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皇后VS痴汉太子
“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少女跪坐在蒲团上,身着青色衣衫,暗色的梵文图案绣在轻如蝉翼的佛衣上,愈发显得她身姿羸弱。
她手执檀香,袅袅的青烟缓缓升起,和室内鎏金兽首嘴里焚着的鹅梨帐中香的混作一味,熏得她晕晕沉沉。
这是皇上最喜欢的鹅梨帐中香,所以她日夜焚着香饵,从未停止。
烈帝昏迷,她作为皇后,不得不日夜祷告,祈求上苍。
她是烈帝的皇后,却是他的禁脔。
灵隐寺的主持看过她的命格,叹道,清河顾氏的女儿生得太过貌美,恐怕倾的不会只是一城。
主持还说,红颜祸水,顾盼本就是炼狱中的佛怒红莲转生,若想安稳,必须常伴佛堂,才能洗尽一身罪孽。
顾氏不以为然,家里的掌上明珠,怎能这般屈待,反是愈发娇养精细。
烈帝好美人,她同父异母的姐姐就是烈帝的贵妃,姐姐比她年长二十余岁,在她还没出生时就入了宫,第一年就生下了太子信,此后专宠数十年。
太子信常常来顾府,是她最好的玩伴,宠着她长大。
顾盼很喜欢他。
顾盼本以为自己会嫁予太子为妃,毕竟她和太子门当户对、青梅竹马。
可是……
命运的预谋,该怎么琢磨?
为了避讳她太招摇的外貌可能引来的祸端,顾盼从未出过家门,更逞论入宫。
春日宴里,顾氏的家宴,烈帝对贵妃爱屋及乌,亲临府邸。
而角落的院子里,太子给她扎的纸鸢飞过了墙头,顾盼想也没想就跑出去捡,直接撞入醉酒离席打算独自观赏美景的烈帝怀中。
醇酒催情欲,何况顾盼这样倾国倾城的美人。
桃林下落英缤纷,少女的薄薄的衣衫寸寸皲裂,露出白玉无瑕的肌肤,以天为盖地为席,烈帝强行与她野合。
少女悲鸣的呜咽被烈帝疯狂的吞噬掉,尖锐的疼痛之后,少女放弃了原本的挣扎,一切已成定局。
烈帝着魔般的痴迷上了顾盼的身体,霸占着带入后宫,贵妃是太子信的生母,也是顾盼的姐姐。
烈帝想给予他身下的少女最尊贵的名号,既然贵妃有人,那就是皇后吧。
昭阳宫里的香气馥郁不散,烈帝听着耳畔少女的娇吟情动难耐,只觉得怎样也要不够,仿佛在她身上自己就能回复年少的神勇生猛。
直到烈帝从顾盼身上咯血滚落在床,众人完全慌了神,安顿好昏迷的烈帝,太子信辅国监政。
当晚的昭阳宫再度焚香,太子信脱下金丝刺绣的龙纹袍,露出因为长年练习骑射而精瘦的身体,紧绷着肌肉,一点点将自己埋入温香软玉。
有些粗糙的双手摩挲着顾盼柔软的小腹,然后一点点向下,探入她神秘的幽谷。
灵活的舌头滑入潮湿的花径,顾盼绷直了身体,体内的情潮一股股翻腾而上,太子信低下高傲的头颅伏在她修长如玉的双腿间,贪婪的吮吸着她花径里香甜如琼浆的爱液。手指不甘示弱的拨弄着她粉嫩柔弱的花唇。
“盼儿,盼儿,我天天都想这样做。”
太子信仰起脸,痴迷的望着高潮迭起的顾盼,他俊美的面容上写满了爱欲痴惘,英挺的鼻梁上还沾染着盈盈的水光,唇角粘稠的花液淫糜的昭示着他的意乱情迷。
“我天天幻想着父皇是怎么进入你的。”太子信放荡的扯下顾盼冰蝉丝的底裤包住自己高涨的欲望,靠近花穴摩擦,“我觉得这样一定会很爽,想不想试试,冰冰凉凉的,试试?”
“嗯,嗯……不要……”
顾盼发出细碎娇柔的声音,仿佛欲拒还休。
太子信的灼热被冰蝉丝包裹着,艰难的挺进花穴,层层叠叠的媚肉规律的收缩着,差点让他缴械投降,湿热的花穴和冰蝉丝交替着刺激着他濒临失控的神经。
他忽然仰面躺在床上,坚硬从温热的巢穴拔出被冷风一个刺激,出人意料的喷了出来,浓麝的白浊濡湿了他浓密的森林,滚烫又迅速涨大,虽然粉嫩颜色,但尺寸骇人。
轻松的把顾盼举起,重重的对准自己急需释放的欲根坐了下来,太子信耸动腰胯,恶狠狠的一下下撞击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顾盼摆动腰肢,款款如一尾水蛇,缠绵在太子信的身上,她乌黑的长发腻在如玉的身体上,香汗淋漓,唇齿间磕碰着,呵气如兰。
“信,信……我也如你一般,我只要你,只要你……”
太子信的灼热频动,撞击得她神魂颠倒,连字句都破碎不堪。
这是违背彝伦的交媾,背德的快感铺天盖地。
顾盼的喘息是压抑和欢愉并存的,因为烈帝的强取豪夺,使她经历了最惨无人道的摧残,她每每在烈帝身下违心的呻吟求欢,令她的肉体沉迷于感官的刺激之时,连羞耻感和道德感也悉数消弭了。
所以她面对太子信欲拒还迎的接受了,和双双跌倒在榻上,共赴一场情欲盛宴。
看着身上的少女因情动很泛起潮红的身体,如玉染绯,美得惊人,她的绵软的温香软玉,在自己指尖变得青青紫紫,有种暴虐的美感,顺着她流畅的身体弧线往下,少女分开修长的双腿跪在榻上,以乘骑的姿势起起伏伏,茂盛的芳草间涨红的欲根进进出出,暧昧的银丝流淌着从紧密贴合的部位肆意蔓延着。
太子信眸中欲念重重,他忽然起身,紧紧搂住濒临巅峰的顾盼,将一股股热烫的液体喷淋她的身体最深处,顾盼瞬间身体紧绷,湿滑的潮水尽数喷在体内的灼热上,止不住的喷洒着,两股热浪冲刷在一起,灭顶的快感促使太子信再度用力,顶入了她更深处。
“盼儿……盼儿,你是我的,永远别想离开我。”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