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第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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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转身下车离开密闭的车厢,让外面的冷风将自己吹得冷静些,走到副驾打开门,就见她低着头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

    贺泽南以为她喝醉了所以不想动,就伸手想要把她抱出来,可蒋筱晗却低低的说了声:“我可以走。”

    她从副驾上出来,就被贺泽南揽进了怀里。

    接过她的包包,低头担心的抚了抚她的额头,问道:“头晕吗?”

    蒋筱晗摇头,不吭声也没抬头。

    “难受要跟我说,等会泡个热水澡发发汗会舒服一些。”到了电梯里,贺泽南抱着趴在自己胸前的蒋筱晗,心疼的说道。

    以为她是酒劲上来了很难受,可却突然听到了一声吸鼻子的抽泣。

    他一愣,忙腾出一只手抬起她的脸,低头一看,发现她正扁着小嘴红着眼圈,一副要哭的样子。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贺泽南紧张得把她往怀里搂紧了一些,摸着她的脸,没觉得她体温有异常啊。

    怀里的小姑娘仰着头看着他,边说边掉金豆豆,嗓音娇甜且充满了委屈,“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吻你?”

    贺泽南闻言吃了一惊,半响才反应过来她这指控是什么意思,又生气又高兴的立刻回道:“瞎说!我很喜欢!”

    喜欢到轻易就会让他失控,到现在某处还硬得难受。

    “骗人,你刚刚推开我了,最近你每次都会推开我……嘤嘤嘤……”说着说着,蒋筱晗就委屈的哭了起来。

    贺泽南边用拇指帮她抹眼泪边哭笑不得的解释,“我不是推开你,我是怕自己失控……我不是答应过你,你不点头我就不碰你的嘛,可是我只要一吻你,就想要你,我也很难受的好不好?”

    他现在非常确定她是喝醉了,要是她清醒的情况下,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跟他讨论这个话题的。

    每次都是稍微提一句都要脸红个半天,伸手捣住他的嘴巴不让说。

    “不好!”酒劲上来了的蒋筱晗不仅不会害羞了,还变得比平日里要大胆了,让贺泽南难得尝到一回“胡搅蛮缠”的滋味。

    看来,这道理是讲不通的了,也是,跟个喝醉的人讲什么道理呢。

    贺泽南抬头看着电梯,总算盼到了自家楼层。刚把她半抱出电梯,就转身把她压到了墙上。

    “没良心的小东西,我每天忍得快成柳下惠了,你还污蔑我不喜欢你。不喜欢你吻我,我会硬成这样?”他抓着她的手按向他的下腹部,那里的炙热因为感受到她掌心的温度而微微跳动。

    他抵着她低喘,深潭般的双眸狠狠盯着她,咬牙切齿。

    蒋筱晗刚刚上来的一点酒劲被他这孟浪的举动活生生吓清醒了,她后知后觉的红着脸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贺泽南按得紧紧的。

    被迫隔着布料触碰那处让她不敢想象的地方,蒋筱晗的脸颊嫣红一片,眼泪早已经自动止住了。

    她挣扎所带来的摩擦让他又爱又疼,直到她发出示弱的哼唧声,他才总算是放开她的手。

    “还敢污蔑我吗?”他威胁着质问,声音暗哑。

    蒋筱晗咬着唇用力摇头,原本满是水气的星眸里也沾染了一丝情丨欲。

    “晚了。”贺泽南冷冷的说道。

    去他妈该死的克制,他今晚要是再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发晚了,今天早回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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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拒绝坐霸王车的宝宝们霸王我,傲娇的花球继续码明天的章节去惹,争取明天也早点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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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萌丸宝宝的营养液投喂,爱你^3^

    读者“萌面小丸子”,灌溉营养液 +10 20161102 00:42:26

    第57章

    蒋筱晗望向他的双眸,那里盘旋着深不见底的幽暗。她瞬间领悟,移开目光就想进屋,却被他一把扯回来撞到墙上。

    这一撞又撞得她脑子一阵晕眩,眸光变得迷离,耳边传来他低沉沙哑隐含着欲望的嗓音,很轻。

    “蒋筱晗,我想要你,就今晚,就现在。”

    脑海里闪过“啪”的一声,那是渔夫收网时渔网打到水面的声音。

    蒋筱晗觉得,自己就是网里的那条鱼。

    她被贺泽南揽过去带进了屋,却又立刻被放了开来,她酿跄了一下站住,转身就见到他正站在她的面前脱着外套。

    他冬天爱穿挺括有型的呢大衣,今晚年会,里头着正装。

    蒋筱晗呆呆的看着他慢条斯理的松着领带,指节分明,微微泛白,唰一声抽出来。

    她抬眸与他四目相对,被他眼底的占有吓退,呼吸开始凌乱,她转身想逃开这扰人的境地。

    “蒋筱晗,你敢跑!”身后传来贺泽南气急败坏的威胁。

    蒋筱晗顿住,自己点的火,燃成灰烬也活该。

    他来到她面前,伸手到她脖前解着围巾。近距离时,才发现他的双手微微有些颤抖,呼吸沉重而隐忍,低垂的眼睑有着迷人的弧度。

    身上的衣物应声落地,蒋筱晗艰难的找回自己的声音,弱弱的,带着无辜,“我想喝水。”

    也不知是欲望灼烧还是酒后自然的生理反应,她只觉得口干舌燥,非常难耐。

    “做完再喝。”贺泽南嗓音低哑,直白露骨的语调让蒋筱晗瞬间有些双腿发软。

    “现在就要喝。”她坚持,不自觉就撒起了娇。

    双手刚伸到她毛衣下摆,贺泽南顿时,牵着她去了厨房。

    快速找来杯子兑上温水递到她手上,盯着她一口气把一整杯都喝光后,接过杯子就吻了上去,丝毫不留给她喘息的时间。

    玻璃杯放到大理石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激情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刚刚的平静只是蕴藏在海底深处暗涌的表象,一旦有风刮过,便是惊涛骇浪。

    蒋筱晗的后脑勺被他稳稳的抓住,最后一口来不及吞咽的温水被他长驱直入的舌头抵出唇外,顺着脖颈一直流到锁骨。

    “嗯……”唇齿交缠间,厨房白炽的灯光耀眼夺目,蒋筱晗眯缝着双眼,被那一闪一闪的白光晃得头更晕了。

    她双手勾着贺泽南的脖子,双腿因无力后退到了料理台边,再无可退,便任由身前的人胡作非为。

    衣服底下伸进来的大手带着烫人的温度,一路抚摸到一侧的浑圆包裹住揉捏。

    蒋筱晗的鼻间溢出细碎的喘息,他身上的味道一直缠绕在她的周围,迷惑她。

    大手离开,她的毛衣被脱掉,下一秒唇和手又覆了上来。

    贺泽南灼热的气息引来她的颤栗,小腹上一直抵着的触感昭示着她即将要面对的境地。

    双唇终于被放开,她得以大口呼吸,衣摆和内衣被撩到腋下,肌肤暴露在空气里。

    贺泽南低头亲吻那片雪白,狠狠的吮吸。

    “啊……”蒋筱晗破出口的呻丨吟只引来他更失控的对待。

    他掐住她将她抱上了料理台,缩短她与他之间纵向的距离。

    蒋筱晗一手向后撑在台面上,一手伸向埋首在她身前的贺泽南,轻轻拉扯他的头发,可胸口的起伏却又将自己推向了他。

    那迷人的色泽让他红了眼睛,含住了便不愿松口,贪婪、霸道的啃咬着,誓要将她拆吃入腹。

    大理石台面的冰冷传到蒋筱晗的屁股和大腿,她娇着嗓子,“冷的呀……”

    身前的男人就像一头正在享用猎物的野兽,撕咬、吞噬,毫无理智。

    但他还是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一手托着她的臀部让她双腿圈住他的腰,一手扶着她的背防止她跌落。

    他双唇重新来到她的唇上,呢喃低语,“我很热,抱紧我。”

    将她丢到他的大床上,他随之压了下来。多少次在这张床上粗喘着醒来,恨不得立刻冲到她的房间延续梦里的一切,生生被意志力压了下来。

    现在,终于不用再忍了。

    当褪尽她身上的衣衫,唇舌游移在她的全身,蒋筱晗并紧双腿,拒绝他的进犯。

    “我……我还没洗澡呢……”她在羞怯的娇喘中被分开了双腿,贺泽南紧绷的声音阵阵传进她的耳膜。

    “等你洗完我就要死了。”他压抑的低语,额头渗出巨大的汗珠,滴落在她白皙泛红的大腿上。

    蒋筱晗控制不住破出口的娇吟,成了他最致命的毒丨药,他似乎低咒了一声,起身脱掉自己身上最后的衣服。

    抓过她的手,引导她抚慰自己。

    “唔……”他低喘出声,享受片刻的极致欢愉。

    身下的姑娘软得像一摊春水,撩拨得他浑身颤抖,那双迷蒙的眼睛媚得他狠狠咬了她唇瓣一口。

    “筱筱……叫我的名字……”他诱哄着,想从柔媚无骨的佳人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

    “贺、贺泽南……我喜欢你……”

    霎时间,狂喜席卷着贺泽南的理智。他一口吻住她,激动无比,终于听到了他一直等的这句话。

    “是不是……要戴套套?”蒋筱晗在恍惚间回过神来,多亏了两个室友平日的耳濡目染,关键时刻她还能想到重要程序。

    贺泽南应声翻身下床,从床头柜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安全套重新跨上床。

    蒋筱晗吃惊的问道:“为什么你会有……”

    他压上来亲她,“从和你交往就准备了,会所的房间里也有,钱包里也有……结果你让我等了这么久,再久一点,套套都要过期了。”

    他的抱怨里带着委屈,听得蒋筱晗忍不住发出银铃般的低笑,不可遏止的,越笑越憋不住。

    “你买了多少?”蒋筱晗好奇的问,得买多少才会担心用到过期啊。

    “一柜子。”他心不在焉的回答,精神全都集中在她曼妙的身体上,恨不得每一寸都不放过,细致的用唇舌描绘。

    蒋筱晗咋舌,“这么多!”

    “我们用得完。”他云淡风轻的语气里有着不容错认的笃定,耳边传来他撕开包装的声音。

    一阵窸窣之后,贺泽南抵着她粗喘,“筱筱……放松点……”

    “贺大人……我害怕……”她眼底噙着恐惧的泪花,害怕撕裂那一刻的到来。

    贺泽南亲吻她,神情温柔又痛苦,他在她耳边说着露骨的情话,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朵上,她酥软,腰间被塞入一颗枕头。

    疼痛过后的欢愉带领着他们一起往高峰攀登,蒋筱晗的呻丨吟声被撞得支离破碎,贺泽南终于不再抑制,像一头刚刚释放出来的发狂的野兽,大力狂烈的冲撞驰骋。

    蒋筱晗最后的意识,是被他抱在怀里躺在浴缸里,热水舒解她的酸痛和疲惫,他细细的帮她清洗。

    洗着洗着就又喘息了起来,那双手就像拥有魔力,在最敏感的地方辗转碾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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