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舰少女R工口同人】(3)
3。
企业的爱——由敌人变成恋人关于企业的突然到来,那是发生在一个稍显日常的夜晚,虽说如此,生活中不也有许许多多令人惊喜的事情就潜藏在这日常中,不是么?2018824日晚,距离夕阳西下已经过去整整三个多小时,暗夜无光,月陨星沉,漆黑的海水漫过平日光可鉴人的金色沙滩拍打在岸堤上,溅起高高的水花。
我正如以往那般,在完成了工作之后,和我心爱的舰娘在专属于自己的房间里盘肠大战。
今夜来服侍我的是太平洋的公主,有着罗宾之称的美系航母——萨拉托加。
在我的要求下,我亲爱的小姨子加加身着清纯的天蓝色长裙,还有那透明度稍低的纯白色连裤丝袜。
当然,将这丝袜撕开,并且拉开内裤,将阳具狠狠地刺入舰娘的穴道内,也是我一贯的作风。
「噫……唔,姐,姐夫,慢点……」加加正面躺在床上背对着我,裙摆被拉高以至于能露出整个小巧精致的臀部,此时一根黝黑狰狞的肉棒正穿过被撕开的口子,在她的蜜部狠狠进出。
「说,穿着白色的丝袜跑到姐夫的房间里通奸,你对不对得起你的姐姐!」我啪地一声轻轻地拍打在那白丝美臀上,然后又接着双手在加加肉感修长的美腿上抚摩,享受着高档丝袜的嫩滑手感。
平时在镇守府的舰娘们会按照规定收起舰装,身着普通的衣服,这些衣服大多由离岸陆地的舰娘管理部门帮忙采购,然后和其他的物资,比如各式高档食物饮品,诸如5a和牛,原产鲜奶等一起运送至镇守府仓库。
虽然就算怎么爱干净的舰娘一般也不愿意穿一条丝袜就扔一条,如果保存完好一般会选择换洗,然而基本每个成熟的大姐姐都有被我撕破过丝袜裆部的经历,所以每个月的采购量也会有两百条各式透肉度左右的丝袜,劣质的品牌当然不在考虑范围之类,多精选透气不掉色、延展性佳然而又为了满足我的性欲而不至于难以撕破的一线特种品牌。
「可是……加加,想要和姐夫sex嘛……都两个星期没找加加了,天天就只知道摸来摸去……」金发的可爱少女转过头,水润的碧蓝色眸子带着情欲,迷离地看着在她身上驰骋的我。
由于少女实在太过可爱,所以我不得不给与亲吻的奖赏,然而抽插冲刺的动作是不会停下来的。
加加的唾液带有妙龄少女舰娘独有的向日葵式甜味,而身体比蜜桃还成熟的密苏里、列克星敦等大姐姐则是令人沉迷的玫瑰味,据说普通的人类少女少妇都是没有的,或许这来源于历史中有在战舰上培育鲜花的传统?「噗嗤……噗嗤……」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我在她那狭窄紧致的蜜穴处抽插的动作逐渐加快,她那因动情而分泌的淫液也贴在了我的肚皮和她纯白的丝袜美臀上,两者发出旖旎的声响。
此时加加也发出了被我压抑住的「呜呜」的响声。
就在那我将要把浓厚的精子统统灌入少女航母的子宫里的前一刻,我的房门突然「喀嚓」一声打开了。
「我日!!
!」受这刺激,我腰眼一软,一下子就全部在加加里的子宫里射出,阳具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软了下来。
「主……主人,对不起!」莽撞开门的金蓝色异色瞳的黑丝小女仆反击酱。
反击是镇守府女仆长声望的妹妹,她被安排在我对门的一间房间,每当我操弄舰娘完毕之后,温柔乖巧的反击总是会默默地敲门请求进入,然后用小嘴侍奉着将肉棒和舰娘射在身体外的痕迹清理干净,若是我没有什么特别的想要侍寝的舰娘以至于落到一个人入睡的下场时,反击总会将除了黑色的连裤袜之外的衣服脱光将我的被我早早暖好,并且细声低语地询问是否需要她充当我的舰娘抱枕,让我安然入睡。
当然,是否撕开她的丝袜并且插入由我来决定,温顺的反击绝不半分逾越主动要求满足。
和体贴的反击入睡还有另一个好处就是无需担心深夜时踢开的被角。
早晨她会在我睁开眼睛的一刹那醒来,然而二人在卧室的洗浴间进行「爱的刷牙」,也就是她在我前方趴服着刷牙,而我就在她的后方一边抽插着美穴一边刷牙,还可以借此支撑着残留半分睡欲的身体。
这就是有女仆的好处。
当然,我也绝不因为主人的优渥地位而肆意对体贴温顺我的两位女仆有半分虐待和不公,我内心当然是更多地只是把她们当作成可以随时满足我性需求的妻子而已,在空闲的时候尽到丈夫的责任,陪着她们二人一起逛街购物,充分满足妻子的要求,而那一天她们就是我的女主人。
不过这一次唐突闯入的反击令我都突然有些不满。
放下加加的美腿,我坐在床上就这样裸体面对反击。
虽然有一分恼怒,不过我也当然知道若不是十分紧要的事件,反击是绝不会如此莽撞的。
加加对此表示意兴阑珊,慵懒地躺在床上两只丝袜小脚穿过我的腋下按在我的肉棒上为我足交侍奉以让其回复硬度。
「发生什么事了?」见我并无太多责怪,匆匆道歉过后反击才缓缓道出原委。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天龙她们巡查的时候发现了一名鬼鬼祟祟的深海,或者……唔,舰娘?好像是刚刚从饭堂餐厅偷了食物在吃的样子,没有什么警觉,天龙她们就很容易偷袭击晕了那名深海,然后现在绑到了监察室。
主人要不要现在就过去看看?」我顿时大惊失色,镇守府周边的海域都是有站岗的轻母少女的舰载侦察机在巡逻监视敌情的,就算是晚上也有灯塔照耀,为什么会在镇守府本岛抓到一名深海?必须要对站岗值守的舰娘进行惩罚才行。
「今晚是谁在站岗?」我面沉如水,乌云密布。
「是龙骧酱。
」龙骧是一名练度还比较低的轻母,其实这种重要的防御体系应该会由练度更加高的轻母舰娘来值守的,不过我才想起前几天和兔女郎普林斯顿与声望做了一晚上的爱,导致两人分分都请求歇息了一天,估计就是因为这里出现了空缺,所以才会让练度较低的龙骧来顶替站岗,然而这也实属不应,想起大大咧咧的轻母少女,说不定打了一个盹的时间深海就闯进来了。
对疼爱的舰娘实施多么严厉的重罚我自问做不到,然而为正风气、杜绝此类事情再次发生,也不可不罚。
「轻型航空母舰龙骧,值守不力失责,罚一个月在镇守府不准穿着内裤或者是连裤丝袜或者是任何遮挡私处的内衣活动,不准穿长短裤,惩罚裙子改短十公分。
」我示意反击去拿我办公桌上的公章,自己回去写好公告。
「等等。
」我一把拉住将要离开的反击,然后戏谑地看着她那手足无措的小脸。
「女仆反击擅自冲撞做爱中的主人,罚裙子永久改短三十公分,这条可以不用写在公告里面。
」「是,主人。
」这意味着原本刚刚过膝盖的女仆裙要短至只能稍微掩盖蜜部,随便活动就会将那丝袜美穴暴露在外,虽然也更方便插入就是了。
我双手捏住加加的白丝柔嫩小脚丫,然后颔首示意反击为我口交清理。
「先关她一晚上冷静冷静吧,听你这么说好像不是深海?如果是这样也不要太过粗暴,好好侍候侍候我们这位」客人「。
啊,对了,你今晚留下来陪我和加加。
」「嘶熘……嘶熘……唔啊,好的,主人。
」反击好不容易才突出肉棒回答我,然后又吞进深深的喉部,蠕动着为我带来皇帝至尊般的享受。
此时的加加也将胸部的衣物拉下,没有穿bra的挺拔嫩滑的双乳也按在了我的背部上下搓动,双手环住我的脖子,将热烈的少女红唇与美味唾液送上。
今晚依旧香艳。
因为交代过不能太过粗暴的对待这位被抓到的深海,加上她看上去是舰娘的成分居多,所以天龙姐妹把她带到了一件比较干净、通风的监察室进行审问。
少女有着一头飘逸柔顺的金发,上身穿着一件前襟打结的短水手服,突出了浑圆的双乳;下身是短到令人心跳的海蓝色短裙,还有套在丰满紧绷的大腿上的黑色长筒袜,在袜口勒出一圈肉乎乎的白皙。
踩着一双白色中筒靴的脚丫被特殊制作过的绳子绑在一起,令人心生可怜的同时也滋生一份情欲。
「滴……喀嚓」。
从房外的单向透光玻璃观察完毕之后,我通过指纹验证将防爆门开启,然后进入监察室,站在一瞬间就惊醒了的少女的正前方。
「唔……快放开我,sonof……唔!!
!!
」我知道她要说点什么,为了挫一挫她的气势,没等她说完那句脏话我就腰往前一挺恰逢其时地将肉棒往前一挺插进了少女檀口中,并且捏住了她精致的下巴,防止她用力咬合带给我损伤。
「哧熘……ass……唔!」我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头部,快速地进行前后运动。
在她那惊愕又愤恨的眼神中,惬意地享受这份粗暴的口交侍奉。
因为被强制地插入口中,又无法进行咬合,她下意识地想用舌头前顶开肉棒,然而殊不知这只能带给我更强烈的享受。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的口腔被我干得逐渐僵硬痉挛,舌头也变得笨拙,唾液从唇边的缝隙流下滑落到乳沟中。
看到她不再高昂而变得有些迷离的眼神,我腰眼一松,向前挺进了她的喉部,大股喷射出精液的同时也按摩她的喉部,以至于让她舒适地吞咽进去而不至于被呛到。
我拔出阳具,发出啵的像是留恋我肉棒的声音,然后再她白皙粉嫩的深邃乳沟上将肉棒擦干净。
「我知道你不是深海。
在外面很辛苦吧。
加入我的镇守府,你以后也不用到处偷东西吃了。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放你娘的屁!老娘就算……咳咳……饿死淹死在海里,也绝对不会成为你的性奴!sucker!!
」「好吧,我们先不说这件事,谈点别的ok?首先你的名字。
还有是如何到这里来的。
」少女紧紧地抿着嘴唇,不愿意和我说半句话,甚至和我视线接触都是一件让她感到无比恶心的事情。
「好吧,既然你用这个态度回应我……」我解开了绑在少女脚踝上的绳子,还没等她稍稍感到欣喜,便抓着脚丫子向两边将她的双腿狠狠拉开,完整地露出了他地阴部。
令人惊讶的是覆盖在那丰满像是潜藏在硬壳之内的蚌阜般蠕动的蜜穴上的紧紧是一条纤巧的细绳,这是完全侧重于舒适度的丁字裤。
我捏住细绳,然后用力一扯,便听到少女「唔姆」一声的娇吟。
「放开我,死变态!」「告诉我你的信息,否则我现在就插进去,将你永远变成我的性玩具。
」我只是用一种平澹却又不容置疑的口吻,告诉少女她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下的事实,我掰开两半通红幼嫩的穴肉,将手指缓缓地插进,在确认里面还有一层薄膜的情况下,然后将其变成了谈判的筹码。
此时她只能明白一个事实,那就是她珍惜了十几二十年的处女变成了我唾手可得的囊中之物,如果惹得我不高兴,那下一刻她就会成长为女人。
「可恶……」「嗯?」我将肉棒浅浅地插进了阴道内,因为没有经历过任何的开发,里面紧致异常逼人,两边的唇瓣像是一把锁一样牢牢地扣住了我的阳具。
「企业,我是企业……求求你,不要,再插了……快,拔出去……呜呜呜」企业在被我插入的一瞬间屈服了,带着哭腔向我报出了她的名字。
「原来是你这个在圣诞节那天将我可爱的奥丁大破的婊子。
说,为什么你会在那么远的海域来到这里。
」在上一次圣诞节,一如既往出击提高练度的补给酱奥丁突然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回来镇守府,向我哭诉被企业袭击了。
当时我就立下了誓言,不把她抓回来游街操弄绝不罢休。
恼怒之下,我不禁又向前挺进了一公分,龟头前就是那轻薄的一层处女膜,只要我愿意随时都可以拿下这位诱人少女的初次。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再插了,我告诉你,我什么都告诉你……」虽说如此,我并没有理会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而是转向她那高耸浑圆的胸部,将打起来的结解开,她那水手服便松开露出了侧乳,然后双手一把抓住那跳动的乳房,用恰当的力度揉捏,肆意夺取这份柔软滑腻。
「当时我在海上已经饿了很久了,看到有补给舰型号的舰娘路过,于是就袭击了想要抢点吃的……i『msosorry,所以……」尽管原委十分可怜,我也明白这是她走投无路下的选择,若不是这样少女只
能选择在深邃的海洋中香消玉殒,现在我的也享受不到这样鲜嫩的肉体了。
「做我女人,我保证你绝对不会再这样了,我的镇守府里面什么都有,吃的穿的你随便用,还有许多美系的舰娘,你可以和她们一起party或者做点什么别的,whatever。
所有我需要的只是在我想要的时候,你能陪陪我,张开你的大腿,做点让我们两个都感到舒服的事。
」听到这个建议,企业明显犹豫了一下,倒不是因为那个「舒服的事」,而是在颠沛流离的生活和安逸享受中挣扎。
过了一会,她还是闭上了眼,向我摇了摇头。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用一句古话来说,你这叫drgpungwsteadofrespecte。
」简单来说,就是精酒不吃吃fa?酒。
先生米煮成熟饭再说,我用力一刺,将那层薄膜捅破,夺取企业的处女。
「nooooooooooooo!!
!」还没等企业多么声嘶力竭地表达她那愤怒和不甘,我便开始了缓慢温柔的抽插。
企业阴道内的腔肉惊人的紧致,像是一口漩涡般拧巴着,不断挤压我的肉棒,同时又紧紧地用分泌的淫液浸润龟头,然后不断地进行索取。
毫不客气地说在我插过的这么多舰娘中,这位高傲的空母舰娘的淫穴是最享受的,她完全展示了少女的小穴所带有的紧致逼人,同时又有成熟空母那一份粘腻磨人。
随着那份破瓜的痛楚慢慢转化成初尝性事那份电流般的阵阵刺激,企业的双眼逐渐变得迷离。
一双浑圆的乳房随着抽插泛起阵阵抖动,乳波臀浪更添情欲,檀口微张,可见之前精液残留的点点白斑。
「嗯……唔……再,再轻一点……」随着时间过去,严肃的监察室里剩下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娇吟,还有肚腩与翘臀拍打在一起的啪啪声、黝黑肉茎和湿润蜜穴肉挤压的噗嗤声,混杂在一起。
不知过去多久,变成了我坐在椅子上、企业主动上下抬跨的姿态,这位昔日高傲的少女渐渐沉迷在原始的肉欲中无法自拔。
一般情况下,这种强奸般的行为是不会为女人产生性快感的。
然而首先一个是我性经验丰富,懂得如何为初次进行性事的舰娘带来更多刺激,而不是像许多强奸犯那样单纯发泄自己的性欲以至于让女性痛不欲生。
并且舰娘本身的身体条件优秀,容易撑过最初的一波痛楚,感知度也强烈,能够更加地投入到性爱中。
最后最重要地一点是常年在还是战斗求生地企业酱面对的大多数是凶恶地深海,与她们给她带来的伤痛相比,在和我做爱的过程中感受到的更多是失去贞洁的不甘和对身体本能反应的屈辱,并不是恶心、悲痛等负面情绪。
所以在我温柔的初波攻势到之后慢慢地加剧抽插带来地刺激,少女的身体渐渐地开发了出来。
见企业已经逐渐沉沦,我突然停止了动作。
「我爱你,做我的婚舰好吗?不要再海上流浪下去了。
」提督和舰娘之间很容易建立起心灵的桥梁,在感受到少女的颠沛流离、那些挣扎在生和死之间的遭遇之后,我对这位勇敢不屈、意志坚定地舰娘升起了更多的疼爱。
舰娘是大海给与人类的美好的精灵,无论平时我怎样宣泄自己的欲望也好、和她们玩弄什么样的play也好,对于这份爱我是绝不会退缩的。
在这份真诚的怜惜面前企业也沉默了,碧蓝色的眸子里眼泪剧烈打转。
「?」「absolutelyiwish,mydear。
bemywdipromeverthurt。
」「噗嗤。
」可爱的少女破涕为笑。
「freakgoral。
」「myprcess,myqueen。
」我仔细地擦干企业地泪水,然后缓缓又开始了温柔的抽插。
「嗯哼……啊唔,sodeep。
」我解开了企业身上所有的绳子。
这是对她最高的信任,一个不留神,如果她此时有任何的杀意,我瞬间就会被万吨级的力量砸成肉饼,然而我想让她更多地看到我的诚意和我的关爱。
成为夫妇,不应该再有这种凌辱式的强暴,而是双方平等的鱼水之欢。
那因为抽插而变得通红的粉嫩穴肉和肉棒,建立起了一座沟通的桥梁。
「ilove。
」「i……」企业的紧紧抱住了我的脖子,然后小脸埋在了我的胸前,用嘶哑和哭腔的鼻音说着:「love。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