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和摄政王2
宣樊走了没多久,宣漪突然头晕的差点摔在地上。胃里没有食物,只有过半的酒,宣漪又觉得胃里有些烧得难受,殿内又闷又热,她不得不向众贵妇们赔笑,借着不胜酒力的托词先退下休息。
偏殿里,宣漪躺在床上,让女史们都退在门外守候。
宣漪皱眉,有些难受的扒开领子,浑身燥热,还有些……痒。
迷迷糊糊间,宣漪蓦地感觉腰上的系带被拉开,她警觉地睁开眼,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正埋头看着她,手慢慢地伸向她的衣裙。
宣漪浑身无力,使出全身的劲儿踹了一脚那男人,被男人侧身躲过。
男人见宣漪还有神志,从腰间掏出一块帕子想要堵住她的嘴,宣漪胸口一窒,在帕子快要塞进嘴里前大声喊叫:“翠雨,救本宫!”
男人连忙将她嘴堵住:“外边那些女史早就被迷晕的。”
说完,男人继续脱宣漪的衣服,他一边欣赏宣漪脸上的惊恐,一边说道:“华宪公主,没用的。百日欢这没药,不通过交合无法解毒,而且在百日内,每隔五日必须交合一次,否则,”男人俯身在宣漪脖颈边闻她身上的体香:“爆体而亡。”
下身的裙子已经褪尽,只剩下一条亵裤。
宣漪急得眼泪直流,这么多难关她都挺过来了,难道她今天、当真要在这猥琐的男人身下承欢?
男人没有急着脱亵裤,转而攻向上衣。衣服一件件从身上剥落,宣漪挣扎得厉害,男人用衣服将宣漪的手捆住,双腿被男人坐着,宣漪此刻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男人俯下身,鼻尖轻嗅宣漪的胳膊,宣漪恶心的想吐,身上登时起了鸡皮疙瘩。
宣漪身上只剩下上身的肚兜和下身的亵裤,如羊脂玉一般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男人眼中瞬间燃起火,宣漪甚至感受到了下身被硬物抵住,她急得直摇头。
魏居川一路走回大殿,被女史告知宣漪身体不适,在偏殿歇下了。
魏居川本可以将东西放在此处转身走,又想到宣樊让他托话,这姐弟俩也算是相依为命,他又迈着步子去了偏殿。
刚到偏殿门前,门前倒了一地的女史,魏居川凝目,快步走向进偏殿内。
伏在宣漪身上的男人动了动身子,决定将肚兜解开。
男人先将身后的结解开,在宣漪惊恐的目光中,手伸向了脖颈后,解开结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此刻肚兜罩在宣漪胸前,下一刻却可能被男人揭开。
男人俯下身想要亲宣漪,宣漪左右偏头不肯就范,男人掐住她的下巴:“你最好乖一点,免得待会受苦。”
男人越来越近,宣漪绝望的闭上眼,任由身上的欲火往上烧,最好把她脑子也烧坏。
过了片刻,男人油腻的吻还没落下,宣漪睁开眼,见男人竟然嘴角吐血,双目睁圆,死在了她身上。
老天开眼!
“公主,臣来迟了。”魏居川将宣漪身上的男人拽开,扔到地下,男人胸口的袖箭直接从后背穿透胸膛。
魏居川转头看向宣漪,大片肌肤裸露在空气中,洋红色的肚兜搭在胸前,只要宣漪动弹一下都能掉落。
见来人是魏居川,宣漪松了一口气的同时难受更甚。魏居川没有碰宣漪,只是拔掉了她口中的帕子,宣漪的声音娇媚中带着颤儿:“快去、帮、帮我找一个小倌来。”
魏居川蹙眉。
“挑个英俊的。”宣漪又说,她现在能做的也只能对小倌的长相提出要求了。
说完,宣漪难受的在床上呻吟,仅有的神志告诉她,不能动,胸前的肚兜会掉。她绞着双腿,一阵阵快感从下身往上蔓延。她真的、好痒。
非礼勿视,魏居川往后退一步:“臣帮公主找太医来。”
这死心眼!宣漪又急又气:“没用的,百日欢!”
魏居川挑眉,这药他听过,非交媾不能解毒。
“快去!”宣漪怒道,身上处处泛痒,她却动弹不得。
魏居川转身,走出内殿,关上门。也许是殿内的人以为他已经走远,呻吟声愈发娇媚。
魏居川想起刚刚眼前的画面,女人脸上情动难耐,白皙的肌肤泛着红,亵裤下双腿修长笔直,肚兜下露出大半的雪峰,浑圆挺翘。
耳边是房内宣漪“好痒”的娇喘,光这声音,放青楼里不知能叫酥多少男人的魂儿。
也是这声音,曾经在御河边冷笑:“魏居川此人,市井出身,如今飞黄腾达,捧我阿弟为帝,不过是想挟天子以令诸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还成日在阿弟面前装模作样,欺得我阿弟日日魏叔长、魏叔短,真是好险恶的心思。日后定然要找个机会,将他除去。”
将他除去?
魏居川冷笑一声,命贴身侍卫守在偏殿大门前,转身进了偏殿。
宣漪早就被一阵阵的空虚淹没,只觉得魏居川已经走了许久,竟然还没回来。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宣漪还没看清小倌的脸,眼睛就被蒙上了一块黑布。失去了视觉,其他感官变得格外清晰。
男人的五指上有一层茧,解开了她手上的禁锢。
胸前的肚兜被掀开,宣漪倒吸了一口气。
男人的手指攀上雪峰,反复揉捏着软肉,宣漪吃痛的哼声,马上又娇吟一声,胸前的手揉搓着乳尖儿,娇红的乳尖儿在男人手里竟硬了起来。
“痒……下面、好痒。”宣漪蠕动着身子,希望身上这双手能解决一下下面的痛苦。
身上的手顿了顿,听她的话往下走。
亵裤被褪下挂在脚腕上,雏穴里,一根手指淌着水儿在里面抠挖。嫩红的壁穴富有弹性,魏居川越过循序渐进,直接插进去了三指。
进去的那一刻,宣漪吃痛的呻吟了一声,斥道:“你,轻些。”
没听到小倌回话,只感觉左胸处一热,似乎有一滑腻的物体在上面舔弄,猝的软肉被吸起,乳尖儿被男人咬在嘴里,宣漪伸手按住魏居川的头,下身往上挺,似乎不满足于现在的深度。
“别、别舔了,快进来。”宣漪催促,下身又痒又麻,她又空虚、又难受。
耳边传来一声哼笑,有些耳熟。很快,男人的行动阻止了宣漪往深想,火热的巨物抵在翕张的穴口,微弱的抽插间能听到黏腻的声音。
宣漪娇吟一声,随即羞的用手遮住脸。
魏居川听宣漪迫不及待的语气,没有再做过多的前戏,下身往前一挺,全根没入了湿热的花穴中。
“啊!”处子穴紧致,宣漪痛得紧缩花穴,想要将穴中的巨物夹出去,却只感觉到穴中的阳物更大了几分。
宣漪还沉浸在痛中,身上的人已经按着她开始抽插,男人俯身,头埋在她的肩上,下身不断挺进,一次比一次有力。
阳物顶部的圆棱冲刮着娇弱的穴壁,棒身青筋虬起,穴中的媚肉如一张张小嘴般紧吸着棒身。阳物抽出,宣漪抬起臀想要挽留,阳物插入,宣漪娇吟的感受着几乎快要顶破的快感。
平时被端庄束起的青丝散落在床上,随着主人的摆动而左右晃动,宣漪咬着唇,双腿紧缠着魏居川精瘦的腰,阳物每次顶到最深处,她便仰着头娇吟一声,满脸媚态,像是被疯狂的情欲缠得无法脱身。
魏居川艰难的在穴中进出,每次抽出,穴肉将他的阳物层层箍住,他抽送的又凶又狠,好好教训教训这张嘴。
宣漪的手不知何时攀上了魏居川,她手抓着他的后背:“扶本宫起来,你太快了,本宫自己动。”
真是难为摄政王了,帮她找的小倌居然如此勇猛。
魏居川闻言,顺势往下躺,扶着宣漪坐在他身上。
没有性事经验的宣漪哪知道,这个姿势竟然让穴中那阳物插得更深,阳物直接滑到了花穴的尽头。
宣漪艰难的前后挺动着身子,穴中被一根铁柱般顶着,无论向前还是向后,都深深埋在花心里,摩擦着穴肉,快感连连。
没一会儿,宣漪便没了力气。
身下的人似乎有所察觉,蓦地往上一顶,那穴中的阳物更是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几乎是快要碰到宫口。
宣漪嘤嘤地被顶得无处逃脱,身下人偏偏又很坏,一边玩弄着她胸前的红蕊,一边次次拿大阳物往里戳,生生将宫口都戳到酥软。
身下人狠狠往上一顶,宣漪跟着阳物往下坐,那阳物竟然直接破开了宫口,将前端的圆棱全捅了进去,小小的宫口艰难的吞咽着前方的圆棱,宣漪头往后仰,穴中含着阳物反复吸吮,发抖般的快速挺动着臀部,酥麻之感聚集在小腹,胸前和穴中双重刺激。
“嗯、嗯…啊!”宣漪叫了一声,痉挛着身子发抖,穴中喷出的水儿兜头浇在了那坚硬的阳物上,那阳物还没有半分要泄的痕迹。
高潮过一回的花穴极其敏感,宣漪乏了,趴在那小倌身上,身上依旧燥热难耐。
两人紧贴着休息,突然,花穴中的阳物胀大了几分,宣漪还没反应过来,小倌托着她的娇臀发力顶弄了起来,交合处已经被打湿。
宣漪干脆抱着那小倌,任凭他发力。
没一会儿,花穴又开始猛吸棒身,这时身下的人突然改为九浅一深的抽插,浅浅插入时,花穴空虚着无比怀念那几乎被捅坏的快感,一下全根没入,宣漪缩着穴儿直发抖,恨不得将那根物件夹断在穴里。
魏居川翻身将宣漪压在身下,低头,胸前的红蕊被纳入口中,女人嘤咛一声,穴中的阳物如打桩般拍打着穴口,穴口的媚肉早已泛起红色。
身下的阳物不断在花穴中挺进,硕大的棒子撑得穴壁又胀又麻,插进时擦到了旁的某一处,宣漪猛地收缩了一下花穴,身上人坏心眼的次次往那处戳,将女人捅的身子都酥了,紧抱着魏居川,恨不得两人合二为一。
不知往那处戳了多少下,宣漪又抖着身子泻了出来,她尚在高潮中,花穴中的阳物一下顶进了宫口,将水儿都堵在了穴内,棒身泡在水中,小腹处酸麻难耐,男人在小腹上凸起的那处往下按,宣漪挺着身子,骤然又夹紧了穴中阳物。
两人侧过身子抱在一起,阳物不知疲倦的在花穴中插弄,穴口的褶皱被撑平,抽插间,猩红的媚肉被棒身带出,宣漪连叫的力气都没了,如风雨中漂浮的小舟,只能跟着主宰之人被动的接受快乐。
棒身碾压过每一寸穴肉,宣漪被插得水儿直流,主动抬着臀迎接操弄,一只手压在小腹上,感受着随着穴内阳物的每一次顶进,肚皮被戳起的感觉。
阳物一次又一次鞭笞这花穴,顶到宫口又不进去,将酥烂的宫口摩得发肿,然后又抽出,两人交合处紧紧的贴在一起,身侧的男人停了动作,抵着穴口、抬臀画圆,棒身上凸起的青筋辗转的摩擦着花心,宣漪挺着下半身迎合着他的动作,只希望这巨根能用力插进宫口,捣烂花心。
魏居川也没有然她失望,突然抽出后猛地挺进,酥烂的宫口一下被顶开。
这次真的到头了。
宣漪痉挛着身子,人早已陷入欲望的深渊,随着操弄上下起伏。花穴中的阳物又胀大了几分,身上的男人抱着她快速抽插,百来下后,灼热的白液抵着宫口泊泊射出,宣漪也颤着身子再次泄了身子,两人抱在一起,快感传遍四肢百骸。
男人射了后,宣漪以为完了,她哑着嗓子:“你待会去旁边那屋子睡。”
她疲乏的睁不开眼,听那小倌没有声响,她以为他已经睡着了,刚想扒开眼前的黑布看个究竟,手被按在床上,男人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那射了的阳物竟又在穴中硬了起来,比之前还更粗几分!
宣漪这下真是欲哭无泪,被男人压在身下逃脱不得,又一次跟着陷入了情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