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之二(h)
他将手中的白布放下,朝那领头的士兵扬了扬下巴。
那士兵便知趣的朝后面的小兵道,“还不快取水来,把这几个女子的脸擦干净。”
小兵不知从何处人家端出一个瓷水盆来,又拿起一块麻布浸水,她们三人之前为了逃难,将面上都用黑炭弄脏了,依次将三人的面上擦拭干净,水珠顺着削尖的下巴滑至胸口,闷热的夏夜里,云幕忽然打了个寒噤。
“恭喜将军,这次找到三个好货色啊!”领头那士兵看清三人的面容后,大声道喜起来,周围的士兵也随着鼓噪起来,混着四周的求饶声,组成了一副诡异至极的画面。
同大多数东欧人种一样,那将军的唇极薄,他紧抿着唇,看不出喜怒,也许是三位瑟瑟发抖的女子终于打动了他。
走到云幕面前,用一片白布擦去她脸上剩余的碳渣,动作很轻柔,像对待一件精巧的瓷器一般。
一阵血腥气扑面而来,云幕忽然醒悟,这是他之前那张沾满了鲜血的擦刀布。
天旋地转,云幕被他打横抱起,像货物一般扛到不远处黑色战马上。
“驾!”那将军一夹马腹,如离弦之箭瞬间窜出。
云幕看见那些士兵如同见了血的狼群一般扑向妙善和杜鹃,以及妙善杜鹃凄厉至极的呼喊声。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她四肢舞动,不断打着马匹。
那将军拉住缰绳,薄唇里传来他冷酷的话语,“放你下来?你想像她们一样,被数十个士兵轮奸?”
云幕浑身冰冷,她早就知道的……早就知道的……但是她此时此刻却再也不敢说让她下去了,不,那样的后果,她不敢设想……
云幕如同一朵失去了生气的玫瑰,委顿于肮脏的泥土之中。
也许从一开始,就都是错的……
马匹终于停下,她听见他将缰绳交给守门的士兵,又把她从马上扛下来,大步跨过大门,垂花门,游廊——直到她被丢在楠木金漆架子床上。
这应该是哪位里正的家,较其他民居奢华得多。
她蜷缩起身体,躲在床尾,试图用床上的被褥裹在自己身上,被折断的右手腕毫无生气的落在一边,丝毫不听她的使唤。
一双冰凉的大手抚上她的手,轻柔的在手腕处转了一圈,云幕听到他一声低低的嗤笑:“断了?”
那只手顺着她的手背,以一种及其缓慢的速度慢慢滑直她的脖颈,那触感,放佛有一条活着的蛇顺着她的手臂缓缓的盘缠上去。
他将两手在云幕脖颈处交合,又缓慢的发力,云幕不得已抬起头,露出一张湿漉漉的小脸。
星眸里蓄满了泪水,聚成一团,如同珠子一般,凝在云幕浓密的下睫处,如同波纹一般久久荡漾,终于垂落下来。
直到很多年以后,也就是蒙昭死的那一天,他眼前闪过的景象,还是云幕那双蓄满了烟波的双眼。
他情不自禁松开束缚在在脖颈处的双手,改为扣在她脑后,另一只手扶在她腮边,极为轻柔的吻了上去。
于她看来,这个南人少女,如同易碎的琉璃珠子,一碰就碎了,须得极柔缓的把玩。
但云幕确是一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烈性子。
她毫不犹豫的对着他的嘴咬了上去。
蒙昭吃痛,右手在云幕腮后关节一扣,她就不由得松开了嘴,蒙昭不在意的擦去唇边的鲜血,嘲笑她:“你们南人,力气就和小猫一般。”又去吻她的唇,但云幕还有手,她像猫儿一般使命去抓她挠她,手腕再痛她也不在乎。
蒙昭轻轻巧巧一掌就捏住她的双手,叹了口气,“动作也像只猫。”
挣扎间清刚从袖口滑落出来,蒙昭一手控住云幕的小手,一手拎起清刚打量,对烟灰色的床帐一挥,那床帐便被他划了一条下来,“工艺倒是不错,不过不是你这种女人应该拿的东西,”他把匕首收入怀里,眯起眼睛笑了一下,“没收。”
又拿起刚刚撕裂的床帐,在云幕双手腕处绕了一圈,另一头系在雕着螭虎的一面牙床上,云幕不断的扭动身体,但这似乎造不成任何伤害,蒙昭甚至恶趣味的在结上打了一个花结。
他又覆过身来亲吻云幕,将手深入她的衣襟里,却不急着打开,在她的锁骨处轻微的摸了一下便毫不犹豫的往下握住她一侧椒乳。
云幕像被握住命门一般颤抖起来,“我求您,您让我做什么都好,只要放了我……呜呜……放了我吧,我做什么都行……”
蒙昭并不答话,他的唇吻在她的上面,舌头毫不犹豫深入,直到卷起她的小舌,云幕恶心的想吐,但嘴唇已经无法闭拢,即使她拼命扭头抵抗,也无济于事,只能任他索取。
云幕的胸不大,如同鸽子一般,还在发育的小乳极有弹性,蒙昭一只手就握住了,他手指在她乳房的每一处滑动、游走,从云幕的视角看来,就是敞开的衣襟里,有一只大手,在里面肆无忌惮的游走,那情形既色情又恐怖。
云幕实在哭得太厉害,蒙昭的领口都被她打湿了,他不得已站起来,皱着眉头看了她一会,然后不自然的道。“不准哭。”他从未哄过人,看云幕仍然抽泣不止,只好僵硬的继续哄她,“别哭了,你看我不动了。”
云幕停下来抬头看他,但他毫不犹豫的又吻上了云幕的泪珠,大手也开始揉捏云幕的胸,疼得她微微颤抖。
她已经无暇想杜鹃和妙善会经历什么了,她完全被自己正要经历的未来吓住,瞪着眼睛看着蒙昭的大手扯开她的腰带,灵巧的指尖往上一挑,衣衫便被他剥开,露出里面白绫红里的肚兜来。
“你这个畜牲,滚开!不要碰我!”云幕发疯似的大叫。
蒙昭危险的眯了一下眼睛,手指隔着肚兜捏住她的乳珠,恶意的掐弄起来,云幕那处本就娇嫩,被他细弄,不由小声呼痛。
蒙昭得意的笑了一下,旋即改手为口,对着肚兜下的坟起便吻了上去,另一个乳头也没有闲着,被他隔着肚兜揉成各种模样。
云幕一开始只有痛,但随着他的舌头在胸口乳珠处肆意拨弄,一股奇怪的感觉慢慢升起,好像,从胸口,蔓延到头顶,再落到双腿中间,让一直奋力抵抗的她软成一滩站不起来的泥。
他在她胸口舔够了,满足的抬起头,看到肚兜已经湿了两团,洇开的水渍正中间,两粒殷红的乳珠挺立着,将肚兜顶得更高。
他松开握住她乳房的手,却仍然在她乳房边缘滑动着,从她胸口抬起头,得意的对她道:“你看你也情动了。”
云幕已经被吓傻了,她呆呆望着在自己胸口游动的手指,连手腕和胸口的疼痛都暂时忘记了,像被人点了穴一样,不知该做何反应。
他手指很长,顺着胸口往上滑,轻易滑到云幕滑腻的颈后,他揉了揉云幕的颈子,手指一动,那系带便被他打开,然后像香蕉一般被剥开,扔至一旁。
两颗小桃子就这样露了出来,殷红的乳珠俏立在坟起的乳房上头,因为刚刚被啃咬过,淡淡泛着水光。
蒙昭在看到乳珠的那一秒便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他忘情的吃着,像沾了蜜糖一般,他怎么舔也舔不够。
云幕想用手去推他,可是根本动不了,她张着嘴无力的哭喊,放佛一条离了水的鱼。
蒙昭先是对着乳头吸,然后用舌头上下极快速的拨弄,他又用牙齿咬住那颗尖尖,恶意的拉着它往外扯,惊得云幕大叫,“别咬我,你快放开!”
两颗乳珠被他啃得硬得如同石子一般,蒙昭终于吃够了,“波”的一声松开被他咬的发红的乳珠。他把脸贴在两胸之间,又把手挤着两坨软肉,让它们聚合起来,方便他在中间滑动。
他对着右边的小乳鸽重重吸了一口,云幕本就是被云家锦衣玉食的娇养大的,皮肤嫩得不行,不一会就被吸出了一道深色的红痕。
云幕弯起腰,想要尽可能的远离他的头颅,但身后就是床板,她再往后逃也逃不开他。
蒙昭左一口右一口,他将她整个衣衫都剥开,直到云幕整个上半身都露了出来,云幕想要反抗,那系带虽然柔软却坚强,怎么动也无法让手从里面脱身开来。
蒙昭顺着胸口吻了下去,在她柔腻的腰腹间落下了一个又一个烫得惊人的吻,他在云幕的肚脐眼处停下,在边上用舌头转了个圈,抬头对云幕笑着说:“你这肚挤眼和你的胸一样的小。”
云幕整个脸如同被蒸笼蒸过,泛着娇艳的桃红,她不知道她的双眼里早如同三月的春江一般含着流不尽的春水,眼波流转,任何只要看到这双眼睛的人都会陷入她织的情网里去。
然后他就伸舌头舔了进去。
云幕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弹起来,她并未经历过性事,他太多花样了,太烦人。她现在就像一条在砧板上的鱼,任他戏弄把玩,就算她想反抗,不过是像鱼一样,高高弯起腰背跳起,然后再重重砸落下去。
我够了,写死我了~~但是写肉还是蛮爽的~
谢谢打赏的两位大佬,虽然我这里看不到你的名字,鞠躬,万分感谢,那天我登上来看到居然有人打赏了真的好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