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重现之宿命的强奸】(8)
(8)穿过门口的九层转运风铃,一阵零碎叮当声响后,我已随着晓梦入了正门。
点亮厅灯,首先映入眼的是玄关处那副陈抟三棋赢华山刺绣图,再往下看,鞋柜最上面放了鬼谷子授徒人偶,孔明七星灯摆件,尽皆精致可爱。
转入客厅,杨公罗盘转运钟依旧摇摆不断,隔断上的六合招财猫亦自个儿摇头晃脑,让整个屋内活力无限。
夜虽已深,但在柔和暖白光顶灯照耀下厅明户亮,桌椅茶几整洁如旧,我暗叹了口气,压了心中纷乱思绪,有些不安的随意张望,沙发后那许负云游水墨墙绘依旧栩栩如生,左侧挂着那高低错落古朴的五帝钱不用再数也知道有六串,一切皆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场景,因为天色虽已晚,但毕竟这已经我「今天」第四次来了。
晓梦先端来水,放在茶几上后,并未多言,又去客厅对面那间专门用于施术的卧室,取了各种准备道具做起准备工作。
几分钟内,晓梦已是两三次从我身边经过,看着晓梦忙前忙后,倩影袅婷,也不知是不是早些时候观赏的那场「大战」太过刺激,虽然如今场景早已大换,但余波依旧让我心里涌出一种莫名的悸动。
晓梦容貌身材,皆是上上之选,至今虽已年近三旬,却依然孜然一身。
然而女人的身体却早非当年初识时的窈窕青涩,衣裙包裹下的胴体不知何时早已熟透,特别是那紧绷连衣裙下的纤腰翘臀,走起路来轻摆微颤,皆已带了几分成熟诱美。
偏偏举手投足又是如此优雅得体,此刻安静下来,更别有一种洞察世情的神秘美感。
想到此处,我心神一凛,蓦地发现晓梦比起「前几日」和我不断的打趣之语,此刻竟是异样的安静。
是因为来得太晚了么?我这么晚来找晓梦、会不会、产生什么误会?别样的气氛隐觉让我有些难以言喻的微妙诧异。
我不敢多想,只锁了眉头,有些怯怯的把余光偷偷瞄向晓梦迷人的背影,只在心头默默念道,晓梦,你不会真的发现什么了吧?每施展一次「午夜梦回」,我自己便会折寿一年。
但晓梦付出的「代价」,又是什么呢?我这样反复的「梦回」,又真的好吗?而晓梦作为施术者,又真的对我的行为完全不知吗?想到此处,略带悔意的羞愧感再从心底升起。
「师兄,你还要骗我到何时?」晓梦略显凄婉的软语让我如坠冰窟。
怎么?被发现了?我心虚的迎上晓梦的目光。
却不知何时晓梦早已来到我的身前,如花的秀颜此刻却是无比凝重,眼里露出的却更是藏了无尽的心疼怜惜。
我心头一怵,竟然有些不敢和晓梦对视,只勉强随口应着:「晓梦、你说什么。
」「师兄,你真的,还要回去么?」「我、我、我……」我头皮一麻,这个「还」字,就算再傻,也能听出晓梦早已知道我并非初次来找她了。
晓梦径直走到我身边,紧贴我的位置缓缓的坐了下来,近得甚至我只要身子稍稍向一动,便可碰到她的纤腰翘臀一般。
而晓梦的眼神此刻却锋利若刀,直似把我心底的秘密都已看个清清楚楚。
但很快秋筠那凄婉绝望的眼神又在我心头浮现,吴玉那痛苦悲愤的面容也是无法驱赶,甚至那让我又堵又闷,却又刺激非常的轮奸画面更是让我心头猛跳……我不敢面对晓梦,只好把头一埋,刚刚有些动摇的心又重回坚定:「晓梦,对不起,我想,我还是要回去下,我自己造的孽,必须我自己解决!」「唉,师兄,你上次回去,是造孽了?」晓梦语儿轻轻,却带了无数的关切怜惜。
「我、我知道错了,晓梦,我必须再回去一次。
」我臊面一红,微微把头低下,嘴里却依然一字一句的向晓梦求道。
「准备倒是已经完毕了,不过……师兄既然选择回去,必然有自己不得不回去的理由,晓梦本应全力相助即可。
可是、师兄你真清楚了多次回去所造成的巨大代价,这、当真值得么?到底是什么事,非得要师兄一而再再而三的回去,能、和我说说么?」巨大代价,唉,都已经折寿三年了,我还在乎再多一年么?我苦笑了下,「你都知道多少了?」晓梦螓首轻轻一摇:「不知。
我也只是上次才发现有点异样,所以才在你身上留了印记。
现在根据你的身体情况,我默默推算了下,大概、你回去应该是三次了。
」我合下眼睑紧闭了一会,再睁开时,两眼已不再迷茫:「晓梦,再让我回去一次,我保证,这一定是最后一次了。
」晓梦叹了口气,并没有直接回答:「大风起于青萍之末,常人畏果,圣人畏因。
须知今日之果可能早已在很多年前,甚至前世既已注下,岂是区区逆转一天,就可以任意更改?这事到临头的一天,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切改变,往往都是细枝末节而已。
正如你所说,你回去了三次,结果,又有多少改变?甚至,因为梦回关系,福祉的耗损,其结果往往是今不及初,越来越糟啊。
」晓梦说到此处,悲悯的眼神已让我心里一颤,难道,这一切都是我,都是我反而让事情往更糟糕的方向发展啊?「那、那照你这么说,午夜梦回,对于命运的改变,到底又有多少意义呢?」我强提口气,勉力开口续问,心神却稍有慌乱。
「但求心安也。
」晓梦勉强冲我抱涩一笑,又把目光徐徐望向天花板。
「其他法不能改的,午夜梦回,也不能改变多少,或者说,尽人事以安天命吧。
」我微微一怔时,晓梦已又站起身子,缓缓踱了几步,秀眸已轻飘窗外,「师兄。
其实人生的遗憾,何止是灾厄的化解。
午夜梦回的需求者,亦有其他。
」「人生,有一时激愤下的祸从口出,有心神不宁下的错误行为,有冲动之下的冒失决策,这种以自我选择为主的改变,影响偏向长期,但短期尚未衍化至无可救药之势时,午夜梦回往往都有不错的效果。
」忽地晓梦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回转过来的俏脸竟隐蕴温柔:「还有的竟然是为了那最令人不舍,令人心醉的回忆,有人拼着折寿一年,竟只想再次重温这一天呢。
」我的心却是冰冰冷冷,照晓梦的说法,这种非自愿选择性的,甚至已经到了结果阶段的「宿命」,难道就真的毫无他法了?「师兄应当知道,命有变数,亦有其定数。
当命相极明极显之时,一味妄图改命,实属逆天而行,可能越弄越糟糕啊。
」晓梦的话在耳畔句句如锤在我心间。
越弄越糟糕,这难道我就真不知道么?从开始只是王志业的单纯强奸,到建忠的不伦迷奸,再到第三次本身比较单一的强奸事件,但我却定力不足,把小师妹给牵涉进了业力旋窝,最后到「今天」再次牵涉到无辜的吴玉,同妻子一起共同被轮奸、虐奸……甚至现在是否结束都未可知。
这、真的是一次比一次惨啊!但、我现在还有其他选择吗?现在不光是秋筠问题,我至少不能让吴玉因为我的错误「选择」,也留下这终身难以磨灭的伤痛啊。
「师兄,你若信得过小妹,可否先把你的情况告知于我呢。
」我心里犹犹豫豫,仍然有些下不了决心,却又听晓梦续道:「到底是什么事,值得师兄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回去,你已经付出了七年的寿元作为代价,难道、还不够么?」晓梦的话让我脑子轰隆一炸。
怎么回事?七年?怎么可能付出了七年之多?我心神大乱,方才忆起这次回来,似乎真的身体机能都退化了不少,连手脚活动,似乎都不如往常利索。
我开始还以为这几天精神心理压力太大,身体也缺乏有效的休息,所以并不奇怪,但,听晓梦之语,这、这?难道我真的已经衰老了七年了?「不是每午夜梦回一次、便透支一年的寿元么?」我有些迷茫的低声喃喃。
但看着自己手上的皮肤光泽、轻轻甩动了下腿脚筋骨,似乎真的都好似大不如昨!「什么透支一年?师兄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晓梦的问话有些惊诧了起来。
我心间温度急转直下,莫名的恐惧再也无法抑制。
难道、我真的已经老了七岁了???「师兄,你竟然不知道午夜梦回对身体机能衰老的伤害是倍数递增的么?」晓梦略显紧张的询问让我心如死灰。
倍数递增?竟然是倍数递增!?第一次一年,第二次两年,第三次四年,我真的已经衰老了七岁?现在已经是三十七的身体了?「师兄,你以为我上次为什么会发现你有点异常?上次你来找我时,样貌似乎,就有一些轻微的、改变了,我就怕……所以我才在你身上留下了印记,没想到,最让我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晓梦秀眉紧蹙,见我似是真的不知,眸子已却多了几分焦躁慌乱,俏脸更是一白,替我着急起来。
「师兄,你身为命数中人,岂不知冥冥中自有天数,你已付出了七年的寿元寻求更改而不得,你如今却还要勉强,这到底是什么事?值得你如此拼命呢?」晓梦悲悯关切的急迫话语让我头皮发麻,七年的寿元了,呵呵,哈哈哈,竟然已经付出了七年的寿元。
我身子蓦地发软,泪水终于禁不住从我眼角滑落。
我应该就此放弃么?若说放弃,我心头更是不甘,现在已不光是秋筠被强奸之事让我难以启齿,更让我难堪的是,我对秋筠的「拯救」过程,更可谓从头到尾皆是一塌糊涂,一次糟于一次。
但迎着晓梦真挚关切的目光,充满疑问的秀容,心里愧疚更甚,终于把牙一咬,从第一次被刘意福怂开始,到用盈虚镜看到秋筠被王志业强奸一股脑倒了出来。
话一开口就不可收拾,但我还是隐去了小师妹也被介入其中。
因为这已经不光关系到我老婆,实在是,唉,吴玉晓梦根本不认识也就罢了,小师妹的事我实在羞于对晓梦开口。
晓梦静静安坐在一旁,听我把「这几日」的故事讲完,微微把头一点,「我明白了。
你是不甘心秋筠姐、被人强奸,所以反复想回去解决,却、发觉似乎有越来越糟的倾向,甚至还牵涉到他人,却老是跳不出这个圈子对吗?」我尴尬的点了点头。
晓梦凝眉托腮,似是陷入了沉思,整个屋里都寂静得有些可怕。
我亦不敢轻易打断。
望着晓梦脸上阴晴不定,心头更加纷乱如麻。
我的所作所为毫无规划章法,生生把事情越搞越糟,眼下想来,也是后悔不迭。
于是终于低了头不敢再和晓梦对视。
生怕她对我迎头盖面就是一通臭骂。
好一阵晓梦才柔柔的对我诉道:「师兄。
因果循坏,天数岂是我等凡人所能妄猜。
今日之果,小妹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早已种下,而且就算知道,事情如此急迫,也难有法解救……那么,我们何不换一种方式解决这个问题呢?」我一愣,还有其他方式解决这个问题?「你的八字我刚才又仔细的想了想,论及流年,确实、也可以说正财有伤,妻宫在本月更是临天煞桃花刑冲,而且、也很难解决……」晓梦越说越缓,到得此处更是顿了一顿,我的心亦已提到嗓子眼上,才听到晓梦有些吞吐的续道:「师兄,你、秋筠姐被强奸之事,小妹可能、也无能为力了,但小妹对如何补救此事,这个……方面、事上,也可以稍尽些许绵薄之力。
」「还有什么方法?」我眼前一亮,也没听出晓梦吞吐的话里别有玄机,本以为已到山穷水尽心灰意冷之时,晓梦话锋一转,竟然还别有良方。
晓梦却陡然把身子向我一倾,几乎贴近到吹息可闻的距离。
两眼紧紧锁住我的目光,俏脸不知何时已嫣红若桃,只语带羞媚低声缓缓应道:「秋筠姐被人强奸,小妹也无太多办法,那么,师兄、你何不强奸了我,不就扯平了么?」我脑子一懵,晓梦,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在八字上,妻子即是男人之财,你在被人抢财之时,却又能动了人家的财,睡了人家的老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吗?」说话间,晓梦已欺身紧贴我胸,两团柔软的美妙触感瞬间让我心跳若狂。
「又或是,小妹蒲柳之姿,师兄竟不屑一顾呢?」我望着眼前的晓梦,秀颜隐含三分羞怯,娇媚却另有七分。
两颊红霞遍染,一双深情秀眸晶莹若水,和我对视的目光却分毫不让直接大胆。
反倒是我先怯了,只把两眼瞟向一边,有些不敢再看。
「凯哥哥……抱着我……」许久未曾听过的酥软称呼让我脑子轰地一炸。
自从我有了秋筠之后,晓梦就就再未对我叫出过这少年嬉戏玩闹时的暧昧称呼,我粗喘了口气,再也忍不住伸出颤抖的双臂,紧紧把动人的女体紧紧搂在怀中,在尽情感受着怀内的每分温润柔软时,久远的记忆生生的被唤了起来。
一阵恍惚下,我终于情不自禁的低头凝望着近在咫尺的如花容颜,嗅着怀内女子的每一份独特芳香,眼里只剩一片模糊,时空仿佛一瞬间再次逆转到那青涩如诗的美好年华,在学易之余,一位娇俏可爱的少女正对着风华正茂的我撒娇淘气……晓梦在我怀里出奇的没有半点胆怯不适,只把那水汪汪的明眸望着我轻轻一转,竟又是如此的勾魂夺魄。
我一阵迷糊,无意识间,妻子、吴玉、初燕几个女子「今天」的事的纷纷在我脑海里交替出现,最后终于定格在眼下这张娇羞动人的俏脸上、不肯再移分毫,那已有些干涸的嘴唇终于和两瓣鲜艳湿润的香唇贴在了一起。
怀内的晓梦只轻轻的「唔」了两声,便向我一倒,终于和我一起倒在了舒软的沙发上。
我的躯体再无半分力气,只尽情的体会着覆压在身上的温软动人,饥渴的嘴唇只管在另一张娇艳香唇上拼命抿抵,却不想一根柔软的丁香却率先冲了过来,和我有些僵硬的舌头绞在了一起……本来在来之前,我胸中就已被盈虚镜点了一团莫名之火,此刻自然借势燃得更猛更烈。
被两个男人夹在中央的妻子、大腿被分得笔直吴玉……让人血脉偾张的画面更不时在我脑中乱入,让我胯下的鸡巴昂得更高更挺,我再也忍不住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在晓梦美好无限的娇躯上任意摩挲,一会碰到晓梦光洁平滑的玉背,一会摸到晓梦盈盈可握的柳腰,一会揉到晓梦高高翘起的丰臀,一会探到晓梦裙内,捏到嫩滑娇弹的大腿,最后终于将晓梦的连衣裙轻轻拉高,再触到晓梦最是娇腴的腿心圣地,隔着那层薄薄亵裤,轻轻捏拧着女子身上那最令人羞怯的隐秘部位,感受着我多年未曾敢想象的温腻酥滑,久久不愿离开……良久,突地一股大力,怀内的女体已撑起了身子,我正有些不安的望着那张早已遍染绯红的若花俏脸时。
晓梦只把撩人的眼儿妩媚的向我眨了两眨,娇唇朝我轻轻一嘟,冲我挑衅道:「来呀师兄,有本事你就来强奸我呀……你今天强奸不了我,你就是个没种的废物男人……」话音还未落,晓梦已趁机飘得远远。
「你、看你往哪跑!」晓梦这一激之下,我哪里还忍得住,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子,不用多说,裤裆内高翘的鸡巴已经指挥着我向屋内唯一的女子追逐而去。
晓梦时而抿唇娇笑,时而扭身躲闪,时而慌乱惊叱,时而双臂推挥,不过多时,客厅内的椅子已碰倒,桌子已撞歪,沙发上的靠枕被扔得乱七八糟,直到茶几上的水杯都被碰得洒了一地,这具娇媚得让我差点抓狂的女体才终于被满眼通红的我堵在一个墙角。
晓梦背靠着墙,略显紧张的机灵眸子依然不断转动,一双皓白玉臂紧张兮兮虽已收在胸前,却依然无法完全藏住那对成熟蜜桃在不断喘息下的起伏诱惑。
我稍微愣了下,晓梦一个猫身却想趁着我的分神,从我手弯下窜出去。
我哪里再肯让她逃跑,只跨前一步,有力的双手终于把女人的腰一把举起。
「啊……放开我,色狼!你要干什么!」晓梦略显惊恐的低声尖叫只会让男人精神更振。
我只任由那双丰腴的美腿乱蹬,一对无力粉拳轻锤,我毫不在意,不顾一切的再次把晓梦结结实实的搂在怀里,确认扭了几下身子的小羊羔再也无法挣脱后,便直接「嘣」的一下把这具娇美的女体摁倒在地,同时一只手已开始撩起了晓梦的连衣裙。
「哎哟!轻点儿……你?师兄、嗳~去床上、别、别在这……」晓梦痛呼一声后便停了挣扎,只眯着眼儿,羞窘的在我耳边低吟。
「我在哪儿还能由得你?」一阵让我气喘吁吁地追逐中,我的暴虐心已被晓梦完全激发,胯下的鸡巴亦早已坚硬如铁,何况本次又是属于「奉旨强奸」,哪还顾得了晓梦那点微弱要求。
晓梦有些不适的扭着身子摇了摇,却已被我趁机骑在腰间,哪里还动得了分毫。
女人见挣扎无效,反而弹性十足的领口却被我一把拉开,露出好一块雪白光滑的乳肌来,才终于有些惊恐的叫道:「别呀,师兄,不要在这里啊……」却不想晓梦此刻手足无措的样儿让我欲火燃得更盛,脑内妻子和吴玉的凄婉哀求再次和面前这张若惊若恐的绯红俏脸重叠在一起,我再也忍不住,手上狠狠一扯,只听「嘶~嘶~嘶~嘶~」几声,晓梦那乳白底色的翠纹蕾丝连衣裙竟然被我直接从领口直接撕破!「不!不要、不要啊凯哥哥,呜呜呜——你个坏人!你竟然敢把我最心爱的裙子给扯破了,你得赔我!赔我……嗳、哎哟!别拧!哎呀!别咬啊……」我趁着晓梦还在和我争执裙子的事,手中却已毫不客气,一手一个将两只雪白柔软的玉兔从晓梦的内衣里剥了出来,捏了两把,触手之处无不滑嫩可人。
接着我一头扑了上去,咬在了一颗娇翘的乳蒂上使劲吸允起来。
温腻柔软的舒爽顿时在我口中蔓延,连整个脑子里都是热热乎乎的。
我、我竟然在亲晓梦的奶子。
我是在做梦么?我到底在做什么?「呜呜呜、轻点坏蛋师兄!哎哟!你吸得太用力了,轻点、轻点!嗳、嗳、我、人家又没奶……呜呜呜……」我听着晓梦似哭若泣的娇啼,感受着怀内娇躯略带不适的扭曲,残存那点理智让抬眼一望,迎上却是那张羞媚娇腻的通红俏脸,我脑子懵懵,也不知道晓梦的哭腔有着几分真意。
「呃、你、我没奶还亲那么用力,都快给你吸……吸掉了,这、这我今后若是有奶了,你、你还不得来把我奶头都给咬下来呀……」晓梦撅着嘴儿喘着气,一边说着,一边双手就向我推来。
「我就吸、我就吸你怎么了!」我抬起头狠狠的回答着,还用手把两只雪嫩嫩的玉兔也握得紧紧。
两颗乳球被我挤弄成一饼,把顶上尖翘的乳蒂都绷得紧紧,特别是那只被我的口水滋润过的娇艳凸起,更是倍显光嫩。
「哎哟!轻点!」酥腻的嗔怪从晓梦樱唇中传出,伴着几分埋怨的眼神从美眸里向我一齐飘来,我心头欲火再次冲起,又猛地一下把头埋下,结结实实在咬在另一团丰腴嫩滑的脂软之上。
「呃啊~!师兄~你是不是真要把晓梦奶子咬下来啊。
」晓梦一声腻到发颤的娇呼却刺激得我如痴如醉,只把头彻底的埋在这两团雪嫩的乳球间嗅吻啃噬,我坚硬的牙齿不断在娇嫩的乳尖和软滑的乳肉上巡礼,不一会儿两团光洁圆挺的乳房上已被我布上数排牙印。
「哎呀……讨厌啊师兄……疼嘛……你这样会咬坏晓梦的!哎哟……哎哟……疼……坏蛋师兄,你若是给晓梦咬坏了,人家以后的宝宝吃什么呀……」「喝奶粉!」我嘴里叼着已有些微微发硬的乳蒂不放,只恶狠狠的从喉咙中嘟噜出几个字。
「呜呜不要啊师兄,人家要母乳喂养得嘛!喝奶粉、今后我老公也不会同意的啊……哎呀,啊、啊啊、轻点、好疼、你这样真会咬坏的!」伴随着晓梦的美美娇啼,我享尽了我五师妹胸乳间的每一寸温柔,当我再次抬起头来时,看见的却只是撅着嫣红双唇的羞媚娇颜,和一双满是晶莹的眼儿,用无可奈何的目光把扑在自己胸膛拼命索取的男人盯得死死,当看见我终于抬起了头对视着她时,才禁不止把目光轻轻一闪,檀口微吐口气,半真半假的怨道:「呸呸呸!什么混蛋师兄!坏死了,竟然连自己师妹舍得下手强奸,还想把人家奶子给吃掉!就不怕我给师父告状,把你开革出门……」晓梦话儿虽然狠狠,但我却并没在晓梦的眼眸里看到多少真正的恼意。
我终于知道晓梦并没有真的生气,心头一暖,手却毫不客气的把晓梦已被我扯得破破烂烂连衣裙往下褪去,伴随着晓梦的推拒躲闪中,我拼命的拉扯,从纤腰到翘臀,从美腿到脚尖,和晓梦一个个部位做起了斗争,终于在我气喘吁吁时,一点不剩的把晓梦全身脱了个干净,将一具几近完美的丰腴娇躯彻底暴露在我身前。
我飞快的除去了我身上所有的多余存在,望着蜷缩在墙角做瑟瑟发抖状的晓梦,只喘着气将两只玉润修长的美腿一把抄来高举过头,伴随着「啊呀」一声轻呼,我已把一张饥渴的大嘴从纤秀的脚跟处慢慢向下、嗅闻着女人身上的每一分醉人的芬芳、舔抵着女人美腿上的每一处润滑,从精致的脚踝到柔软的膝窝,从纤秀的脚背到圆润的大腿,我拼命用自己的唇、自己的舌、自己「几日」未曾刮过的胡茬在这双让我迷醉的修长美腿上不断的刮蹭着、亲吻着,拼命的感触着这腴润长腿的每一分美好,最后终于把我的头拱入了女人滑嫩的两腿中央,看见了那可以令无数男人发狂的娇艳之花,正悄悄的躲在稀疏微卷的毛儿中间,粉艳的花瓣不知何时竟已微微张开少许,似乎透着几分诱人的润泽,随着女子的喘息若开若合,像一只空虚的扇贝,吸引着我的到来……我再也忍不住猛地一下将脸死死贴上了晓梦娇羞的腿心深处,别样的温腻湿软顿时将我整个头部牢牢包裹。
我用双臂钳住晓梦的丰腴美腿,掌心却已抓住了晓梦挺翘的双臀,特别是晓梦腿心蜜处那阵阵成熟女人才有的淡淡骚味更刺激得我几欲疯狂。
只有把口鼻牢牢的贴在面前这柔软如膏软肉拼命吻吸,才能堵住我可能都要喷出口鼻的欲望之血。
然后再把早已饥渴难耐的舌头使劲送出,配合着颤抖的双唇仔细的对眼前早已润湿的娇羞蜜处品了起来。
「啊……坏蛋、你亲到哪了。
别呀……不要、不要这样,停、停下来啊……」晓梦的柔荑在我头肩处轻轻拍打,不但没有让我停下分毫。
反而刺激得我把晓梦的腰臀固定得死死,「吧唧吧唧」地吮吸得更加用力起来。
没过一阵,晓梦的腰臀终于经受不住的轻挺了几下,喘息里已带了几分哭腔:「不要!不要了、我要死了、要死了,快停……」我感到晓梦的拍打越来越轻,唇舌贴住的位置却早已黏糊糊的一片,哪还肯再停半分,只把舌头一挑,划过那已被我刺激得勃起的小小花蒂,终于挑进了蜜缝中央,舌尖顿感一阵迫人的软腻挤压和细细的颤抖,心中只剩一个念头:顶进去,再顶进去,全都都进去!「师兄……你、你快吃了我了、吃死晓梦了……快停、停下,晓梦受不了了呜呜呜……」晓梦在我把舌尖刺入时,身子猛地一颤,腰身随之狠狠的拱了两拱,一双柔荑再次抓住我的肩膀用力捏住。
我生怕晓梦逃了出去,却不想晓梦接下来一阵哆嗦,醉人的花瓣夹着我的舌尖一阵抽搐,竟然泌出一小股醉人的花露,整个儿全冲在我的嘴里……「死了、死了……呜呜,坏蛋师兄你、晓梦不活了呜呜呜……」想不到晓梦竟然敏感至斯?我终于心有所悟的把头抬了起来,只见晓梦双手着捂脸、一对眼儿闭得紧紧不敢见人的羞窘模样,只如一个被大人抓到错误的小女孩,哪还有半分平日娴雅悠然的样子?我舌头一卷,现在吃到的这可是我的五师妹,我的晓梦蜜穴里流出的淫水啊……一想到此处,这口中滑腻的黏黏感又多了几分,心中的欲火却更增了近丈。
我喘了口气,没有理会晓梦,趁机再次跪好位置,抓了自己早已硬如钢铁的肉棍,猛地一下就往晓梦腿间柔腻的美穴中强顶了进去。
「啊……!」伴随着晓梦的一声酥腻娇呼,我粗胀的阴茎猛地一下冲进了女子紧窄的膣内。
肉棒顿时被一个火热紧小之极的湿软美肉紧紧包裹,再以极小的幅度细细蠕动,让我的肉棒几欲喷发。
「啊~啊~啊~不要啊,师兄强奸我了,师兄强奸了晓梦。
呜呜呜,我被强奸了……我不愿意,不要这样啊!」晓梦螓首猛摇,嘴里犹自发出无力的抗议。
但这却只会让我心头欲火更甚,我只深吸了口气,手把晓梦的腰胯钳得紧紧,再次猛地加力,我的龟头已披荆斩棘,将怀内女体最娇嫩的美肉一路破开,直接将我的肉棒送到了女人灵魂的最深处,将两人紧紧的连接在了一起。
「啊嗳……呃、好深、要被顶坏了……」晓梦螓首一昂,雪白的颈项青筋都被扯得微微鼓起。
娇腻腻的啼叫更刺激得本想暂缓一下的我都完全把控不住,只把晓梦的纤腰死死的握住,接着继续拼命的抽插起来。
一时间,那白嫩浑圆的挺翘酥胸被我顶得不断上下荡漾,看得我一阵心驰神醉,只想干脆把自己分身陷在晓梦体内,就这样永永远远结合在一起……「色胚师兄!你、你、你是多久没做过了,慢、慢一点儿,呃、呃……轻点,你这样会肏死晓梦的。
」晓梦撒娇似的向我嗔道。
我脸上已经涨得发烧,胯下的肉棒更是被晓梦紧窄湿濡的阴内美肉摩擦得根本停不下来,哪里还肯理会晓梦的那点怨嗔。
反而腾出手擒了一只上下猛跳的雪润美乳再次狠狠的捏拧起来。
「嗯啊……操死晓梦了。
别乱捏啊,奶子会被你捏爆的!不行、不行啦,慢一点……」晓梦见我不停,也只能嘟着委屈的双唇,无可奈何的把住我的腰杆,尽力将修长的美腿分得开开,用自己腿心窄小的膣穴勉力承受着我一次猛过一次的强烈冲击,樱唇不时被迫的发出声声娇喘呻吟。
迴家锝潞找回#g㎡ai、c㎡「呵……呵……真爽。
」我勉强从口里挤出几个字,再把牙咬得紧紧,腰杆却不肯停了半分,只如打桩机一般,只继续拼命的把我的肉棍不断在晓梦湿濡的美穴中进进出出,只想把晓梦膣内的每一条皱褶都舒展撑平。
「呜呜呜、你、你个色狼、连师妹都下手强奸,你当然爽了。
啊、啊、啊……这样下去,会不会、其他师姐妹也早晚要遭你毒手哇……」「我只强奸你!不光今天强奸,今后还要!」只有下半身指挥的意识早已一片混乱,我口里也胡言乱语的吼了起来。
「不要啊……人家今后还要嫁人的,嗳嗳啊~你今后还、还要这样,我、我今后怎么嫁呀。
」晓梦只把幽怨的美眸嗔怪的望着我。
「呃、呃、而且其他师兄弟知道了,我还怎么做人啊……呜呜呜……」「谁敢多说半句!你情我愿的,关他们什么事。
」我强自申辩着,再把晓梦一双美腿推上半高处合在一起,让腿心肉蛤将我的肉棒夹更紧,抽得更爽,连两瓣丰腴的雪臀、和股沟后面那小巧的后门也彻彻底底的暴露在我的眼前。
「什、什么你情我愿?我、我不是愿意的!是你强奸我的……呜呜呜……没脸见人了。
」晓梦一边呜咽,一边又把双手捂住了自己俏脸。
然而一双美腿却被我固定得死死,只能无奈的继续承受着我一击击强烈的冲击。
连续的拼命耸动已让我额头淌出几道汗水,我亦感觉我现在已经快到了喷发的边缘,在这种最为要命的时刻,千金万银男人都是不换的,哪还管得了晓梦是否真的愿意,只继续狠狠的回道:「不愿意我也要肏,不光今天肏,明天、后天还要肏,甚至下个月肏,下半年肏、肏到明年、后年、肏到我满意为止。
」「不要啊,呜呜呜,那样我早晚会被肏死的,不行!我、我真的要去师父那告你~」「师父又管不了我们肏屄!」晓梦提起了师父,也不能让我停下分毫,反而腰杆的耸动更加迅速。
「啊、啊啊啊……但晓梦今后还要嫁人啊,凯哥哥你怎么这么霸道了啊……今天操够了就算了好不好?我、我也不敢去师父那告你了。
但你、你不能这样肏下去啊,那样、早晚会被其他人发现的!」「发现又如何?男人就揍服他,女人也肏了她!」我也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晓梦死命的承受着我越来越猛的攻击,听见我的语无伦次,只用可怜兮兮眼儿望着我回了一句:「你、师兄你、你、你怎么这么坏了!肏了我还不够?你、你是不是真的还想肏初燕她们啊?」晓梦也许只是一句无心娇吟,却让我瞬间想起了在某个风景如画的凉亭里,小师妹满面都是我射出浓精的画面……再回想起我在小师妹口中进进出出的紧要关头,我蓦地一颤,再也忍不住,猛地一下将自己的肉棒拼命送到晓梦阴道的最深处,抵在一团肥软酥润的嫩肉上,一股火热瞬间冲开我的精索,冲出我的菇头,全部向晓梦酥润膣肉的最深出狠狠射了出来……「啊、啊、啊啊……凯哥哥……不要啊,不要射里面、不要射人家肚子里……你没带套套,会怀孕的呜呜……我、我怀上小宝宝怎么办啊?我不要大肚子、呜呜呜我还没嫁人……」晓梦嘴上依然娇呼不断,身上却配合着我用力把雪臀尽量抬高少许,双手更是动情的抱着我的腰杆,直到我的股股喷发全部结束,喘着粗气把僵硬的身子缓缓的扑了上来,才勉力把美腿从两侧微微分了下去,双臂再次将我的背牢牢的抱在怀里,再也不肯放开分毫……「呜呜射这么多,一股股地……哎呀,还在跳,完了完了、这回完蛋了,这么多就算是安全期也会怀孕的啊……」听着身下的晓梦犹自胡言乱语,我眯着眼喘着气,只管把全身的重量全部压在这具娇媚到极点的女体身上,心头却终于有些感悟到为什么强奸犯很多容易早泄,这份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简直没几个人承受得了啊。
我搂着光溜溜的晓梦躺在她闺房的秀床上,手依然在不停的拨弄着一只雪嫩的酥乳,抬头望天之时,心头却是思绪万千。
如果、就现在这样,任由时间流逝到明天,真的、可以吗?不!我还是不能接受现在这个样子。
不光妻子、吴玉。
还有我和晓梦这样、今后又如何相处呢?难道还真能没事到北宁来肏她一顿?这、这、这根本不可能啊。
我这个人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为什么我就控制不住自己呢?我已经有了秋筠,怎么还能再招惹晓梦呢?我能离了婚娶她吗?若是不能,今后我又怎么面对我自己的五师妹呢?就算她真的不介怀,我良心又过得去吗?还有、她怎么、怎么可能真的不介怀呢?胡思乱想时,我一只手却已无意识的再次滑入晓梦腿心柔腻处,女子的蜜处湿滑依旧,暖暖的,柔柔的,酥腻得我根本不想再抽出手来。
五师妹对自己的情愫自己并非不知,但自己毕竟已经是有了家室的人了啊。
我为什么就控制不住自己呢?我真是个混蛋、这么下去,简直、感觉事情还在往更糟的路上发展啊!我、我又竟然又把晓梦给牵扯了进来!这、这是婚姻都要守不住了啊?我这是怎么了?不行,我还是得回去!我狠吸了口气,猛地一下把手从晓梦的腿心抽了出来,狠狠的给了自己一记耳光。
「凯哥哥、你干什么?」娇腻的软语在我耳边响起。
「我、我……」痴缠着我颈子的晓梦风情无限,面对着现在的她,我感觉我的话根本说不出口。
「你傻了吗?好好的打自己干嘛?」晓梦心疼的拉下我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
「我、我、我刚才不该强奸你……」我只好结结巴巴的答着。
「我又没怪你……」晓梦只把羞红的脸儿一低,依在我肩头轻轻的应着。
然而此刻的我心头却已浮起妻子和吴玉被虐奸的凄惨画面,甚至、现在她们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在那里?现在是否逃离了魔掌我都不知道啊。
自己造的孽,一定要自己解决!我轻轻的把晓梦推开后坐起,再次把牙一咬,严肃的对晓梦道:「晓梦、我知道我、我现在还这么说实在是有点过分,但是、还是请你、再把我送回去一次吧。
」晓梦也是一愣,也缓缓的坐起身子看了看我,像是确认着什么。
「还有,晓梦,这次、你能不能、别对我做印记了?」我都有些佩服我还能说出这种厚颜无耻的话了。
感觉着晓梦的目光由温转寒,心头既尴尬又难受,但面上却软不得半分。
我亦知道我这么说必然是严重伤害了晓梦。
人家把身子都交给你做补偿了,你还想着回去,真是无耻到了极致。
但偏偏……我又不能不回去。
不光是妻子和吴玉,其实也是、也是为了今后和晓梦能正常相处……晓梦目光冷冷的看了半晌,见我似乎不像是开玩笑,终于率先软了下来。
晓梦把头轻轻偏过,那双妩媚的眼儿也慢慢的闭上,等漂亮的眼睑里溢出了两颗晶莹,才缓缓吐言:「师兄,你若再回去,可得再老八岁,你是否真的想好?又是否真有把握逃过宿命呢?」「八九不离十了。
」我并非单纯在欺骗晓梦,我这次回来,再经过这么多事,我终于对命运和宿命有了更多的感悟,我现在隐约也感觉触及到了什么,似乎用这个方法、可能,真的能改变这一切!「那、你用什么方法规避呢?」我缓缓摇了摇头。
并非我信不过晓梦。
而是、我实在再接受不起我最新的想法依然是个错误,哪怕就算真的错了,我也下定决心,也一定会把牵涉的范围控制到最小!「你是不是还后悔今天晚上,你我的事?」晓梦目光利若刀锋,一下真像可以把我看个通透似的。
我不敢招架,只好把头稍稍左右躲闪了下,最后却只把目光停留在晓梦白皙浑圆的一对酥乳上。
晓梦见我不答,轻哼了一声后,却把胸部一挺,两只圆翘的乳房更是轻轻一颤,刺激得我差点又有点把持不住。
赶忙把头埋得更低,刚才的气势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就是这么个敢做不敢当的男人吗?」我面上一红。
口里喏喏了两句,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晓梦猛地一下把一只美腿一提,已骑坐在我大腿上,接着身子向我一倾,脸已凑了过来,如花的娇颜、挺翘的乳房皆离我已不足三寸。
我有些想躲闪,却又有几分不敢和不愿,只把头微微偏向侧边一言不发,犹如做错事的孩子。
好在晓梦并没有乘胜追击,只轻叹了口气后,便把身子重新坐好,似是思索了半刻,才认认真真的对我诉道:「那么、师兄可否再听我一言。
」我哪敢再拒绝晓梦,赶忙点了点头。
「师兄,命有定数,亦有变数,但大多皆是定数。
这个道理你不会不知。
但师兄你深研的是六爻,更偏于占卜方向。
而对于命理方向,甚至改命与宿命的关系上,小妹于此道浸润多年,自认为还是有些心得的。
」「愿闻其详。
」我机械性的应着,心神却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窘迫尴尬中拉扯回来。
晓梦顿了一顿,才缓缓续道:「记得我初入师门时,师父就有意无意对我说过,改命多是骗局。
但我所学上,却依然不断涉及命运的趋避之道。
并且师父再也不提改命是骗局之事。
直到我大学毕业后三年,命理所学渐深,才深刻的理解到定数和变数的含义。
」此刻的晓梦秀眉轻拧,面上再无半点尘世的情绪,全副心神都似放入了命理的探究之中,连坐在我腿上的赤裸娇躯亦好像覆上一层圣洁的光辉。
我把目光飘向眼前的女子,思绪也被感染,当年对易道上好学上进时的呆气也悄然发作,只急接道:「那定和变的度,到底是如何?」说到此处,晓梦却把樱唇一翘,妩媚的对我抛出个媚眼,「师兄,抱我……」我瞬间一呆。
手却情不自禁的往晓梦光滑的纤腰伸了过去。
「傻瓜!还算听话。
」晓梦抿嘴轻轻一笑,点了下我的额头后,便压着身子,一手捧了自己一只白嫩嫩的乳儿凑到我眼下一晃,却又快速缩了回去:「某个大色狼刚才把这里都快啃坏了,现在还隐隐有点疼呢,可不能给你吃了……」不知为何我根本经受不起晓梦的挑逗,看见快到嘴边的美肉要溜,哪还忍得住,一口又扑了上去,咬住一颗娇艳的葡萄便又吸了起来。
「哎呀,我说不能吃、不是叫你吃啊……」晓梦的喘声酥腻,只把我心头的冲动激得更旺,我把晓梦的身子搂得紧紧,再不肯放开分毫。
「呃、呃嗳、啊……真受不了你,怎么又来……你、你小时候没吃过奶吗?」晓梦的声儿缠绵悱恻又娇又媚,一双手儿却开始拥着我的头轻轻摁向自己胸乳,美妙嫩滑的脂肉堵得我都有些出不了气,但那刚软下去不久的鸡巴却又开始翘了起来。
「啊……色狼你又咬着人家奶奶不放了……啊……轻点、会破的。
」「呜呜呜……你刚才还不够吗?你是不是真准备把我日也奸夜也奸,一刻都不让人家休息嘛?」晓梦的胡乱娇啼我已经顾不上回答,我现在只觉得我这个师妹在床上真是万金不换的尤物啊。
每一声喘息,每一分动作都是那么的诱惑十足,我、我为什么没早点发现呢?若是……早知道了,我会不会最终娶的不是秋筠……而是晓梦?想到这里,我脑子也有些晕了起来。
「你、你不是还要回去吗?现在都十一点了哦……」我正要如冲云端之时,晓梦这一句却瞬间再把我打回深渊,生生将我从无边艳福中拉回了现实。
晓梦的「午夜梦回」是只能回到「昨日」的,过了零点,就再也回不去了!!!我猛地一下把嘴里那团丰腴如脂的嫩滑美肉狠狠推开。
再用无上的毅力控制住体内越烧越旺的欲望之火,狠喘了几口气,再把头埋得低低,厚颜无耻的继续旧话重提:「晓梦,我、我们刚才的话好像还没说完……」晓梦坐在我腿上「咯」一声笑,「大色狼,是不是肏过晓梦了,晓梦就再也对没吸引力了?你是不是还惦记着你说的那个什么吴什么……玉?」「我、我……」看着笑得花枝乱颤的晓梦,我根本说不出话来。
「否则干什么非要眼巴巴的赶着回去?她、是不是真的比晓梦还好?」面对晓梦的调侃,我根本就招架不住,只能轻轻的摆着头否认。
「你就肏了人家一次,就没兴趣了?色狼师兄……,你师妹我身上还有很多姿势你还没解锁哦!要不要一会都试试?也许、不会比你惦记的那美人儿差哟!」晓梦又是妩媚的对了眨了下眼皮儿,身子又向我一倾,吹在我耳边的话直让我心头痒痒。
我尴尬得已经有些语无伦次:「别、别这样,先等等……你……你不是、哦不、我们不是在讨论命中定数和变数的关系吗?」「这两件事?不可以同时进行吗?」晓梦笑得甜甜,好像一切都再自然不过。
我脑子还没跟得上节奏,晓梦却把腰儿轻轻一抬,手已伸到胯下,一把握住我早已高高翘起的鸡巴,猛地一下就直接坐了上来。
「呃……」「啊~!」我和晓梦同时发出一声畅美舒爽的叫声。
与此同时,我的鸡巴已经完全没入了晓梦腿心最是娇羞迷人的蜜缝内。
无数道嫩滑的阴内皱褶把我的鸡巴裹得紧紧,让我爽得无边无际。
晓梦把腰儿稍微往后退了退,看了眼自己紧小的蜜缝已把我已经胀到最大的坚硬肉棒的尽数吞进,才羞媚的喘道:「师兄……,你又在肏晓梦了,舒服不舒服啊?」我的心神又已被欲火占领,只慌忙不迭的点了点头,再把双手扶住晓梦的纤腰,努力前后推弄起来。
晓梦再妩媚一笑,分在我腰侧的浑圆美腿缓缓发力,配合着我把她那丰腴美臀在我腰上不住前后耸动,膣内嫩肉亦在我坚硬的的肉棒不断剐蹭,爽得我呲牙咧嘴。
然而女子开口吟出的话儿却已大变:「师兄可知,世面上流传最广、影响最深的改命之书了凡四训,即是一个精心炮制的骗局而已。
」「什、么……骗局……」我正是人神交融的舒爽关头,晓梦的话竟然基本没有反应过来。
晓梦却只把湿润的樱唇凑到我嘴上飞快的「啵」了一口,再笑嘻嘻的说道:「我说世上改命之法多是虚假,连《了凡四训》都是骗人得哦……」「啊?」我终于反应过神来,瞬间吃惊得合不拢嘴。
了凡四训劝人向善,求官得官,求寿得寿,求子女得子女。
主人公更是历史真实存在的知名人物,向来是劝人向善的改命第一书。
没想到晓梦竟直呼骗局。
晓梦把丰美的腰臀摆正,再用手轻轻撑住我身子,慢慢的在我腰胯上前后磨动起来,上下两张口儿,均没有半分停歇:「余童年丧父,老母命弃举业学医,谓可以养生,可以济人,且习一艺以成名,尔父夙心也。
后余在慈云寺,遇一老者,修髯伟貌,飘飘若仙,余敬礼之。
语余曰:子仕路中人也,明年即进学,何不读书……」晓梦念的自然是了凡四训第一篇的开篇立命。
虽然我学的是占卜类的六爻为主,但了凡四训这种改命名篇,自也读过好几次。
这里写了袁了凡幼时遇得一孔先生,据传为皇极经世的传人,将其一生大事,科举之路,仕途情况,寿元子息情况尽数批断。
特别是科举之名次、任职时间、甚至俸禄多少,都批得一清二楚,且后来尽数一一应验,让袁了凡对宿命论死心塌地。
也让他深感命由天定,从而失去了继续奋进的动力。
然而心灰意冷之际,却又遇上栖霞寺云谷禅师,教诲他积善之人,可不拘于五行之术,吉者可趋,凶者可避,后来照云谷禅师所言多行仁义,多积善事,果然立竿见影,孔先生所算开始不准,官运寿元都上一台阶,并且有了子女。
「经小妹查证,袁了凡生于1533年腊月十一,那么四柱前六字为癸巳、甲子、己卯。
《造化元钥》有云,三冬己土,湿泥寒冻,非丙暖不生,须得取丙火为尊,甲木可参用,不可用癸。
现年上巳火中藏丙可直接为用,以暖甲木。
该日成就,又以丙寅时最为贴切。
丙火在时透出,教化行善成了了凡先生晚年所依,月上甲木却又通根于寅,正官得力,事业上亦可更进一步……师兄你瞧,这一切命理昭昭,显示得一清二楚,他真的是通过行善,达到的改命命运的目的吗?」说到此处,晓梦双眸直射犹如利剑,竟让我有种不敢逼视之感。
「啊?那……岁运,是否都对得上?」也不知是不是晓梦给我带来的冲击过于巨大,我喉咙里勉强挤出的话都带了几分嘶哑。
晓梦缓缓续道:「了凡先生本身就是月上正官格局,旺财再生官,属于财官双美的好命。
可惜前几步运皆是金水当道,所以难免事事诸多不顺,一直到上己未运帮身后,才是否极泰来。
孔先生竟然直接把袁了凡在最好运的年份,把他给」算死「了,真的是可笑之极。
万历十四年丙戌,用神得力,袁了凡考中进士,十六年授正七品宝坻知县,十九年辛巳老来得子,二十年升任兵部职方司主事,这些升官发财的好事,都发生于己未、戊午运之中,显然因为大运走到火、土之旺地,印比帮身之故。
身弱财多之命,最喜走比劫运,财旺用劫也。
可知那孔先生在细枝末节虽有精细功夫,然而在大局把握上却不过尔尔。
他把袁了凡最最在乎的进士出身、官位、子息、寿元全都算错,害人可谓不浅也。
」我心里默然。
只钳住晓梦柳腰,只把鸡巴向上狠顶了两下,直到顶到那团似如软骨的美肉,方才抒发心中的震撼。
晓梦昂着螓首妩媚的「嗳」了两声,美乳亦随着我的挺顶上下甩动了两下,才扶着我的腰杆重新坐好,轻蔑的又是一声娇笑:「所以这书,多半是佛门弟子根据这巧合之事,再配合袁了凡一齐整理编撰出来,劝人向善礼佛之作罢了。
」「那以阴阳之道、五行之术趋避又如何?」我双手握了晓梦一双美乳轻轻一捏,滑腻酥弹的手感充盈满掌,口中却把心头那点所思犹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般问了出来。
「行善积德是出世解,尚且如此,阴阳五行不过是入世之解,师兄你说呢?」「都是假的?都是假的?不可能、不可能!」我口里喃的虽是不信,心里却不由得早已信了九成。
「世上改命之法,大多皆是骗局……只是流传已久,俗人皆深信不疑,而对我们玄学中人,更是自欺欺人之道也。
」我于八字只知其皮毛,但听着晓梦有理有据娓娓道来,句句却皆是触目惊心,自古以来命理前辈易学先贤珍之若命的改命良方,绝不轻传的趋避之道,难道都是儿戏?「那一切皆有定数,做不得丝毫更改?」我犹不死心。
「也并非如此,正如小妹所说,真正的命运,只重其势,势不到,千般强求皆是无用;势已成,百种解避也未必有用,五行阴阳之道,并非完全无用,但其效并非能够逆天,小事改变,当事件尚处于青萍之末时,阴阳五行效果极好,大事却往往在前世之时,或父母祖上业力就大多铸就,岂能随意更改?就如今你我如今这般,难道,你心里就真的、一点都感觉不到吗?」晓梦辞利若刀,亮眸似剑,看得我有些心虚把目光垂下,然而所注目之处,却是我握住的那双饱挺诱人的雪嫩双乳,再感受着下身膣洞内传来的温暖紧缩、柔柔剐蹭。
和丰腴翘臀美肉在我腰胯上的细细碾磨,心头又暖又愧,终忍不住大喝一声,再猛地坐起,搂了晓梦那光洁的玉背,只把自己涨到极致的鸡巴再次在晓梦体内使劲耸顶起来。
「啊、啊……师兄你慢点、你要想肏死晓梦么?」晓梦螓首后仰,胸乳高挺,媚态更是十足。
「就肏,我就肏死你!」我一边狠狠的回着,一边把腰杆挺弄得更急更快,坚硬如铁的棒杵只不断的晓梦娇美柔嫩的美穴中进进出出,恨不得真把面前的女体肏死一般。
「啊啊……肏吧肏吧,那你就肏死我好了……大不了、呃嗳、大不了明天小妹在床上躺一天好了……」望着身下媚态大发的晓梦,我的全付心神终于堕落,只把膨胀到极致的肉棒不断在身下的紧窄膣肉内进进出出,直把我的灵魂送入云端、飘向天际、飞入一个再没有烦劳,没有忧伤的极乐之地,拥着一个我最爱的女子,永永远远停留在那里,再也不肯离开……注:袁黄因是知名人物,了凡四训亦是民间非常有名之书,所以,对于有信奉行善改命者到底能不能改命的问题只能说是智者见智。
本文只是虚构小说,虚构的剧情也只是为本小说服务,不构成对某些信仰进行贬低攻击。
袁黄的生辰数据,也全来自于网络,如有巧合和本作者完全无关。
特此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