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的高考分数出来了，668分，这个分数国内的大学可以瞬是随便挑，想出国也是可以的。

    但她早已打定主意，就报本市的一所985学校，虽然排名比不上N大，Q大，但实力也不差。最主要的是，这所学校离家近。

    想着顾斯年向来不管她学习上的事，也就没跟他商量。

    没想到会因为这事跟他发生矛盾。

    晚上吃完饭，顾斯年一脸严肃的把她叫进书房。

    “顾念，你高中班主任今天给我打电话了。”

    “啊？都毕业了，她找你干什么？”顾念一脸莫名其妙。

    “她让我劝你重填志愿。”顾斯年定定的看着她。

    “为什么？我觉得S大挺好的，我很喜欢。”

    “她说你这个分数上这个大学太亏了，你可以有更好的选择。”

    “那爸爸，你怎么想的呢？你也想我报省外的大学吗？”顾念倔强的的看着他。

    顾斯年没说话，闭着眼捏了捏眉骨。

    “爸爸，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我在市内上大学的话，每周都可以回来陪你。要是我去了B市，就只能半年回来一次，你舍得这么久不见我吗？”顾念蹲在顾斯年旁边，摇着他的胳膊撒娇。

    顾斯年睁开眼，用手揉了揉顾念的头。

    “念念”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叫顾念，莫名的温柔，“你要知道，人生有无数种可能。”

    整理了一下措辞接着说:“你还小，现在觉得只要呆在我身边就可以。但等你出去就会发现，外面的世界很精彩。说不定就会后悔现在做的决定。”

    “不，我的人生在我15岁那年就注定了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和你在一起。爸爸，你不要念念了吗？”顾念哽咽着。

    顾斯年把她捞起来，抱在怀里哄:“没有，我怎么会不要我的宝贝呢。我只是不想你将来后悔，余生都和我这个无趣的人在一起，永远不能光明正大的在外面拥抱，亲吻。就这样，还要忍受别人的闲言碎语，我的念念不该过着这么憋屈的生活，她的人生应该是阳光灿烂的，不该有一丝一毫的灰霾。”

    顾斯年轻拍她的背，“乖，宝贝，报N大吧，我知道你一直想上它的王牌专业。爸爸会一直在家等你。”

    “说到底你就是要赶我走是吧？”顾念一把推开他。

    “到底是担心我会后悔，还是你已经后悔了？顾斯年，我真的怀疑你到底是因为爱我才跟我在一起，还是只是被我逼的不行了才迁就我的。”

    顾斯年想要抱着她，却被一把挥开。

    “顾念，你冷静一点，我不是随便妥协的人。”

    “那你为什么从来不主动碰我？仅有的两次都是被我逼的。我在想每次跟我做爱是不是都让你痛苦，被自己的女儿逼着上她，很恶心是吧？”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只是……念念，你年纪还小可以不管不顾，但我是个成年人，还是你的父亲，我不能对你不负责。我怕对你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

    “哈哈”顾念苦笑，“说到底你还是不信我，年纪小怎么了，顾斯年，我知道自己的心，我不是一时冲动。就算我将来后悔又怎样，至少现在的我甘之如饴，就算后悔了，受到伤害了也是我的事，你凭什么自以为是的替我做决定？”

    “还是你自己害怕，怕别人知道你上了自己的女儿，怕自己受到世人的谴责？光风霁月的顾医生在私下竟然跟自己的女儿苟合，多么的惊世骇俗？”

    “顾念，你冷静点，如果不是爱你，我是绝不会碰你的，你没必要这么作贱你自己。”顾斯年尝试让她冷静一点，却让她越来越激动偏执。

    “你爱我？好啊，那你证明给我看，跟我做爱！”

    “不要闹了，我今天没心情，改天可不可以？”顾斯年不想在她不清醒的情况下伤害她。

    “不，我就要现在，怎么了，顾医生？是不是上了年纪不行了啊”边说边脱自己的衣服。

    顾斯年脸黑了，这个不识好歹的小东西。

    “顾念，这是你自找的！”

    说完一把抱起顾念，用脚踢开房间门，把她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