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没看错,加更了!)他的心都要碎了
楠舟晕了过去,而夜,还很长很长。
男人的体力极好,20来年方知男女之事如此美妙,当然,这一切只有楠舟可以带给他。从此,食髓知味。
昏迷中依然紧绷的身体给修斯带来了无穷的快感,中间楠舟晕晕醒醒几次,都只瞧见男人粗喘着,不知疲倦地掐着她的腰做着活塞运动。
太阳升起,方才依依不舍地停止。转而吩咐人准备浴水,将她洗净,再度抱上床,搂紧,睡了过去。
楠舟只觉得,这一觉睡得极其不稳。紫黑色的巨龙,撕心裂肺的痛,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抱紧了身边的东西。
昏昏沉沉,总算悠悠醒转便对上了莹白的胸膛。
英俊的男人睡得极沉,合上的双眼掩去了昨夜被欲望点燃的双眼,气势收敛,双手依旧占有似的将楠舟禁锢在怀中。
楠舟只觉身体麻木,只有下体的剧痛,酸胀的小腹提醒着她梦中的一切都不是梦。她真的被修斯占有了。
炽热的,坚硬的,粗硕的性器在她的身体里驰骋,他不顾她的求饶,要了一次又一次。
楠舟眼眶湿润,狠狠地闭了闭眼,疯狂挣扎起来。
“额……唔……”男人感觉怀中的爱人情绪不好,随即苏醒了过来。
几年来,他没有一晚睡过好觉,昨晚肏她到天亮,拥着她竟睡得如此香甜。
男人拍拍爱人的小臀儿,嘶哑的声音轻哄:“安静点儿宝贝,让我好好睡一觉。”
楠舟仿若未闻,想要逃离他菟丝花一样纠缠的腿,刚一动,腿心的痛楚就让她惊呼出声。
男人迅速睁开双眼,跪坐起来,眼睛都还未睁开便紧张地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不知是因为突然惊醒气息不稳,还是因为紧张,男人喘着粗气。
“痛,好痛,都怪你,为什么,呜——呜——好痛,好酸,腿……”听着女孩儿嘤嘤的哭泣,男人的心揪了起来,一抽一抽的。
“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哪里痛,哪里酸,嗯,我给你拿药。”修斯轻声诱哄着,他的宝贝啊,只有她才能让他卸下一身骄傲,宠着哄着。当然,在床上这事儿不行!只能听他的!
楠舟抽抽搭搭,都是他的错,他占有了她,现在还在假慈悲!哼!
楠舟强扭动着柔软的腰支,想要逃离这张大床。只见男人转头去床位的盒子里拿东西,楠舟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身无寸缕的羞耻感,艰难地坐起来,谁料——
“啊——!”脚下一软就向前栽下去。
“楠舟!”听见声响的男人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扑向了女孩,赶在她落地的前一刻将她揽在了怀里。肌肉僵硬,呼吸急促。
中世纪的四柱床都很高,以楠舟那种头着地的摔法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老天欺负她,让她穿越到这个鬼地方;修斯欺负她,把她压在床上;现在连床都欺负她!
楠舟越想越委屈,憋闷已久的心酸彻底爆发。
撕心裂肺的哭声把修斯吓到了。
“宝贝,楠舟,让我看看,有没有哪儿疼啊,摔到哪儿没有啊。”男人在她裸露的娇躯上四处摸索,生怕他的宝贝哪儿磕着碰着了。
“你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我的肚子好酸,腿好酸,下面好痛,呜哇——!连床都欺负我!”楠舟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起毫不顾忌形象。
男人细细地检查完女孩儿的身体,还好还好,没有受伤。
看着哭到停不下来的楠舟,男人将她拥入怀中:“乖楠舟,不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楠舟一窒,哄小孩儿呢???
不知过了多久,哭声渐小,楠舟打着哭嗝。
始终抱着她的男人长呼一口气。哭的他的心都要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