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入喉h
楚月迷茫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他依旧带着淡淡的笑意,螭文白袍穿的一丝不苟。
就好像高高在上的神只,给了她极大的压迫感。
他就说了这一句,便不再多言,就这么看着她。
楚月蠕了蠕唇,默默低下头,双手握着他巨根,伸出粉嫩的舌尖小心翼翼添了一下,丝丝咸味在舌尖蔓延。
她舌头又软又热,舔舐那一刹那,崇篱好似电流击中,直窜小腹,阳具在她手中大了一圈。
他喉头滑动,视线一直盯着她的小嘴,在想,能不能一口吞入。
魔怔一般,他手用力,按着她的头压下来,楚月来不及收回的舌尖被堵了回去,小嘴被巨物塞满,连呼吸也一并撞回了胸腔。
“嘶——”崇篱皱眉吸了口冷气,沉声道:“收起牙齿。”
楚月听出了他声音中的痛处,顾不得嘴里鼓胀,连忙收牙,放他进入。
感觉畅通,他又将她头按下,整根没入。
“嗯……”楚月直接跪了下去,膝盖被撞得生疼。咽喉被异物撑开,胃里一阵痉挛,瞬间眼泪横流。
她死死抓着他的大腿想要抽出来,但头被按着,她无法动弹。
快要窒息而亡的时候,崇篱松开了她的头,她连忙将肉棒吐出来,她迫切的想要呕吐。
肉棒还未出唇口,她后脑勺一紧,再次被按回去。
这一次比方才更加猛烈,楚月感觉这根粗茎快要捅到自己的胃里,想吐的感觉都没有了,只有疼痛,疼的胃里剧烈收缩。
“呜呜……”她抬起模糊的视线,哀求地仰望他。
但回应她的,却是他泛红的双目,以及头皮被拉扯的痛苦。
她不知道,这副可怜的模样,会更加激起男人的欲望,他浑身血脉喷张。
不顾楚月的哀求的目光,扯着她的头发不断拉开,按压,一下比一下深入,就像捣蒜般。
楚月胃里翻酸水,几次涌上喉咙又被他给冲撞回去,胸前里像是堵了一块石头,无法呼吸。
她脑海一片混沌,浑浑噩噩,眼前出现了重影,楚月已经感觉身子不是自己的了。
崇篱还在她口中进进出出,她只剩下本能,死死地抓着他衣袍。
沸腾的血液迅速向身下涌去,仿佛狂暴的山洪冲垮堤坝,一泻千里。他低吼一声,抓着楚月的头狠狠一按,她整个头都埋进了他的腿间。
精液一滴不漏的全部射进楚月的食道,不用吞咽,精液自己就顺着食道流进胃里。
楚月甚至不晓得是什么味道,只感觉胃里滑进一股温热的液体。
他额头冒出细汗,呼出一口气之后,低头一看,楚月还紧紧抓着他的衣角,头匍匐在他的双腿间,口中含着阳具,浑身颤栗。
他按着她肩膀将她推开,“啵”的一声,肉棒从她口中滑出,泛着水光,铃口一滴半透明的精液掉在她下巴上。
楚月胃里本就难受,这一推,更是翻江倒海,咽喉火辣辣的疼,她捂嘴趴在地上,拼命的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崇篱整理好自己仪态,蹲下身将她扶起,“月儿。”
楚月呕了半天,这才抬头看他,眼眶里泪水不断涌出,顺着脸颊滑落,与嘴角流出的水渍融为一线。
她说出是什么感觉,委屈,愤怒,亦或者都有。
明明这么温柔的一个人,却在这种事上面分外粗暴,可她却不能说什么,她嫁给了他,便一辈子都只能依附于他。
忍受他的折磨与暴虐。
崇篱的眸子闪了闪,将她拽入怀中,排着她的背说:“以后不会了。”
楚月目光呆滞的望着远处一盏跳跃的火烛,睫毛颤了颤,下颌的眼泪浸湿他的肩头。
他说以后不会了,便让她冷下的一颗心又缓缓升温。
崇篱将她抱到床榻上,替她擦了脸,在她身边躺下,将她抱在怀里。
“后天是你回门的日子,你想回去吗?”
他鼻尖嗅着她的发香,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
楚月闻到了他身上传来的淡淡药香,恐慌无助的心缓缓沉淀,没有说话。不知为何,他宽厚有力的心跳,总能令她感到莫名安心。
明明他方才还那样对她。
“你若是想,我便陪你回去,若是不想,那……”
他话未说完,楚月便哑着嗓子打断:“我想,我想回去!”
她以为的回去,与他后开的回去完全是两个意思,她以为,回去之后,便能留在楚家了。
崇篱听得明白,却不点破,他忽然转移话题,问:“月儿,你可还记得你父亲?”
楚月微微一怔,她的父亲在楚家是禁区,二叔从不允许提及,她这么多年来,已经快要忘了自己还有父亲。
此刻被崇篱提起,心底又勾勒出遥远而模糊的画面。
“记得,我爹爹曾经是个大官,后来贪污,爹和娘亲还有大哥他们全都被皇上发配到岭南去了。”
崇珏眼底晦暗,他沉声道:“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
“二叔说的,怎么了?”
崇篱沉吟片刻,揉了揉她的发丝,轻声说:“没事,睡吧。”
楚月胃里难受,窝在他怀里又不敢乱动,勉强到天明才朦胧睡去。
这一睡又是整日,她是被饿醒的。
嗓子还是很疼,又干又涩,喝粥的时候,稍微热了些,火辣辣的痛处便从喉咙一直蔓延到胃里。
到底是发育不良,又加上崇篱的那东西粗大,这一觉起来,她声音也哑了。
崇篱走进门口,见到她喝粥都痛苦的模样,顿了顿,又转身出去。
没多一会儿,外面进来一个人。
楚月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此人一袭绛红锦袍,领口与袖边都绣着玄色暗纹,身姿挺拔,长相清隽,只不过那双桃花眼一笑,便给人轻佻的感觉。
楚月想了想,她似乎没见过这人。
尚禾也不等她招呼,径直走到她旁边坐下,笑眯眯地打量她。
“这就是咱们禹王妃啊,长得实在不怎么样。”
楚月视线一直在随他移动,直到他开口,才反应过来,这人是在和她说话。
她回过神,连忙说:“你是谁?”
说完这一句,喉咙便像是刀在割,立马便咳了起来,咳嗽的震动牵扯到咽喉,越咳越疼,越疼越咳,恶性循环。
崇篱咳的时候,也是这般痛苦么……
尚禾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把手伸出来。”
ps:
放假了,要去浪了嘻嘻嘻。虽然不知道有没有人追,但还是说声,这七天不定时更新。也有可能不更,但尽量每天更新一章。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