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长得不行(h)
周六这天有个部门聚会,陈嘉榆也需要去参加,地点在一间ktv包厢,傍晚时分,她如约而至。
包厢里约莫有十几个男男女女,张博也来了,她自然地坐在他旁边。
桌上摆了一打啤酒,有人喝上头了,在那儿意味不明地傻笑。
有人已经拿个麦在唱,尽管陈嘉榆觉得这只是在鬼嚎,完全不着调。
外联部的戴平提议:“不如我们来真心话大冒险吧,大家嗨起来啊。”
一群人纷纷附和,他们拿来骰盅。
戴平信手摇了摇骰:“比大小,输了的,要么真心话大冒险,要么喝酒。”
开始了,室内一阵阵摇骰子的声音。
玩了几轮,陈嘉榆开出了三个一,她最小。
“想怎么被处置?”戴平笑着问她。
她也笑了笑,把酒倒满:“我喝酒。”
说着,一杯饮尽。
“可以啊嘉榆,酒量不错。”戴平哈哈一笑。
陈嘉榆摆了摆手:“我酒量很差的。”
“下次还罚你。”戴平也喝了一杯。
之后陈嘉榆一直倒霉催地开出了最小,她一连喝了十几杯酒,已经上脸了,双颊通红,浑身都是酒气。
又开了一盘,她又是最小,陈嘉榆崩溃地捂着晕乎乎的头:“我怎么这么倒霉……”
戴平微微一笑,给她倒满:“还喝酒是吗?”
“嗯……”陈嘉榆托着腮,端起杯正想喝,张博握住她的手。
戴平赶紧开口提醒:“诶,不能帮喝啊。”
张博皱了皱眉,坚持按下她的酒杯:“你不能喝了。”
众人见状,纷纷起哄:“大冒险,大冒险……”
陈嘉榆没听他们的,嘿嘿一笑:“真心话。”
组织部的吴杰嘴快地发问:“有性生活吗?”
如果在平时,陈嘉榆会觉得这样的提问很不合适,但她现在的神经被酒精麻痹了,脑子一片浆糊,行为举止也放开多了,她暧昧地瞟了眼身旁的张博,娇俏一笑:“有啊。”
包厢里瞬间闹哄哄的,还有人吹起了口哨。
吴杰追问:“是谁?”
“这是下一个问题了哦。”陈嘉榆笑嘻嘻地开口,虽然她已经醉了,但意识还残存。
“行,下回一定把你扒得内裤都不剩。”吴杰往后躺,暂且放过她。
张博眉头一紧,脸色有些难看,他对吴杰开的玩笑很不适应。
之后的几回合,陈嘉榆运气回来了,她开的都不是最小。
里头的气氛被点燃,有人扮狗叫,有人说着自己最丢脸的事,陈嘉榆看得乐呵呵的,笑倒在张博身上,张博无奈地轻抚她的发丝。
他们只以为陈嘉榆醉了,比平时放得更开,对她和张博也没有多想,只有舒蕾看在眼里,她笑看着这两人亲密的举动。
陈嘉榆喝多了酒,尿意一下子就上来了,她跟他们说了声,就先去厕所了。
从厕所出来,陈嘉榆正在洗手,就看见舒蕾也出来了。
“hello。”舒蕾看着镜中的陈嘉榆。
陈嘉榆也跟她打了个招呼:“hello。”
“你跟张博在一起了?”舒蕾轻笑道。
陈嘉榆难得有些害羞,脸更红了:“差不多。”
舒蕾失笑:“差不多是什么意思?”
陈嘉榆笑得有些傻:“他说要找个时间跟我表白,我在等。”
“那先恭喜你们了。”舒蕾抱了抱她。
陈嘉榆低头一笑,跟她一起走出门,看见张博站在门口等她。
舒蕾很会识时务,她对陈嘉榆笑了笑:“那我先回去了。”
陈嘉榆微微点头:“好。”
等舒蕾走远,陈嘉榆上前扑进他怀里,仰头看他,笑问:“你在等我吗?”
张博揉了揉她的脑袋,宠溺一笑:“除了等你,我还能等谁。”
陈嘉榆头有些晕,她把头埋在他颈窝处蹭,嘴角的弧度更深了。
“你醉了。”他抱紧她,以免她向后倒。
陈嘉榆摇了摇头:“才没有……”
“醉的人都不会说自己醉。”他低笑道。
她轻哼,双手捧起他的脸,跟他对视:“我没有……我还知道你是谁……”
他顺着她的话问:“那我是谁?”
“我男人。”她明亮的眼睛盈满了笑意。
他笑了一声,轻点头:“对了。”
在昏暗的灯光下,总想做点出格的事情,她把他推到墙边,踮高脚,含住他的唇,舌头灵活地窜进他口中。
他故作嫌弃她嘴里浓烈的酒味,悄悄偏开头,她马上伸手掰正他,吻得更深了,惩罚性地咬他下唇,贪婪地汲取他口中的津液。
醇厚的酒气缭绕在两人鼻间,他也被吻得有些醉了,开始反客为主,伸手按她的臀,按向自己,两人下面紧贴着,色情地摩擦。
她下面被蹭了两下,欲望就轻易被他勾起,内裤被分泌的汁液濡湿了,她感受着他的性器一点点胀大、发硬。
“想做吗?”他跟她的唇分开,看她的眼里沾满了情欲。
她诚实地点头:“想……”
“那我们先走吧。”他捏了把她的臀。
“嗯……”她轻声应答。
他们回到包厢,表示想早点离开,戴平马上开口挽留:“再玩两把嘛,现在正嗨呢。”
陈嘉榆犹豫了一下,同意了:“那再玩两把。”
他们坐回沙发上,继续玩真心话大冒险。
陈嘉榆的霉运似是又回来找她了,她又开了一把最小。
她主动选择:“真心话。”
又是吴杰率先问她,他坏笑道:“你的乳头是什么颜色的?”
她原本带笑的嘴角瞬间僵住,抿成一条直线,有些愠怒。
他这个问题,已经算是性骚扰了。
旁边的张博青筋暴起,他站起身,冲到吴杰跟前,一拳朝他脸挥了过去,吴杰被打翻在地。
吴杰捂着被打肿的脸,愤怒吼他:“开个玩笑而已,你他妈乱出什么头?”
张博冷笑一声,又一拳挥向他另外半边完好的脸:“开你妈的玩笑。”
吴杰鼻血直流,他被刺激到了,也给了张博一拳,跟他扭打在一起。
众人纷纷拉开他们俩:“别打了……”
他们不管不顾地干架,等打得差不多了,才由着他们拉开。
搞了这么一出,大家也没什么心情继续玩了,戴平交代了几句,就让大家散了。
陈嘉榆给张博买了点外伤药,跟他去宾馆开了间房。
她看他鼻青脸肿的,脸上还有被指甲划破的伤,她皱紧着眉,指腹轻柔地给他敷药,生怕弄疼了他。
她叹了口气:“吴杰说话不干不净,你也不用跟他打呀。”
他拔高了音量:“他难道不该打?”
陈嘉榆忙顺着他:“该打该打……”
待张博冷静一点,她才继续说:“但是你被他打伤了,我好心疼。”
他握住她的手,语气软了下来:“我没事。”
她语重心长地:“而且你本来就长得不行,要是破相了,不就更……”
“是长得不行。”他纠正,加重“长”这个字眼。
陈嘉榆忍不住笑了,她翻了个白眼:“切,好老的梗。”
她继续帮他敷药,他突然按住她的手,把她推倒在床,粗暴地扯她的衣服。
她轻微挣扎:“药还没敷完……”
“没关系。”他把她的衣服扯开,肉色的内衣露了出来。
他一反常态,没有像平时一样慢条斯理地解她的内衣扣,他强横地把她内衣往下拉,拉至小腹处。
他张嘴含住一颗蓓蕾,啃咬舔舐,咬得她有些疼。
吮了一会儿,他才抬起头,道:“枣红色。”
她有些茫然:“嗯?”
他伸出食指和中指,搓弄那颗乳头:“你乳头的颜色,只有我能看。”
她胸口被他弄得发痒,她轻声应:“嗯,只给你看。”
他脸色缓和了一些,手移到她下面,从内裤里伸进去,抚摸那两片又软又嫩的花瓣。
她身体放松下来,享受他的爱抚。
他突然摸到一撮黏稠的液体,跟淫水的触感很不一样。
她察觉到给她快乐的那只手停了下来,她疑惑地直起身:“怎么了?”
他顿了顿,把手从内裤里抽出,给她看。
他跟她对视,真诚地问她,抱着一点希望:“你的处女血还没流完吗?”
他仍记得第一次跟她做,做完之后床单浸了大片鲜血,活像凶案现场。
她看着他手上沾上点点血迹,她抽了抽嘴角:“如果我没猜错,这应该是姨妈血。”
“什么?!”他大惊失色,身下那硬挺的欲望瞬间偃旗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