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脏了的帕子重新洗了洗
将那脏了的帕子重新洗了洗,站在那里发起了呆。她们睡了,他睡了自己的姨娘,娘亲的师妹。而且是满心愉悦的睡了,睡得格外舒畅,甚至意犹未尽。因为初次,睡得还有些懊恼。很想再来上一回,狠狠的在她体内抽插。只能下床,离她远远的。坐到不远处的桌边,握着那丝帕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滕正阳才听到床上人的声响。
“嗯~”翻了个身,皱了皱眉。手抚上额头,好像没那么烫了。凤眼缓缓睁开,就见不远处的滕正阳。“还没走?我渴了。”送自己回来没有离开,不放心她吧。嘴角轻轻扯动,这个小家伙依旧是这么贴心。
将手里的丝帕塞进衣袖,起身倒了杯水走到床边。有些闪躲的避开她的目光,她是不记得啦?
喝完将水杯递了回去,“你回去跟师姐说声,我好多了。”扯着被子支起身,下身传来疼痛感。一时愣住,又看了看身边低着头的滕正阳,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般。
拿着水杯,不知该说什么。
小心的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只穿着肚兜和裘裤。“这是?”怕她热,只是给她脱了衣服吧。
“我们……”小心翼翼的看着她脸上的变化说话,“我们同房了。”
佟彤深呼吸,努力回想,一时难以相信脑中的画面。自己抬着臀,任他在自己身后进入,甚至是迎着他。紧闭着唇,双手紧扣着被角。
“你没事吧?”见那纤细的手指已经隐隐泛白,伸手想去松开她紧扣的手指。
“别碰我。”佟彤猛地一惊,往后移去。
“好。”收回手,滕正阳往后退了退。
佟彤深深的呼吸,许久才说,“把你娘喊来。”
“你确定没事?”还是不放心,怕她一时想不开。
“没那么娇气。”佟彤抬眸正撞上他望向自己的深眸,瞬间避开。
“那你直接和我说。”很不喜欢她那种语气,为何还要喊他娘过来。他已经是个大人,事情他可以自己解决。
“你~”佟彤深呼吸,抑制自己的怒气。“那我问你,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你误食了药,我……”滕正阳缓了缓觉得脸上有些发热,“我没忍住就……”他不想说娘下的药并逼他的事,他不想让她对娘产生过多的怨念。
“没忍住~”佟彤咬牙切齿,随手抓起枕头向他砸去。“好个没忍住……”双眼尽染上水意。
那眼神让他心上一紧,“我……”
“滚!”打断他的话,又哄了一声。
滕正阳只能讪讪的离开她的房间,抬头就见滕姗姗就站在之前的园中。“你满意啦?”走到她身边,声音异常的低压,努力克制自己的怒气。他也有气,只是没处发。
“那你满意啦?”滕姗姗低头看了看他的胯部,赤裸裸的询问。
滕正阳脸上一热,第一次觉得娘没有把他当成小孩。下意识的转身,想避开她的眼光。
“你可知,你这一睡可能以后每月都得来一次。”见儿子羞红着脸不说话,心下更是肯定自己没有做错。
“什么?”惊呼一声,立马拉着娘远离那紧闭的房门。
“我下的不是药,是蛊。”滕姗姗语不惊人死不休,“用你血喂养的欲蛊。”
“娘!”怎么会有这样的亲娘。
“放心,彤彤不会发现的。”滕姗姗轻抚上那浓密的眉毛,跟他爹真像。“没有你元阳的滋润,就会在葵水来时肚子疼痛,多月下去蛊就会将她体内的子宫啃食完,然后再是内脏。”
“娘,你真的疯了!”走远后,忍不住怒喝起来。
“我也是为彤彤好,毕竟她想练就琴瑟秘籍。”滕姗姗毫不动气,“你们阴阳协调,定能突破现有的层次。”尤其可以让眼前盛怒的儿子活下去。
“那也不能如此~”滕正阳觉得头疼,“她可是你师妹,我姨娘。”世俗的眼光将会把他们骂的体无完肤。
“那又如何,又不是你的亲姨娘。”滕姗姗皱眉,她就是受够了这些世俗的眼光。
想到先前她在自己面前柔媚的样子,滕正阳更是头痛。“每次她都会如此……如此……”
“不会。”滕姗姗摇头,“蛊一旦尝到了鲜,也就安稳下来,以后需要你们自己去尝试。”
滕正阳几乎崩溃,想到她刚刚清醒的样子怕是以后不会让他再碰。“你这是让我硬与她同房~”为什么事情会发生成这样。
“如若你没有本事,也可以下药。”为了儿子,她什么都可以做。
“我怎么突然觉得你这么恐怖。”娘亲在自己心目中虽称不上和蔼可亲,但至少不会如此恶毒。现在他真的是越发不懂眼前的这个至亲,“你到底想干什么?”
“娘只想你好。”滕姗姗摸了摸他的头,像小时候一样宠溺着。
滕正阳没有说话,只是觉得自己的世界瞬间都变了。从八岁开始,娘就让他跟着师父到处云游,他以为自己的娘是开明的。但他每过半年,必回来一趟。直至他十二岁回来,第一次见到那个舞动在梅花下练剑的女子,被她深深吸引。可娘让他唤她“姨娘”,是娘的小师妹,师公的关门弟子。自此,他扼杀了心里涌出过的一丝异样。凡事都顺着娘,毕竟她一个人养大自己甚是不易。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她让他将自己放在心里尊重的姨娘给压到身下占有。他怨娘,但又不能真的对娘作出什么过分的事。只能自己受着,想办法解决这一切。
佟彤坐在床上不断的安慰自己,她本就没有嫁人之意,只想将师父的武功学好发扬光大。现在身体被占,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不断的这样催眠自己,可眼泪还是无声的落了下来。
“彤彤。”门外响起她一直觉得很温柔的声音。
佟彤没有出声,动都未动。许久门还是打开,走进那美艳的女子。“彤彤,我知道你生我的气。”滕姗姗坐到床沿边,“可我只能如此,毕竟琴瑟秘籍需要阴阳调和才能突破现有的层次。”
“那师姐可以问我。”佟彤抬起头两眼空洞,“为什么是阳儿?他还是个孩子。”两手轻颤,还是难以接受自己当时在他身下呻吟。所谓误食的药,她除了吃师姐准备的东西再无其他。
“他不小了,今年已经十六,像他那样的年纪有的都已经身为人父。”滕姗姗轻轻将佟彤拥到怀中,“他只是一直在外云游,才耽误下来。”
靠在自己一直依靠的人怀中,“可我是他姨娘,比他大。”
“你在乎吗?你不是只想发扬他的武功吗?”眼前的女子是她一手培养的,功夫更是她亲手教的。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想伤她。所以才一拖再拖,直到眼下没有办法,只能出此下策。
“我可以找别人。”知道师姐说的他是师父,也知道师姐一直照顾着她。所以现在她再生气,再愤怒,都不能将她拒之千里。除了她和师父,再无依靠。
“只能是阳儿。”滕姗姗打消她的想法,“你也知道阳儿练的就是纯阳武功,他在适合不过。”
“那……”从不怀疑滕姗姗,“那现在我就可以突破第五层啦?”只是身子而已,给了就给了吧。
“傻孩子,哪有那么容易。”擦去她的泪珠,“你可以和阳儿多接触,这样才会有效果。”
“不要~”搂着被褥,佟彤直摇头。她接受不了自己和滕正阳发生那样的事情,让她觉得好奇怪。
“不强求,徐徐行之。”滕姗姗自是了解佟彤的,本就心思简单纯真。她相信,只要她多加撮合,自是没有问题的。“但记得别动阳儿用武,你也知道他身子本就不好而且武功差。”
“我……”佟彤犹豫,她不能确定再看到他会不会……师姐虽对她下了药,但只要他不碰她,她相信自己可以熬过来。
“好吗?就算师姐求你。”滕姗姗与佟彤面对面,“那是我唯一的子嗣。”
佟彤没有说话,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当年若不是师姐,她可能就要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卖到妓院。要不是师姐求师父收下自己,她也不会找到自己的使命。她是师父的关门弟子,她定要为了门派争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