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她叫什么名字
这天下午,骆鑫并没有像别的男生一样,进行事后的清理,送受伤的浅草去保健室。他整理好了自己,就直接开门离去,没有再看浅草一眼。
骆鑫甚至还耐心上完了下午的所有课程,然后开车回了家。
他觉得他要回头照顾浅草,在某种程度上讲,就代表他输了。
但是坐在骆家长长的餐桌一头,吃了一口自己厨子坐的牛排,他还是觉得比平时不知道好吃了多少倍。
甚至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什么事这么开心?”骆鑫的表情被正走入餐厅的骆明远看个正着,他随口问了一句。
骆鑫瞬间不开心了,他忽然记起来今早这个人还在向他打探浅草的事情。
尽管在短信里,骆明远只描述了一两句,但骆鑫一下子就知道他说的是谁,整个雄高,在也没有第二个女孩能够承得起骆明远的那个描述。
“大忙人今天也有空回家吃饭?”骆鑫将一块牛排放入嘴中,然后不软不硬的回了一句。
骆明远在餐桌的另一头落座,聪明的没有触骆鑫的霉头,只是笑着说了一句:“今天不忙,回来陪你。”
“我早都习惯了,不用你陪。”骆鑫皱了皱眉,他不是为了怼骆明远才这么说,他是真的习惯了,父母经常旅游十天半月都不回来一次,小时候还是骆明远照顾他和弟弟,到了年龄再大一点的时候,骆明远接手了父母的公司,就很少回家了,而骆珈这小子,自从上了初三以后就天天不回家,晚上不是在酒吧就是在夜店,根本疯的找不到人。
还好骆家自己和大哥都很靠谱,说了几次骆珈发现没有用之后,也就听之任之了。
骆家这么大一个产业,还容不下一个纨绔子弟了?
“我今早发短信问你那个你们学校的女孩……”骆明远刚吃了几口,便问了起来。
“不认识。”骆鑫面无表情,还未等骆明远说完,就立刻回答了他。
骆明远定了定看骆鑫的表情,低下头用喝汤来掩饰自己的笑意,光是发短信他都能感受到自家弟弟对这个女孩子的不一般,更何况现在这样面对面。
“你不认识?”骆明远故意反问,装作不在意的继续说到,“那我问问学校别人好了。”
骆鑫重重的放下了叉子,面上阴了下来:“怎么了?想玩吗?”
骆明远被这惊人之语气的咳嗽,“你小子说什么呢,玩什么?你大哥是那样的人吗?”
“那难不成还是喜欢?”
“也不是……”
“她是我炮友。”骆鑫打断了他的话,“大哥你还是省省吧,等我玩腻了你随便玩。”
骆明远抬头观察骆鑫的表情,不能确定这话是真是假。
“不过我建议你还是别去关注她。”骆鑫擦了擦嘴,“这女孩又脏又贪,她是我们家资助的那家孤儿院里的女孩,都不知道和多少人做过爱了。有没有病都难说。前一阵她还打听过我的身世,问咱们家公司值多少钱。”
“原来是这样。”骆明远拿着汤勺在例汤里搅了搅,看着上面漂浮的碧绿菜叶追着勺子打了个旋,轻轻地问,“咱们家的情况,居然也有人在学校过了三年还不知道。”
骆鑫猛地抬头,发现大哥也正在看着她,但他犹不肯承认是自己疏忽了,挣扎道:“特别蠢的就可能不知道。”
骆明远轻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但至少她很脏。”骆鑫补充了一句,然后忽然埋头大吃了几口肉,轻声道,“这个我是查证了的。”
“她叫什么名字?”骆明远这次没有反驳他,而是另起了一个话题。
“浅草。”骆鑫回答的有些不甘愿,“你去孤儿院查一下,一样可以查出来。”
骆明远终于从蚌壳一样嘴硬的弟弟口里得到了答案,一时间舒心了不少,连例汤都显得可口了许多,但随后马上他又关注了另一个问题:“你说她是你炮友……你和她做过了?”
“嗯。”只是这么一个问题,让骆鑫又硬了起来,脑海中胡乱的出现了很多没有逻辑的画面,他的龟头一点点的蹭进去她被撑开而且充血的甬道,她强忍着呻吟的破碎的喘息,她膝盖上渗出的血迹,她的泪滴,她俯趴下去的背后惊人的弧线。
这一切牢牢的占据着他的所有记忆,今天的别的事情都淡去了,仿佛没有发生过。
拥有,并没有给他带来满足,像是吸食毒药一样,才离开这么一会儿,他的渴望便升腾了起来。
为了避免在大哥面前露出丑态,骆鑫随便巴拉了几口饭,便起身离去了。
***
吃完饭后,骆明远照例处理了邮箱中的问题,接听了秘书的几个电话,开了一个视频会议,等这一切都进行完毕以后,他抬眼看了下表,已经9点多了。
他想着明天再去雄高找浅草。
骆明远健了身,洗了澡,听了听音乐,看了看报纸,11点躺在了床上。然后他翻来翻去,脑海里全是那夜月光给少女的酮体镀上的一层光芒。
他无声的叹了口气,终于认命的起床披上外套,走进了车库。
此时,时钟刚刚走过12点。
月凉如水。
此刻的浅草坐在宿舍的阳台上,呆呆的望着窗外的喷泉。
幸好今天弟弟班级有班级活动,整个周末他们都会在市郊玩耍,不然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向他解释这一身伤痕。
他们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他一定知道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然而……浅草把脑袋放在了膝盖上,然而她并不想再深入的想下去,这件事她只想让它就这么过去。她始终无法把那个怀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恶意的少年与骆鑫重叠。
她认识他将近三年,她知道他高高在上,他骨子里很傲气,但他也一直都是温柔而礼貌的,尽管这种礼貌在很多时候是一种疏离。
在两年后的某一天,浅草甚至以为他是喜欢自己的。
她闭了眼,对自己说,算了吧,他从未喜欢过自己,而她,又凭什么让他喜欢呢。
不是从他第一次猥亵自己,就已经明白了只是发育中少年蓬勃的欲望无处宣泄罢了。这么多年以来,这样的例子还少吗。
浅草感觉心中有什么东西,沉淀了下去,等她再睁开眼时,那双眸子不复之前的明亮,晕出雾沉沉的光泽。
而这时,一辆黑色的卡宴无声无息的驶入了宿舍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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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鑫小朋友其实情商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