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和同事打电话,骚逼里还插着男朋友的大Ji巴
房间里春色蔓延。肉体和肉体之间的拍打声沉闷而煽情,和女人的呻吟,男人的喘息,一道盘旋在房间中,共同勾勒出这让人脸红心跳的场景。
“裕树……裕树……太快了啊……”
绘里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节节败后。修长的手指紧紧抓着床单,极度的快乐让她抛开了以往和裕树上床时所带着的矜持,只知道用声音来表达此刻大脑里所蔓延开来的致命快感,“好棒……裕树好会操……”
她从来不曾发现,原来一直都那么温文尔雅的男友也有这么勇猛的时候。被大肉棒所填满的小穴在情欲的熏染下分泌出的淫荡液体越来越多都已经把床单沾湿了一大片,看起来就好像是她尿床了一样。
裕树耸动着腰,肉棒被饥渴的小穴迫不及待地吞进又恋恋不舍地吐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淫靡又浪荡。她感觉这根肉棒从来就没有这么大这么狰狞过,敏感的肉壁使劲地绞紧吮吸,都能够察觉到棒身上鼓起的青筋,还有那滚烫硬物所碾压过甬道时仿佛火花炸裂的愉悦。
“呜……要坏了,骚逼要坏掉了……”
被干得大脑一片空白,绘里忽然想到那一天也是这样。她躺在这张床上接听着同事兼损友横山打来的电话,裕树就在她的身上用肉棒抽插着不断流水的浪穴。
也就是那天起……身上的情欲开关被横山强硬地打开,让她走上了迷恋肉体愉悦的不归路……
想到这里,衔着肉棒的嫩穴不受控制地缩紧了。无数的媚肉紧紧攀上了胀大的肉棒,刺激着鸡巴再一次地膨胀,颤抖,精液在两颗囊袋中蠢蠢欲动。
“绘里……你是我的……”
握住她的腰身,裕树按着这具柔软诱人的身体,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就好像是恨不得永远呆在这个小肉洞里一样,裕树紧紧地贴着她的身体快速肏干,在快感爆发之际搂着她的肩膀全部喷射在了里面。
“呜……”
绘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在滚烫精液的冲刷下她条件反射地弓起腰身,承受着肉棒一波又一波的精液。
额头上传来裕树缠绵又柔软的亲吻,美好得一如以前。绘里闭上眼睛感受着男友的唇瓣从额头游移到鼻梁,脸颊,脖子,最终定格在唇瓣上,忍不住伸出舌头去回应。
她和很多人上过床,但是只有和裕树亲吻过。
本来也应该是这样才对,她应该只有裕树这么一个男人才是。要不是那天……
“睡吧,我抱你去洗澡。”
听到男友的声音,绘里放心地闭上眼睛。将自己投入黑暗之前,突然又想到了那天所发生的事情……
“裕树……嗯……说好了只是教我插花的……”
已经脱光光地躺在了床上被男友摸得又爽又痒,绘里红着脸扭动着身体。看起来想要逃脱裕树那双正在揉她奶子和小穴的魔爪,可是贪恋欢愉的身体早就食髓知味地争着往裕树的手上送了,“难得的周末……恩啊……我们不要总是在床上嘛。”
本来只是按照约定前往裕树开的花店进行花艺方面的学习的。但是也不知怎么着……学着学着两个人就进了房间,还一起滚上了床单……
“不要?可是你都这么湿了。”
她的内裤上早就出现了明显的水渍,手指一摸都能感觉到身体明显的颤抖。裕树笑着她的口是心非,手指在她的嫩穴里搅了搅,把那些情欲的证明展现在她的眼前,“这个好像是骚绘里流的淫水吧?”
“讨厌!”
绘里娇嗔着,眼里的春色浓郁得快要滴出来:“裕树你是坏蛋……唔,摸得我好舒服……还,还要……”
“手指不能满足绘里的吧。”
拨开内裤的边,裕树亲了亲怀中人撅起的红唇,利落地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后一下子就插进了她的嫩穴里。先前一番调情后,绘里的穴里已经很湿了,而且还温热得很。肉棒就像是在泡温泉似的,快活得很。
“裕树……唔!”
既然已经被插了进去,绘里也不再注意什么矜持和形象。情侣做爱自然是毫无顾忌的,她熟练地将两腿缠上了裕树的腰间,藕臂娇滴滴地抱上了他的脖颈,被这根灼热的硬棒干得浪叫连连:“裕树好棒……插得好深……轻,轻点……”
看平日里对外高冷的ol在自己面前就变成了浪娃,裕树心里洋溢着男人的自豪感。抬高她的臀好让嫩逼能够把肉棒吃得更深一点,裕树不断地挺动着胯骨将她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
然而就在这时,绘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等……等等……”
难得神智清明了一下,看清来电显示时,绘里对裕树抱歉地笑了下。
裕树心知她作为公司里的骨干,即使是休息日也是很忙碌的,只能不情不愿地停下了操她的动作。但是坚挺依旧的肉棒还埋在她的蜜穴里,享受着这种温泉般的待遇。
“横山……有,有事吗?”她极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好在对方也没有察觉到她的异常,声音轻快:“小绘里,黑川来我们这里也有几天了,高崎主任说要办个欢迎会。你有没有推荐的地方啊?”
“小绘里”这种过于亲密的称呼让裕树有些不满地皱起了眉毛,趁着绘里在手机中寒暄的空当狠狠地顶上了她的子宫。
“啊!”
娇喘猝不及防地溢出喉咙,绘里委屈地瞪了裕树一眼,赶紧捂住嘴生怕被对面的横山听到。好在对方神经向来大条,还有间隙调笑她:“怎么忽然尖叫起来了。有蟑螂啊?”
她很想好好回答横山,但是吃醋的裕树已经开始继续操她了。粗大的肉棒次次都能够顶到她的骚心,龟头横冲直撞地碾压着敏感的花蕊时那种大脑仿佛要炸裂的快感几乎就要让她在电话里浪叫出声。好在理智还能让她努力维持着声音的平静:“才……才没有蟑螂。你,你让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