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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可多了,你指哪一句呀?”
他眼中的笑意也越发浓了,压低了声音,慢慢提示道:“第一次。”
许悦闻言,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有光华流转,脸颊在一瞬间变红,忽然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头埋进了他怀里,摇着头闷声答:“我不记得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真的?”他轻抚上她光裸的脊背,有些引诱的语气。
许悦咬牙切齿,“真的。”
“阿悦,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也会是我最后一个女人。”他声音低低的,仿佛有蛊惑人心的力量,顿了顿,“现在我想说……”许悦等着,他却停住了。
“阿悦,你是我唯一的女人。”他在她耳侧低语,温热的气息掠过,像是叹息又像是轻哄,慢慢翻身压上了她,指掌在她每一寸肌肤上留恋,呼吸渐渐沉下,贪得无厌地又要了她。
无可避免,她又被带进了一场沉浮中,在一片炙热里脑海中浮现一些碎片的画面。
二十岁的夏夜,陆嘉年的房间里,他们慢慢拥吻,柔软、灼热的气息、很温柔的动作、极致的疼痛与眩晕、窗外的蝉鸣……
最后一刻,他曾在她耳边低声安慰,“阿悦,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也会是我最后一个女人。”
许久,许悦脸颊一片潮红,安静地靠在他的臂弯里,柔和的目光落在窗边的小木桌上,“为什么只有一枝呢?”低声问他。
他手指慢慢缠绕拨弄着她柔软的发丝,有些心不在焉地答,“拿多了容易暴露。”
许悦忍俊不禁,评价道:“真没诚意。”
他低头无声笑,“想要多少,回国补给你。”
她低眉笑,“为时晚矣!”
他偏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低低叹息,“真遗憾。”
四月十二日。
他们坐上了前往英国伦敦的航班,经伦敦转机回江城,至此,冰岛的旅程结束。
上午十一点,飞机从凯夫拉维克机场起飞,越过云霄飞向深蓝色的远空。
许悦坐在头等仓的座位上,身子微微前倾,透过飞机舷窗看着飞机驶离雷克雅未克,渐行渐远,变成一个小点,直到再也看不见。
她目光平静地看着窗外的云海,心中有一丝怅然,来时不远万里,去时念念不忘,他们只是在这个美丽的国度里停留了很短暂的时间,但那些路过的风景、那场在夜空舞动的极光、他走向她的距离、那一刻的心跳,她想,这一生她都不会忘记。
她靠回他怀里,脸颊紧贴着他的心口,搭在他腰间的手紧了紧,唇角微扬,听着他的心跳,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清晨,江城飞机场。
陆嘉年在转盘等行李,许悦眯着眼靠在他的肩膀上,整个人像没有骨头一样倚在他身上。
陆嘉年伸手搂着她的腰,让她贴着自己站着,想起她到冰岛机场时活力四射的样子与此时相比真是天差地别,有些无奈。
好在头等舱的行李出来得很快,他们很快就出了机场,在机场停车场找到车,等陆嘉年在后备箱放好行李,坐上驾驶座时许悦已经缩在后座里盖着毯子睡着了。
陆嘉年回头看了一眼她有些别扭的睡姿,无声笑笑,发动车子,离开了机场。
许久,许悦才发现车子已经停了,车虽然挺大,但她睡得有些不舒服,腰酸背痛的,她用手扶着腰,有些艰难地坐起来。
陆嘉年静静坐在驾驶座上,车窗降了一半,手臂随意搭在车窗上,头微微偏着,看着窗外。
她眯着眼往驾驶座上半开着的窗外看去,只见一块嫩绿色的草坪,中间零星有几颗栀子树开着白色的花朵,花瓣上似乎还带着露珠,在晨曦的阳光下有一种晶莹剔透的空灵美。
“这是哪儿呀?”她声音带着些鼻音,听起来有些软糯。
他回过头,似笑非笑地瞧了她一眼,“醒了?”眼中的笑浓了些许,随后提醒她,“擦擦口水。”
她狐疑,还真就抬手擦了擦,随即愤愤地睨了他一眼,哪有口水?
她瞪了一眼憋着笑的人,兀自下了车,有些迷茫地四处张望后反应过来这是江城新开发的高端别墅区。
车子停在了车路旁,旁边是一幢东西朝向的洋楼,红色的屋顶,蓝白色的墙,从她的角度看不到房间的正面,整体看上去有点像程灿那栋在半山腰的别墅,但眼前这栋地理位置更好,离四周的别墅群不远,闹中取静,占地面积也不小。
楼前是刚刚看到的草坪,用齐腰的铁艺围栏圈着,有一条大约六尺宽的石子路穿过栅栏门从车路延伸到屋前。
许悦偏头看旁边的陆嘉年,有些不明白,“带我来这儿干嘛?”
他轻笑着,反而问她,“喜欢吗?”
许悦被他问得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点了点头,“挺好的。”
“只是挺好?”他笑着,挑挑眉。
她笑,“好吧,是很好。”
他笑得更欢,“就知道你会喜欢。”
许悦狐疑地看他,有些不可置信地问,“你的?”
“我们的。”他答。
“这……”她愣住,有些说不出话,这事他从未跟她提起过,这会儿平白无故地出来一栋豪宅,她还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