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H)怎麽,见到我便发骚了?(继续跳蛋羞耻play~)
那东西像是会什麽法术,把他玩弄得只能“哎哎”地叫,他想拽它出来,又觉得舒服得厉害,屁股反而夹得更紧了。
王慕才死死抱着被子,身体努力在被褥上来回蹭,企图消去心中的邪火。
他想去找公主,求公主为他止了这身上的痒。
王慕才想不通身体里的东西怎麽就动起来了,难道它能感受到自己内心的渴望吗?
那公主……公主会通过它知道他在做什麽吗?
王慕才双腿去夹被子,坐起来,用瘙痒的地方前後蹭动,还是觉得不够。
不够……不够……他想要的不止如此!
他折腾了半天,脸折腾得红扑扑的,身上的难耐还未缓解。无奈,他只好脱下衣服,学着公主的样子,将手放在穴口上……
“嘭嘭嘭!”
配房的门忽地被敲响,他正岔开两条腿准备插进那处,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吓得他大脑一片空白。
正是此刻,他体内的小东西停下了跳动,无尽的空虚让他有些失落,王慕才匆忙穿上里衣,跑到门边问:“谁?”
“王公公,公主唤您去寝殿,说是有事商谈。”
王慕才这时候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堪了,他应了通报的宫女,换上官服,挪着步子来到寝殿。
後面似乎流水了,也不知道亵裤有没有被打湿。只希望公主商谈的事不要太久,容他早些回去换条裤子。
进了寝殿,王慕才低着头对公主问安,屋里伺候公主的两个宫女看他一眼,都有些奇怪。
王公公的脸怎地这般红?
周沫也瞧见了他脸上的红晕,心里偷笑,面上却未表现出来。将宫女支使出去,她状似担忧地问:“小公公可是生病了?脸怎麽红成这样……我去唤太医。”
王慕才吓得慌忙摆手:“不不不不要叫太医……奴……我无事!”
见他在称呼一事上倒是听话,周沫便不逗他了,转而一本正经地道:“那就好。对了,我今日与五哥商量了出宫的事,眼下打算带些苍林宫的人一起出宫生活,你愿不愿意随我出宫,做我府上的总管?”
王慕才欢喜地向她行礼:“自然愿意!”
“好,这几日就能搬出去了,出宫後我还想再开间铺子,你觉得开个什麽好?”说话间,她藏在袖子里的手一动,摁下连通他体内跳蛋的控制器按钮。
王慕才眼睛忽然睁大,身子不受控制地抖了下,他战战兢兢地夹紧後穴,生怕被公主发现异样。
“我、我不知道……”
他强作镇定的样子让周沫有些不满,长袖中的手又是一动,调高了频率。
周沫能想像到跳蛋在他体内正怎样肆虐着,看他越来越红的脸,她恶趣味地勾起嘴角,继续他们严肃的对话:“我想开个杂货铺,随便卖些小玩意儿,比如今天给你用的这些——你觉得如何?”
“您觉得可以就……啊……可、可以!”
周沫奇怪地看着他:“怎麽了?叫什麽?”
原来公主并不能通过这东西知道自己在做什麽,王慕才在煎熬中得到一丝安慰,还好,公主并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麽淫荡的事。
周沫从榻上起身,走到他身边,乾净的手指在他脸上划过。
“呀!好烫。”她装作惊讶地叫,然後担心地揽过他,手放在他敏感的腰上,“当真不是病了?”
她说着,另一只手又一次调高了频率,跳蛋尽职尽责地在他体内工作着,直到搅出隐约的水声。
周沫扶他坐下,王慕才屁股里夹的东西肆虐得更加厉害,他几乎要哭出来。
周沫故意问:“慕才,你听见什麽动静了吗?”
“我……我……”他想说没听见,可是後穴里动静越来越大了,他快要藏不住了。
周沫侧耳倾听,在周围听了一圈,最後将耳朵贴在他小腹上,说:“原来是这里的动静,怎麽,见到我便发骚了?”
“我没有……我……啊啊!”跳蛋到了最高频率,在温热的肠道中横冲直撞,撞得他几乎丢了魂。
周沫在他小腹上不轻不重地揉着,嘴角带笑:“撒谎的孩子没有糖吃。”
王慕才眼睛一红,强忍着不说。
他不希望公主把他当成一个只会求欢的浪荡太监。
周沫不解地看着他,明明忍得这麽难受,竟然还不说想要?
莫不是自己做得过分了?
她不想把他只当个玩物,见他这样,脸上笑意淡了淡,将跳蛋关掉,松开他道:“罢了,你回去吧,明日记得来伺候我起床。”
王慕才怔了怔,为公主突然转变的态度惶恐。
後穴像小嘴似的一张一合,渴望着有东西插进去,但心里的空虚远胜於身体的空虚。眼见着公主要走,他一把拉住她的袖子,卑微地道:“我……我确实想被您压在身下操干,可我不想让您觉得……觉得我只会求欢……”
他这般坦诚地交代,周沫听後先是一愣,而後涌上无尽的欢喜。
原来,小太监也在认真对待这段感情,而不是仅仅把她当成做爱的对象。
她回过头,捧起他的脸,珍惜地吻住他的唇。
唇瓣紧贴,柔软的舌头顺着齿缝钻进去,温柔地吸吮他口中的香甜。
她吻得极温柔,不带一点情欲。王慕才恍惚间以为自己是个正常男人,有女人真心实意地爱着他,将他视若珍宝。
一吻结束,他微微喘息着,吐气如兰。周沫在他耳垂上轻咬一口,开口道:“我让你舒服一次,然後你便留在我这里乖乖睡觉,可好?”
*o^-^o*用现代的跳蛋欺负古代小太监,我好开心呀!!!(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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