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海与章鱼
维德是个万法不侵的男人,以色证心,成就无上大道。
这一天,他走着走着,来到了深渊魔海的暗黑色沙滩上。
暗沙上,几个腰间长出八只细长中空触手的少女正互相打闹嬉戏。
她们用触手吸起碧蓝的海水,像是水枪一般互相喷射,被射中的人就只能来到一旁,等待着下一场游戏的开始。
生存游戏?维德看了看,不禁想起在地球时参加过的社团。
他对章鱼少女们玩的游戏很感兴趣,于是他走了过去。
然后——
将那五个章鱼少女全都啪了一遍。
“我赢了,要再玩一次吗?”
维德俯瞰着肉穴中不断涌出白色液体的五位章鱼少女,提起了一丝兴致。
五位章鱼少女原先几乎势均力敌,谁知道,冒出了这个奇怪的“章鱼”,用着一根奇怪的“触手”,射出了奇怪的“白水”,将自己打败了。
而且,这个男人明明可以将“白水”射在自己的身上,却要在一顿摩擦后射进自己的体内,这分明是种挑衅!
章鱼少女们瞬间燃起了熊熊的斗志!一定要打败这个奇怪的章鱼雪耻!
“哼!别小看我们,每年到吸水吐水大赛,我们可都是十几岁组前几名的大热门!”
“就是,你刚才是出其不意,偷袭了!刚才的不算!”
一名身材比较娇小的章鱼少女,附和着一名身材高挑,火辣身材的章鱼少女的话。
一时间,五名章鱼少女达成了共识,要合力打败这个胆敢偷袭的卑鄙章鱼。
她们五人共四十只触手,分别吸了一大口海水,包围住维德,从四面八方无死角向着维德身上喷洒而去。
“哼哼,你这个卑鄙的章鱼,看你往哪里……”
娇小的章鱼少女章柔冷笑道,然而,她的话语却硬生生止住了,整张嘴张成o字型,似乎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一幕。
原本应该打在维德身上的水柱,在即将碰触到维德之前,却突然失去了力道,落回到海浪来回拍打的浅滩之上。
维德一滴水珠也没有沾到。
“换我了啊。”
维德声音刚落,就一把抓起五位章鱼少女,把她们弄到了离岸边有一段距离的沙滩上。
那里,完全没有海水可以吸。
维德用肉棒摩擦着那位第一个发言的高挑性感的章鱼少女的胸部,那对汹涌澎湃、软莹温玉的乳肉,让维德欲罢不能,很快在高挑章鱼少女的双乳间射出白浊液体。
“好,好厉害的触手。”高挑章鱼少女章涵脸色微红,一面打量着胸前流泄一片的“白水”,一面退到一旁。
见到这位队长般的章鱼姐姐落败,剩下的四位稍微娇小的章鱼少女全都慌了触手,因为紧张而挥舞着八根弹滑细长的触手。
见到横空飞舞的触手,维德随手抓了一根,就要往肉棒上套。
“那、那个,章鱼先生的粗粗的触手,想要进来小鱼的触手里面吗……太……太大了……不行!”
被抓着触手的章鱼少女鱼鱼拼命挣扎,不过她那中空细长,吸力十足的小触手,还是被维德的肉棒给插进去了。
“啊嗷……不行啦章鱼先生,你的触手要出去才行~呜咕……”
维德将肉棒往触手深处插。
鱼鱼拼命将维德的“触手”往外面推。
这一进一退,反覆之间,竟是在鱼鱼的触手内部前后摩擦了几十次之多。
噗滋——维德在鱼鱼的触手里面喷洒出大量的精液。
将肉棒拔出,维德在转眼之间又是解决掉了一人,另剩下的三位章鱼少女很是吃惊。
她们回过神来,双脚八触手并用,想要逃回海边,只要有海水助阵,她们就绝对不可能会输!
然而,只有两位章鱼少女回过神来,刚开始附和章涵的最娇小的章鱼少女见到鱼鱼被打败,再次大吃一惊。
她的嘴巴张得老大,看着从鱼鱼一根触手里流出的白色液体,这打破了她对于“吸水吐水大赛”的理解。
维德见高度刚好,便将肉棒插进了跪在地上发愣的章鱼少女的嘴里。
“噗咕……噗噜噜……呼噜~噗呜呜呜!”
最娇小的章鱼少女小章回过神来时,嘴里已经塞满了白浊的液体。
小章见到神速冲往海岸边的微德,不禁回味起刚才那个又硬又粗的“触手”在自己嘴里搅动的感觉。
那真是……很利害的触手呢。小章双眼放光,朝着落败的两名章鱼少女的方向走去。
…………
最后的两名章鱼少女名为章绫与章珑,是一对感情要好,默契也绝佳的双胞胎姐妹。
“可恶的臭章鱼,报上你的名号!我们姐妹要知道落败于我们“双姝合击”下的手下败将的名字!”
章绫与章珑十六只触手交错,摆成了一个玄妙无比的阵势,瞬息流转,变幻莫测。
这是……章鱼人族的“多龙戏水阵”?维德看了有些惊讶。
但仔细一想,维德面色变得有些发白,他脚底抹油,就要逃跑。
见维德要临阵脱逃,章绫与章珑得意一笑,接着大声喊道。
“小贼!此阵是我们伟大的母亲海皇大人亲传,能破世上万法,你就乖乖被喷的一身全湿吧!”
听见这几句话后,维德更是脸色铁青,脚步踉跄。
母亲是海皇大人?那只……淫荡的御姐章鱼?
维德掐指一算,再辅以章鱼人族的怀孕与生长周期,他几乎可以确定自己的推测。
“两位小妹妹,我不玩啦,我认输!”
维德大声喊了出来,之后便消失在五位章鱼少女的视线之中。
没错,如同维德推算出的结果,那两位双胞胎姐妹正是他前几年啪过海皇章鱼后,海皇生下来的双胞胎女儿。
也就是说,维德在一开头就啪了自己的两个女儿一次。
维德脸色苍白,任他以色证道,几乎舍弃了世上所有有关性道的规矩与束缚,他仍然保留着从地球带来的伦理价值观。
维德大口喘气,一阵乱走,又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