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人生过得去,就要头上带点绿12
他们若是想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那肯定要失望了。
比起担心自己出轨被老公发现,她更想用脚丫子抽眼前这俩坏家伙。
敢瞎搞她这个孕妇,生气!
交合的时候她也确实是沉迷其中,爽得连连高潮。不过清醒过来,就要翻脸不认人了。
跟医生不一样,医生是她主动勾引的。
少年的肉体确实鲜美可口,但她对气质好的男人更容易从心里产生欲望。
察觉到她的不以为然,文红谂挑了挑眉,颇有些意外,“我倒是有些小瞧你了,也是,能在公众场合就手淫的女人,你能指望她有多少羞耻心。”
“那不刚好,跟你这个饥渴得连大了你好多的孕妇都下得去手的小弟弟绝配。”
卢锦芊冷冷的讽刺,面上却是笑靥如花。
屈如翼浅笑拨弄着她凝露的花瓣,默不作声,文红谂虽然不高兴她口中小弟弟的称呼,但也只是哼了一声。
眼见着好几个小时过去,初次开荤的少年这才慢腾腾地给她穿上衣服,带她吃了饭后放她回家。
卢锦芊绕过屏风,惊奇地发现黎政宇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老公~”她甜甜地叫了声,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跳到他怀里,灵活的一点都不像是个行动不便的孕妇。
男人不自觉就露出些许笑容,稳稳接住了她,亲昵地亲了亲她的脸,“你呀,什么时候这么不稳重了。”
可眉宇间的宠溺却是一览无余。
“你还说我!”
“我……”
他话都没说出口,就见她泪如雨下。
当即脸色就变了,“怎么了宝宝?”
每次她一流泪,他的心都要碎了。
可是刚刚她还笑容满面,下一秒就泪眼婆娑,眼里满满的都是控诉。
他慌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抚这个惹他怜爱的女人。
“别哭别哭,我们好好说。”
闻言卢锦芊哭得更伤心了,“你们男人怎么都这样。”
还愤怒地锤他的胸。
你们男人……?
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男人的第六感告诉他,肯定是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或许还是他不能接受的。
这种恐慌在瞬间就占据了他所有的思绪,但他很快冷静下来,试探地问:“可以跟我说说,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呜呜呜……”卢锦芊自顾自地流了好一会儿的泪,没有回答。
但他却已经看到了她身上的吻痕,他抖着手解开她的衣裙,她的胸前后背臀部大腿根部都有浅浅的印迹。
而这些,并不是他留下的。
他不可置信的摸了摸,引起她阵阵战栗。
“你……”开口的声音很是沙哑。
这个向来深沉自持的男人,惨白着面色扯着嘴角笑得难看,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
脑子里乱糟糟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比任何时刻都更加狼狈地跌在沙发上。
如果这时候都不明白她是故意的,那他也白当了那么多年总裁。
她为什么这么做?
示威?挑衅?想要离婚?
很多他根本不愿意去想的可能,一下子浮上脑海。
如果她有心隐瞒,就算她身上有什么痕迹,他也不会发现的。
毕竟她是孕妇。
但她究竟有什么意图呢?
黎政宇呆呆地,冷汗浸湿了白衬衫,不让自己抱着头懦弱逃避已经是在保留他最后的尊严。
“我……”他甚至抱着一丝侥幸,是自己记错了。
可是他没办法安慰自己她身上的吻痕都是他留下的。
这一刻,他恨透了自己清晰的脑子。
“你……”他低下头,烦闷不已,几乎要把头发都给拔下来。
偏偏卢锦芊还不肯放过他。
她抬起腿,抓着他的手伸进去,湿哒哒的洞穴里还有其他男性留下来的精液。
“我之前给你打电话了的,”她静静地看着他,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滑了下来,“可是你没接。”
黎政宇浑身僵硬,听着妻子娇娇软软的声音,有些冷有些委屈还有些埋怨,“那时候,你在哪里?”
他在哪里?他在办公室跟别的女人做爱。
把别的女人按在总裁椅上,疯狂抽插。
这些,他说不出!
“对不起……”他颤抖着唇,把她按在自己胸前,紧紧扣着她的后脑勺,“对不起、对不起!”
除了这三个字,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才能赎罪。
他是禽兽,他真是禽兽。
根本不敢去想,在他偷欢的那段时间,她有着怎样的遭遇。
“一个人在家无聊,我就出去走了走,然后有人就把我带走强奸了。”
“是谁?”
卢锦芊没有回答他,“我多希望你能发现我发给你的信息,然后找到我。”
黎政宇心痛得不能呼吸,都是他的错。
“这么说也不对,”他看见她惨烈一笑,“我其实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抗拒。”
“别说了……”黎政宇捂住她的嘴,却被她拿下来。
“我知道,这很对不起你,毕竟我们之间应该彼此忠诚,我不该受别人的诱惑,不该毫不知耻地跟别人做爱,不该感受到片刻的欢愉。”
她每说一句,黎政宇脸色就更苍白一分。
他何尝不知道这是在说他。
几个月前她失望地说出离婚的场景历历在目。
是他婚内出轨,瞒着她玩了别的女人还搞大人家肚子……
他没有兑现自己的诺言,她所受到的所有的屈辱,都跟他有关。
被小三辱骂挑衅被逼让位,胎位不稳差点流产。
这些他怎么能忘记呢。
几个月前跪在她面前忏悔,扔下男性尊严只为挽回她的那个男人,怎么转头就又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了呢。
他只想着,这一次绝对要瞒得死死的,不给那些女人起歪心思的机会。
却从没想过真正的只守着她一人。
都是他的错……
她这是在挖他的心呀!
“是谁?”
“这重要吗,”她反问,“能让一切重来吗?”
“这样也好,”她看向窗外,声音是显而易见的低落,“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