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逍遥游记_第163章
李慕白听不见怀里鲜嫩的小尼姑在说些什么,满脑子叫嚣着都是那些血液,她察觉到小尼姑不乖,在反抗,小尼姑竟在反抗自己!
粗鲁地扯开仪琳的衣襟,让她的香肩半露,埋头在她颈边,肆虐啃咬,一手攀上了她的柔软,用足了力道,捏成各种形状。任仪琳吃痛呻·吟,流泪哀呼,李慕白越是兴奋,犬齿深入了皮肤,渗出了鲜血,李慕白满意地舔舐着自己的战利品。
“白哥哥,不可以,东方姑娘会生气的!白哥哥!”
仪琳只以为李慕白在对她做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情,豪不怜香惜玉,疼得厉害,却又感觉她在温柔舔舐着自己。仪琳只想阻止她,让李慕白停下,不要做让她后悔的事情,不停在她耳边提着东方的名字。
确实,李慕白听见了,她听见有人叫着东方。恍然察觉到,自己抱着女人,玩弄着她胸前的柔软,舔着她的脖子,吃着甜甜的……血……
李慕白登时一停,颔首看着怀里的人,低低哭着的小尼姑,仪琳,无声流着泪,看着她雪白的脖颈上,一片狼藉,狰狞的伤口,猩红的血液。
自己在做不可饶恕的事情。
李慕白找回些理智的时候便是这般想的,撒开禁锢住仪琳的双手,踉踉跄跄后退开来,身体里对于鲜血的叫嚣依旧。紧紧抱住脑袋,止不住地想地下磕去。也许脑袋疼了,撞晕了,就不想了,就可以不用喝血了,不用做那些事情。
仪琳看见白哥哥停下了,却是抱着脑袋撞地砖,额头上都是血,滴在地下,可怖极了。她这才想起了,当初白哥哥在悬空寺养伤,醒来的时候,也是这般,紧紧抱着自己,不停拿脑袋磕着榻。
可这是地砖,不是床榻啊。
仪琳见李慕白这副血淋淋的模样,心疼地哭喊出来:“白哥哥,你是不是想喝血了,你别这样,到我这来!”
“走!你快走!你走啊!”
李慕白想让仪琳走,却是哐啷一声,自出口落下一根着火烧焦的断木,出口之外红光闪烁,不知何时,大屋竟然着火了。
外头的火星带着烧焦的木屑不断落下,冰室极寒,火星转瞬即逝,而周围一块块巨大的冰砖,也是只不是滴下水来。
李慕白现在痛恨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给仪琳松绑,现在叫她走也走不得,而自己一旦靠近,那股香甜的血腥味便不断地刺激自己,想将她一口吃掉,不止她的血,还想得到她的身子。
“该死……”
“喂!李慕白!你在里面嘛!”
迷迷糊糊之间,仿若听见有人在喊她。
“喂!你怎么了?你……你对小尼姑做什么了?”
恍惚间,又闻见那股子甜味,好近,有人抱着自己,好像只要一张口,便能喝到……
“李慕白!你又做什么!”
忽然被人大力一敲后颈,登时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天灵灵,地灵灵,各位评审大神,让我过吧~真诚脸。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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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很纯洁地刹住了车。
最近除了照顾母上大人,就一直在看鬼片,看午夜凶铃和咒怨。我觉得伽椰子比贞子漂亮来了,在地上爬行的伽椰子看上去,很,诱人??
第122章 获救
室外不知为何,忽燃大火,生死攸关之际,仪琳手脚被缚,而白哥哥又在地下疼得死去活来,焦急到脑中空白,似乎绝望之际,看见冰室入口之处跳下一个人影。
“李慕白,你在……”
来人是个女子,一身飘逸的浅紫色裙衫,许是在烟火之中穿行,衣角边缘已被烧得焦黑。她看见在地下以头抢地的李慕白,跑过去,抱着她。
显然这人并不是东方姑娘,仪琳不知晓这位年轻貌美的女子是谁,白哥哥现下还难受至极,想必要喝了血才能安抚一二,于是,便道:“施主,施主,请你将我解开。”
任盈盈一跃进来便见一脸血污的李慕白,十指攥着脑袋,好似受尽折磨地在地上翻滚。急得想要将她带走,却是听她嘟嘟囔囔的不知再说些什么。若不是蹲在角落的人发声,任盈盈完全没有发现这里竟还蹲了一个小尼姑。
似乎该说是一个手足被捆,衣衫不整,香肩半露,胸口白花花一大片的小尼姑,更确切些。透着冰室之中昏暗晃眼的烛光,才能看见小尼姑脖颈上一片狼藉的血迹,恐怖的咬痕,甚至她右侧的胸口都被弄出了一道道痕迹。
任盈盈第一反应便是这个貌美可怜的小尼姑遭人污辱了,可瞄见怀里的李慕白,她嘴周依旧可见的鲜红,仿若遭了晴天霹雳,那罪大恶极欺负小尼姑的歹人竟然是李慕白。
“李慕白!喂,你醒醒。你,你对那个小尼姑……”
任盈盈满是不可思议地要问李慕白到底发生了何事,竟然对一小尼姑下此毒手。再一看见小尼姑那满是伤痕胸脯,脖子上血肉模糊,气得任盈盈要给这禽兽扇几个耳刮子!便将原本抱在怀里的李慕白,就这么哐当摔在地下。
不料惹人怜惜的小尼姑登时惊叫道:“你是谁?你做甚要将白哥哥摔在地下!”
任盈盈登时觉着这个小尼姑不知好歹,自己好心给她教训登徒子,怎地还护起食来了?虽说将李慕白落在地下,但她心里也舍不得,现在这人难受得紧,浑身烫得厉害,在这冰室之中更显得诡异。该是找这人算账也轮不得自己,当务之急还是将这两人带出去的好。
任盈盈这才想起要将小尼姑松绑了。
仪琳看见这女子忽然将白哥哥推落在地,心中懵然一跳,暗道这女子难道不是来救人的么?明明知道白哥哥的名字,当是认识才是,怎能欺负她推在地上?
小尼姑以为,这个女子指不定是来与那些掳走恒山弟子的歹人一伙,前来暗害来的。于是乎,仪琳立即拧了张脸,厉声道:“你,你是谁,莫不是那些坏人派来谋害我们的?”
任盈盈偷偷瞧了眼小尼姑身前的春光,本是面上带羞,上前给她解开绳索,不料这人忽而发问,一愣,笑道:“你这尼姑当真有趣,若我来谋害你们,适才下来之时便将她一击毙命了,何必要解了你的束缚,还将你们带出去?”
仪琳听她说是来救人的,心中一喜,正要出口感谢,谁知就见这女子直直地盯着自己……胸口……小尼姑低头看了看,登时面红耳赤,脑袋都将埋在了胸里。待身上捆绑一松,立即裹了被李慕白扯得七零八落的衣衫,目中含羞地怒瞪了这女子一眼。
起身去看李慕白的情况,就见她拧着的俏脸,鼻子动了动,便要往自己身前凑。仪琳欲给李慕白喂血,谁晓得刚抱起她的脑袋,就见适才的女子一手刀砍在李慕白的后颈之上。
仪琳登时急得喊道:“你做什么?”
任盈盈真是觉着自己好心没好报,白了这尼姑一眼,道:“你还这么稀罕这家伙作什么?……外面的火已熄灭,赶快出来。”
仪琳一听这女子说什么“稀罕”,脸上便又红了,然后便磨磨唧唧地扛着昏死过去的李慕白往出口那处爬。
李慕白仍在昏迷,面上红得似要滴血,且是异常滚烫。任盈盈自己不同医术,然嵩山离开封府是极近的,可是去找平一指看看她就说嘛患的是什么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