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一卷
看着爱丽丝清秀的脸庞,很难和精神障碍或是异常的病患联想在一起,一头红发还有一双迷人的大眼睛,却来自一个家暴的家庭,不知道是否因为家暴的影响让她有很多奇怪的妄想?本名爱丽丝华特的小女孩,因父亲酗酒问题,加上持有毒品啷当入狱,母亲却抛夫弃子,下落不明,美国社会局安置在中途之家,而我是她的心理谘商师。对于如此可爱的小女孩,难免对她动了怜悯之心。犹记的那一天,社工伊莲娜一早打电话给我:「医生,我今天要带一位个案给您,十点可以吗?」
我睡眼惺忪在电话里允诺:「嗯…」挂在电话,我一个人挨着床边,双手抚着头痛欲裂的脑袋瓜子,昨天去脱衣酒吧狂欢,在脱衣舞娘煽情演出,我的荷包也失血,落得如此下场,算是活该!但是我压力却来自每天面对到形形色色的个案,让我产生极度厌世,道貌盎然的医生,只能靠酒精及性,麻痹自己。
我照着镜子,面目可憎,穿着西装笔挺,背地里、是一名酒客,也是一名嫖客。我拿着锁匙,缓缓来到车库,我不停说服自己,这只是一份工作,在社会上,每个人都戴着伪善的面具,去迎合别人心目中的印象。车子开到纽约市中心一处诊所,空气中都是乌烟瘴气,汽车啦叭声此起彼落,人潮在斑马线交叉来回,穿越在马路上。
我一开门,将厚重风衣披在衣架子上,柜台的秘书头一抬:「史瓦特医生,会客室有您的客人!」我点一点头,想起早上十点的会面,我拉一拉衣摆,打开了会客室的门,伊莲娜是一位黑人女性,俏丽的短发穿着一件衬衫,还有一件长裤,身材非常玲珑有致…这时发现她身后有一个白人红发小女孩,穿着朴素的黑色套装:「史瓦特医生,这位是爱丽丝!」我仔细地观察她,总不觉得她有什么问题,我摆一摆手:「请坐,我们来谈谈怎样处理爱丽丝的问题。」伊莲娜拉着我到一旁:「这小女孩…」我用手抵着伊莲娜:「我是心理谘商师,你放心!我会处理。」我要保持客观因素及立场,如了解太多个案资料,反而会影响推判,我接着坐在沙发上:「爱丽丝你几岁了?」爱丽丝腼腆地说道:「今年十六岁!」我看着她资料,接着问着爱丽丝:「你爸爸有打你嘛?」她点一点头:「每次他喝醉酒,变得很可怕…」我直接切入正题:「你爸爸有对你…」爱丽丝似乎知道我要问甚么:「我爸爸是一个酒鬼,但是他并不会对自己的女儿做出不寻常的事情,但我总觉得有另外一个世界…」
我一抹微笑想化解刚刚唐突:「你是说你可以看见另外一个世界?」爱丽丝思考了几秒:「正确来说、另外一个世界的入口是梦境!」精神障碍及异常并不是病,而是他们认知出现问题,大都是脑部出现病变,产生的错觉,亦或是强大的刺激,让病患产生妄想,但是看过爱丽丝的病历,却显示出大脑非常正常,初步判定是家暴事件所带来的影响,妄想成分居多。
伊莲娜问着我,口气似乎语带保留:「史瓦特医生,你觉得该怎么处理?」我保持一抹微笑,刻意让爱丽丝警戒心降低:「当然我深信爱丽丝所说的梦境,也许可以抵达所谓的另外一个世界,爱丽丝愿意接受我的催眠吗?」催眠只是一个途径,透过病患进入一种浅眠期,在半梦半醒中,藉由问答,了解病患的妄想,爱丽丝紧咬着下唇十分紧张,伊莲娜坐在沙发扶手上,安抚着爱丽丝的背嵴:「亲爱的,史瓦特医生会把你的问题给解决的好吗?」爱丽丝眼神透露出无望,很多人只相信眼见为凭,很多人不说,担心别人对他们耳语,妄想只是心里的一种投射,爱丽丝点一点头:「好吧!」我刻意不回答也不辩解,我起身握着爱丽丝的手:「那我们说定罗,下礼拜一,早上十点,可以吗?」爱丽丝低着头:「可以…」我抚着伊莲娜的肩膀:「我希望催眠的时候,你也要来,但是在另外一个房间看着我俩…」伊莲娜点一点头:「我知道程序,感谢您史瓦特医生!」我将伊莲娜和爱丽丝送到门口,电梯门缓缓阖上。
星期一早晨醒来,发现一名一丝不挂女人躺在我旁边,我拉开被单,我也是一丝不挂,从玄关开始,内衣裤、胸罩及高跟鞋,沿路扔至房里,可见昨晚,边脱边进房,那白种女人麻花脸上都是黏稠的精液,眼线整个融化,流成两条线,口红整个晕得满脸,披着一头散发,整个妆容变得面目全非。一个装满精液的保险套,扔在那女人的小腹上。她整个人散发出难闻的酒气,菸灰缸里头是掺着大麻的卷菸。我缓缓起身,坐在床上发呆,我一喝醉根本就是失意,但是我本能总是带着一个女人回家。女人似乎醒了:「你好厉害啊,我根本招架不住!」我一把手拽起那女人:「我要上班了!」我拿着一百美金给她,那女人冷冷地说道:「你这么无情,好歹人家也陪你一晚!」那女人将头靠着我肩膀上,我从皮夹再拿出一百美金,并将她的衣服扔给她:「快走—」女人嘟着嘴,没好气将衣服捧到浴室,整间房间残留大麻味道,掺和着一股腥臭味。昨晚的鱼水之欢,根本没有印象,更别说怎样的感觉…一种空虚感,我这火山孝子捧着银子给妓女花用。我将那名不知名字的妓女赶出了家门,我看一看时间,这时才想起我与爱丽丝有约。
我在隔离室,架设一台摄影机,爱丽丝平躺在椅子上,我坐在他的旁边,透过催眠暗示,她缓缓闭上眼睛…她说出她的梦境,一道强烈的光芒,横空出世,出现一道门,当她打开那扇门,里头却是碧草如茵,鸟语花香。听见咕熘咕熘的声音,一只兔子穿着滑稽的燕尾服,两个眼睛盯着她看:「啊…」爱丽丝被兔子举动给吓到了,兔子死命跑开,爱丽丝一直追他:「怎么一回事啊?别跑啊…」忽然半空中出现一只黄黑相间的猫尾巴,抚着爱丽丝的脸庞:「可爱的小姑娘…」爱丽丝倒退了几步,一只猫缓缓现身:「这里可不是你来的地方!」爱丽丝接着说道:「这里是哪啊?」那只猫一抹邪笑:「嘻嘻哈哈…」爱丽丝非常的害怕,双手不停抚着胸口。猫悄然出现在她跟前:「这里是慾望大王的地盘,劝你早早离开…」爱丽丝想要回头,刚刚在山丘上的那道门早已消失无踪。
一阵狂风吹拂而来,整个风云变色,出现了一名男子,穿着一袭黑色衣服,脚上穿着红色靴子,头顶上戴着一顶皇冠,旁边都是穿着小丑服的侏儒,围绕在那名男子身旁,侏儒见状,将爱丽丝的四肢架住:「休想逃跑…」男子长得非常秀美,白皙无瑕的肌肤,是一片雪白,一双蔚蓝的眼珠,直盯着爱丽丝看。爱丽丝被他俊美的容貌所吸引,他双手将爱丽丝的衣服扯开,尽管爱丽丝挣扎,四肢被侏儒给拽住,无法动弹,白卜卜的大奶呼之欲出,名为慾望大王的男子,十指掐住,指尖像似陷入她的乳房,爱丽丝不停嚎叫着:「快住手啊…」慾望大王不停搓揉着她的乳房,伸出淫舌舔着她的乳尖,整个乳头都是令人作恶的口水丝,爱丽丝脸别了过去,男子将头靠近她的脸颊。
舌头往她脸颊舔着,双手仍不停搓揉着她的乳房,双手掐住爱丽丝的脸颊,慾望大王将舌头伸入爱丽丝的口腔之中,与她舌头交缠着,爱丽丝根本无法抵抗,任由他的淫舌在口腔里扰动着,慾望大王将嘴离开爱丽丝的丰唇时,爱丽丝嘴角边上涟漪着一条口沫,慾望大王的双手顺势而下,伸手进入爱丽丝的裤裆中,用手指抠弄她的肉屄,爱丽丝感觉一阵痛楚,紧接着张着口嚎叫着:「啊啊—」指尖快速抽送着,爱丽丝下意识将双腿夹紧,但身边侏儒将她的大腿打开。爱丽丝频频抖动着娇躯,有一股淫汁渗了出来。
当爱丽丝说到这里,我感觉非常疑惑,莫非爱丽丝曾经受到强暴?她的心里投射是否就是她被强暴的过程?在隔离室外面的伊莲娜则是忧心忡忡,我继续接下来的暗示,想理解她的梦境。爱丽丝被侏儒掰个精光,她一只手抚着胸膛,一只手抚着肉屄,瘫坐在地上:「你这小母狗,让本王好好享受你的胴体!」她死命想跑,慾望大王一把手拽着她,一巴掌呼在她的脸上,她几乎快要崩溃,眼泪在眼眶打转,双腿被慾望大王抓住,将她拖了过来,将她的头一扳,慾望大王掏出肉根,塞进她的嘴里,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她感觉一阵昏眩,快呼吸不到空气,满脸胀红,肉根抵着她的喉心,感觉口腔及鼻腔都是令人作恶臭味。嘴里不停噜着那硕大的淫根,当淫根被拔出,爱丽丝一阵乾恶,吐出了一大坨口沫,忽然间、淫根再次肏入她的嘴里抽送着。整个脸颊鼓鼓的,几乎变形,感觉到瘀黑的龟头,射出浓稠的淫液,当肉根抽出,她嘴里含着一大口稠白的精液,她将其吐出来,她被慾望大王扑倒在地,掰开她的大腿,慾望大王大口吸吮着红晕的肉屄,她双手被侏儒架住,任由慾望大王口淫。阴蒂被舌尖挑动着,阴唇被舌腹挑开,舌头扰动着肉缝,她感觉到下身非常湿润。
慾望大王将裤子退到脚踝上,一根硕大的肉根下,垂挂圆厚的睾丸,爱丽丝见状死命挣扎,她的四肢被侏儒紧紧抓住不放,她宛如瓮中之鳖,硕大的肉根不停挑弄着她的肉缝…龟头顶着她的阴蒂磨蹭,他缓缓将肉屌肏入,不停摆动下半身,双手掐住爱丽丝的大奶,爱丽丝不停呻吟:「嗯嗯唔唔—」慾望大王不停淫笑着:「哈哈—肏死你这小贱屄!」感觉像肉肠的淫根整只顶入,又随即抽出,再顶入,爱丽丝嚎叫着:「嗯嗯唔唔—不要啊,顶到子宫了—」接着慾望大王将爱丽丝翻过身,肉屌搁在股沟上,他双手抓着爱丽丝的肩膀,肉根肏入到爱丽丝屁眼之中,一阵痛楚,让爱丽丝几乎语塞,无法叫出声音,硕大肉屌将整个肛腔塞得满满的,慾望大王奋力摆动肢摆,接着他扶在爱丽丝的背嵴上,喘着大气,肉屌在股腔内射出淫液,当慾望大王拔出时,娇小红肿的屁眼,展开一个小穴,涌出白稠的精液。爱丽丝气力尽失趴伏在地上,慾望大王套弄自己淫根,将精液射在她嘴边…现实中,爱丽丝一只手不停抚摸着脸庞,一只手抚摸着下身,模样十分猥亵,我赶紧将她召唤回来,她一脸茫然,对于刚刚所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但是心病还需心药医,伊莲娜却双手一摊:「不瞒你说,我带爱丽丝去妇科医院检查,她还是处女—」强暴造成被害者心理压力之说,却不攻之破!我天真的以为这案子只是单纯的心理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