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路是自己走的
朝宁宫内红烛软帐,炕前的案上红烛垂泪,烛光和灯光将室内照的光亮,一点也感到不到北方的深夜。
静禾身穿凤纹嫁衣坐在坑上,头戴镶金玛瑙作为点缀的头冠,眼前是一片珠帘。静禾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原本纤细的素指上添了蔻丹。
她平时喜素净,不用蔻丹,这还是头次。为了这次和亲,太后特命女官和庄嬷嬷为静禾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打点一番,身子更是连半月都用南国有名的养月泉泉水沐浴,为的就是让肌肤更加晶莹剔透。
静禾身子原本就白皙,那泉水净白效果虽是不显,但肌肤变得愈发娇嫩,胸前的两点殷红更加明显,尤其是那绵乳丰满而坚挺,一手都还无法掌握,等着男人采摘,连久在宫中,伺候过不少妃嫔的庄嬷嬷都为之惊艳,尤其是腿间,居然如幼女一般,毫无毛发,心里只能暗自惊叹,这七公主平时静静的,倒叫人瞧不出身子是如何娇媚,椒乳纤腰先是不提,光是那处就令男人够惊奇的了。
虽世间都说白虎不详招厄,但庄嬷嬷却不然,要知道先头秦贵人也是如此,每次当值时听到身子的撞击声和淫媚声都令宫女红脸,在收拾时床上是一片狼籍,勤妃的身子也是,尤其是腿间处,白浊一片,下处两片唇更是被操弄到翻掉,看得出男人是多麽的流连忘返,要不是这位主子只懂以色侍人,受不住暗算,只在南朝後宫盛了一载就消逝,否则依惠帝的性子,妃位说不定也是有的。
庄嬷嬷本以为这种媚骨是再也见不着了,没想当今的七公主也有一副,甚至是有过之而不及,
腿间的两唇不只是厚嫩乾净,毫无毛发,更是紧闭,只见一线,这种身子和谦和的性子可说是女子中的极上品,如尚给国内驸马,若对方是个好的,可说是天作之合,但现在却是要和北方那两位共主和亲,庄嬷嬷再想起之前宴席上见过的身影,只为七公主暗暗惋惜和担心,心想那两位的高壮身子,北方人又多重慾,不知道七公主的小身板是否受得了,想着不禁多了怜惜,便道“瞧,公主这额头真美啊,果真是贵相,难怪会是一国之后,日後必定夫妻恩爱和顺,福气绵绵。”
“福气绵绵”静禾将这四个字在心中反覆念了好几次,心中只觉得讽刺,她若有福气,也不会被送去和亲。离宫前她晋见的太后,也将薰香的荷包送上,太后面有怜惜,说是要静禾之後好好的过,日後会命人为自个儿祈福,也会照拂母家,一想到母家中的外祖母,静禾就像被人捏住软肋。
她只见过外祖母三次,前两次是母亲去世时,之後的一次,大概也是最後一次就是离宫前,惠帝特许她和母家会面,祖母的白发变得更多,一见面就抱着自己哭,哭娘亲也哭自己。
静禾只好抱住祖母相劝,“祖母,静禾会过得好好的,过去之後就是王后了呢。”是说给祖母听,也是说给自己听。
或许是心中有愧,惠帝将外祖品级从五品升到从二品,外祖母也得了诰命,但也留一手的给个闲职,静禾语重心长道,“祖母,父皇的意思是明显不过了,日後好好劝劝祖父和舅舅,前堂的事情就别再掺伙了,尤其是立嫡的事。”
“这一点,祖母明白,现在就只担心你了,这宫中已经吃了我的鸾儿,还要再把你送走,又....又是那样的...,心中实在不甘啊。”
或许外祖母心中不甘,但静禾不会。
静禾一向清楚,路是人走出来的,更何况她还有那密药,说不定将来有机会可以重获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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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是过度章,下章就洞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