看了儿子卓卓,和爸妈一起吃了晚饭,周四晚上就带着担心爸妈的许语诺去了岳父家。
情形想象中的一样,岳父岳母虽然尽量做出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但饭桌上两人的话都比往常少了许多。
岳母齐玫的脸不时红晕一下,回避着他的眼神,岳父许明轩更是连看他都不好意思看一眼,脸上带着明显的尴尬。
马小要不免腹诽一番:搞我妈不知已经搞了多长时间,现在被我发现,面对我觉得尴尬甚至惴惴不安了?嘿嘿,也是,换了外人,或者我没有这种淫妻心理,真说不定会大打出手。
心里这么想着,仍笑着给岳父敬酒,和他们聊天,却不见多大效果。
倒是妻子许语诺不时和岳父母摇胳膊枕肩膀的撒娇,才换来他们不么自然的笑脸。
转眼又到了周六,又该聚餐的日子,中午的时候许语诺给自己爸妈打电话,他们却说有事情不能过来了。
老公马小要给婆婆打电话,说下午去接祖孙俩回来,婆婆也说最好再等几天,等她的奶完全回了再说。
接许语诺这才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自从他们大学毕业近三年来,尤其是在婚后,只要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周六一家人的聚餐可以说是雷打不动的。
对于已经习惯了这个大家庭成员在一起亲密无间的许语诺来说,眼下两边父母明显刻意回避见面,即使单独和他们在一起,也感觉别扭异常,让她担心之余,开始有点难过。
「老公,爸妈们会不会一直这样下去,怎么办啊?」晚上做完爱,许语诺枕着马小要的臂弯,忧心忡忡的说。
虽然那天在微信里马小要嘴上说是开玩笑,但以自己对流氓老公的了解,他肯定是真敢有那种想法的。
过去这些年,他可以说一直色胆包天,若说他会轻易放过这件事,不去做点什么,她根本不信。
所以明知道和他商讨主意,有跳入火坑的危险,但因为担心爸妈们,也顾不得了。
果然,当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马小要马上说出了她已经想到的那个答案,笑嘻嘻的在她额头上吻了一口:「能怎么办,承认我们俩的事呗!」「就知道你会说这个。
」许语诺气呼呼的坐起身,在他身上捶了一下,仍在回奶的两只涨挺乳房,随着动作一颤一跳的:「除了这个馊主意,就没有别的办法啦?」许语诺太了解马小要的心思了,她很清楚自己的老公心里,最感兴趣的是什么,从上大学开始,他手机里的乱伦小说,可比淫妻小说要多的多。
当初他极力鼓动自己夫妻交友,淫妻心理当然有,但其实也是一种不敢在现实生活中尝试那种行为,然后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可即便如此,老公谋划着要把他们的丑事袒露在爸妈们面前,仍旧令她羞恼之余,憋闷和委屈。
不管爸妈们自己怎么样,她作为女儿和儿媳,让爸妈们知道自己和外面的男人做过那种事,就算是马小要纠缠和央求的,毕竟是放荡不洁的行为,爸妈们会怎么看她?「老婆,你听我说啊。
」马小要也坐起来,嬉笑的从身后抱住她。
「说什么说,我知道你的心思,可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他们?」听到老公居然还在笑,忍不住说道:「和你商量事呢,你就不能正经点?」马小要听妻子的声音不对,把手伸到她脸前一摸,果然掌心凉湿,这才慌了,抱着重新躺下来,为她擦着眼泪,正想解释,又听妻子轻声说道:「老公,我这两天也想过了,我们只是装作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看样子是行不通的。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是得试试别的法子。
但只是和他们说开不行吗?就说我们不介意他们做任何事,只要他们觉得开心,一家人能和以前一样和睦相处。
这样的话,他们刚开始即使还会感觉不好意思,但过段时间应该就没事了。
我们以后对他们还和以前一样,该什么样还什么样,该怎么亲密还怎么亲密,慢慢就好了。
」「老婆,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可在这件事上,你的想法太简单了。
」马小要知道自己的妻子,除了他们之间的感情,对亲情最是看重,在心理上对爸妈们有很深的依赖和祝福,所以要从亲情上打动她,吻着妻子的额头,说道:「我们是可以像你说的那样做,以后的日子可能也会和以前一样,但那只是表面。
」「怎么只是表面了。
」「你想啊,我只是说把我们的事告诉爸妈,你就难受成这样,觉得没脸见他们,爸妈们不也一样吗?即便我们说不介意他们,他们自己心里就真能放下了?何况他们又是做长辈的,就算能够面对我们,心里还是会留下一个解不开的疙瘩,感觉在我们面前失去了父母的尊严。
认为是我们晚辈原谅了他们,永远压抑在心里。
日积月累的,难免在两代人之间,形成一层看不见的隔膜。
」听马小要这么分析,许语诺仔细一想,丈夫的话是有一定道理的。
自己只是在心里感受了一下,就觉得被爸妈知道自己的事情后,会成为烙印在他们心中的污点,压抑的不行。
这件事如果不彻底化解开,很可能真会在爸妈们心里留下同样的阴影。
在以后几十年的生活里,如果因此在他们俩与爸妈们之间,一直存在着一层隔膜,绝对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难道就没有其他化解的法子了?许语诺幽幽的想着,得到的答案是,除此之外,似乎是真没有别的好办法的。
可问题的关键是,就算他们主动用这种自污的方式,就能够化解掉爸妈们的心结了吗?恐怕还是不能的,最大可能反而是在两代人之间,都留下了心结。
爸妈们大概仍旧会在内心自责,是不是他们过去和平时在这方面做得不好,才影响到了自己的儿女。
还会在以后的生活中整天想着,自己的儿女是不是还在继续偷偷玩这种游戏?这样一来,老公马小要是个男人,也就算了,自己毕竟是他们的女儿和儿媳,去和别的男人做那种事,无论自己的爸妈还是公婆,肯定从内心无法接受。
又没法进行指责与劝阻,就只能更加自责了。
那么,向爸妈们坦白之后,就只有按照老公的那个想法去做了?她太了解自己老公的性格了,借着爸妈们的事情,老公一旦有了确切的念头,绝对会像当初缠磨自己去玩夫妻交换一样,不达不目的不罢休的。
想着丈夫脑子里那个胆大妄为的设想,接着想到以他们两个平时和各自爸妈的亲密,加上爸妈们对兰姨和建明哥母子关系的开明态度,如果自己和丈夫愿意去做,还真有非常大的可能成为现实。
想到这,许语诺不由一阵心慌意乱。
察觉到自己的面颊在慢慢发热,许语诺用手指在马小要胸口缓缓画着圈,幽中带怨的轻声说道:「老公,你真想那么做吗。
」「嗯,做什么?」「装傻。
」「嘿嘿,老婆你真聪明。
」马小要一阵欣喜,紧抱住妻子的身体,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柔声说道:「老婆,我仔细想过了,爸妈们相处这么多年,有深厚的感情基础。
虽然不知道他们在一起玩这个有多久了,但这种关系肯定会更加增进他们之间的感情,和相互依赖。
如果因为被我们发现了,出于羞愧终止了这层关系,对他们肯定是非常大的压抑和失落。
眼下我们要想不让爸妈们留心结,让他们敞开心扉,继续享受这种生活方式,又不让他们担心我以后会不会带你去和别的男人,那么,不如由我们陪他们,你说呢?」「可这个……和夫妻游戏,不一样的。
」许语诺犹疑的说,心里开始有些动摇。
「我也知道不一样,老婆,爸妈们养育我们不易,又这么爱我们,眼看他们年龄越来越大,再过两三年就都过五十了。
趁他们现在还没老,我们也正年轻,让他们多享受一下生活,多享受年轻的身体,不好吗?尤其两个老爸从小到大都这么心疼你,喜欢你,我们这样做,也算……孝敬和回报他们了。
」马小要语气和缓的循循善诱着。
「说这么好听,还不是想找刺激。
」许语诺晕生双靥,啐了一口道:「呸,什么孝敬,你以为是那个《妻孝》小说啊,难听死了。
」「嘿嘿,《妻孝》里面的栗莉,既孝敬了公公,又享受了刺激,不是很好的事情吗。
」马小要坏笑。
两个人安静下来,许语诺不理这个无赖,静静自己在心里衡量着。
她知道自己是拿马小要没有办法的,他一旦认定了什么事,就一定会去往那个方向努力,自己根本阻止不了。
硬要阻止,也不是不行,可那样既解决不了爸妈们目前和以后面临的问题,也必然会在自己夫妻之间形成一个疙瘩。
既然有了疙瘩,那就不是一条心了。
许语诺连和父母之间的隔膜都不想有,就更不能接受发生在夫妻之间。
不管怎么说,自己的老公是很下流无耻,有着种种离经叛道的想法,可他尊重自己,任何事情都愿意和她沟通,和她分享,而不是自己在外面找女人,这点许语诺心里一直是很满意的。
另一方面,这些年来,看似许语诺一直事事顺着老公,听他的摆布,其实她是一个在思想上很独立的人。
当初去陪他参与交友游戏,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目的就是不想和老公之间产生隔膜。
夫妻有了隔膜,时间久了,也就成了同床异梦。
同床异梦的夫妻,哪怕生活上再怎么富足,表面再怎么光鲜,都味同爵蜡,不是她想要的。
而且,这段时间一直在缠磨自己再出去玩夫妻交友,以后肯定还会不停缠磨下去,而自己最终肯定会答应他的,与其那样,倒真不如……「我可以答应你。
」许语诺反复思忖良久,抬起红透的粉脸,羞声说道:「但我有两个条件,你必须答应我。
」「真的啊老婆,你说出来,无论什么我都答应。
」马小要心里一阵欣喜,兴奋的说道。
「第一,这件事情你不能心急,更不能冒失。
你先把我们的事告诉他们,看看能不能把爸妈们安抚下来,然后观察一下他们的情况。
如果真像你说的,这件事会在他们心里留下症结,因为担心我们而自责,产生隔膜,我们再慢慢流露……那种意思。
重要的是,如果爸妈们……有任何不接受的表现,我们就不要继续了。
」「好。
」马小要点头:「这些不用你说,我也会这样做的。
然后呢?」「第二,如果我们以后……真和爸妈有了那种……事情,你不许再让我和别的男人,这辈子都别想。
」「我向天发誓,绝对做到。
」马小要兴奋的低头吻向妻子的嘴唇:「我爱你老婆,有了整个大海,谁还会在意小水塘啊,对不对?嘿嘿。
」「样。
」许语诺用力将他推开,不许他亲,嘟着小嘴生闷气。
「怎么啦?还有别的条件?」许语诺明眸含怨:「你说怎么了,你脸皮厚,又是男人,告诉爸妈们当然没事,让他们知道我和别人那个过,我……都怪你,你那天不突然跑那边,也不会惹出这些事,如果爸妈们以后嫌弃我,我干脆带着卓卓离家出走算了。
」说着,在马小要胳膊腿上使劲乱掐。
「哎呦别掐……」马小要这次是真痛,边呼痛边死死抱住妻子,笑说道:「呵呵,谁说要把你和别人的事,告诉爸妈们知道了。
」「嗯?你不是说,要把我们的事告诉咱妈?我不管,今天非掐死你……」「好痛啊老婆……你听我说,我的意思是,只告诉他们我也有玩夫妻交友的想法,纠缠你两三年了,你还没答应……」「嗯?……真是这样?」许语诺闻言停手,半信半疑的打量着马小要:「你有这么好心,真打算这么说?」「嗯……那我就说,你已经答应了,还没来得及……哎呀,又来……」夫妻俩打闹一阵,微微气喘的搂抱在一起。
然后,马小要吻着娇妻的脸颊,柔声说道:「我琢磨过了,说到这种程度就能够达到想要的效果。
如果全部说出来,不管爸妈他们自己怎么样,知道我把你推出去和别的男人,别说你爸妈和我
爸,就是我妈,也会把我揍个半死。
破坏你在他们心中乖女儿好儿媳的形象不说,还会从心底恼怒和怪罪我。
反而适得其反了。
」「可我毕竟……」许语诺心里一阵温暖,红着脸说道:「真这样欺骗他们吗?」「算是善意的谎言吧。
」「嗯,谢谢你老公。
」许语诺抱紧马小要,羞涩的吻了他一下。
「呵呵。
」马小要也抱紧了妻子,小两口说着贴心话儿,又初步商量了一下,渐渐入梦。
梦是荒谬和大胆的,也是兴奋和美好的。
【第08章】因为周六坚持给孩子们上课,再怎么小心,一天的肢体舒展活动下来,许语诺的乳房还是感觉到有点不适。
于是周日一早给小吴老师打了电话,让她一个人辛苦一天。
安排好工作室的事情,按照头天晚上商量好的,马小要给妈妈苏悦容打电话说,今天语诺不带课了,过去那边把卓卓带回来,他则带她出去玩半天。
苏悦容虽然感觉有点突兀不解,但看马小要态度坚持,就没说什么了。
放下电话,苏悦容和丈夫马邛山交流了好一会,也搞不懂儿子突然要带她出去玩,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交代丈夫先到宾馆看看,然后再去公司,送他出门后,又给齐玫打了电话,对方夫妻俩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倒是齐玫最后说:「你们母子感情这么好,应该是他心疼妈妈,不想让你因为那件事心情太压抑,所以才带你出去散散心,疏解一下。
」苏悦容也只能这么想了。
马小要这臭儿子虽然平时和自己没大没小,大大咧咧的,但在关键事情和一些重要当口,每次都把握的很好,让她一向对他都比较放心。
上学的时候,虽然喜欢踢球打球,各种体育活动,周末也经常和一些男孩子出去疯,在学校里也打过架。
但在学习方面,一直没让自己和老马过于操心。
还有在诺诺的事情上。
这个顽劣的坏小子居然在七八岁的时候,就和诺诺学着大人做那种事情。
两边家长死守严防的,两个孩子初中刚毕业,还是做下了那种事情。
被她发现后,那段时间真是费尽了脑筋操碎了心。
怕影响他们的学习,有心制止,又想着这坏小子有了宣泄旺盛精力的去处,终于不来缠磨自己。
不制止吧,又时时担心诺诺万一怀了孕,对身体和将来的生育造成伤害和后果。
但不管怎么说,从小不点开始,就懂得保护和让着诺诺的儿子,对诺诺的感情一直非常专一,和诺诺发生关系后,也更知道疼她宠她。
高考填报志愿,诺诺要考省艺术学院的舞蹈专业,儿子就选了一所离诺诺学校最近的大学,和诺诺在校外租房同居。
表面对诺诺爱得很霸道,实则在不着痕迹、小心翼翼的守护诺诺身边,守护二人之间的爱情。
避免诺诺因为样貌的出众,而被别有用心的人纠缠欺骗。
即便如此,大学刚毕业,儿子说要考公务员,第一次就顺利考上了。
儿子在大事上从不含糊,是很让苏悦容欣慰和放心的事情。
这次就算发现他们几个长辈的事,也懂得急中生智,贴心的为他们遮掩。
这一个星期里,四个被儿女发现了丑事,丢尽脸面的中年爸妈,虽然没有聚到一起,但一直在互相通电话发信息,讨论以后怎么和儿女相处,怎么面对他们,除了羞愧,却一无所得。
倒是两个孩子每天都打来电话,去两边登门看他们的时候,也不多说什么,生怕刺激到他们,因此越发让四个中年人羞惭不已。
即便是往日骚浪出格的齐玫,在电话里的说话语气,也安分老实了不少。
但隐隐当中,苏悦容又总觉得儿子来带自己出去,事情没这么简单。
他们三个只看到儿子对自己最贴心,却都没有她对自己的儿子性格,了解的那么深刻。
这坏小子可从来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于是忽然想到,这孩子单独带自己出去,不会是因为发现了那样的事情,而对自己有那种想法吧?想到这一层,苏悦容心里便忽然压抑起来,如果是那样,他以为发现了她的丑事,就可以对她有那种企图,只会让她对这个疼爱纵容到至今的儿子,失望透顶。
他如果真敢对自己有所不敬,那就是比当面说难听的话,对一个母亲更大的侮辱了。
真是这样的儿子,还不如把脸面撕开,以后疏远也好,不来往也罢,全当没这个儿子。
可是回头一想,儿子应该不是这样的人,他脑子这么好用,应该知道如果他拿那件事作为要挟,强迫她做某种事情,她会是什么样的感受和反应。
那才是母子都没法做了。
即便自己不反抗,任他作为,可那样他与畜生何异,做了又有什么意思?儿子不会是这样的人,这些他肯定都能想到。
只是看他虽然从小就对诺诺那么坏,可也一直懂得尊重诺诺,不然诺诺也不会对他这么死心塌地。
他一向的表现都非常尊重女性的心思,何况自己是他的妈妈?但不管怎么说,有了这一层隐隐的猜想,想到马上要单独面对自己的儿子,苏悦容心里羞愧归羞愧,却莫名的不那么慌乱了。
给孙子喂过了奶粉,换好出门衣服,在镜子里打量一下自己的面容和装束,整理几下头发,便听到敲门声。
然后和儿子儿媳抱着孙子,带着小推车各样琐碎东西下楼,来到小区门外,把诺诺和孙子送上出租车,简短的给丈夫和齐玫分别发了几个字,说自己这就出去了,不要回,由儿子载着,向城外驶去。
马小要选择的地方仍然是尧山湖。
这个新开的公园苏悦容几次听儿子说起,但还没有来过。
一路坐在副驾上,看着儿子稳健的开着车,苏悦容没怎么说话,马小要的话也不多。
只是偶尔语气平和的叫一声妈,随口介绍一下路边的什么地方和建筑,苏悦容也就跟着说上几句。
到了景区入口外面,新景点停车场没多少车,随便找个位置停好,付了停车费。
不需要购买门票,母子俩进了大门。
马小要叫一声:「妈。
」一只手掌伸出去,自然而然的握住了她的手掌。
苏悦容微微犹豫一下,接着放软了手指,大手牵小手的,就这么让他轻轻牵着。
马小要换了一条和妻子来时不同的路径,踏上弯弯绕绕的小路,走了二三百米,便看到了前面豁然开朗的湖面。
五月初的天气,温度还没那么炎热。
湖风习习,透着醉人的清爽,和挟裹而来的一丝泥土芳香。
景区游客不多,但还是有的,尤其是湖边。
看着一对气质不俗的靓男美女手牵手走来,虽然有着显然的年龄差距,但两个人的面容纯净柔和,不涉邪异与媚艳,迎面而过的游客便没有多少诧异的眼神,一闪而过的大多是欣赏,和不含恶意的会心微笑。
其实保养很好的苏悦容,看上去也就四十左右,可能是这个原因,才没有人会想到他们是母子,也没把她看做不守妇道吊小白脸的妇人,或者狎玩贪图钱财的小鲜肉的富婆,而把他们看做了一对姐弟恋中的情侣。
苏悦容的脸就微微的红了起来。
却没有丢开儿子的手。
倒不是她喜欢这样被人误会,而是和儿子这样手牵着手的感觉,很温馨,很好。
但儿子却把她的手松开了。
来到湖边,儿子哦哦怪叫了几声,跳跃着站到一块半浸在水下的石面上,然后蹲下来,两手就是一阵哗哗猛泼。
本来有点担心的苏悦容看到儿子在石面上站稳,再看到他泼水的动作,露出了几天来脸上的第一抹真正的笑容。
这就是她苏悦容的儿子,从小活泼爱动,特别喜欢玩水,进了澡盆就不愿出来,大一点后还喜欢上了逮鱼摸虾。
苏悦容微笑着想起,当初还住在医专教职工楼的时候,学校旁边有一条小河沟,为了捉住比筷子长不了多少的鳝鱼,十岁的顽劣儿子,能够撅着屁股,在鳝洞口耐心的等上一两个小时。
那次儿子提着黄鳝回来,向自己夸耀的时候,可是被她剥光了屁股,哇呀痛叫着,挨了不少巴掌的。
记忆重回,苏悦容扑哧笑了出来。
那个时候的儿子虽然调皮,刚开始有点小坏,却简单纯净,母子俩亲密无间,是她人生记忆中最美好的时光。
儿子跳跃着回到身前,面带微笑的苏悦容早已经递上纸巾,让儿子把手擦干。
然后那递纸巾的手,又回到了儿子的掌心。
手面有点凉,但心里依然温暖。
顺着湖边向前走着,马小要不时叫一声蹿跳起来,从靠山坡一侧的树上摘下一片纹路漂亮的树叶,折下一节柳枝,或者从某一株繁茂的花树上折下一截花枝,放在苏悦容另一只手上。
苏悦容好笑的将花枝藏在腕臂后面,转头偷瞧四周,看看有没有管理人员发现。
偶尔趁儿子不注意,把花枝凑在鼻子下面,微红着脸闻上一下。
琼鼻粉花,花枝妖娆,人比花娇。
沿着湖边走了一段,转入一条上山的石径,游人便更少了。
手牵手的母子,默契的变成了十指相扣。
往上走了一段,马小要看妈妈似乎有点累了,便多踏了一个台阶,拉着苏悦容的那只手带上了点劲,让她的步子能少出点力。
再走上一段,又停下来歇息片刻。
这便是这么多年来,苏悦容从一点一滴当中感受到的,儿子的贴心与暖心。
山并不算高,母子二人没多久就爬上了山顶。
视野再度开阔起来。
山顶只有一个小小的凉亭,没多少游人上来,亭子的木椅上面就有点脏,母子俩也不坐了,站在亭子里。
迎着山风,听着旁边的松涛,眺望远处对面山腰里掩映的楼阁,裸露的岩石,岩石之间的灌木、矮树,偶尔点缀其间的山花。
回望来处,是山脚下波光粼粼的湖面,和湖边三三两两驻足玩耍的游人。
儿子便又自然而然的从苏悦容身后,轻轻展臂围腰,抱住了自己的母亲。
苏悦容的身子稍微僵硬了一下,接着慢慢放松下来。
「妈,我们有多久没两个人一起出来过了。
」儿子高大的上半身微微倾着,脸贴在她脖颈间舒服的摩挲着。
「是啊,一晃好多年过去了。
」苏悦容下意识的柔声说道,同时在心底一声喟叹。
想到十来年前,为了不让血气初盛的儿子和诺诺做出什么事情,两边父母便刻意减少了两个孩子的相处。
周末和假期的时候,自己便带着上初中的儿子在城市周边四处爬山、游水。
那个时候儿子也是这样走在自己前面,不时拉她一把。
明明比她高出快一头的半大男孩,却仍旧像小时候一样喜欢抱着自己,当初那条豆虫般不起眼的小东西,已经不知不觉粗壮起来,时不时的硬挺如一根棍儿,不知羞的贴磨于自己腹下和股间,直到她把他推开。
「妈,都是儿子不好。
」耳畔的儿子又开口说道。
「嗯?」「这几年我太贪玩,又只顾着陪诺诺,没想着多陪陪你。
」「诺诺是你媳妇,你陪她不应该呀。
」苏悦容回脸轻笑着说。
说心里话,对于儿子儿媳能够这么恩爱,她心里是没有什么醋意的。
虽然当初刚发现他和诺诺的事情时,她是暗中失落了一段时间,才慢慢释然。
都说儿子是妈妈前世的情人,今世的守护神,但又有哪个儿子能够陪伴妈妈一生呢?男孩子长大了必定要恋爱,结婚,守护自己的家庭,做妈妈的如果奢望儿子一直陪伴自己,就只能想方设法去抓儿子的心。
个中的方法不用多想,也知道必然涉入淫邪了。
儿子可以在某一段时间里黏自己的妈妈,妈妈却任何时候都不能黏儿子。
苏悦容只是有点奇怪,平时没多少正经腔调的儿子,今天语气怎么温存起来了。
就算他想要安抚自己,但花上半天时间带她出来,不会只是要和自己说这些话吧?接着又想到,这好色的孩子和自己贴这么近,时间也不短了,如果他对自己有那种企图,身体不会没有反应,自己早就感觉到了。
那么就肯定不是了。
这么一想,心里暖洋洋的,欣慰之余,就有了一种居然把儿子想得那么坏的羞愧与内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脑海中想到的那些往事,儿子没怎么样,倒是她自己这么贴着他的身体,微微着力的倚靠在儿子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和比他爸爸还要强壮厚实的胸膛。
下面情不自禁的隐隐发热,竟有点微湿了。
心中一阵羞涩,便越发坚定了来见儿子之前,暗中打好的那个主意。
自己做过的事情,该面对的终归要面对,做儿女的体恤父母,不想让爸妈们难堪,当父母的却不能倚老卖老,把儿女递过来的那层遮羞布,一辈子盖在脸上。
自己当初总教育儿子做人要诚实,别犯这样那样的错误,有了错误必须要勇于承认。
当父母的就有做了错事,却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特权了?无论这件事再怎么羞耻,难以开口,但往后还有那么多年,总不能整个后半辈子,都把头缩在乌龟壳里。
倒不如坦白向儿女承认错误,以后四个人终止那种关系,重新做人,也
就是了。
至于老许夫妻和老马他们三个,既然把自己推出来面对这件事情,她自作主张,也怪不得她了。
这样想着,用手扯着儿子围在腰上的双臂,并不松开,就那么在他怀里慢慢转过身来,两手放在儿子胸前,让他继续抱着自己。
酝酿了好一会,抬起红晕的脸颊看了儿子一眼,又低下头去,最终鼓足勇气,说道:「要要……妈妈那天和你爸,还有诺诺爸妈的事,你……你已经……猜到了吧。
」「嗯。
」马小要轻嗯一声,眼神明亮的看着她,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苏悦容停顿一下,接着说道:「妈妈……我们这样做……很不好,我代表他们向你和诺诺承认错误……对不起儿子,以后我们都不会再……」「妈,我今天不是要和你说这个。
」「嗯?」苏悦容窘迫的抬起头来:「那你和我出来……」「妈妈。
」儿子再次打断了她,看着她的眼睛,诚恳当中带着一丝笑意:「你们的事,我和诺诺都明白,也能够理解,你们别放在心上,千万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你们怎么会理解这个……」苏悦容话说到一半,想到电脑上儿子收藏的那些成人网站,也就明白了,脸上一阵红热羞耻,避开儿子的视线,话也改成了:「你心里,不会觉得我们……肮脏,看不起妈妈吧……」「妈妈,不是让你别多想了嘛,我和诺诺都不会的。
」看到妈妈脸上浮现羞涩表情时的诱人心魂之处,马小要的身体不由一热,顿了一下,挠着头不好意思的说:「我想说的不是这个……」「那是……什么?」注意到儿子的犹豫,和神情动作上的古怪,苏悦容不得不迎上他的目光,想从中看出点什么。
看到妈妈看自己时,美丽面颊上的那种红羞,马小要的身体又是一热,某个部位不由自主的发生了变化,更加不好意思起来,继续挠头:「我……」刚要说出口,山径拐角处的灌木枝叶中,升起手牵手的一男一女两道人影,向这边走来,怀里的妈妈便一把推开了他,转身向走去,马小要连忙跟了上去。
在前面快步走着的苏悦容,心里又开始慌乱或者说烦躁,在推开儿子之前的瞬间,她清晰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开始她允许儿子那样抱着自己,除了想要重温被儿子静静抱着的感觉,也有想试探他的意思。
如果马小要抱她的时候就是硬的,她也会忍耐上一会,但是如果他进一步做出不堪的挤磨动作,或者说出更为不堪的话语,那马小要刚才的这一抱,就是她和儿子之间最后的美好回忆了。
好在儿子没有,就那么安静的抱着自己,还和她说了一番温存和宽心的话。
但到最后,他毕竟还是……硬了。
儿子吞吞吐吐的,迟疑着不敢把话说出来,只能说明他对自己还是有那种心思,要不然有什么话,会这样难以出口?儿子已经有了这么漂亮的诺诺当媳妇,有了自己的家,还有了活泼而又乖巧,集合他和诺诺优点的卓卓,仍不满足。
年少不懂事的时候也就算了,眼看过几年就三十了,因为看见自己妈妈的丑事,竟然就又有了和她发生什么的念头。
这样的孩子,真是……不能要了。
苏悦容心中一片凌乱,说不出的压抑气苦。
「妈,走这么快干嘛,当心脚底下。
」听他叫妈的声音这么热切,还假装暖心的提醒自己,苏悦容愈发恼怒。
紧接着他又来握自己的手,甩了一下没有甩掉,苏悦容心中忽又动念。
那就再试探他一次?便又由他握住,放缓了脚步。
马小要看到苏悦容沉着脸,本来想说什么,却缩回口中。
却见妈妈反握住自己的手指,走下山径,脚下避开碎石,踩着地上星星点点的草叶,带着他走到只能隐约看到山径的一处岩壁角落,停下脚步,倚靠在一块相对干净光滑的石头上。
马小要看见妈妈脸上的表情有所缓解,便又期期艾艾的抱住了她的身体,但又不敢贴得太近,小声叫了句:「妈……」从小到大,不管任何情形下,只要妈妈真正生气了,马小要都会马上变得老实无比。
「想和我说什么就说啊。
」苏悦容抬手摘下脑后的发卡,偏着头轻轻一甩,波浪卷发便如云散开,同时展颜一笑。
这一刻,岩畔花开,如兰似莲。
马小要目光随之闪亮了一瞬,然后是情不自禁的片刻失神。
苏悦容心中冷笑,脸上欢颜中带着妩媚,两只手捏着儿子腰后的衣服,往前一带,将他贴近自己:「离我这么远干嘛,你不是喜欢抱妈妈吗?有话就说啊,心里想的什么,就明白的说出来。
你是不是觉得妈妈脏了,就可以对我有什么想法了?」马小要一下愣住了,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心念转动,很快明白了妈妈此刻的心思。
哭笑不得道:「老妈,你说什么啊。
」「怎么啦?你不是一向都胆大妄为,没什么你不敢做的吗,怎么,不敢啦?」苏悦容继续用话语和眼波挑衅。
「老妈你别这样,我说还不行吗。
」马小要心中偷笑,脸上却神神秘秘的,低下身子把嘴凑向妈妈耳边。
马小要的脸低下来的那一刻,苏悦容还以为一直在假装的儿子,想要亲自己,便捏紧了手上的那只发卡,准备视他的举动,随时在他腰间来那么几下。
谁知儿子没有想象中的亲吻动作,真的只是在自己耳边,飞快的轻声说了一句。
「老妈,我也有那种想法。
」「你说什么?」愣住了的苏悦容,片刻停顿后,把儿子的脸拨到自己面前:「说清楚点,你真有这种想法?」意识到妈妈此刻的认真,马小要便有点莫名的心虚。
但为了能实现心中的那个目标,就是拼着被妈妈打上一顿,也必须坚持说出来,挠着头,脸上带着略有点尴尬的讪笑。
「妈,我和我爸,还有诺诺爸爸一样,也有那种……淫妻心理。
」这次苏悦容是真愣住了,弧度很好的嘴唇大张着,脸上的表情充满不可思议。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身边的三个男人,竟然都产生了那种怪异的心思,这种概率买六合彩也可以中大奖了吧。
惊诧过后,脑海中种种念头闪过,两手紧张的抓着儿子胸前的衣服,严肃无比的盯着他。
「你们已经做过了?」「还没有,不过……」「诺诺不愿意?」苏悦容提到半空中的心刚放下来一点,就听儿子又说:「也不是不同意,这不是,刚给卓卓断奶吗……」「别吞吞吐吐的,关卓卓断奶什么事?你们到底在哪个阶段了,老老实实都说清楚。
」「妈你别生气,我全都说,半点不瞒你。
」马小要于是做出坦白从宽的诚恳态度,把自己事先编造好,和妻子许语诺商量过的说辞,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大致意思是:他从大学最后一年,就有了那种心理,一直在央求和缠着语诺,直到他们结了婚,语诺被他缠的没有办法,刚开始动摇的时候,正好怀孕了。
在那之前他就通过网上聊天,认识了几对情侣和夫妻,其中有对中年夫妻,四十出头,虽然年龄大点,但是言谈品行和各方面素质都很好。
语诺怀孕期间一直非常关心他们,经常给他们发信息,还一再邀请他一个人过去,最后两个多月,许语诺看他忍得很辛苦,对方年龄又大,不担心他会和对方有什么,就让他去了几次。
等卓卓生下来半岁左右,对方就流露出想见见语诺的意思,诺诺心地善良,也和他一样感觉欠了对方的莫大人情,加上他的缠磨,就同意了等给卓卓断奶之后和他们见一次,至于以后约不约别的夫妻,看她见过那对夫妻后,能不能从心里接受这种事情再说。
「不许去!」耐心听马小要说完,苏悦容目光狠狠的瞪着他:「你要是敢带诺诺过去,你以后……我们以后就没你这个儿子。
」接着一通巴掌劈头盖脸落了下去:「你……你怎么这么混账啊,这是欠人情的事吗!我打你,打你,打死你,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儿子啊!」马小要一动不动,任气愤当中冲动起来的妈妈,打自己出气。
等她停下了,还是倔强的苦着脸低声说道:「妈,我们都已经答应人家了,不去……显得我和诺诺,太没良心了。
」「这是有没有良心的事吗?」苏悦容看着儿子脸上微红的巴掌印,一时又心疼起来,十年没打儿子了,自己激动之下手有点重,何况打的是头脸,却仍旧恨恨的瞪着儿子:「不许去就是不许去,你回去把那些人全部删了,把那个什么……阿姨也给删掉,他们又找不到你。
」「我也知道他们找不到,可是……妈,这样做实在……」马小要继续装可怜。
「你……」苏悦容气得一时无法可想,手又扬了扬,毕竟落不下去。
知道儿子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种心思,也就没有了试探下去的必要,便气冲冲的使劲在他胸前一推:「你混蛋!离我远点!」马小要那如山的强壮身躯轻轻一晃,根本推不动,但看到自己的妈妈动了真怒,便主动后退了两步。
苏悦容站直身子,眼睛在儿子英俊的面孔上扫来扫去,怎么也不敢想象自己的儿子,居然会和一个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中年女人。
脑子里稍微想象了一下那种情形,便恨恨的燥热了面颊,停顿了片刻,虽然说出的话依然是怒其不争,但语气却明显缓和了许多:「反正你以后不要和那个阿姨有来往了,年龄这么大,你也……也就这点出息。
不光是她,和什么人都不行,以后和诺诺好好过日子,不许再有这种想法。
」马小要低头受教,半晌不说话。
苏悦容满眼期待的看着儿子,正以为他已经听进去了自己的批评和劝诫,在考虑幡然悔悟,没想到接着就看到他低着头,无精打采地问了一句:「妈,除了语诺爸爸,你还和别人……有过吗?」听到儿子竟然问起这个,苏悦容的脸蓦然涨得通红,慌乱的将眼神从儿子脸上移开,同样低头看着脚下,支支吾吾地说道:「没……没有,妈……我只和……诺诺爸爸一个人过。
」说完之后,原本润白的脸面更是似乎要渗出血来。
「那你们以后……还会不会继续玩这个?」马小要接着又说。
听到儿子抓着这个话题不放,苏悦容羞耻的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结结巴巴的说:「要要,你……你别羞辱妈妈,妈妈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那样了,你爸和诺诺妈妈也不会了。
」苏悦容说出这句话倒并不违心,她自己心里确实是这样想的。
尤其眼下知道儿子也有这种想法后,更是必须下定决心了。
以后都安安分分过日子。
「妈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今天约你一起出来走走,对你说我和诺诺的事,就是想让你们放宽心,只要你们喜欢,以后该怎么样还怎么样,我和诺诺都理解,也不介意。
」马小要说着,抬起头来,继续道:「我是想说,就算你们以后……能够不再有那种来往,可是我……我不想骗你,老妈,我可能做不到。
」苏悦容想不到儿子居然会这样说,顾不得羞耻,也同时抬头看向儿子。
看到儿子眼神当中那看似挣扎实则坚定的流露,苏悦容一下子想到了什么,便又愣在了那里,脸上的血色如雪消融一般,很快褪去了大半。
有过这几年的经历,她知道淫妻心理有多么可怕,一旦产生和深入,根本不是外力能够浇灭的。
但她还是必须尽最大努力说服儿子。
不管怎么说,诺诺都是她的儿媳妇,也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她自己,包括丈夫老马都无法接受这么漂亮乖巧的儿媳,去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
还有诺诺自己的亲生爸妈,齐玫倒就算了,只说老许,这么多年,诺诺可是他的心尖肉,别看他可以把妻子齐玫送给老马和别的男人,还那么兴奋刺激,但如果让他知道儿子把诺诺送给别的男人,绝对是接受不了的。
但是给儿子说理,看样子根本行不通,自己也没有那个立场,想来想去,只有用亲情关系来打动他了。
「要要,你听妈妈说,你不能这么做知道吗,诺诺爸爸知道了,不知道会出什么事的。
」「我知道,也想过。
」马小要沮丧的又低下头去,说道:「可是,我怕控制不住自己,怎么办?」「那你要妈妈吗?如果你这么做了,妈妈就和你断绝关系,说到做到。
你以后还想要……想有我这个妈妈,就别这么做了,知道吗?」苏悦容说到第二遍要妈妈的时候,才想到了这三个字含着的另一层歧义,连忙改了口,刚刚褪去血色的脸上,再度蒙上一层红晕。
「妈,我当然要你,我要妈妈,也要诺诺,你和诺诺我都要。
」马小要抬起头,激动的表白着。
见儿子浑然未曾察觉歧义的,一连重复了三遍要妈妈要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孺慕之中带着热切,苏悦容一阵欣慰,脸却也因此更红了,高高耸起的胸部跟着起伏起来。
为了劝回儿子,只好迎着他的目光,继续柔声说道:「你……想要妈妈,就听妈妈的话,妈妈以前这么疼你,只要你听话,别带诺诺去做那个,妈妈以后会更疼你。
」「老妈,我上初中的时候你最疼我,上高中之后,你就不怎么疼我了。
」看着妈妈羞涩的再次说出那句带有歧义的话,马小要心中暗爽,貌似憨厚的噘着嘴着说。
听儿子别的时间段不说,偏偏选择了他上初中的那段时间,苏悦容不由心神一漾,又气得银牙暗咬,却又没法反驳他,总不能说:你上高中之后有了诺诺,还要我疼你干嘛?那就带着明显的醋味了。
想到儿子初中再往前的时候,也是整天黏着自己,但毕竟只是个不懵懂的顽皮孩子,只好拿它来说事了。
轻啐了一口,说道:「胡说八道,小时候妈妈不疼你呀。
」「疼是疼,可挨打的次数也多。
」马小要笑了起来。
苏悦容气哼哼的乜了儿子一眼:「既打不记好,老妈白疼你了。
」看着妈妈眼中下意识流露的妩媚与嗔羞,装憨卖傻了好半天的马小要,心中旖念大动,便又上前抱住了眼前的美妇,嘿嘿坏笑说:「老妈,我听你的话,你以后怎么更疼我?」苏悦容心中一阵慌乱:「妈妈和你爸这辈子辛辛苦苦打拼,不都是为了你?天天给你们带孩子,还要妈妈怎么更疼你,难道要我们去卖血卖器官,多赚钱啊!」胡说了一番,见儿子似乎无动于衷,情急之下说道:「那你先向妈妈保证,以后和那个女人断绝联系,也不许有那种想法。
」「这……」马小要又去挠头。
「你……气死我了。
」知道一时之间很难劝回儿子,苏悦容一跺脚,没好气的推开了他:「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