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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里...”不受控制的啜泣下,我断断续续地问身后的人,“你的...梦...吗?”
“嗯。”许墨在耳畔轻柔回应。
习习微风是温暖的,轻醇的栀子花香扫过鼻尖,惹人沉醉。许墨静静地抱着我,一起向望不到边际的花海远眺。
“对不起。”他沉沉地开口,体温顺着薄薄的衬衫传至我的身体,“那天晚上,我不该那样对你。”
泪水似乎有停歇的趋势,我抽了抽鼻子,转过头看他:“我...没有怪你...”
一方手帕握在许墨手中,他仔细地擦去我脸颊上两道哭得有些脏的泪痕,清清浅浅地吻着我的眼角:“你知道吗,看到你翻遍整个机场找李泽言时心急如焚的样子,实在令我嫉妒得发狂。”
他极少如这般坦率地直抒胸臆,我怔怔地张大双目,连眼泪也止住了。
“许墨。”我轻声唤他的名字。
“嗯?”他顿了顿,微微从我的脸上挪开双唇,皮肤还是可以感受到男性嘴唇近在咫尺的温度。
“最近,我是不是对泽言太在意,却忽略了其他人的感受?”
许墨的掌心落在我的发顶,温柔地揉了揉:“是的。”
“果然,做不到平衡我们之间的关系啊。”我淡淡地叹了口气,沉思片刻,缓缓开口,“许墨,樱落由你照顾,我很放心。要是你决定带她离开,我也......”
许墨将如梅枝一般骨节分明的食指压在我的唇上,目光清明地望着我,说到:“这不像是你会讲的话。”
“昨天晚上,小张不安地递给我樱落的玩具,我才意识到从她出生以来,自己竟然没有陪她睡过一次觉。作为母亲,我应该是很失职吧。”
“小傻瓜,总是妄自菲薄,这点要改。”他松开停在唇瓣上的手指,勾起来在我的鼻子上快速刮了下,轻声浅笑,“回家后,我去抱樱落来,今夜让她像寻常三口之家的小孩一样,睡在我们中间,好吗?”
我狂点头,眼泪又快要决堤而出,抱住了他。
“别哭,别哭。”许墨如哄婴儿那样,轻轻拍着我的背,“你做得很好,在相同的情形中,不会有人比你更优秀。过去是我疏忽,没有觉察到你的压力与痛苦。但我想告诉你,我们都是心甘情愿地陪在你身边的,不需要你勉强自己来迎合。”
“可是...可是...你会不会...很难过...”想到一向以冷静理智着称的许教授吃醋到发动evol,我便觉得自己实在分身乏术,“会不会觉得...不公平...”
“我们已经结婚了。”许墨的声音轻柔却坚定,“至少在我心里。”
指环挂坠的温度早已和体温相同,在胸前挂了太久,似乎已经和我融为一体,但又是真实存在的。
我稍稍推了推许墨的肩头,他也默契地松开环住我的双臂,眉头上扬,微微笑着在等我说些什么。
踮起脚尖的我只恨自己没有在青春期多喝牛奶,攀着他的肩膀,却还是矮冬瓜一样够不到他。
许墨以为我要说悄悄话,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迁就我的身高略微躬起身,将耳朵移到我的嘴边不远处。
鼻尖挨着男人锐利的下颌角,我盯着许墨分明的颈筋,仰起头,吻在他微微泛青的下巴上。
密硬的胡茬从皮肤中刚刚冒头,是一种介于光滑与粗粝间的奇异摩擦感。
三秒过后,他微微向下,两片微凉而柔软的唇瓣压住我的嘴唇。
柔韧的舌尖轻巧地撬开牙关,抵在我的上颌。回以几下触碰,它更加肆无忌惮地侵略着我口腔。
许墨的吻技一向很好,我的手臂搭在他的脖子上,闭上双眼,将全部感官集中于与他相互交合的唇舌。
我们慢慢地卧在花田中央,我俯在许墨身前,被他亲吻得昏昏沉沉,发丝一缕缕顺着耳畔落下。
放在我腰间的那只手加紧力道,许墨的鼻息愈发湿热,喷薄在嘴唇敏感的上缘。
他松开口,浅浅地勾起嘴角,在我的唇上轻点一下。然后摘掉眼镜看我,眼睛明亮,又弯弯的,仿佛在等待我自投罗网。
“我们这样...会压坏花花草草的...”
即使心中明知这里是由许墨完全掌控的梦境,可空旷的四周还是令我生出被窥视的羞涩感,死死地阖着眼睛。
他轻轻地笑了,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我会小心一点,不要压坏...我的小宝贝。”
许墨说着,熟稔地解开我领口的扣子,双手剥掉上衣铺在我身后,又单手解开bra后扣,另一只手顺着刚刚释放的缝隙攀上柔软饱满的左乳。
眼皮被他小啄一口,我红着脸张开双目,看到他笑吟吟地望着我,嘴唇的弧度很好看。
我的双手自觉摸到紧涩的皮带扣,拆开它是件轻车熟路的事。
鼓胀的欲望使西裤拉链缓缓向下滑动,纯白的内裤将根部的形状勾勒得十分清晰。
迫不及待将紧绷的束缚向腿根方向扯去,我握住灼热的阳物,拇指在铃口玩弄地按动几下,又绕着龟头打起圈来。
“小淘气。”许墨欺身而下,忘情地亲吻我,他的双手压在两只白嫩地乳包上,一下下抓揉,颀长的手指不安分地捻动两颗红豆。
“唔...”在他不轻不重的力度下,我感到自己下体很快便湿润了,手中的肉棒越发胀大,顶端泌出点点清液。
不紧不慢,许墨拉下我的半身裙,目光扫过白纱内裤上的小草莓图案,他又偷偷地笑了。
“干嘛嘛...”我向上推了推勃起的阴茎,避开许墨挑逗的眼神。
“很可爱。”他一面说着,一面挺直腰杆,微微扶着粗硕,探入穴口。
下体猛然的充盈感让人忍不住哼出声,许墨吻着我的锁骨,用劲不大,又快又深地抽动下体。
幽深处充血的花核遭受数次撞击,将数以万计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可娇呻似乎都会玷污空气中清甜的花香,我咬着下唇极力隐忍。
“小傻瓜,叫出来。”
许墨用力向深处顶去,疼爽夹击下,我忍不住喘出声音:“嗯...嗯...啊...”
在性爱中掌握主权对于任何男人都是件值得得意的事,即使是自小被条框约束板正的许墨也不例外。在我的呻吟声下,他动得更加卖力,干脆蜷起一条腿半跪着带动下半身一上一下,碾磨娇嫩的花芯。
爱液泛滥成灾,滴滴串串落在我的裙摆。下身的小嘴不知餍足地吮吸着粗长的根茎,让一整条完全没入我的身体,才刚将蜜水带出少许,又立刻变得充实。
许墨的喘息越来越清晰,汗水在鬓边凝结成珠,顺着脸颊滴下,落在身上时还带着他的体温。
“嗯...嗯...”我的呻吟几乎没有停歇的余地,一声接一声,他实在太了解我的敏感带,每一下都能将将好好地直中红心。
我们面对面侧躺着,许墨抱着我继续不辞辛苦地耕耘。我的腿不由自主地盘上他柔韧有力的窄腰,在撞击下稍稍晃动。
等到再度趴在许墨胸前时,体内的肉棒几乎胀大得令人产生有摩擦,我忍着痛自己动了动,又被他翻身压了回去。
我们在花海中翻滚着肆意尽欢,天空中的晚霞是淡淡的金粉色。
我紧紧勾着许墨的脖子,他也把我向他的身体里揉去,掠夺彼此,占有彼此,最后,薄发而出的精水悉数从甬道灌入宫口。
明晃晃的灯光将我从一个遥远的梦境中拉回现实,许墨背对着我坐在书桌前,细细整理着桌上布满笔迹的a4纸。
身体疲累不已,可挽起袖口,手臂内侧疼痛的部分并没有出现意想中的淤青。
好像也没那么想哭了。
“许墨?”我试着唤他的名字。
“嗯,”他转过椅子,微微笑了笑,“你醒了?”
我点点头,从沙发椅上站起来,理了理衣服和头发,想到前几天他的异常行为,有些生气,又有些心虚:“我好像感觉到樱落在哭,你...要回家吗?”
“嗯。”他答应得很干脆,脱下白大褂,换好外衣,拿着车钥匙牵住我的手。
“我还没说要原谅你呢。”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从车里折到床上,还一声不响地从我身边偷走女儿,就算你的evol很高级,也不是这样用的吧。”
“下次不会了。”许墨笑眼弯弯,好像知道我没有真恼他一样,“今天把陪樱落睡觉的任务补给你怎么样?不过,我也要在旁边监督,以防某位小懒虫半夜搞不定女儿,又把她退货给保姆。”
“不要小看我,我......”正准备立军令状,却猛地落入许墨带着木质香调的怀抱。
“傻瓜,”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有我在,不要每件事都逞强,依靠我多一点,好么?”
不知为何,许墨的话不仅浸湿了我的眼眶,也湿了我的内裤。
感动油然而生,我点点头,慢慢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