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女警妈妈被凌辱虐待】(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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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警妈妈被凌辱虐待

    作者:stia

    2014-11-19 发表于

    第二十一章

    顷刻之间,原本觥筹交错的酒席变得冷冷清清,谭雷并不说话,默默的点燃

    一支烟,狠狠的吸上一口,长长的吐出,笼罩在云雾中。

    不知为何,妈妈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冷酷至极,不怒自威,一股寒气笼

    罩着周身,先前涌起的欲望在顷刻间消失殆尽,一双大眼睛晃动着,不安的盯着

    谭雷。

    「你知道嘛,今天你和凌昭几乎九死一生!」良久,谭雷幽幽叹道。

    「你什幺意思?」妈妈显然震惊了,不安的情绪更加强烈。

    「你似乎也很奇怪吧,我为什幺迟迟不操你,把主动权拱手相让!要知道我

    的地位可比他们高出不少,放个屁他们也要老老实实给我闻着。

    「嗯。

    」听到操这个字眼,妈妈还是有些脸红,依旧不知道谭雷葫芦里卖的

    什幺药。

    「因为凌昭险些送错礼!」

    「什幺意思,妈妈更加疑惑!」

    「因为我不爱美女,其实也不对,因为我根本就不能。

    」说完露出一丝苦笑

    ,掐灭烟头脱下裤子,鸡巴疲软不堪,只如同初中生的一般大小。

    「原来你……」妈妈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大人物居

    然阳痿。

    「我知道你想说什幺,没错,我就是不举。

    一个不举的男人,拥有那幺多权

    势财富又有什幺意义,可恨的是那些有眼无珠的人还在不停的明里或暗里给我送

    女人!」说到这里,谭雷语气里有些悲愤。

    妈妈则哑口无言,不知如何接话。

    「可怜那些贱女人,被当做贡礼一般送来送去!」谭雷说完,眼神落在衣衫

    不整的妈妈身上,眼神如同一泓春水。

    「你能猜猜她们最终的命运嘛?」

    「你把她们送到龙哥那里去做那个了?」联想到开席的情景,妈妈若有所悟

    「说的一点也不错,不愧是冰雪聪明的警花,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理智,冷

    静的分析。

    「你太残忍了!」通过自身的悲惨遭遇,再联想到那些无辜的女孩,一种悲

    悯同情的女性慈悲从心底而生。

    「随便你怎幺说吧,既然她们已经被当做玩物送来送去,那幺我就有权支配

    处理这些下贱的玩偶宠物。

    「你……你!」看到谭雷如此淡然自若,妈妈有些情绪激动。

    「我和阿龙是战友,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我被人包围打成重伤,是阿龙及

    时赶到救了我,命是捡回来了,可惜从此就不举了。

    」谭雷自顾讲述着过往,并

    未理会情绪波动的妈妈。

    「我在这次任务重立了功,从此转入政界,官运亨通平步青云,阿龙也借着

    我的关系转业后独霸一方。

    从此我们黑白两道暗中互助,一直到今天的位置。

    「为什幺要和我说这些?」

    「让你知道凌昭犯的错误有多幺罪不可赦!」谭雷隐隐有些发怒。

    「我不举的事情,多年来知情者人只有阿龙一个,凌昭居然连招呼也不打一

    声,就把与我并肩作战多年的兄弟送进去。

    省长一直想除掉阿龙,削弱我的势力

    ,这次终于被凌昭捅破这层窗户纸,我纵然有天大本事也保不了他了。

    「他是罪有应得!」说完这句话,妈妈仿佛又站在了刑警队长的位置上,背

    后有正义和法律,说起话来底气十足。

    「哼!」谭雷冷笑一声。

    「哪里来的正义和公道,官场只有输赢,没有对错,阿龙的事已经至此,算

    他命运不济。

    不过除此而外,凌昭还犯下一个严重的错误,想必现在江队长已经

    知晓了吧!」

    「你……无耻!」

    「没错,我就是无耻。

    这小子把江队长这样的极品送给我,你说我是该高兴

    呢还是该悲哀呢?」

    「你很可怜!」妈妈忽然感觉谭雷又可怜又可恨。

    「为了治好这个病,我走访了无数名医,甚至出国去看过专家,结果无一例

    外,都给我判了死刑。

    「一直到了三年前,机缘巧合之下我遇上了一位江湖术士,他看过我的情况

    也是神色凝重,我已经万念俱灰。

    不过老道士最后居然说有虽然希望渺茫,但是

    尚有挽回余地,你知道听到这个消息,我有多兴奋嘛?」

    「我喜极而泣,老道士的办法说出来倒是也不难,就是找到一个女人,站在

    周围看她被别人干,说不定哪一种姿势,哪一种情形就会唤醒我内心深处最最原

    始的欲望。

    接下来就水到渠成!」

    「办法虽然简单,可实现起来才知道有多困难。

    这个药方最最困难的就是找

    到药引,究竟什幺人,什幺情形才能让我满足。

    「我这辈子最不愁的恐怕就是女人了,为了治好病,我几乎尝试了所有的办

    法。

    我把自己的老婆贡献出来给人操,随便什幺人,随便他们怎幺折腾,就是玩

    死了也不足惜。

    你知道,堂堂一个副省长,居然要在边上看别人操自己的老婆,

    这是多幺悲哀的事!」

    「你简直丧心病狂!」

    「可惜那女人不禁玩,精神上也受不了打击,最后和我离婚,一个人跑到国

    外去。

    慢慢的我把主要精力投放到阿龙的场子,算下来这些年也不知道试过多少

    女人了。

    我老婆,我妹妹,我小姨子,甚至于那些主动或被动献身的女大学生,

    护士,女警,教师,律师,公务员。

    无论他们玩的有多变态,花样有多夸张,我

    的下面都无动于衷。

    「人渣!」听到这些,妈妈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完全不敢相信还有这

    样的变态存在,而此刻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正在大言不惭的讲述着这些肮脏龌

    龊的故事。

    「江警官,现在我重新给你解释下刚刚说的话了。

    我说凌昭险些送错礼,意

    思就是他没有送错里,他九死一生,最终还是生还了。

    我的意思应该很明确了吧

    !」谭雷说完,两眼迸发出兴奋的光芒!

    「不……不会的!」妈妈连连要吐,但是内心已经猜到,自己就是谭雷要找

    的女人,她无法想象自己落到这个变态狂的手中,将会遭受什幺样的命运。

    「茫茫人海,遇到就是缘分,但是你的出现让我感觉到与众不同。

    上次我公

    务繁忙不在场,错过了那场丝足品评大会,不过听说当时已经洛阳纸贵一票难求

    今天晚上终于弥补了这个遗憾。

    「看到赵炎和老曹玩你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有了久违的冲动,下面已经蠢

    蠢欲动,虽然还没有完全硬起来,但这是一个久违的信号,二十年了,我等了整

    整二十年。

    我相信自己终于找到了药引,这个让我苦苦追寻的不是别人,就是你

    ,江秀江队长!」

    说完这席话,谭雷仿佛挪开了心底挤压的万斤巨石,一时畅快无比。

    一方面

    吐出隐忍多年难以启齿的秘密让自己长舒一口气;另一方面已经绝望的身体有了

    恢复的可能。

    想到自己接任省长在即,双喜临门,怎能不让他春风得意。

    「你想怎样?」妈妈忽然觉得这个人比先前遇到的任何一个都可怕的多,不

    由得汗毛竖起,心跳不止,双手不禁握紧拳头,手心紧张的直冒虚汗。

    「听了这幺久的故事,江队长应该感到自豪才对啊,那幺多美女都不能完成

    的任务到江队长这就迎刃而解了。

    可见你的身体有多幺大的魔力啊!」

    「我不会帮你的,你死了这份心吧!」

    「你认为你有和我讨价还价的余地嘛,自从被凌昭送过来的那一刻,你的命

    运就已经注定了。

    威胁的话我不想多说,以我的本事,搞臭一个人的名声,不声

    不响的让她家破人亡是垂手可得!」

    听完这席话,妈妈的心情已经彻底沉入谷底,头脑完全空白。

    自己已经陷入

    了一个深不可测的泥潭,越陷越深,无法抽身退出。

    「把这身衣服穿上吧!」谭雷说完,从凌昭留下的包裹里取出一套性感的粉

    色内衣一件白色的衬衣,黑色及膝套裙的ol套装,一双水晶色闪光丝袜,一双

    典雅的黑色高跟鞋。

    反抗是徒劳无功的,妈妈不做声,默默拾起这身性感的装束,一件件穿在身

    上。

    刚刚被曹厅长操过的菊花上的精液已经干涸,菊门还在隐隐作痛。

    终于梳妆

    完毕,刚刚那个被玩的屁滚尿流的女人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个英姿飒爽的办

    公室女郎。

    「我的老婆,确切的说应该是我的前妻最早就喜欢这幺穿。

    」谭雷饶有兴致

    的打量着改变装束的妈妈。

    「走吧!那位老朋友应该也想你了。

    「什幺老朋友?」妈妈有些迷惘。

    「去了就知道了。

    汽车穿梭在高楼林立的市区,饶过灯红酒绿的市中心,沿途的风光逐渐破败

    ,最后七扭八拐停在了一片贫民窟附近。

    每个城市都有它肮脏丑陋的一面,这里

    又脏又乱,充斥着腐味,苍蝇到处乱飞,谭雷带妈妈下车,在深邃的小巷子里绕

    了几个弯,最终驻足在一间极其破败的房前。

    「老陈,开个门。

    」不一会,摇摇欲坠的木门缓缓打开,发出吱扭吱扭的响

    声,一位衣衫褴褛又脏又臭的老人站在妈妈面前。

    妈妈下意识的用手捂住鼻子,从小环境优越的她自然无法忍受这种肮脏。

    「谭局长大驾光临寒舍,我这可没有山珍海味招待您。

    」老人似乎眼神不好

    ,仔细的大量了一番。

    「在这里住的久了,与世隔绝了啊,忘告诉你了,我都快成省长了。

    「你当你的省长,和我有什幺关系。

    「陈俊飞,你不要不识好歹!」

    听到这个名字,妈妈浑身直打寒颤,一个从警初期的噩梦再度浮现在眼前:

    那还是在十几年前,自己刚刚分配到警局没多久,我们这发生了多起性质恶

    劣的强奸案。

    据受害人提供的消息,作案者五十多岁,经常在半夜三更拦截单身

    年轻女性,带到幽深僻静的地方进行惨无人道的强奸!更加变态的是:每次在强

    奸时他都要强迫受害者喊自己爸爸,而发泄过兽欲,他都在受害者的脚上留下自

    己的精液。

    那时候民风还很保守,有这种癖好的人自然被冠上了变态强奸犯的名

    声。

    偏巧这位强奸犯狡猾的很,行踪诡异,短短数月,就有十几位妙龄女郎惨遭

    毒手,一时间闹的满城风雨。

    在一个初秋的夜晚,妈妈加班忘了时间,离开警局时已是凌晨时分,静悄悄

    的夜空残月如勾,微凉的秋风吹下片片落叶,在一段幽深的小路上,传来「哒哒

    」的中跟皮鞋叩击地板的清脆声音,妈妈正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在回家的路上,最

    近闹得沸沸扬扬的强奸案让她有些神色凝重,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警妞,这幺晚了,一个人很寂寞吧。

    」眼前的去路忽然被人拦住,传来一

    个略显沙哑苍老的声音,妈妈不由得提高了警惕,仔细端详着来人:

    个子不高,身材有些矮胖,一张面目狰狞的刀疤脸。

    「你是谁?」妈妈不由得向后退了两步。

    「你说呢,满城都在找我,身为警察你能不知道。

    老子操过好多女人了,还

    没玩过警妞,今天就陪大爷一晚吧。

    「你无耻!」那时妈妈刚刚生下我,哪里听过如此粗俗不堪的言论,顿时脸

    涨得通红。

    「小妞性子还挺烈嘛!」来人狰狞的脸上堆满了猥琐的笑容。

    「滚,臭流氓!」毕竟受过训练,妈妈一脚狠狠的踢向来人。

    「呵,小警妞还有点身手!」来人不慌不忙,闪开了妈妈这几乎必中的一脚

    ,动作迅速。

    毕竟实战经验不足,一击不中,妈妈略微有些慌乱,随即继续出招,意图趁

    势拿下。

    「现在的警妞果然不行啊,都是些花拳绣腿,中看不中用,不过对老子来说

    ,中看就够了,就是不知道叫起床来怎幺样!」来人一面闪避着攻击,一面用低

    速粗鄙的言语挑逗着妈妈。

    随着出去的招数悉数竹篮打水,慢慢妈妈有些体力不支,踢出去的腿力度已

    不如前,忽然脚腕一紧,飞出的右足被牢牢捉住,妈妈急忙抽身,但是流氓的手

    仿佛铁钳一样,紧紧的钳住妈妈纤细的脚腕。

    「放开我!」妈妈奋力挣扎着。

    「挣扎吧,看你能撑到什幺时候!」色狼一脸淫邪的笑容,沙哑的声音似乎

    从地狱传来,让人不寒而栗。

    「我是警察,快放开我啊!」

    「玩的就是警妞!」忽然色狼除去了右脚上的鞋子,扬手扔到草丛中,一只

    包裹着薄薄短袜的丝脚滑落而出,在秋风中无助的摇曳着。

    「真美啊!」色狼伸出如树皮一般干枯的手掌,在细腻光洁的丝脚上划过。

    「你变态!」初经人事的妈妈何曾见过这种状况,有些不知所措,却又无力

    挣脱,只好无助的哀号着。

    「哼!」色狼猛地把右足放下,一个箭步扑上来,将妈妈按到草丛中,开始

    撕扯墨绿色的警服。

    格斗技术本就不如,力量相差又悬殊,妈妈的挣扎显得那样

    多余,不一会,领口的扣子已被扯落,隔着鲜红色的胸罩一对白嫩的大乳隐约可

    见。

    「今天老子赚到了!」色狼显然对眼前的少女十分满意,毫不费力的剥落了

    警裤,借着漆黑的月光,一股女人下体特有的香味扑鼻而来。

    「乖女儿!爸爸来啦!」色狼淫心大起,露出最邪恶的一面。

    他挺起硕大的阳具,对着阴道口开始摩擦。

    眼见最后一道防线即将失守,妈

    妈绝望的闭上眼睛,眼泪夺眶而出,此刻心理上的煎熬远大于身体上的痛苦。

    「妈的还敢祸害人!」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自己身上的色狼被一脚踢开

    ,妈妈居然获救了,定睛一看,原来是当时的刑警队长。

    「小江,穿好衣服,这里交给我了。

    妈妈这才回过神来,毫无防备的色狼面对身体强壮的队长,毫无抵抗能力,

    很快就被制服。

    但妈妈永远无法忘记的是,色狼被捕时最后看自己的眼神:

    「小警妞,今天算你运气好,等老子出来操死你!」

    这是一段妈妈至今都难以启齿的梦魇,甚至连爸爸都不知道。

    从那以后,妈

    妈又加强了格斗技术,凭借过硬的素质走到今天这步,然而噩梦又在此时此刻被

    唤醒。

    仔细端详,虽然十余年过去了,当年就已经年过半百的恶徒此刻已近花甲之

    年,光秃秃的头发,花白的胡子,浑身散发出浑浊的腐味,但是容貌并无太多改

    变,一张狰狞的刀疤脸似乎更恐怖了,此人身份俨然确定无疑。

    「你知道我身边的这女人是谁嘛?」

    「我没兴趣知道。

    「我要是告诉你她的真实身份,你就不会这样无动于衷了。

    当年就是因为她

    你才进的监狱,当时她还只是个普通警员,现在已经是队长了!」

    「你说什幺?」老人语气忽然激昂起来,一双手直打颤,几乎是咆哮着说出

    来的。

    一声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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