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戏游鱼上「爱裸睡的相府小姐和盗贼」
夏夜蝉鸣多扰。
顾丞相府最僻静精致的那处院子里,跃入一道矫健的黑影,落入院里的月季花丛中,又消失踪影。
院子里没有侍卫,甚至连丫鬟都只在院外侯着,因为,顾家小姐有个不为人知的怪习,喜欢全身不着一物入睡。
“灵玉姑娘,你们这边有没有看到什么诡异的身影?府中有一盗贼闯入,现下失了踪影,我等担心小姐安危,你看,”赶来的侍卫长尴尬地停在了门口。
小姐院子男人不得入内是府中铁律,爱女如命的顾丞相和夫人似乎对小姐清誉过度重视,他们自然不知其中缘由。
灵玉微微蹙眉,回绝了侍卫长,“小姐的清渠院一直有机关把守,那盗贼自然不可能悄无声息潜入,若大人不放心,容灵玉询问一下小姐。”
她独自启门走了进去,轻盈熟练的步伐看似不经意却绕过了清渠院最危险的机关。
“扣扣扣,”灵玉敲了三下门,“小姐,房中是否有异样?有没有奸人闯入?”
屋内先是一声娇娇的低哼,才有迟缓的回应,“没有……嗯……灵玉……你又不是不知道……嗯啊……我院中如此多的机关……嗯……何人能闯入……快走开啦……嗯……别再进我的院子,去试试我给你的玩意儿吧。”
灵玉听到小姐熟悉的娇喘,便知道她在做什么,面色微红地走出院子,打发了找不到盗贼的侍卫离开,又招呼了一名二等丫鬟守着,急急回到自个居所去试一试新买的玉势了。
“何人能闯入?”顾青鱼的纱帐内却响起男子低沉有磁性的声音。
说着无人能闯的顾家小姐,此时光溜溜地被男人压在身下,盗贼那下贱的手正持着她下体的玉势进进出出。
“嗯啊……你这奸人……不怕我叫人么……嗯……”顾青鱼也算是有胆识,遇此情景还能一面享受男人的伺候。用以自渎的玉势成了男人手中的“凶器”,侵犯她最柔软的花径,她还能冷静地交涉。
时迁也是新奇,他好不容易从机关中悄无声息逃出,闯入这把守最不严格,却机关重重的院子,纱帐内的少女还未入睡,还有动作,倒把他吓了一跳。
随即账内溢出的娇软呻吟又让他打消了杀心。
撩开芙蓉帐,就见一十四芳华的少女全身赤裸,大开着腿,一手把玩着自己的胸部,一手用弱冠男子阳物大小的玉势狠狠地捣弄着自己的花穴。
如此美景,血气一下涌上盗圣脑袋,女子不敢叫唤,故作镇定地看着他。
他瞥见她从枕下抽出的匕首,轻而易举地取走,跳上床压着这不安分的丫头,“呵呵,顾家小姐好兴致。”
这就是灵玉来之前所发生的事。
顾青鱼懊恼着自己这怪癖带来的危险,只希望这蒙面男子不会做出什么对她不利的事,只是躲躲追兵。
“侍卫们应当走了……嗯……你也可以放开我了……”整个身子被正面朝下禁锢住,她再怎么挣扎也于事无补,只得如此屈辱地被男人玩弄着女儿家的私处。
时迁眯着眼看着少女柔美的胴体,玉势带来的水声在账内回荡,饶是他对男女之事毫无兴致,却也被这顾家小姐挑起了情欲。
“良辰美景,怎能辜负,谁道在下会放开小姐了?长夜漫漫,倒不如在下来伺候伺候小姐?”时迁笑成一只狐狸样,用蒙面巾做绳,将顾青鱼的手束在她背后。
“你,你!你混蛋!放开我,别碰我!呜呜,爹,娘。”
让时迁想不到的是,一直很冷静的姑娘,被他表明意图后,竟然哭了。
哭了?
他将她翻过身,果然见那双美目含着泪,怒目瞪着他。
“诶,你这姑娘倒是有趣,自个儿玩得那么欢,小爷我陪你倒不乐意了?”时迁倒有点看不懂这姑娘究竟是淫浪还是怎的了,眼下看着她哭了,莫名有种心疼的感觉,驱使着他俯身舔去少女的泪珠。
“你,你,”这下顾青鱼都忘了哭了,眼睁睁看着这个长得比表哥都好看的盗贼突然温柔的举措,面颊羞如桃花。
“你给小爷说说,你为何自渎,又为何不许小爷碰你?”时迁总觉得这小姑娘虽是媚骨天成,但她的眼睛却告诉他她的本意不是如此。
顾青鱼咬着唇,又被他伸手掰开,“你这小毛贼知道什么,我可是要嫁给盗圣时迁的,可不许你污了本姑娘的身子。”
时迁乐呵了,忍着笑继续询问,“你要嫁给时迁?你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么?再说,你自个破了自己元红,你觉得他还会要你么?”
“你又不是时迁怎么知道,酒仙大人告诉我,时迁喜欢的姑娘一定要经验很足,我,我又不想和其他男人行事,可不得自己弄。”
“胡说八道什么?我……时迁什么时候喜欢经验足的姑娘了?李钦还说了些什么?”时迁无语了,保留了二十四年元阳的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喜欢经验足的姑娘了。
顾青鱼见他没有想侵犯自己的心思,反倒放开了话匣子,像找到了个可以倾诉的对象一般把自己遇见时迁,决定嫁给他,并同李钦的交流全部都告知了……时迁本人。
“真是傻姑娘,”时迁低笑着用手捂住眼睛,他说怎么见着这姑娘有点眼熟,可不,五年内撞见过七次,都是英雄救美……这“过命”的交情,自己没印象,这傻姑娘倒记了这么多年……
“喂喂,毛贼兄弟,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顾青鱼不满地嚷嚷,却被男人直接用吻堵住,“唔!”
“我就是时迁,”时迁认真地看着身下的小美人,然后……被白了一眼。
“切,谁会信,我的时迁大哥才不会这么狼狈被我家的侍卫给追到院子里来,才不会这么急色,见个女人就想非礼,”少女说得言之凿凿,满心满眼好像自己真的了解他一样。
时迁有点哭笑不得了,哪有真人在眼前,还得解释自己真的是真人的,她家的侍卫?怕是连三位皇子府的暗卫都出动了,更何况……他眯着眼打量着身下的玉体,“顾小姐,是个男人,见到你的身体,都会把持不住吧,更何况你方才在行那种事。”
少女身下的玉势还有半根没入,将那花径撑得淫媚。
没等顾青鱼找出反驳的话,男人就扯下自己腰间配着的玉佩伸到她面前,“喏,你要证据,小爷只带了这个,够不够分量?嗯?”
刻着盗圣二字的羊脂玉落入顾青鱼眼中,熟悉的玉佩正是每次就她的那个男人所佩戴的。
她哑声,愣愣地看着玉佩,直到玉佩被收回。
时迁退开身子,将怀中的一串紫水晶链子系到了女孩白嫩的脚踝上,捧起女孩娇小的小脚在脚背上烙下一个吻,“在皇子府的珍宝阁里偷到东西,还不被捉到,除了我,谁能做到?”
青年清绻疏懒的眉眼此时却透露着一股难得的傲气。
“你,我,你,”顾青鱼此时倒说不出话来了,只能抽出自己的脚,将身子蜷缩起来,全身的皮肤都泛着淡淡的粉色。
时迁将身子撑在女孩身上,额头抵着额头,“躲什么?你身体小爷早就看遍了,现在躲还有用么?”狭长的眸子中盛满了笑意。
少女窘迫地舔了舔唇,却加深了男子的眸色,下一刻便是铺天盖地的深吻,没有章法,没有技巧,时迁只知道自己想占有这姑娘的每一寸,首先,是她这香甜的唇,怪她过分可人,而不自知。
——喵呜,鱼水欢……算是各种不同的脑洞段子……有些是小故事,有些的字数可能多点(比如这篇)
——无聊写写的,想写才会更?>w<*?
——每篇风格都不一样,肉多肉少都不一定,不过还是保证会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