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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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舜华撑着一口气:“真的结束了么?”

    “这是最后一个画卷。”

    这是白舜华昏过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流水潺潺、青山霭霭,时不时还能听到吵闹的鸟鸣声……白舜华睁开眼,发现自己回到了逍遥宗。

    “你醒了。”沈潋洲就坐在一边,大概一直守着他。

    “嗯?我回逍遥宗了?”白舜华疑惑。

    “对。”

    “那第六盏千帐灯?”

    沈潋洲指了指远处的八仙桌,“在那。”

    白舜华惊讶地嘎声道:“这么说咱们是完成任务了?”这段时间一直在不同画卷中穿梭,他都不敢相信如今不在画卷里!

    “怎么,很怀念在画卷中的日子?”沈潋洲渐渐低头,低声道:“不想出来?”

    “不……当然不是……”白舜华支支吾吾,“就……就是有点担心苍桐。”薛照现在是彻底消失了,也不知道苍桐如今在哪里……忽地,白舜华想到了一件事,“对了!你师父呢?”

    “别担心,他之前一直在珍宝阁十层,并没有跟我们一起穿到第六幅画卷中,应当是凌契楼在察觉到我们要来到魔界前就伪装成了我师尊混入我们。

    “可他为什么不和薛照合作?”

    “他们本是合作关系,只不过最近有分歧。让我们捡了个便宜。”知晓一切的沈潋洲慢慢地给白舜华解答:“你是不是很疑惑,为何凌契楼的修为会比我们还高?”

    “嗯……我本以为以咱们大乘期后期的修为一定能横行修真界了,谁晓得还有这么一个bug!”

    “八哥?”白舜华冷不丁冒出的词汇让沈潋洲一头雾水。

    “哦,就是超越我能想象的修为的意思。”

    “嗯。先前我们在第五幅画卷中曾看到过薛照用血咒来吸食他人修为,而这一切都源自魔族的秘书,修炼此术能抢夺被血咒杀死的所有人的修为。”

    “这么狠辣?”虽有猜测,但真正知道血咒的凶残度时还是让白舜华吃了一惊。

    “就我如今所知,薛照和凌契楼的分歧也在此处,凌契楼知道修真界并非一家独大,于是从很早开始就从小门小户开始掠夺,未免引起大宗门的警惕。可在薛照上位后,以他张扬的性格怎会只满足于此?于是便找了几个大宗门,因此让此事做大,引起了广仪宗的注意。”

    “这还真是猪队友了。”白舜华感慨。

    沈潋洲一笑,“薛照其实不傻,他只是迫切想要回到原本的境界罢了。如果凌契楼肯将自己已经位于顶峰的修为传一些给他,想来他也不会铤而走险对大宗门动手。”

    “说来凌契楼为什么要和薛照合作?”

    “因为这门血咒本身就是凌契楼从薛照身上学来的。”

    “什么!?”白舜华惊得张大了嘴。

    “从时间上说,薛照的时代比凌契楼要早许多。”

    “仅仅凭借这个?”白舜华觉得不够准确,“万一是凌契楼一直潜伏了上千年呢?”

    “我会这么说,最主要的还是透过薛照的灵魂碎片看到了真相。”沈潋洲揭开谜底,“此血咒就算是在魔族也是禁术,千年前,为对付曲幻,薛照寻到了记载血咒的书籍并加以运用,制造了包括池昌迅部落在内的多场血案,吸取他人功力,以致他功力大增,在被我们封印之后的一段时间内他无法为非作歹,可随着封印之力的减弱,薛照借由苍桐的身体与外界联系,并培养了凌契楼。”

    “也就是说,薛照是凌契楼的师父?那他们两个为什么还反目了?”

    “薛照的心思可不会那么无私。”沈潋洲道,“就跟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一样,薛照担心自己回来时修为不足,于是就将凌契楼当成一个储备粮。”

    白舜华一愣,“储备粮?竟然还能这样?还有苍桐呢?”

    听白舜华老是提到苍桐,沈潋洲内心有点吃味:“你怎么老是对他恋恋不舍的?”

    “???”白舜华懵逼。

    “他转世了。”沈潋洲还是道出了苍桐的下落。

    “那舒惟呢?有找到他吗?”

    “他们两个现在在妖族过得好好的。”沈潋洲戳了一下白舜华的脑袋,“你不关心关心为夫我,老是去在乎别人干什么?”

    “这怎么能说是别人?虽说苍桐也算计了咱们不少,可总归是接触过的人,如果真的因为薛照那家伙的关系而身死道消也太可怜了些。”

    “从某种程度来说他确实是身死道消了。”

    “啊?转世后没有记忆?”

    “这我就不清楚了。人家小两口的事你管那么多?”沈潋洲不悦,“怎么不管管我?”

    “你有什么可管的?”白舜华不解,“话说你有没有发现,从刚才开始你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怨夫的气息……”

    沈潋洲咬牙切齿,“好!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怨夫的气息!!”

    两人闹着闹着就脱光了衣裳,白舜华在被沈潋洲吻住时想起了他们初见的情形,谁会知道当时开玩笑一般找的借口竟然会成真呢?

    走神的下一刻,屁股上就被沈潋洲狠狠拍了一下。

    “你!”白舜华气呼呼地看向沈潋洲。

    “让你不专心!”

    白舜华被拍得夹紧了屁股,沈潋洲的手指却突破紧致一下就溜了进去,许久没亲热了,两人都是心头狂跳,沈潋洲的手指在白舜华后穴中扩张着、磨蹭着进行着前戏。白舜华被弄得浑身一软,后面的花穴也泛起了水来,沈潋洲一柄紫枪挺立——

    天时地利——

    “砰砰砰!”谁想得竟传来了敲门声。

    “我的好徒媳,我把你师父给带来啦!”谭川略带调笑的声音响起,惹得沈潋洲眉心发黑,暗道:“就该让他再多断几天手!”

    “啊?师父?”白舜华觉得自己现在的状况非常不利于见师父,手忙脚乱地找衣裳。

    然而谭川没有给小两口收拾的时间,推开门就进来了。

    沈潋洲深吸一口气压下火气,床榻上的被褥还乱着,他随意整理了一下,两人还没来得及从床上起来,衣裳也只穿了一半。

    许丘的脸色不比沈潋洲好到哪里去。

    “哎呀看来是打扰到你们了!”谭川一脸无辜,“其实我也不想就这么进来的,但是亲家非要找小沈,那我也只好带着他过来了。”

    “谁跟你是亲家?!”许丘的眉头都快皱成山了。

    “他们可是拜过天地的关系,婚姻本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舜华从小无父无母,是为师将他养大,他们拜了天地拜了我,三拜礼成,难不成许宗主觉得只拜了我不行,还要把你这一拜补上?”

    “胡言乱语!”许丘怒斥,“本宗主如何会是那般小心眼之人?”

    “那许宗主是不满意我这小徒咯?”

    “如何能满意!?他是个男的!!”

    谭川眼睛一弯,“咱们修真界什么时候规定必须要找女道侣了?古往今来,虽说是阴阳调和,可这男男女女的配对也不在少数,许宗主也不像是个迂腐之人啊。”

    “我……”论嘴皮子工夫,十个许丘也不是谭川的对手。

    “哎!上回许宗主大驾光临,我们非但没有迎接反而还将你打了出去,实在是失敬失敬,要不这样吧,反正千帐灯的事情还需要许宗主配合完成,这段时间您就先在我逍遥宗好好玩玩,等什么时候舒坦了再回广仪宗。也算是抵偿了上回我们招待不周之失啊。”

    谭川提到了千帐灯,许丘没明确表态,白舜华先坐不住了。原先他就心忧沈潋洲刻意隐瞒的有关千帐灯的部分会不会威胁到对方性命,机会难得,他便直接问道:“请问二位师尊,六盏千帐灯收集完全之后,我们还需做什么?”

    “原本是还需要灯芯的。可这第五盏灯中竟然放着灯芯,这便令我始料未及了。”许丘回答。

    倒是谭川率先明白过来,“你们进的那第五个画卷,是在上古时代吧?”

    白舜华点头。

    “想来是有人将上古灯芯的血肉修为融成了如今的灯芯。”

    白舜华不解。

    “简单来说,千帐灯是燃灯所化,如今灯找到了,那么这一世的燃灯便无需再以身化灯。”

    “可原本是没有灯芯的对么?”

    “对。然而你们回到上古,有人找到了原本的灯芯,并用他的血肉完成了灯芯的制作带了回来。那么这一世的灯芯便不用重复上一世的命运。”

    白舜华觉得自己明白了,他看向沈潋洲,“我就是灯芯?”

    沈潋洲朝他温柔一笑,“倒也不是太笨。”

    “那所谓的我的血肉是……”

    “你在第五个画卷对抗薛照时,有没有感觉自己曾经死过一次?”

    白舜华想了想,他那时确实是身负重伤,现在想想以他当时的伤势如何还能活得下来?

    “我取了你的骨肉和修为融成灯芯,再将你如今的身份顶上,这样在生死簿上,死的那个仍旧是燃灯的信徒,而白舜华自然是白舜华,不必承担那个人的一切。”

    “哈哈!我说怎么舜华一直没有接受传承呢!原来你已经早就把他的那份给用了!”

    “那并不是什么值得继承的传承。如果传承的意义只是为了让你再次化作灯芯而去,那我宁愿你不要。”说这话的时候,沈潋洲轻轻搂着白舜华的腰,像是害怕他责怪,“擅自为你做了决定,抱歉。”

    白舜华消化着这个巨大的信息量,明白过来时迅速握紧了沈潋洲的手,“我怎么会怪你?我感激还来不及呢!”

    对方费尽心思将他从看似注定的命运中脱离,千钧一发之际也没有忘记完成他该做的事情。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沈潋洲已经为他做了这么多。他何其有幸,能与此人结下良缘?

    看两人旁若无人地深情对视着,许丘咳了两声道:“事不宜迟,虽说主使薛照和凌契楼都已消灭,然而修真界的防护结界还是需重建的。我们还是早日将千帐灯归位为好。”

    “嗯嗯嗯!!”白舜华回过神来,对许丘的态度也好了许多,没办法,公公总是要讨好的嘛。

    许丘抬眼看了白舜华,叹了口气,大概也只能认了这个徒媳。

    “二位师尊,我们二人现下多有不便,你们看……”沈潋洲和白舜华的下半身还在被褥里面,谭川是过来人,早就发现这小两口还浓情蜜意着呢,便也不再做坏人,拖着许丘就往外走,“好好好,你们继续你们继续,今日我们先去准备好阵法,明日开始将千帐灯归位。”

    眼见着许丘和谭川离开,沈潋洲飞快闪身锁了门,此时他只穿了上裳,下面空荡荡的,白舜华看了好笑,也从床上下来,将沈潋洲一把揽住,“我端方的广仪宗首徒怎么大白天的竟然光着下身乱跑?”边说着,白舜华便顺手摸上了还硬着的小潋洲。

    沈潋洲被撩得眼睛一亮,嘴上却用正经的语气道:“我还想白日宣淫,娘子肯不肯奉陪?”

    被反撩了!

    白舜华喉结一动,将沈潋洲转过身来,他跪了下来,眼梢一挑,“奉陪啊,相公如此温柔体贴,奴家如何不能奉陪?”说罢便舔了舔沈潋洲坚挺的硬物,惹得对方下腹一紧。

    “相公可要挺住了,若是早早就泄了身,奴家可不依。”说这话时,白舜华特意压低嗓音,真是十分勾人。

    沈潋洲伸手摸了摸白舜华的头发,“好,定让娘子满意。”

    白舜华便开始吮着沈潋洲的阳具,后者的茎身粗壮,硬起时外围青筋暴起,颇为雄伟。以往二人多是提枪就干,哪怕是口活也没做得如此细致,白舜华舔着舔着便觉得自己也情热了起来,伸出一只手自渎。

    仰起头,沈潋洲充分享受着白舜华口中的热度,也更加想念起对方后头那张口的紧致起来。

    “差不多了。”沈潋洲抽出自己的分身,而白舜华不明白他明明就快射了怎么还抽了身,一双眼因为方才情动和被巨物顶住喉头而弄得红彤彤湿润润的。

    沈潋洲将白舜华压倒在床上,轻轻一扯便将方才匆忙穿上的外裳脱了个干净,低头吮上白舜华胸口的茱萸细细舔弄。

    “唔……”小茱萸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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