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
林瑶很清楚,现在两个人的关系就是炮友。
至于陈洵知不知道自己喜欢他,估摸着是不知道的。他应该把那天的表白当成了求欢的信号,不过这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睡到了最想睡的人,把暗恋落实到床上,这就足够了。
张乐曾经问过林瑶,说她是不是有点吃亏了。
这是什么说法呢?男欢女爱,各取所需。
而且林瑶的所需里还夹带了些私货,怎么看都是血赚。
找到一个身体契合的床伴并不容易,想要维持这段关系,林瑶觉得还是把自己心里的小心思还是压下去的好,免得日后尴尬。
日子在一天天过去,很快,迎来了高三的第一次月考。
林瑶考得还不错,班主任方萍萍表扬了包括她在内班排前十的几位同学,然后进入正题,扯出了月考后年段要举办家长会的这件事。
“大家也都知道,我们月考后就要举行家长会了,时间就定在这周日上午十点,尽量让家长都来,听清楚了吧?”
“听—清—楚—了—”
有气无力。同学们显然对于方萍萍拖课的行为很不满。
“还有,宣传委员要提前布置一下黑板,懂的吧啊?”
林瑶应声。
因着会写也会画的缘故,所以大家推选了她当宣传委员。班主任点点头,又交代了几句注意安全的话,这才放学。
周日,林瑶自然失去了睡懒觉的资格,惺忪着眼,随手套上件短裙就出门了。
周末的学校很是清净,鸟鸣声清脆悦耳。大概是一会儿要开家长会的缘故,平日里在班上自习的同学也不见了身影。
林瑶擦净了黑板,开始写写画画。
余光突然闪过一个靠在教室门口的身影。
“哎我的天,你不声不响站在那是想吓死谁啊?”林瑶被陈洵吓了一跳,抚着胸口压惊。
“谁穿粉色胸罩我吓谁。”
陈洵直勾勾的眼神煞有其事。
林瑶记得自己今天好像不是穿粉色的,但还是不放心地挑起胸带确认。
“不是啊,是白的。”
“随口一说罢了。”
林瑶知道自己被耍了,气急败坏地瞪着慢腾腾走进教室的陈洵,顺手朝他扔了根粉笔。
“你说你妈呢?”
“嗯,妈。”他憋着笑接住粉笔,在第一排坐下,“听说陶子蹊约你下周末看电影?”
陶子蹊和林瑶同班,同时他也是陈洵狐朋狗友中的其中一员。邀约看电影这件事,陈洵知道也不稀奇。
“有这么回事儿。《毒液》,不看还是中国人?”
陈洵歪着头,张着腿,“这样啊。”
“我周末还想约你呢。”
林瑶心猛地一跳,这句话的语气实在是太痞太直击人心,知道他所图,但她还是明知故问。
“约我干嘛?”
“你说呢?”他盯着林瑶。
陈洵的目光赤裸,林瑶在他面前无处藏身。
“过来。”
“做什么?”口嫌体正直,嘴里还在问,人就已经走过去了。
刚走到陈洵身边,手腕就被一拉一带,人坐上了桌。
“这么久了,”陈洵摆弄着林瑶搭放在桌上的手指,“有没有想我?”
“没有。”林瑶说的斩钉截铁。
陈洵脸上分明写着三个大字:不相信。
想什么?不用想,想的人就在面前,做就完事了。
林瑶俯下身,对着陈洵的薄唇结结实实地啵了一口。
陈洵明显没料想到还有这个变数,这叫什么,撩人不成反被操。
林瑶起了身,明艳艳的红唇一张一合,分分明明地对他说:
“不用等下周末了,就现在吧。”
陈洵不掩盖被林瑶撩拨出的欲望,眼底黑漆一片,话从牙缝中挤出。
“......你还真敢说啊。”
林瑶笑嘻嘻地看着他腿间鼓起的帐篷。
“我有什么不敢说的?”
“我不仅敢说,”林瑶解开线衫外套的第一颗扣子。
“我还敢做呢。”
在陈洵充满情欲的直视下,少女隔着衣服反手解开了胸扣,鹅黄线衫下的胸衣若隐若现。
真是白色的。
纯洁的白。
剔透的雪白。
还有勾人想咬上一口的乳白。
黑发柔顺地贴着天鹅颈上垂下,顺着发梢的走向,是唾手可及的酥软饱满。
陈洵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已经松垮的胸罩耷拉在林瑶胸前,遮掩不住春光。
有沟壑,够丰满,够甜,够腻人。
陈洵看来早已经掌握林瑶的敏感地带,暧昧地在脖颈处留下一片片温热,引的林瑶微微颤动,又不受控制地抬高头,接受着更多亲吻。
耳珠被含住,轻舔重咬,林瑶皱眉,无力推拒潮涌的快感,喘着气、勾着陈洵的脖颈,伸出小舌舔舐着他骨感的下颌。
陈洵探入林瑶上衣,掌心覆上蜜桃般的胸乳,用力抓了两把,又搓捻着胸前的两点嫣红,揉得她咬唇吸气,胸口肿胀不已。
经不住灭顶的快感,林瑶只能不住的加紧双腿来挤压着贝肉,借此疏解难捱的瘙痒。同时伸手抚慰着陈洵的下体,将火热包在手掌内,揉弄挑拨。
陈洵格外眷恋林瑶的奶儿,直到乳尖充血变硬,大手才依依不舍地往下流连。顺着紧致的小腹至最柔软的那处,肆意地拨弄,牵出满手的水意。似乎是嫌场景还不够淫靡,他还偏偏加快了速度,按着濡嫩飞快地搓动起来。
清晰的水声环绕在耳边,这是自己为心上人动情的证据。
“…你是不是水做的,嗯?”陈洵哑着嗓子问。
自己是不是水做的林瑶不知道,但她现在确确实实要化成一摊春水了。
再也受不住了。
林瑶主动伸腿把陈洵勾向自己。
褪下他的裤子,肉物蓄势待发。她看的动心,爱不释手,情难自抑地低下头伸出舌亲了亲昂扬的顶端,扶着肉棒不管不顾就往花心里塞。
因为蜜液太过充沛,导致炙热的进入几次滑出,两人都忍的辛苦。
挺身进入,破开花唇,这次是毫无隔阂的结合,甫一进入,就像天生契合一般,甬道紧紧箍着欲望,让陈洵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