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梅与牛
空无一人的牛棚里,阿梅正在给家里的牛喂食,这是一头五岁的棕牛叫阿福,平时给家里耕田用的,此刻它似乎有些烦躁不安,草也不肯好好吃,阿梅蹲下来摸它的脑袋,它抬头舔了舔阿梅的手臂,嚼着草的嘴忽然顶到了阿梅双腿中央,啊!阿梅蹲不住,一屁股坐倒,你干什么呀,她怒气冲冲的,阿福平时都很温顺,不知怎么今天就开始发脾气了,它的力气很大,一下子把她顶到了横栏上,喘着粗气的牛嘴掀开她的裙子,不停地拱着她的小穴口,阿梅好久没跟老公做爱了,许久没被触碰的软肉此时竟然觉得有些敏感,粗糙的牛鼻子不停地摩擦着穴口上方凸起的淡红色珍珠,没几下,她竟然就高潮了。她的双手有气无力地推拒着,喘息着,低头一看,她喷出的水将内裤都渗透了,阿福猩红色的舌头还在不停的舔舐着,有时舔在内裤上,有时舔在露出的蚌肉上,“呃…呃…”阿梅还在抽搐着,与动物做这样的羞耻的事让她的身体有了更大的反应。
阿梅是去年冬天嫁过来的,然而由于战乱,村里的男人大多都被拉去打仗了,整个村子除了那些年纪大或者身体有残疾的,全都是女人。
阿梅的丈夫就只在新婚之夜碰过她一次,第二天就被军队拉走了,然而阿梅已经尝过性欲的味道,有时无法排解,只能自己用手,高潮过后又觉得很羞耻,如今被家里的牛给舔的高潮了,她仿佛发现了新大陆。
婆婆年纪大了,家里又没男丁,所有农活都要阿梅做,从前的阿梅每日早出晚归辛苦在田里做活,如今却有了乐趣。
这日天气不太好,婆婆给她装好饭,对她说:“梅,早些回来,看着天气是要下雨了。”阿梅应了声,就拉着阿福出门了。她心里有别的盘算。
一早上她也没让阿福干太多的活,怕他累了待会就没力气,阿福似乎也感知到了她的心情,时不时用牛头蹭她的脸,结果还没到正午,天就开始下雨了,附近田里的人都赶着回家,只有阿梅带着阿福悄悄上山了。雨越下越大,山里树高又密,反而是个避雨的好地方。她感受到了阿福的躁动,牛鼻子喷着粗气,阿梅脸有些红,她其实并没有什么把握,但是对阿福的欲望怎么也消减不下来。她从包里掏东西,没想到阿福已经开始凑过来舔她白嫩的脖子了,被雨淋湿后阿梅薄薄的上衣早就变得透明贴身了,阿福舔着舔着从脖子舔到了她的隆起的胸部,阿梅喘息着忍耐着掏出了黑布铺在了草上,然后推开阿福的牛脑袋开始脱衣服,她说“阿福,再忍忍啊,姐姐很快就给你。”没一会儿,阿梅就脱的精光赤条,雨还在不停地下,树枝上的雨水落在阿梅白皙小巧的胸上,上面一粒红点沾了雨水还会打颤,阿福似乎已经忍不住了,牛鼻子一下子挤上来,硕大的牛鼻孔一下包住了阿梅的顶端,粗糙又湿热的鼻腔不断摩擦着,阿梅开始呻吟“啊…啊…”
阿福长舌舔着从顶端不断淌下来的雨水,阿梅觉得自己真没用,就这样,她的下面就都湿了,估计坐的那一块已经湿透了,阿福感受到了她浓郁的气息,鼻子从她的左胸顶端拔出,发出清晰的“啵”的一声。阿梅用手拨开滑腻的肉缝,引诱着“阿福,来,舔姐姐这几,好吃的。”阿福凑过去,开始舔,第一下的刺激让阿梅一下没缓过来,翻着眼叫唤了一声“嗯…”它的鼻子开始吸她的小肉芽,粗糙的牛舌伸进了狭窄的小道,不断索取着蜜津,阿梅双手抓着阿福的牛角“嗯…阿福…就是那里…呃啊…!”阿福的舌头甚至卷到了她最里面的那一颗,粗糙的舌苔摩擦着她高潮的点点,阿福激动的站起来,阿梅吓了一跳,赶紧扒住它的脑袋“嗯…阿福,快把我…啊…放下来…”她全身伏在阿福的头上,阿福的毛发擦着她的两个顶端,下面还在不断刺激她,阿梅觉得整个人都要晕过去了“呃啊…啊…啊…阿福我要…呃啊…我要去啦…!”她全身无力,阿福将她慢慢放在布上,她半睁着眼看到阿福粗大的红黑色牛茎已经伸出来了,“阿福…来姐姐这…”她张开腿,阿福伏上来,她双手握着,还有些紧张,慢慢将手中的粗大放入,进去的那一刻,阿梅都吸了口气,“啊…”巨大的牛茎几乎填满了整个阴道,尖端还顶住了子宫口,一下子到达了阿梅的高潮点。阿梅已经没有力气了,阿福喘息着粗气更加用力地往里顶了顶,开始抽送,“呃…呃…呃……嗯啊…!”阿梅翻着白眼呻吟声,它和她下体摩擦带出液体的声音,连雨声也遮盖不了了,阿梅颤抖着翻了个身,让阿福能更方便进去,阿福的牛茎抽翻了猩红的蚌肉,阿梅跪在布上,淋湿的黑发贴着脸,红唇里不停的呻吟,舌头也不由自主的伸出来,“阿福…啊阿福…啊…呃…呃啊…阿福给我…啊我要到了…!”阿梅已经完全没有神志了,不知道嘴里在喊什么了,可阿福似乎还不愿意放过她,内里依旧坚硬火热,还在不断的抽插着,老牛打桩似的,实打实地一下又一下。阿梅开始哭喊“啊…阿福…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啊!”阿福终于射了出来,阿梅哭着尖叫,“嗯啊…!”
女人和牛的交合终于结束,雨也停了,林中又恢复寂静,阿梅抚摸着阿福的背,阿福安抚地舔了舔她的手。“阿福,该回去了。”
阿梅牵着牛走回家,拄着拐杖的婆婆看见她很着急:“梅,雨下这么大你跑哪里了?看你湿的,脸这么红,不是感冒了吧?”阿梅笑着拿毛巾擦头“阿福不听话跑山里去了,我去追他顺便避避雨。”
婆婆去厨房端菜,阿梅趴在桌上,还在回味刚才的感觉。
又过了两年,仗打完了,男人们都回家了,阿梅的丈夫也回来了,回家一看,娘已经过世了,问邻居阿梅去哪了,邻居只指山里,“估计去放牛了”
傍晚时分,阿梅丈夫才看见阿梅坐在老牛身上回来了。
红彤彤的脸庞,眼神还水润,阿梅丈夫以为她是开心的,没想到的是眼前的妻子刚才赤身裸体地骑在牛背上牛的毛发摩擦着穴口和珍珠,高潮完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