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9.七里香(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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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七里香

    (1)

    .

    .

    那温暖的阳光

    像刚摘的鲜艳草莓

    你说你舍不得吃掉这一种感觉

    .

    .

    深蓝色的天鹅绒窗帘阻断了外面的天光,也把外面世界的喧嚣纷扰隔绝,只留下一室如梦旖旎。

    “阿回,”楚漾一手握着郑回的肉棒仔细把玩,另一只手摸着埋在她胸口的脑袋:“过几天就是我的生日啦,你要送我什么礼物?”

    郑回又舔了两口她的乳头,换了手掐捏着,才腾出嘴,说:“你去法国之前拿给你。”

    “你已经准备好了?”楚漾心里喜洋洋,但又迟疑着说:“这次别又是……”

    郑回起身,懒洋洋地回答:“不是内衣。这次送的绝对符合你的气质。”

    楚漾松了一口气,但内心仍忍不住有些狐疑,说到过往的生日礼物,她也不是不喜欢郑回每次给她的生日礼物,她倒是能接受郑回对胸罩的品味,但郑回送的内裤实在是让她一言难尽,两片直接摩擦衣物的屁股瓣儿很没安全感之外,后面的细线勒臀缝,还直往屁眼里钻,每次楚漾都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给它移到一边。

    郑回走到窗前,掀了帘子把上半身钻在里面,在打开一半的窗前吸烟。少年赤裸的身上沾了层薄汗,在光下蒸腾着。那根粗长的棍子肉筋狰狞的环绕,在黑色的阴毛里高高挺着。他浑不在意,正是干净的年纪,他眼里情欲旺盛却毫无淫秽,因为所有事都任情任性,是情到深处的那一点幽深的渴望而已,于是那情欲更至真至纯。

    他是世上最好的少年。

    外面闷热湿润的气息翻涌,混着他喷出的烟草味,一带了点儿甜。

    郑回看着外面转眼浓云压境的天,喃喃道:“要下雨了。”

    背后有双手搂住他的腰,密密麻麻地缠绕着。那双手调皮的沿着他赤裸的胸膛往上滑,在他的胸口和乳头上划了两圈,又到了他含着烟的唇上。

    郑回手夹住剩了一半的烟,咬住了她的手指,又模仿性交的动作前后吞吐着她,他感受到她的颤抖,笑着掐灭了烟,拉好窗帘,转过身将她揽进怀里,说:“抽根烟你也来捣乱,想吃什么?”

    “刚想让你给我来一口。”楚漾遗憾地叹了口气。

    郑回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的鼻子,狠狠地扯了一下,训她:“好的不学,净学这些。”

    楚漾翻了个白眼儿,舔着他上唇线下沿接着唇缝那一角微微翘起的边,说:“我跟你学能学着什么好?打架抽烟喝酒。”她坏笑了一声,手往下,探到他的子孙袋,颠了颠,又戳戳他的肉头,猛地跳到郑回怀里,两条长腿圈着郑回的劲腰:“还有,年纪轻轻,偷尝禁果……”

    话还没说完,郑回的唇舌就恶狠狠的伸了进来,惩罚她似的扯着她的舌头,一会儿在她嘴里,一会又去了他嘴里。

    “这果子我就摸了几下,舔了几口,我还没尝呢。”郑回揉着她的臀瓣,挤出各种形状,时不时浅浅搔过着她的阴唇。

    楚漾说:“阿回,我们今晚….做吧。你进来,进到我里面来。”

    郑回光是听她用沙沙哑哑的声线这么说,头皮就麻了。

    他看着她颜色如蜜的眼眸,想起了和她过往的种种。她明明在他怀里,郑回却忽然生出一股不舍。

    从小到大,除了她楚和,她只黏他一个,或者她这样不是因为爱情,只是因为年少无知和他恰恰好在那一天走上了小土坡。往后呢?一旦她知道了别人的好呢?她这么年轻,花骨朵一样最好的年纪,却又那么美。她从不知道自己招揽了多少目光,不知道有那么多人想为她前赴后继。如果她幡然醒悟,后悔和他在一起了呢?

    放肆无忌如郑回,也有患得患失的一天,怕他尝了她的滋味,她却又扑到别人怀里去。

    要真有那一天,他都不知道该宰了她的奸夫还是宰了她然后再自杀。

    他说:“楚楚,再等等,等你十八岁,你还太小,可能还不知道世界有多大。”

    楚漾盯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脸冷寂下来,想要推开他,他却不许,牢牢地箍住她的挣扎。

    她说:“我不用知道世界有多大,我只要知道你一个人的好就够了。但你现在是混蛋,你滚。”

    他的楚楚,他十五岁的楚楚,就连生气,都让他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甜。

    她本不必为他孤注一掷,他却一定为她披荆斩棘。

    他桀骜的脸上露着笑,在别人面前刀锋般尖锐的戾气消弭,他说:“小逼就这么想吃肉棒?”

    楚漾鼻子里“哼”了一声还不理他。

    他又说:“今晚就喂给楚楚,嗯?喂得满满的,把精液灌进去,一滴也不漏出来。”

    楚漾受不了他的荤话,捂住他的嘴:“阿回,我不准你再说那样的话,你不能怀疑我,就像我从不怀疑你一样。你想想如果我怀疑你,你是什么心情,你就不会那样说了。”

    郑回想到楚漾如果怀疑自己以后会和别的人在一起,心里也慕地生出一丝委屈和疼。他眼睛湿漉漉的像只小狗,跟她柔软的说:“对不起,我以后不再这样了。”他讨好地舔她的手心,把自己的肉棒往上顶,贴着她的肉缝,黑眸里孕育起温柔地风暴,像网,要困住一只翩跹蝴蝶。

    他说:“说你是我的。”

    她郑重地说:“我楚漾是郑回一个人的。永远都是。”

    郑回又说:“说楚漾的小逼是郑回的,只要郑回的肉棒。”

    楚漾脸听的脸都红了,但还是颤着睫毛,认认真真地盯着他的眼睛,许诺道:“楚漾的小逼只要郑回的肉棒,只吃郑回的精液,这辈子都是。”

    郑回满足地吻了吻她,点着她的鼻子:“先吃饭,把楚楚上面这张小嘴儿喂饱了,回来喂下面那张。”

    郑回打了个电话给小区外边的饭店加了点钱让他们送餐过来,那人来的时候已经开始下起了瓢泼大雨,连塑料袋上都淋的湿湿的。

    郑回看小哥衣服湿了一半,就多给了两百,乐的小哥直冲他喊“小老板”。

    楚漾也学着娇娇地叫:“小老板,最近做什么生意,财大气粗的?”

    雨点砸在窗上霹雳巴拉的,老旧的公寓给两人提供了一个相濡以沫的场所。室内暖阳的光照在正收拾碗筷的郑回身上,在疯狂了一下午之后,令楚漾感到温馨。

    郑回正把菜一点一点倒出来摆到家里的盘子里,楚漾不喜欢菜在一次性餐盒里装着,也不瞒她,说:“周令唯的局,这次捞了十万。”

    “他?”楚漾知道郑回是老千的事。

    这事说来话长。归根究底,楚漾只想把郑回的老爹拎出来揍一顿。

    楚漾说:“阿回,上了高中,就不要做了好吗?周令唯家黑洗的不干净,你牵扯太多会很危险的。”

    郑回知道她担心,不想骗她,一边给她夹菜一边说:“还差20万,差不多做两次就停手。周令唯想把他后妈那支给掀了,计划着做局敲他后舅舅,他舅现在已经拿了二十万多的公款,再来一次大的,这个窟窿他舅补不过来,周令唯的事儿就成了,我的钱也就刚过一百万,我就不干了。”

    “你爸还是不让你考军校?”楚漾看郑回的脸色,不用他说也知道答案了,又说:“阿回,还是我跟我爸爸要钱吧,你不要干了。”

    郑回哪儿好意思跟楚和要钱,让郑渠清知道了揍他一顿不说,在未来老丈人面前丢份儿才是他最不愿意的理由。他打岔说:“说起这事儿,吃完饭给你爸打电话,说吃过饭了,一会儿就回去。”

    楚漾以为他想出尔反尔,拧着眉说:“不要回去,我要在这里。”

    郑回瞧她那模样,笑道:“今晚我跟楚楚一块回去,在楚楚的床上肏楚楚,好不好?”

    楚漾说:“那你每次爬水管能不能别老踩一个地方,我家水管子都要被你踩坏了,我爸爸那次还说怎么看着靠空调那儿有点洼。”

    郑回举起手说:“我保证这次不踩那儿。”

    (2)

    .

    .

    雨下整夜

    我的爱溢出就像雨水

    .

    .

    郑回沿着楚漾家的排水管爬进她的房间,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排水管在下雨天湿滑非常,完全不能借助鞋底的摩擦力,他就生生靠臂力扳着管子一下一下爬到了二楼,总觉得这水管子下一秒就要被自己撅折了。在楚漾窗户下面的空调位置上等她给开窗,想起楚漾的话,凑近管子一看,果然有块凹陷。啧了啧舌,罗密欧要有他这水准,指不定早摆平一切,跟着朱丽叶娃都生几个了。

    楚漾见他湿了一身,有些心疼,拉了窗帘给他先拿毛巾擦干了些,跟他一起进了浴室。一进浴室两个人又是湿吻又是互相用手抚慰彼此,一个澡洗了一个多小时。在小小年纪里,就体验了一把欲火焚身。

    楚漾脖子根又布满了动情的红色项圈,裹着浴巾半阖着眼,趴在郑回背上,被他背着走出来。郑回看到楚漾摆在衣柜前面只收拾了一半的行李箱,说:“你先自己去床上吹吹头发,我把你的行李收拾一下。”

    楚漾在别人面前做事一丝不苟,在郑回眼里就是糊弄,心情好了认真弄一两下,心情不好了就爱咋咋地。

    楚和时不时会在楚漾放假的时候到处转转。知父莫若女,楚漾隐隐感到这次楚和跟她提这次的旅行计划时小心翼翼地在观察她。她拿着毛巾一边给自己擦了几下,见郑回的黑发也往下淌着水,就蹲在他身边拿毛巾仔仔细细的一缕一缕头发给他擦。

    郑回正把在找她的内衣内裤,手指依旧灵巧,转眼就迭好收进了内衣袋里。

    楚漾她指着郑回拿起来的衣裙说:“阿回,我觉得我爸爸这次有什么事瞒着我,他好像很紧张,而且还给我买了几件漂亮衣服。”

    郑回说:“该不会想让你去法国念高中?”

    “谁晓得。”楚漾耸耸肩,捏了捏郑回的耳垂:“你该不会盼着我走吧!”

    郑回拍了拍她的屁股说:“赶紧去吹你的头,夏天也不能不吹头,对身体不好。”

    “啰嗦。”

    郑回在学校里一向寡言少语,不耐烦了就用拳头说话,楚漾说他“啰嗦”也算是这世上独一份了。她这先告状的恶人倒没得良心,娇媚的细腰一扭,漆黑的头发在后面甩来甩去,两只白皙的脚懒洋洋地趿拉着鞋,“啪嗒啪嗒”地跑到梳妆台前。拿起吹风机,对着镜子歪着纤细的脖颈,“嗞嗞”地吹着暖风。

    天气预报说这雨要下两天。

    镜子里她眯着长长的眼睛,细长的发丝迎着风飘摇着。本是一副柳条依依的画,偏有双手扯住了这黑色的情丝,绕在手指之间。

    楚漾在镜子里冲郑回微微一笑:“干了吗?”

    “嗯?”郑回盯着镜子里的楚漾走神,回过神后说:“嗯,干了。”

    他灼热的手掌从浴衣的衣领伸进去,握住了她的乳。从镜子里看,郑回的手被白色的浴袍遮住了,只露出他有力的手腕,她的胸时不时因他的揉捏上下浮动,会涌出一片白浪,洁白又绮丽。

    她叫他:“哥哥,去床上。”

    郑回拥着她的腰,将她双脚离地的举着,让她从上往下俯视着他。

    郑回问:“愿意给哥哥肏吗?”

    “嗯,愿意。”楚漾背着光,亲了他一口。

    郑回将她放到床上,手撑在她的头两侧,隔着一段距离,克制着说:“会疼。”

    楚漾搂住他的脖子将他扯到她身上,道:“哥哥给的,疼我也要。”又拨开他的内裤找到他的肉棒,笼上去,说:“再说哥哥硬了。”

    郑回原本就在楚漾十八还是现在给她破处徘徊,当下楚和那一堆新衣服让他不再犹豫。他不敢想如果楚和把楚漾送走他会怎么样,他只能想当下占有,肏进她的最深处,让楚漾是他的。这样他就可以用身体勾着她,让她无论遇到谁都只记得他,让她即使在异乡也念着他。

    他手指挑开她的衣襟,她身上各处已经有了一道一道的红痕,都是他的杰作,情动地说:“今天是我的节日。”

    他吻上她的颈窝,耳后,一手捏她的奶,一手抚上她的鼠蹊,他咬着她的耳珠,说:“宝宝,手动一动。”

    跟着楚漾在他肉棒上下抽动动作地同时,他手指抚上了她饱满的两片肉唇,那里水嫩湿滑。他轻声笑了笑:“宝宝水儿真多。”

    他揉着小珠,那里敏感,虽还未经太多调教,但只几下揉弄,更多的花蜜就浇在他手上。

    楚漾“嗯嗯啊啊”地喘着,脸颊浮上红,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他手上挤压,好像要坐在他手上。

    如果在性里女人是容纳,那男人与生俱来是掠夺和占有。

    “楚楚这里又软又热,像张小嘴似的,还特别馋,想吃什么,流这么多水儿?”

    他在她耳后隐忍又迷醉的呢喃:“楚楚,楚楚,哥哥要在这张床上狠狠肏你。”

    他含住了她的耳,一根手指挤出一道小口,往肉穴里钻弄,甫一进去,就被层层迭迭的柔软包裹起来,他脊梁酥麻,光洁的额上已布满细密的汗。

    手指相较唇舌更粗糙坚硬和也更粗长,速度也更快。楚漾稚嫩的穴口因着异物的戳刺插弄,酸胀不已,她乱了呼吸,不得不停下安慰肉棒的手,拥着郑回的劲腰,眼神迷离的看着他不羁的脸庞。

    在浅滩戳刺了几下,等楚漾放松了一些之后,郑回又往更深的地方探索。他势不可挡的挺进着,抽出湿淋淋的液体,有些飞溅着落在她不多的阴毛,有些滴滴答答的顺着她的细缝落到淡绿色的床单上,洇湿了一片。

    她腿儿打的更开,啊啊的叫着,总觉得还能得到更多,那里好痒。她抬起臀,迎合起他的动作。

    郑回安抚的吻着她的额角,哄她:“楚楚不急,再吃一根手指,等小逼松一些哥哥再进去,不然楚楚会痛的。”

    说罢,他又添了一根指头,和食指齐头并进,在她腿间舞弄。

    “阿回,好奇怪...”

    楚漾甜蜜又痛苦,好想被填满。

    雷声隐隐,雨声沥沥。

    深沉的夜里,纯洁的少女的床铺上,两具年轻的躯体赤裸的迭交在一起。

    屋内也跟响起咚咚水声,两指将那肉穴玩的又湿又软,郑回为了让她吐更多的蜜液,拇指按着她的肉蒂,其余露在外面的手指抚弄着咧出细长线条感的阴唇。又几十个抽插,他塞进了另一根手指。

    他笑:“楚楚这里也下雨了.......”

    “嗯……好舒服。”

    楚漾的手揉上郑回的耳垂。他少年的体魄,除了臀和耳垂,再难找到其余多肉的地方。她自小手笨,偏爱去摸他可爱圆润的耳垂。她舌头也用功,舔上他锁骨下方一个指度左右距离的两颗小痣上。

    他紧了紧臀,恨恨说:“小骚货,这么想要哥哥插你吗?”

    她说:“要啊,要啊。”不止说,臀还一耸一耸的去留他的手往更深处插。

    郑回停下手,拿起丢在一旁的枕头,垫在她腰下,抬起她的腿让她两手掰着,语气凶狠:“掰的开一些,跟我一起看着肉棒是怎么肏进去的。”

    楚漾老老老实实扶着腿,眼睛瞪得大大的,看他挺着鲜红的肉棒上下磨着她的缝,矗着她的阴蒂,她满心满眼都被红色占据了,嘴里呼着热气,耳边是淫靡的雨声。

    郑回扒开她的阴唇,入眼的是她已经缩回原样的红穴,他圆圆的肉头,推开了褶皱,慢慢的往里挤。窄窄的肉壁刚一接纳他,就绞了上来,肉肉紧密相连,吸的他头皮发麻,真想立马射了。

    他粗喘着,去看楚漾,想知道她是不是跟他一样快乐。见着她皱起的脸,才赶忙停下往里挺进的动作,问:“疼?”

    楚漾盯着只进去一个头的肉棒,摸了摸剩在外面粗长狰狞的柱身,说:“哥哥,你全进来。”

    郑回酸了鼻子,忍住眼泪,嘴里喃喃地说:“你总这样,你总这样。”

    他掰住她的下巴炙热地吻上去,一俯身冲了进去。

    “啊——靠......阿回.....”

    他顶破了那层表示她贞洁的膜瓣。鲜红的处子血浇在了他的肉棒上,这种彻底的占有无论是在肉体上还是精神上都令他爽的打了个激灵。她下面的小嘴把他绞得好紧。

    窗外乍然响起一声闷雷,在夏季的夜空里格外生机勃勃。

    他停在楚漾的身上,唇离开了她的,梦呓道:“楚楚,你是我的了。”

    他埋在她身上,抚摸着她汗湿的发:“你里面好暖,想一辈子这样插着你。”

    红胀粗大的性器严丝合缝地插在刚开苞的小穴里。

    楚漾经过撕裂般的疼痛之后,在抽痛之中渐渐醒过神来。女人在最初的几场性爱之中是很难得到快感的,尤其在天赋异禀的男人身下。但楚漾却在心理上得到一种满足,她眼里都是骄傲,说:“郑回,你也是我的了。”待痛楚渐渐平缓,她抚摸着郑回的后背催促道:“快动啊....”

    “你自找的!”

    郑回本来就在忍着,想要楚漾跟他一样爽。这时听到楚漾的话,把先前从毛片里记下的技巧全都忘了,跟着原始的本能在她身上挞伐起来。

    他整根拔出,再又深又重地捅入。手牢牢地圈着她的腰,但她人仍是顶不住他的冲力,往上晃动着,奶子被撞地一晃一晃的,他咬上去拼命咂弄。

    想要她,还不够,想把她整个都吃进肚子里。

    他身体里每一处都喧嚣着要进入她的最深处,好像倦鸟回巢,船只入港。她的身体是他最好的老师和指引者,他疯了一样抚摸她身上的各处,渴望给她也带来同等的美好,恨不能将她揉进身体里。

    屋里回荡着“噗嗤噗嗤”的水声,肉肉相撞的“啪啪”声。两人顾及着楚和,不敢大声叫,都克制地小声呻吟着。

    正在情转浓时,楚漾的门被叩响了。

    楚漾一惊,底下夹的厉害,疼的郑回脸都白了,他说:“骚货,要把哥哥夹断吗?”

    郑回看她慌张,往里重重一顶,戏谑道:“你不是说,咱们光明正大的,什么都不怕吗?你爸就在门外,他女儿却在这里张着大腿被男人肏,嗯?夹的真紧.....”

    楚和又敲了叁下门说:“漾儿,睡了吗?护照你自己拿着还是让我帮你拿?”

    楚漾在年少叛逆的刺激里体验到了性的欢乐,她两手捂着嘴直哼哼,肉穴也开始汁水四溢。她拍了拍郑回的肩小声说:“你停一下,让我说句话,不然我爸得开门进来。”

    郑回的龟头刚被淋了一脑袋水,哪舍得出来,又抽插了几下,说:“我锁门了。”不过他还是停了下来,肉棒埋在她的肉穴里,蛰伏不动。

    楚漾清了清嗓子,把嗓子里的甜腻压了回去,刚叫了一声“爸爸”,她感到身上的人倏地全身绷紧了,像要出鞘的利剑。她继续快速地说:“我关灯睡下了,护照我自己装着就好,你不用担心了,明早的早饭我自己买就好,不和你一起吃了。晚安。”

    听到楚和远去的脚步声,楚漾勾了勾埋在她胸前的下巴,打趣儿道:“没想到欸,叫你哥哥还不够,你还想当爸爸?”

    郑回刚刚被那两个字震的发麻,以后两人床第间的爱语癖好不说,当下只是十五岁的郑回,也有点接受不了自己的变态,他被说中心事,羞怒的非常,惩罚性质浓厚地往她里面一顶,嘴硬道:“闭嘴。”

    他嘴上骚话不断:“真舒服。你夹的真紧。”

    “楚楚怎么这么馋?嗯?”

    楚漾已经感受不到疼痛的撕裂感,虽还没适应郑回的大小,体内也渐渐有了快感。她的胸脯紧紧贴在郑回身上,被他撞的什么都忘了,只剩一片娇喘。

    她挺起胸往郑回嘴边送:“有点痒,你帮我舔舔。啊——”

    郑回托起她的臀高高地抬起来,媚红的穴口含着肉棒,不住地抽搐着。

    楚漾哭喊着:“啊……郑回,不要了……太刺激了……”

    郑回低头含住她的奶子,晶亮的唇瓣裹住了半个雪峰:“不够!”

    楚漾不知被胡乱冲刺的他顶到哪里,浑身一颤,像虾子一样蜷缩起来,手指紧紧抓着郑回的小臂,肚子和大腿根不受控地抽搐,甬道一缩一缩地包裹着肉棒。

    郑回只觉得有千千万万张嘴同时吸着他,不多时当头被浇了一场热雨。

    郑回到底年少,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趁自己精关守不住之前,赶忙把肉棒拔了出去。

    一道白浊从他的马眼喷洒出来,浇到了楚漾的两腿之间。

    郑回在淡绿色的被浪峨枕间只觉得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的白。少女的馨香包裹着自己,在一屋子的麝香汗湿过早的回望已逝去时间中的自己。如果没有楚漾的出现,自己会怎么样呢?

    他会孤单成长,一个人赤手空拳地用倔强抵挡父亲的棍棒强势,用叛逆去谴责母亲的懦弱无为,直至抵抗到伤痕累累,不再对一个家的温暖有期盼。

    他何其幸运,她让他走近。在楚漾的屋子里,在身下的这张床上,她曾用并不强壮的臂弯揽住他的生着反骨的头颅,为他满身的淤青掉眼泪,为他大逆不道地说:“我要揍你爸爸。”

    因为她,他从未觉得孤军奋战。因为她,他无时无刻不觉得自己是一个自由的,被爱着需要着的人。而且只因为他是他,不是因为他姓甚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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