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契已成
你死之前我会给你一次痛快的,
嗯...
两次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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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斯抽出塞在她嘴里的内裤,反正一切已成定局,也不见得她这小身板能与自己抗衡。
况且她...似乎放弃了挣扎?
“啊~~别走...”她沉浸情欲的双眼微合,原本箍紧自己腰身的双腿箍得更紧了,一只小脚踝甚至还滑至他绷紧的臀间悄悄往前施压,热切地指引他可以更加亲密地推进,“嗯...好舒服...别走...”
天啊,真不敢相信,骚浪成这样的女人,竟还是个处女。
当然,那是刚才是事了。
在他还未插入之前。
而现在脑中一片混乱,顷刻失了方寸,不知进退的是麦斯。
就算让他重新死一遍大概也不会想到,一个在窗户大开的房间里,几乎全裸,沉迷自渎的女人会是个处女啊。
贴紧她肉体时,他终于嗅清楚了她身上的味道,是野蔷薇的气息。
幼黑亮泽的耻毛被淫水打湿,那细缝沿边的毛发翘卷成撮,盈盈地几撮上还挂着小水珠,凌乱又柔软地恰恰覆盖在她弧度优美的小丘上。
麦斯禁锢她后,双手耐着心思替她撩拨开。
这样才能更好地展露出那线重新闭合的嫩红肉缝。
他急不可耐地分开那缝隙,黏黏的,湿滑的,一双丰厚的肉唇红肿着水亮亮地暴露开来。
中指食指慢慢搓开肉唇,慢慢的,慢慢的,他敏锐地察觉到她的知觉,她在期待,她在颤抖。
口唇被封的她只能呜咽哼唧。
水已悄悄从那丝被他搓开的缝隙里挤了出来,沾染了他的指。
他伸舌轻轻舔了舔肉唇,中指不经意间往内稍稍探入。
指腹才碰上那娇嫩的小口,很小,小得只有他指腹的一半,紧贴着指腹,隐隐地在他粗糙的指腹下蠕动吸吮。
舌尖尝到的是她的淡淡骚咸,满室却是她身体的甜靡味道。
该死的!这个敏感又贪吃的家伙,麦斯粗喘了口气。
这百多年,他就从来没试过今天这感觉,顾不及更多前戏挑逗,迫不及待得像个黄毛小子似的,不顾一切地就强行插入了她那流水的小肉穴中。
啊...太紧致了,温暖又湿润,甬道的肉芽自动绞缠住他阳具上的盘凸的青筋脉络,毫无保留的,紧紧地吮吸着他的全部,肉壁因过分紧张而剧烈收缩着,皱褶一吞一吐地绞咬,极力地邀他往内深入。
他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尤其那温暖的触感,甚至血液在她甬道血管里迅速流淌的轻微跃动,他都能感受得到。
这是第一次,血液在人体内流淌的微妙声响,可以触动到他的神经。
原以为,他的吸血鬼生涯,就剩下杀人放血,看着羊牯一样无助的人类鲜血迸流,绝望尖叫才能唤出他一丝微弱的快感。
要不是她那皱眉唤痛的表情,要不是那微弱得几乎可以被忽略的血腥味。
他肯定不会稍稍退出那被吮得正爽的阳具,也不会探手到他们俩相连的地方,更不会摸出那抹透明中带着屡屡血丝的粘液。
血丝逐渐烫入了他的掌纹之中。
该死的处子!
象征纯洁的处子血,是吸血鬼的大忌。
若纯洁代表光明,那他们一族就代表了黑暗,光明黑暗永不相见,这是世间的法则。
即便是一丝光明混入了黑暗中,都会是一剂可怕的毒药。
腐蚀一切的黑暗。
血契已成。
一切都太迟了。
她是圈套还是意外?
都成了定局。
他抽出那条被她涎液沾湿的内裤,扳正过她泛红的小脸。
看着她动情辗转,哀求着大胆攀缠勾引,他手指轻轻划过她锁骨,一道细微的血丝蜿蜒流出。
他手指沾上那丝血,置在唇边舔了舔。
没有任何药物掺和的迹象。
该死的!她就是纯粹的淫浪,纯粹的把自己放纵在情欲之中。
即便身上的他根本是个陌生人!
“我强暴你了,你还叫我别走,很欠操不是?”他手掐住了她那纤细的颈,咬牙威胁道,肉刃发狠般插入她那未经人事的深处。
深处被强行戳开的痛感,逼迫她终于抬眼正视身上的他。
出乎意料的,她眼神清澈看似单纯,然却流露出一股坚韧与天生的不驯。
小声地纠正,“是我想要,而刚好你来了。”
麦斯竟无言以对。
“你是上天送我的礼物吧。”她自顾自地说,失去禁锢的手懒洋洋地抚上他的,打量着他,那绝对是对礼物的欣赏。
手沿着他手臂肌肉的脉络来回轻抚,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挑逗,“你好大只哦,像头熊。”
麦斯回想从见她起,自己仿佛就被她的莫名其妙所牵引。
如果他还是个凡人,肯定也会以为这是一场上天安排的艳遇。
如果他还是凡人。
然而他不是。
她轻扯下那只掐住脖子却渐渐放松的手,小手按捺着他的大手往下,竟缓慢揉搓起她那圆润的翘乳。
麦斯的手掌足以包裹着她的乳揉捏摩擦,小巧的乳头在他掌下慢慢硬凸,顶抵着他的掌心。
“啊~~奶头好痒。”她身子开始不耐地扭动,娇慎着,“熊熊,再进来一点吧...乖...求你了。”
她口里说着求字,口气中却没带半分哀求的意思,似乎更多像理所当然地跟他要求。
麦斯眯眼看她,下身坚挺得发痛,却依旧忍耐不为所动。
“操我吧。”身下的人儿眼波流转,小手在他身上胡乱摸蹭,无意间抚上了他旧有心脏的地方轻按,“求你了...求你...”
有那么一瞬,冰雪百年的心,错觉地颤了一下。
麦斯神情变得阴暗狂热,托起她丰满的臀,狠辣地一记冲插直压宫室,罔顾她痛苦的失声尖叫,两手紧捏她俩浅玫色的乳头,直捏得发红,身下恣意地抽插打转,无言语地疯狂蹂躏起她的稚嫩。
愤怒,怀疑,欲望,乃至心动。
“全部给我吞下去吧。”
一切来得太快,床架咿呀晃动,交合啪打声狂躁不止,娇弱的她被操得摇曳不能自持,晕厥前口中失神呢喃,“熊熊...我好想要你,你不许走。”
一语成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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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之前我会给你一次痛快的,嗯...两次也可以。
这是他原本的计划。
计划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