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话
他很危险,不要接近他。
心底有个声音告诉裴楚亦。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这只是相对裴楚亦来说。
有一个男的来找裴楚亦一起回家。每个周四都是这样,陈昀谨每个周四都会失落一阵子。
尤其是她软软地笑着喊他“睦哥”的时候。
她是不知道那个男的看着她的眼神有多危险!
那不是一个好货色,他只是垂涎你的肉体,陈昀谨在心里喊。
他没有想到父亲会来找自己。
“陈昀谨,不要忘了本。”父亲吐了一圈圈的白雾,用脚踩灭烟头。
他也很清楚没有父亲自己不会这么强。
但是父亲已经亲手把他塑造出的完美儿子杀掉了。
他现在是裴楚亦的,不管是身还是心。
对于裴楚亦来说,她清楚刘睦有多渴望得到她。
说来也奇怪,她那么渴望被男人进入,身边有这么好的机会她却感到恶心。
这么多年邻居,她也不愿意戳破。
只要他别动手动脚就好。
否则别怪她出手。
三年前,父亲给母亲下毒被他看见。
他把自己看到的告诉母亲,母亲还是把父亲泡的茶给喝下,很快中毒身亡。
大剂量的百草枯,他问父亲怎么下的去手。
父亲说,所有证据都毁了,我把你也杀了吧。
他是被好心人从水里救上来送去医院的。
听说他全身都在冒血。
他终究没有去作人证。他知道没有实力就是去送死。
干脆颓废吧,让谁都找不到自己吧。他去了母亲的私宅,决定重新为人。
他至今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杀母亲。
但现在他已经不在乎了,他不再是曾经的陈昀谨。
“回文家,把姓改回来,说你是文家的孩子。”父亲淡淡地说着这些命令性的话。
“得寸进尺?”陈昀谨笑。
父亲啧了一嘴烟味:“我可不想告诉你真相,我说了以后,怕你轻生。”
“说。”少年瞪了父亲一眼,“我让你说。”
不论如何,他都会活下去,守护他的公主。
陈昀谨不只一次奢侈地想让裴楚亦喜欢上自己。他相信多少她是对自己有好感的。
直到裴楚亦下课偷偷玩手机的时候被老师叫去,手机屏幕还未来得及熄灭。
她习惯写日记,又懒于动笔。所有的话都在那台手机上。
惨了!裴楚亦惊觉。但愿陈昀谨不会看自己的手机。
裴楚亦回来的时候,见陈昀谨看她的眼色一往如常,悄悄地叹气。
陈昀谨好笑地想,自己是有多自作多情。
裴楚亦不过是个骚货。
她渴望吃自己的鸡巴。
尽管知道了她最惊为天人的秘密,他还是没有拆穿她。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裴楚亦明明知道她的“睦哥”的真实意图,每周四还是会和他走。
炮友?他陈昀谨也不是当不起。
裴楚亦感受到了陈昀谨的低气压。
她莫名地担心起来。
难道手机的秘密还是被他发现了?
如果是的话,她在他眼里恐怕就是那种人了吧。
虽然和那种人也没有大区别,她唾弃地自嘲。
晚自习结束后,教室里人都走光了,裴楚亦还在座位上做着笔记。
陈昀谨还没走。她有点怕了,希望只是自己多想。
夜幕降临的时候,灯光下的陈昀谨不再是向阳而生的少年,更像一只想把她拆入腹中的魔鬼。
她打了一个寒颤,被他握住双肩。
他在她耳畔呼吸,吐出五个字。
“这么想被操?”
她的眼睛倏忽睁大。
他真的看到了。
见她沉默,他的手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双唇包裹着她涨红的耳垂。
“啊!”乳尖被狠狠捏了一下,她的手松开,笔掉到了地上。
她逐渐清醒。想起他揍人的场面,她依然不敢反抗。
意识告诉她自己不抗拒他的接触,但身体依然在颤抖。
“陈昀谨,不要……”
吐出口的申诉变成娇吟。
他像经验丰富一样,五指陷入乳肉,大力地揉捏。她的美目中嵌入一层涟漪。
不能接受这次性爱。
可是在他的暴力对待下,内裤已经湿了。
“嗯……想要~”情欲战胜理智,已然是口不择言。
怒火正中的陈昀谨冷哼一声,带动她的小手解开裤链。
好烫,像被烧红的铁棒。
“说,是不是骚货?”他惩罚性不控制力道地抓住她的奶子,她疼地清醒过来。
“不要……”裴楚亦快哭出来了,“求你了,放开我。”
他用肉棒顶了一下小穴:“骚货,敢意淫那么多男人?”
“没有……我,我只是……”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
“只是什么?”他掐了一下她的乳尖,仿佛她给不出令他满意的答案就会死。
她羞得咬破嘴唇。
指甲嵌入自己的细肉。
手掌心出血留下一道深刻的痕迹。
陈昀谨红了眼:“只是什么,说啊!”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态度。
“那只是……最基本的性欲。”她语气坚定。
他并没有因此放过她:“所以,你的逼可以被任何一根鸡巴操?”
“我只想你……”
得到满意答案的陈昀谨放开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从来不哭的裴楚亦眼角沁出了眼泪。
他把头埋入她的颈窝。
她推开他。
两只玉乳火辣辣地疼着。
“楚楚,楚楚……”他蹭了蹭她的头发,“我错了,我只是……”
“只是什么?”裴楚亦学着他的样子反问道。
他瘪了瘪嘴。“对不起,我不会再来管你。”他想要走,那么做后余下的是愧疚涌上心头。
他以什么身份来对她这么做?
想着谁自慰是她的自由。
她拉住他:“其实,也不是不可以。”面色绯红。
一天没有自慰,小逼难受得很。感受了肉棒的火热,她还哪有心情把冷冰冰的玩具塞进去?
身体不排斥他的接触,或许可以和他做爱吧。
尽管她对他只是肉体上的需求。
她等这一天等了好久,想了无数根肉棒强暴地捅破她的膜,却从未想过是自己心甘情愿。
肿鼓的肉棒早就不能被内裤装下。他正准备去家里自己解决,就被心爱的女孩叫住。
也不是不可以。
所以是可以的吧?
他如视珍宝地吻住她的额,双手抚上那对让他爱不释手的奶子,手却被拍下。
“疼!”她瞪了他一眼。
他自责地把头埋进双乳间:“楚楚乖,吹吹,吹吹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