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自由(H)
黄铜的香炉里散出一缕缕白色烟雾,飘至半空便散的不见踪影,将那室内笼得一片氤氲。
烟雾中散出一股香味,带着淡淡的苦涩。如同入口那微苦的好茶,唇齿间回味出的是一股子甘甜,苦味入肺,呼吸间吐出的却是另一种清香,只让人身子轻飘飘的仿若云中一般,却也不由得有些微微发热。
阿颜将那些与我同名的花儿,制成了熏香,在我屋内每日焚香。
我半裸着身子,敞在榻上,便是他进来,也没有动过,更是犹如一个妓子一般毫无羞耻,将腿心张得更开,让他瞧见我粘腻不堪的花户和那欲求不满还在发颤的花唇。
今日并非十五,可是我的情欲高涨,已经难以自控,便如那日刺杀我的女子,毒瘾发作,没有了廉耻,阿颜在我身上种下的毒,便也在此刻爆发。
“他们都说我是你的女人,可是你为什么从来不碰我呢。”我指尖轻佻,在腿心的汁液中滑动,“我好难受呢……”
“我不过几个月没碰你,你便这般耐不住了吗?你是不是也是这般诱得阿轩?”
“阿轩是谁?”我的脑子里乱的很,仿佛那日喝醉了一般,许久脑中才浮现出一张和阿颜相似的脸,我笑,“是啊,他说他喜欢我呢!”
“果然你跟你母妃一样下贱。”
原来阿颜连我母妃的事情也知道,对了,他是卫国皇子,定然也是见过我母妃的。
“哥哥们都喜欢母妃,阿颜也喜欢她吗?”
“你……”阿颜的脸开始涨红,显了怒色。他随手抽下了挽着幔帐的细绳,开始抽打起我敞开的花户。
他武功卓越,那细软的绳子在他手中仿佛变成了一根鞭子,在我的腿心里抽打出一条条的红痕。
我咬着下唇没有出声,可是很快,我口中便溢出了呻吟,是痛苦也是欢愉。
花户的肌肤最是娇嫩,也最敏感,平日里指尖轻轻撩拨,便已刺激,更何况如今的鞭打,只几下,便是钻心的疼,可是那火辣辣的痛感慢慢淡去之后,溢出的却是别样快感,以前从未感觉过的刺激激爽。
我初时几声忍不住痛苦的呻吟,到了后来暧昧婉转,仿佛每一次床笫之间,我被他激烈的肏弄到最后,高潮时愉悦的叫声。
我看到镜中的自己满脸媚态的样子,如蛇一般扭动着身子,全无平日里那冷漠的样子,仿佛换了一个人,陌生到让我自己也觉得可怕。却也让我依稀觉得有些熟悉,那不正是儿时所见母妃那模样吗?
“呜呜……阿颜……不要……受不住了……”
我正叫的畅快,他忽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我眯着双眼,听到金属晃动的声音,才发现阿颜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条铁链,他抓过我的头将铁链拴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全力配合不吵也不闹,只是勾起玉足点着他的胯下:“阿颜,你是不是要玩什么游戏啊?阿颜,你为什么不给我?阿颜,你是不是不行了?”
他眼中满是怒火,却也渐渐攀起了欲火,当我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他狠狠一把将我推在床榻上。
“贱货!你就那么想要男人吗!”我以为他会打我,可是他却是将手伸到了裤裆,撩了下摆将自己昂扬的欲望掏了出来。
“要啊,要啊!”我笑了,人啊,终究还是抵不住自己的欲望,最原始的欲望。
不管有没有爱,欲望却总是存在的。
我坐起身,张开双臂迎向他,他却又是一把将我推到,然后翻转了我的身子。我在那春宫图里见过这样的后入姿势,便赶紧跪趴了下来,将屁股高高撅起,甚至用双手掰开双片臀肉,好让他入得更为爽快。
“给你!给你!你这贱货!”在我满心期盼之中,他滚烫的肉根终于挤入了我的体内。
他的粗大一挤入,便将我的花径层层撑开,穴口也随着撑大到极致,花唇被抽打得尽是伤痕,撕裂的痛感瞬间遍布全身,我痛的倒吸一口凉气,他却容不得我喘息便大力的撞击起来。
他毫无留情,在发泄着怒火,却也在发泄着自己压抑已久的情欲,次次都往那最深最娇嫩的地方死命撞击,花心尽头那一块软肉不住被戳弄,撞得我又疼却又刺激。
几番撞击之下,那巨大的龟头便顶开了了胞宫的细缝,我整个身子开始都起来抖了起来,而胞宫的那道细缝却是一张一合紧咬着龟头不肯放,不肯让他再深入。
“骚货,骚货!”他又狠狠的叫了起来,然后便是拿起了串在我脖子里的铁链,用力一拉,我的头被迫往后仰去,我口中溢出嘶哑的尖叫,全部的精神便是集中到了咽喉之处,他另一手扶着我的纤腰,便是狠狠一顶,把龟头整个的塞进了胞宫里。
他入得太快太深,我只觉得自己要被他顶穿了,然而在这一波痛苦过去之后,一道白光便直冲脑门,一种以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沿着脊髓遍布全身,好似泡的最温暖的泉水之中。
我整个人失力地趴在了床榻上,他却不满地将我提起,继续狠了劲得往里头继续乱顶,我双目迷蒙,口中胡乱的叫喊着,扭着腰身配合着他。
小腹酸麻不已,我忍不住伸手攀上去轻抚,却感觉到自己的的小腹都被肏得凸起了一块,显示出他前端的形状,我感觉大概这次真的要被他玩坏了。
终于我被他送上了一波高潮,淫水喷溅而出,顺着腿根而下,流过我的伤痕,疼的我忍不住打颤。而他的阳物在里头速度不减依旧狠命顶弄,只将那溢出的汁液都被捣成白沫,喷地四处飞渐。
我歪了头,瞧见了镜中疯狂的两人,这哪里像我,又哪里像他,分明是两头交配的野兽。
我忽然害怕了起来,愣愣的望着镜中那绝色的子女,她笑得暧昧诱人,可是那一双眼中却是空洞得可怕,仿佛一具没有了灵魂的行尸走肉。
“骚货,你不是要吗,我还没到呢,怎么不动了!”
他忽然又勒了手中的铁链,一阵阵窒息感向我袭来。我伸手要去解开脖子里的铁链,他却反而更是用力往后拉扯。
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溢出,我连喊叫都发不出声音了,我全身痉挛起来,便是花穴里亦是阵阵紧缩,他也终于忍耐不住,下身抖动起来,他松了手里的铁链,扶着我的腰猛抽几下,然后我便感觉到滚烫的液体冲刷在了我的体内。
他将我翻转过来,伏在我的身上,他喘息不止,他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复杂,有些霸道,有些依恋,有些不舍,许久许久,他终于开口,他说:“素素,跟我回京吧,待我登上帝位,便封你为妃。”
帝王之妃,大约是我最好的结局了,可是我害怕。
若是刚才进来的人不是阿颜,而是其他人,我不知道情欲之下,我会做出什么事情。
我害怕,害怕会变成母妃那样满足欲望而变得不知廉耻,
我害怕,害怕如母妃那样失宠之后独守空闺,
我害怕,害怕像母妃那样最后不明不白的消失在宫闱之中……
那一切那不是我想要的。
我摇了摇头:“我不想。”
“那你究竟要什么!要什么?”他放下一切姿态,却没想到换来的却还是我这样的答案,他当然恼羞成怒。
“我要你啊,阿颜。”
“可是我就在这里啊,就在你的面前啊。”
是啊,就在我的面前,可是为什么我挥了挥手,却触摸不到他呢,不过一切已经不重要了:“要不你杀了我吧,这样,我可以自由了,你也可以自由了。”
一直一直以来,我都在努力的活着,可是那一刻我忽然觉得好累。
“为什么,为什么你宁愿死,也不愿意爱我!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他的眼角泛出了几滴泪水,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哭,其实也算不得哭,只是有水雾在眼中盈盈的转着,并没有流下来。
他的指尖抵在我的心口,用力的戳着,他的动作,触碰到了我十年前的旧伤,心口的伤口本已出现了裂缝,此刻更被一点点的撕裂扯开,疼,钻心的疼,疼过身上任何的伤。
我身上所有的伤即便不用药都可以很快自愈,唯有心伤,十年了,在我早已忘了了它的时候,又一点点被撕裂开来。
“爱啊,谁说我不爱你,我爱你啊,阿颜。”
“你若爱我,那就为我去死啊。”
“好啊。”我说。
我总说,我对阿颜大约只是喜欢,因为我不像花媚,可以为了一个她爱的男人舍弃自己的性命。
然而此刻我才发现,我爱他,爱到他一句话足以放弃自己的生命。
可是,他对我的感情,大约只剩了肉欲,便是欢爱也不愿再看着我了。
他又翻转了我的身子,骑在我的身上,在我体内有驰骋了起来,滚烫的欲望将我体内烫的遍体鳞伤。
脖子里的铁链又开始收紧了起来,脑中渐渐空白起来,直到那窒息的快感慢慢将我吞没。
也不知这般翻云覆雨几次,他终于失力的伏在了床上。
我解开了颈上的铁链,坐起了身,他躺在一边没有动弹,我低头望他,见他双目紧闭,鼻息均匀,想是睡着了的样子。
只是,他的眼角却挂着一串水痕。
我俯下身,在他眼角轻舔了一下,腥咸中带着苦涩的味道,原来是眼泪。
我做这一切,他始终没醒,看来是真的睡着了,原来人睡着的时候,是真的会哭的。
我翻身下床穿上了衣衫,推门而出。门一推开,便是一股冷风灌入,冻得我不由得缩瑟了一下身子。
碧落谷分明四季如春,为了会那么冷,我望了望四周,才发现一片萧瑟景象,树叶全部落尽,只剩了光秃秃的树干。
阿颜在我体内分明已经泄了几次,可是我依旧无力难受,看来我和母妃还是不同的,男精并解不了我身体的病痛。
我扶着树干慢慢的往前走着,我想去看一看后山满地红花,可是到了那里,我才发现什么都没有了,同那光秃的树干一样,只剩了一片枯草萋萋。
心口很疼,我顺手摸了一下,只感觉到一些粘腻温热的液体沾湿了手心。
好累,好疼,我再也走不动了,便在那枯草中慢慢躺下,闭上了眼睛休息,好冷好冷,便是我如何拥紧自己也只感到一阵阵凉意袭来,仿若灵魂里透出。
有什么冰凉的落在我的脸上,我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漆黑变成了一片雪白,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看清那是一片片雪花。
我记得,堂兄的匕首刺过我的胸口,然后把我扔在了一个尸洞里,那时满天的大雪,纷纷扬扬把我掩埋。
四周一片黑暗,模糊不清,唯有天上一轮满月如一只眼睛窥探着我。我的手在地上拨动几下,想要站起,可是却只摸到了冰冷的肢骸。
果然我还是在那尸洞里呢。
心脏的跳动开始渐渐衰弱,冰凉的雪花渐渐将我的身子半埋,那透彻的寒冷倒也缓解了我心口的疼痛。我冷的四肢麻木,没有了知觉,却感觉到有滚烫的东西从我的眼角划过。
我闭上了眼睛,我想其实从来没有什么离恨宫,从来没有什么阿颜,也从来没有什么爱,其实一切只是我弥留之际的一场梦吧。
好奇怪,离恨宫是什么?阿颜是什么?爱又是什么?
脑子里一片空白,我记不得我是谁,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心里空荡荡的,好像灵魂被掏空了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