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五.窥听(H)
月夜沉沉,断断续续的蛐蛐儿声渐渐在院中奏起鸣响。
屋内光影狭长,堪堪照出床上女人的姿态。
宁玉真仍旧跪在床上,膝盖深陷柔软的锦被,两腿以极其羞耻的姿态大大张开,上面紧扣的玉碗被里面溢出的淫水浇透,此时仍旧有新鲜热烫的汁液从里面不断溢出,顺着女人的缝隙滑过腿根,在腿上留下一道道水痕,再打湿身下的被褥。
宁玉真并未摆脱下身的助兴玩具,反而被这冰冷的器具送上接连不断的高潮。男人也许不会在她的求饶声中放过她,但他们也总有会射精的时候,可这东西却冷酷的可怕,死死挤入她的甬道,再毫不客气地顶到她的宫口。她以为自己被撑坏了,脸上流着泪,身体却爽到极致,最后她终于放弃挤出这几个圆球,可身子已经不听使唤了,下面的小嘴依旧动个不停,如同痴缠男人的肉茎般咬着这些银球,她被上面的花纹磨得欲生欲死,泄到口干眼花,累极睡了过去。
男人坐在榻边,屏气敛神,十分专注地观察着女人身体的每一寸。
她穿着中衣,但是散了个七七八八,露出大半赤裸的肉体。男人视线滑过她被咬满了牙印的双峰,被掐出手印的蛮腰,还有那仍不断饥渴地流着水的私密禁地……她睡的极沉,他已经看了她好一会儿,现在呢,不知道梦见什么,两腿岔得这样开,穴肉的收缩虽被玉碗挡住不可见,但她的下身却会在每次肌肉的运动中微微颤抖。
他总以为女人这样是浪荡邪恶的,但如今亲眼所见,却发现了另样的美感。男人轻轻碰了碰那湿滑的玉碗,他只是极轻地摸了一下,宁玉真却陡地绷直了小腿,脚背高高弓起。
男人吓了一跳,心脏几乎跳到嗓子眼,却仍固执地用手抓住那玉碗,玉碗很滑,他抓了几次才抓稳,立刻拉着它向外抽出一点。大量被堆积在穴里的淫水呼地一下涌了出来,落了男人一手。
他怔愣地感受着手上的温度,眼睛却离不开终于显现出全貌的小穴。它那么湿,那么会动,死命包着那圆球,像是给它抛光般蠕动个不停,将银球洗的锃亮。
男人知道自己的身体起了反应,正如同路上听到她呻吟声时一样,他想起自己怎样鬼迷心窍地听了一路,怎样学着将士们在她的点心里撒下自己的种子……
手指不由自主地将要摸上女人的乳头,屋外却亮起了点点光亮,伴随着隐约有些杂乱的脚步声,他本能地躲进床下,目光直视着紧闭的门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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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云之喝得有些醉了,羌国国君十分好客,要留他宿于宫中,言语中还暗示晚间可共淫后宫妃嫔,他婉拒后,国君面色不大好,却也未多说什么,转眼又扑在美人的怀里饮酒作乐。
他喝得难受,下身却更难受,想到他的真儿含骚兮兮地含着玩意儿等他回来,这东西就硬个没完。
“真儿……好想你……”温云之糊里糊涂地推开门,扯下衣服扔掉帽子,满身酒气地把体重挂在宁玉真身上。
宁玉真本就是绳子吊着的,他这么一压,她手腕疼不说,下体的银球被受了刺激不断紧缩的穴肉又吃了回去,顶得她宫口都发了麻,一下子醒了过来,哼唧的乱叫。
“起来起来,要死了……啊!”
温云之埋在她颈窝里一阵乱笑,单手解开她腕子上的绳结,顺势将她压在床上,手指摸上她下身的器物,指尖扣在玉碗边上,使劲一拔。
如同自瓶口拔出一只塞紧了的木塞,小穴吸得紧,宁玉真被快感再一次掀翻了,尖叫一声后两手死死抓住男人的手腕阻止他的动作,力气太小,男人依旧坚定地将那银球全部抽了出来。淫液汹涌地流出,温云之将那湿哒哒的东西移到眼前,整条银球泛着亮光,玉碗也湿滑无比,可里头却是空的,淫液全都洒了。
宁玉真被折腾的复又睁眼,穴里空荡荡的,穴肉无力地夹了几下,终于感觉轻松了不少……
“连这么大点的东西都盛不满,真儿怎么这么没用,淫水都流哪儿去了……哦,瞧你屁股底下湿的,都浪费在这儿了,该罚……罚你吃大棒子,吃一晚上,嗯?……不说话?那就这么罚你……”不待宁玉真出声,那昂扬勃起的阴茎就迅速捅进了小穴,很快抽送出极响亮的水声。宁玉真有些恼了,张嘴欲咬男人的肩头,却被一记狠顶撞散了意识,昏昏沉沉,像水上孤叶般随波逐流……
床板吱呀响了许久,床上的男人舒爽万分,床下的受尽了肉欲的折磨。萨满开始明白什么叫如火如焚,什么叫做身不由己,他不该违背亡师的话,过早地看见女人赤裸的身体,听她们淫荡的叫声,那魅惑的体态和柔软的嗓音具备了噬人心魂的力量,他几乎难以专注修行,原本感到麻烦的女人竟也顺眼起来,每天偷偷自面具后窥视她的行动,还毫无道德地将精液射入她的饮食……
床榻的抖动再次剧烈起来,木屑掉了萨满一脸,他决心明日便离开国都,再次踏上修行的旅程。可今夜……他摸了把脸,从长袍里掏出勃发的肉棍,附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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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宁玉真窝在院子里晒太阳,懒散地趴在石桌上,看桌子上一只小瓢虫从眼前路过,继而被一阵大风掀翻,倒着身子六条腿乱晃。
她吹气想把它吹起来,却让它背壳磨着石桌漂移了一段,挣扎得更剧烈。
一根洁白修长的指头突地轻轻按上了瓢虫,那虫扒上去,顺着指头爬了一段,展翅飞走。
“萨满……大人……?”她头一次见这男人的容貌,高鼻深目,面白如玉,翠色的眼睛在阳光下通透明亮,有着和寡淡的表情不相同的明媚活力。
“我要走了。”他说着。没了面具的遮挡,声音更加清晰有力,如同他本人一样干净纯粹。
宁玉真啊了一声,原来是道别吗,她以为他挺烦她的,毕竟那会儿老是赖着他求他治病,她自己都有些烦自己。
“那……云郎的药……”宁玉真陡地反应过来。
萨满有点失望,又说不上来怎么个失望法,他半垂了眼睛,纤长的睫毛根根分明,在眼底打下些阴影。
“他根本没病。”瞬间滋长的恶意叫他低低说了一句,复而转身大步离开。
宁玉真以为自己听错了,待要追问,却是连个人影都找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