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独占那根坏东西
玉樱听到这么不要脸的话,羞得没地儿躲。
她扭过头去躲着他的追吻,小手也想抽回来,可是他早就有所防备,抓着她的手不让她逃,使她只能忍受着那讨厌的东西戳着手心,还弄的黏糊糊的。
“好宝贝儿......好娇娇......”胤祥死死地粘在她身上,一面索吻一面索要,一手固定着她的手强迫她为他手淫,另一手摸着雪乳不肯离开。
空气中弥漫着腥甜的味道。
玉樱嗯嗯啊啊地娇吟着,偶尔嗔着“不要”、“你坏”之类的声讨,但却毫无威慑力,压着她的男人开始变本加厉。
胤祥终于放开她的手,自己却扶着粗壮的性器往她腿根里挤,而她正迷迷糊糊地淫叫,完全不知。
“嗯……好麻呢……啊......”
男人和娇嫩的小美人儿不一样,他毛发重,腿根处一团粗硬的阴毛贴在少女粉嫩的阴户上来回刮蹭,即使被两人的淫液沾湿,也依然能磨得小美人儿难耐至极。
玉樱的娇体扭动得愈加明显。
她迷蒙间知道是他的坏东西顶上来了,粗硬的东西烫着自己身上最娇嫩的地方,她只觉得好欢喜。
好烫,好硬,好痒。
嬷嬷们教习的时候又岂会漏掉含阳这一法?她自然深深记在心里。
舔男人那儿也是很好的取悦之法,更是邀宠的招数。嬷嬷们说,尤其是女人有了身子、或是来了月事无法承欢时,就可以这么伺候男人。
不过,嬷嬷们说她是高门贵女,应自持身份,不可专房独宠,若身子不便,也该让夫君到其他妾室那里,借以体现自己的贤惠,这么说,此法不用也罢。
玉樱当时都听进了心里,暗暗记下,想着以后便按嬷嬷们说的做,绝不给男人含阳。
然而她现在躺在胤祥的床上被他宠爱着,感受着他热情的肉棒,再想到嬷嬷们的话只觉得心里发酸。
她才不要把他推给别的女人呢,即使身子不便承欢,她也不要他去别的女人那儿。
不要。
这么一想,玉樱瞬间对那根欺负着她的阳物充满了占有欲,她甚至有些后悔之前给胤祥下套,不许他插进来。
这根坏东西只可以疼她。
“呜......哥哥......”她娇娇地抬起身,跟胤祥要抱抱,却是自顾自地委屈起来。
胤祥正拿着他的蘑菇头去蹭玉樱那颗红肿的小珠,亵玩着这被他从小宠到大的小美人,不知给他带来了多少快感。
“哦……宝贝,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恋恋不舍地停下淫邪的动作,小心翼翼地捧着娇人儿亲吻。
玉樱也不清楚他都在自己腿间作弄些什么,只知道方才还又刺激又舒服,现在那根东西却好像没了动作,只是硬梆梆地顶在那儿,但腿心却好空,好想被填满。
她撒娇式地扭了扭,身下又吐出来一股水儿,全浇在了肿大的阳具上。
胤祥后背一阵发麻。
怀里的小美人儿还挺着奶儿往自己怀里钻,柔嫩的肌肤紧贴着铁壁似的胸膛,磨蹭。
“疼疼玉樱。”小宝贝说。
“......你这个小东西,又乱撒娇......哦……”胤祥受不了了。
如果能干她,他一定先拿鸡巴塞进她的小嘴儿,射给她,让她含着阳精,再也说不出勾引他的话来。
一定要哄她给自己舔棒。
可惜两人都不知道彼此的想法,偏偏一个想让另一个舔棒,而另一个又对舔棒好奇不已,心里早就旖旎一片。
“哪有。”玉樱嗲着声音反驳。
殊不知她现在就开始未雨绸缪,无师自通就会邀宠了。
她如一滩春水似的挂在胤祥身上,娇哼浪叫,显然是发情了。
她抬起一双媚眼,水汪汪地看着额上青筋暴起的男人,无声问道:你怎么还不来疼我呀?
这一副清纯媚态,引人垂怜的模样,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
胤祥闭了闭眼,差点射了。
他本就忍了一天,原想怜惜她,慢慢调教,可小美人却不知何故突然发骚,他心里蓦地升起一股怒火。
他清纯得像白纸一样的宝贝,先是被一群老妇教会了男女之事,但这毕竟是他没把握住机会,失了先机,他可以不计较,但她现在竟还变得这么会勾引男人了?!
半月前,她还是一个以为兄妹之间亲亲抱抱是常态的傻白甜,若说没人引导,她现在岂能变得这般娇媚?!
该死的,谁他妈又抢了他的机会。
男人的占有欲强烈的可怕。
他的宝贝只能他来教,只有他才能让她从懵懂少女变成日日都要吃精的淫物。
“乖宝贝,告诉我,什么时候开始学会发浪的?”
他无视了身下胀得快要爆炸的鸡巴,向后一靠,慵懒地躺坐在床上,欣赏着面露忐忑的小美人玉体横陈,嘴里虽然喊着“宝贝”,语气却充满危险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