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C2-1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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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整章居然都没有吃到,嫌弃自己,下一章一定要让白白光速好起来,吃掉他!!」

    顾酒酒下了车就直奔fuckm二楼,然后被三七当宋绾供起来的。

    三七是宋绾唯一让近身的心腹。

    耐着性子翻着平板里的照片,顾酒酒眉头越皱越紧,急得三七这么个性子野得没边的女汉子都破天荒冒冷汗。

    就怕顾酒酒不高兴砸场子了,想给宋绾打电话求救。

    此刻的开门声简直堪比救赎,三七暗道总算来了地往门口看,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男孩子,服帖的青春装扮很能勾起人心底的暴虐。

    顾酒酒因为被打扰而转冷的脸色也缓和了几分。

    三七眼看有戏,拽着男孩就往顾酒酒身前带:“许诺,你不在的这两年新挖掘的宝贝,现在可是我们fuckm的招牌,来过的就没有不想要他的。”

    顾酒酒觉得三七越来越像老鸨了,虽然她一直干的都是老鸨的活,但两年不见……更猥琐了。

    许诺怯生生的样子,顾酒酒还是一眼就看出男孩眼底隐藏的光亮,心下也就猜的差不多了。

    无非是三七叮嘱了她的身份,只要是fuckm的mb,谁不想靠着顾酒酒响当当的金主名声过得更好。

    三七知道顾酒酒的身份,更明白顾酒酒跟宋绾的关系,因此顾酒酒刚才看的照片里,第一张就是这男孩。

    许诺现在的身价,就是有钱也不一定买的到一夜,顾酒酒看到照片的时候也确实多看了两眼,可惜也没当下就定了的冲动。

    时间不早了,顾酒酒想着反正刚回来,人都送到嘴边了,不吃是神仙。

    指尖在昂贵的沙发上敲了几下,一个起身,拽上许诺的手腕就把人往外带。

    三七心领神会地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等着及时给顾酒酒的专属房间开门。

    可惜三七怎么也没料到,这种情况到底谁还敢截胡……

    突如其来的身影差点把顾酒酒撞倒的那秒,三七差点跪地上求爹爹告奶奶——

    顾酒酒就是少根头发她也赔不起!

    撞人的家伙显然并没有自知之明,伸手撑住一旁的墙壁稳住身形,看不清神情的脸隐藏在衣帽里,随即就要离开。

    还没等顾酒酒起火,倒是被顾酒酒拽着的许诺像是认出了来人,出口的话比顾酒酒这个当事人还火大。

    “洛白!你长没长眼睛!我知道你这两年不好过,那还不都是你自己的错!但凡你有点自知之明也该知道少做无用功!”

    许诺认定洛白是故意的,哪儿有那么巧的,偏在他就要得手的时候闯进来,这人以前就有过前科,不过那次不仅没得逞还让洛白受尽屈辱,那个金主嫌洛白不干净,一门心思扑在还没被睡过几次的许诺身上。

    那之后洛白确实安静了,许诺权当这人长记性了,哪成想好了伤疤忘了疼。

    他不介意帮他找找记忆。

    “也是,想当年鼎鼎大名的king不知道让多少金主求着被肏,如今……我要是没记错,fuckm不是每天都给你排了档期,也不知道是肏人已经满足不了king了,还是king身下那玩意被玩坏了,满足不了金主被赶出来了。”

    吃一堑长一智,当年有多风光如今就有多狼狈,高高在上的日子过久了洛白骨子里有了傲,却也在那次仅存的自尊里被摧毁地一干二净。

    所以方才那档子事真不是他故意,前一晚被折腾地感觉快要死掉了,偏偏今天还有活,没有人会给他机会推,他忍着发烧的身子爬了起来,也一定要来。

    不过是实在撑不住,差点摔倒,无意撞到了人。

    听许诺聒噪的口气,显然是新客人了。

    应该是个还算温柔的人,洛白胡乱地想着,至少从方才被撞到现在,对方也没责骂,要换别人,早一顿打骂了。

    能来fuckm的除了足够有钱还要权贵倾天的,大多脾性都大,更多不用自己动手就会有保镖上来收拾冒犯的人了。

    “许诺……”也不知道是不是烧坏了脑子,洛白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底气,讥讽地回了句:“那么欲求不满在床上满足得了你的新主人吗?还是拜托人在床上往死里肏你吧。”

    洛白话音刚落,膝盖被踹了一脚,半跪在地的同时,被人扯着头发后仰了脖颈,虚弱的身子让他毫无还手之力。

    动手的人凑近了些,洛白勉强看清了眼前那张,即使此时痛苦不堪也会忍不住分神感叹的姣好面容。

    顾酒酒也借此瞧见了这脾气不小的家伙,手上却是一顿。

    因为眼前这人糟糕的脸色,让人发火的欲望都没了,毫无血色的脸,毫不避讳大敞的领口,惨不忍睹的痕迹满步胸膛和颈间,可想而知那可以便于脱掉的卫衣下什么景象。

    顾酒酒虽然不热衷于那种性爱方式,但也算明白。

    眼前这人遭受的显然已经不是单纯的sm了……顾酒酒知道圈子里有的是人以施虐寻求快感,甚至也不是没有把mb玩死在床上的。

    疼痛唤醒了洛白的求生欲,顾酒酒目睹着洛白低垂了眼眸,全然没了方才的不知天高地厚,极尽放低了姿态,完全祈求的语气:“抱歉……”

    许诺在一旁看的大快人心,正想再火上浇油几句,顾酒酒忽然松了手,转而接住了洛白不受力而要垂落的脑袋。

    扶着下巴强迫对方重新抬起视线:“名字。”

    一直没敢动作的三七一愣,许诺则瞬间难堪地僵硬了脸色,而洛白几近烧迷糊的眼睛眨了下,努力用混沌的脑子思考问题。

    “……洛白。”

    顾酒酒饶有兴趣地用拇指抚摸着眼前人的脸颊,细嫩的指腹带着凉意贴合着高温的皮肤,洛白下意识反蹭了两下。

    顾酒酒被取悦地轻笑了两声:“三七。”收了手任洛白无力的脑袋靠上她的小腹,揉上身前异常柔软的头发,略长的发梢在手里把玩着:“把他送我房间。”

    俯下身,附在洛白耳边:“白白乖,跟我走好不好,嗯?”

    顾酒酒并没有询问意味的问句仿佛一道咒语,蛊惑着深陷深渊的濒死之人。

    身子重回才离开不到一小时的被褥,洛白的神智依旧没有恢复。

    顾酒酒倒也不急,倚在门口事不关己地等着三七找人把洛白安置到床上。

    三七招呼着手下迅速撤离,正也要离开,像是又想起什么,退了回去,不一会才重新离开。

    路过门口的顾酒酒,三七想了想还是多问了句:“顾小姐,洛白虽然长得确实不错,但……这,您老要不再考虑考虑?”

    虽说mb这一行哪儿什么干净可言,也没听说过顾大小姐有什么洁癖,但三七不得不顾虑,洛白这两年还真有点过于不可观了……至少以顾酒酒的身份,怎么也不可能看得上。

    “行了。”顾酒酒动了动已然疲惫的脖子,进屋前留了句:“回头让宋宋额外打你笔账。”

    得嘞,顾大小姐换口味,她三七忙收钱没心思废话。

    柔和的灯光,落在安静躺床上的人身上,顾酒酒难得打量起419对象——

    洛白不比许诺差,甚至单从长相看,更胜一筹。

    只不过两人完全不同风格,许诺清纯禁欲,让人只想玩弄他,而洛白,仿佛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欲气,让人失控地玩坏他。

    前几年洛白显然很占上风,偏生这几年一个个跟风道貌巍然,就喜欢玩许诺那款看起来就像处的清纯少年,更能激起性欲。

    大概是激起母性光辉吧,换口味比眨眼还快的顾酒酒曾跟宋绾吐槽过,遭到宋绾无情的反嘲——

    你他妈半斤八两。

    顾酒酒想起刚才跟许诺吵架的洛白:“幼稚。”

    轻而易举闯入口中,舌尖强势地探了进去,心满意足地听到身下人的闷哼才退开了些许。

    顾酒酒回味着感觉,因为发烧的缘故,如想象中那般温热又带感。

    洛白终于抬起眼皮,看向正在他身上作乱的人,而天知道顾酒酒被洛白这一眼勾得差点没了半条命。

    这人可真不自知。

    顾酒酒暗骂了句,再次吻了上去,这次手也没闲着,沿着衣摆往里揉捏,好在考虑到对方身上的伤,用了劲,力道却不重。

    顾酒酒自认床事上等,恰到好处地用溢出些许粘稠的下身蹭着洛白还未勃起的性器。

    越发动情,手抓着洛白裤子边,急切地连着内裤往下扒。

    下一秒,愣在了原地,看着入目软趴趴又可怜兮兮的性器。

    得亏顾酒酒经验十足,转瞬就明白,也就是洛白本身性器大得可观,藏裤子里,看起来像半勃起的鼓鼓囊囊。

    很快,顾酒酒分辨出了缘由,扒拉了下洛白印满青紫的臀瓣,后穴下意识流出了异样的浊液。

    顾酒酒正在动作的手犹豫了。

    更有感触的洛白身形一僵,他脑子没烧坏,一股强烈的恐惧袭来,生怕顾酒酒接下来的反应。

    他不想再去接客,接别的客人,至少今天。

    今天的客人是洛白另一个熟人,不好的记忆刺激着原本就被折磨到崩溃的神经。

    “那不是精液!……都是体乳。”

    昨晚的常客,正常的性交无法满足,每次一定要凌辱他的后穴,喜欢把各种乳液用按摩棒全捅进他的后穴,毫无节制地刺激前列腺强迫他高潮。

    从半夜折腾到第二天一早,洛白从一开始的强迫自己适应高潮,到痛苦到大脑反馈高潮,身体却再也做不出反应。

    最后被强吞了药物,阴茎就像快要坏掉一般勃起,每胀起一分洛白都会痛苦地直冒冷汗,是真实痛苦的生理冷汗。

    女人毫无怜惜地用肉穴包裹挤压已然麻木的阴茎,直至潮吹。

    然而洛白什么东西也射不出,只能硬生生等着性器饱受痛苦地疲软下去。

    浑身的疼痛加上精神上的痛苦,足够洛白昏睡三天三夜,他却靠着强大的意志力,强撑着试图继续接客。

    甚至明知今天的客人不比昨晚的手段轻。

    努力克制也难掩的慌张:“我可以用嘴!!”

    鬼知道洛白哪里来的意志力,撑起上一秒还疼到快死掉的身躯,凑近顾酒酒下身。

    至少……至少现在这人动作虽然粗鲁,但并不粗暴,洛白感受得到。

    顾酒酒吻他的时候,他病态地觉得舒适。

    顾酒酒抬手制止了小心翼翼拉下她内裤的手,触碰到的时候,清晰地感受到手下的颤抖。

    闭了闭眼,叹了口气——

    “去浴室吧,是你自己清理还是……”

    顾酒酒话还没说完,洛白突然跌跌撞撞地冲进了浴室,途中还撞到一旁的柜子,却连痛呼也没有,只往浴室冲,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洛白是落荒而逃的,生怕自己失态,淋浴的水冲刷着不堪入目的身躯,自嘲着笑了,笑着笑着想哭,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都那么久了,还那么不死心……垃圾。

    顾酒酒实在没料到洛白的反应会那么大,还未出口的那句‘我帮你清理’不得不咽了回去,想着大概是洛白觉得那些东西在体内难受……了吧?

    纵横床事多年的顾酒酒确定,绝对不是技术问题。

    久到顾酒酒都要怀疑那家伙会不会晕里面的时候,洛白总算出来了,满脸丝毫没有遮掩的难过。

    顾酒酒内心不平静了,生平第一次怀疑自己。

    不可否认,当洛白终于发现还在房间的顾酒酒时,那双惊喜压过惊讶的眼睛就差没发光了。

    顾酒酒不解地看着洛白那张短时间切换了多种情绪的脸,还没想明白这人是不是洗个澡洗坏脑子的时候,只见洛白像是突然惊醒,控制不住零乱的步伐,拉开床头柜翻着什么。

    顾酒酒再次暗骂洛白这个不自知的家伙,这么具充满水汽的身躯……专门逼她修炼成佛的吧!

    这货真不是他老爹派来专门搞她的细作吗!!

    然而当顾酒酒看清洛白在找的是什么东西之后,被洛白接下来的动作吓得心惊肉跳。

    一把打掉洛白作势就要往嘴里塞的药:“要死啊你!”

    顾酒酒一眼就知道是春药,平时顾酒酒就不爱让床伴用,这玩意儿后作用很不好,洛白倒好,那倒出来一把,就差没把整瓶吃了。

    根本不用想,一把下去准没命好吗!

    完全不明白洛白在想什么,顾酒酒只有气得干瞪眼的份。

    洛白跟中魔了一样,顾酒酒忍着脾气凑近去听,才依稀辨出‘七姐’‘刚刚喂过’‘不管用’之类的字眼。

    顾酒酒不傻,很快分析出一二,这也就能解释方才三七为何会晚一步出房间了,敢情是知道洛白的状况,出了灌药这一下策。

    可惜洛白显而易见重伤了的性器,就是再多药也于事无补。

    洛白终于不自知地哭了,眼泪决堤地流,却听不见他一声呜咽,只有嘴里念叨着‘明明昨晚都可以的’,眼神里只剩下无助。

    猜到洛白显然不是被这样对待一两天了的顾酒酒有些头疼。

    捏着洛白的后颈强迫他与自己对视,顾酒酒都诧异自己居然那么有耐心,一声声哄着眼前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恢复些理智的洛白,再看向顾酒酒时迷茫又不知所措。

    “乖,我们到床上去,嗯?”

    洛白疯了一样喜欢顾酒酒跟他说话时,最后总会上扬的鼻音。

    乖乖地被诱拐上床,哄骗着躺下,顾酒酒再半撑着身子侧躺在洛白身旁。

    顾酒酒只是把玩着洛白的头发,两人贴地很近,洛白几乎动动脖子就能触碰到眼前挺立的酥胸。

    顾酒酒没有指示,洛白不敢再自作主张,怕再被拒绝。

    然而眼前随着呼吸而起伏的胸部,就像一张巨大的网,勾得洛白一头栽了进去。

    温热的舌尖隔着布料舔舐过乳尖。

    顾酒酒下意识轻颤了下,随即抬手毫不客气地打了洛白屁股一巴掌,故意恶狠狠道:“你给我老实点!”

    “再不老实,我让你给我口交一晚上你信不信!”

    直白的性暗示犹如一个开关,洛白有种之前三七喂他的明明起不了作用的药,突然起作用了的错觉。

    鬼使神差地低喃:“我可……”

    未说完的话被顾酒酒紧接着的话堵了个哑口无言——

    “你个小浪货,想得美!”

    在洛白更加不知所措而隐忍委屈的眼神下,无奈又宠溺地开口:“骗你的笨蛋……”

    “你乐意,我还舍不得呢!”

    “你赶紧给我好好养,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阿西吧,塞嘴里了还不吃我他妈有病吧啊啊啊!”

    “混蛋,你给我等着,等你好了,我一定会连本带利做个够!”

    顾酒酒还在吐槽,洛白盯着那张起起合合的红唇,想起方才强吻自己的柔软,脑子一热就吻了上去。

    想告诉她,可以的,她想怎么样都可以。

    顾酒酒被亲的一脸懵逼,反应过来差点一口气没提上……这家伙其实就是个白痴吧!

    说了不许撩她还非搞她!!

    按着洛白的后脑反客为主,毫无章法地在对方嘴里肆意掠夺,足足五分钟之久才退了出来,转而含着洛白水润的唇瓣惩罚似得啃咬。

    又是两分钟过去,顾酒酒才放过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最后一次警告:“老实睡觉!”

    久违的快感仅凭接吻就达到了身心的愉悦,一吻毕,洛白不由叹谓了声。

    一定是鬼迷心窍,洛白大着胆子把顾酒酒拽着躺下与他同睡,不由分说地将脑袋埋进顾酒酒胸口。

    好似花光了所有力气:“……好。”

    顾酒酒想吐槽,又憋了回去,伸手环住洛白,轻轻抚慰着对方紧绷的后背,哄着这人总算安静地睡去。

    鬼使神差地在洛白发顶落下一个吻,说不清道不明此刻繁杂的心情,没一会也陷入了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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