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一张纸除一件衣服，这便是惩罚。

    林今仍在执着笔写字，而向歌的手指也从未停下对林今的玩弄。

    习字对她来说，本就难了，身后还坐着一个认真玩弄她的人，更是难上加难。坐在一个男人上方，她怎么坐着都不够舒坦，又不敢站起来翻脸对自家少爷生气。

    很快她就失去了最后的防线，最后的衣服已经除去，肚兜什么的早就不在了。她整个人就这么赤裸地坐在了向歌的身上。

    而她还被逼，手拿着笔写字，她知道自己无论怎么写都写不会的。她就是一个小丫鬟，哪里认得字写得来字。何况“歌”字，笔划何其多。

    写什么写呢？少爷根本就是在欺负人。她又气又急，一张纸又给废了。可是此时此刻她的衣服都脱光了，还能去脱谁的衣服呢？莫非要把她的头发都给绞了不成？

    她没想到的是，在她身后的向歌，竟然自己默不作声地将自己的衣服除去了一件。

    他把外衣脱了下来，只剩下里边的白色的亵衣。他们之间的距离，因为没有了一件衣服，更近了。

    林今还是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裸地坐在椅子上，身后竟然还紧贴着一个男人。光是想着此刻的她是赤裸的，脸上的热度就在加温。

    她试图想要认真地继续写。但是无论她怎么努力，就是怎么也写不好，她的眼泪都快流流出来了。

    随着又一张纸的报废，伴着一声轻笑，向歌也除去了自己的裤子。如今他们的下半身都赤裸了。他们紧紧地贴着。

    她能够清清楚楚地感受他的昂扬，还有热度。

    向歌的手也没有停下来，而是，轻轻地在她的背上乱点，又摸到她的腰肢儿，肚脐眼儿。似乎是发现林今腿心的位置手感最好，大腿内侧的皮肤很嫩，就像水豆腐一样嫩。

    于是向歌便一直在腿心徘徊，惹得林今都痒到心尖了。

    就连泥人也是有脾气的，她终于生气了。她把笔一扔，扭头，问：“少爷，您究竟想干什么？”

    “教你。”

    “可是……”他的理直气壮倒让林今退缩了。

    “可是什么？”

    在她说话的时候，一根修长的手指忽然进入了那块湿润的地方。她不由自主低哼了一声。

    他开始用手指抽插起来。

    她扭来扭去想躲过他的手指。偏偏她就在椅子上不能动弹。

    向歌明明看起来如此瘦弱，力气却是不小的。他一只手，抽插着她的阴道。另一只手则紧紧的禁锢在她的腿上。

    “继续写。”

    她只好继续写下去了，可是她又不会。

    很快，第二根手指也加了进去，里边的异物感加强。

    她皱了皱眉头，想强忍不出声。哪怕外面只是一片荷花池，但是，她内心也充满了恐惧。若是被旁人瞧见听见了，可如何是好。那小厮还守在外边呢。

    向歌倒是很欣赏她的反应，觉得挺有意思的。

    她通红的样子甚是可爱。乳白色的肌肤，里边泛着粉色，像春日绽放的桃花，令人忍不住想摧残。

    实际上他也这么做了，抚摸过她的每一寸肌肤。他还喜欢她的耳垂，圆润，手感如白玉。先舔一舔，嗯，没什么味道。

    说起白玉，他拥有许多支笔，其中他最爱的一支便是由白玉做成的。

    他伸手取出在笔筒中的那支他爱的白玉笔，于清水中过了一遍。

    接着他便执起笔，动作缓慢地，划过她的耳垂，到脖子，到锁骨，到胸前的茱萸，到肚脐眼儿。接着便到了那最神秘的地方。

    笔尖只沾了水，划过的地方只留下片片水迹。

    他最后在她大腿上，用笔描绘了一朵桃花，一片一片又一片，甚是有趣。

    接着笔头，便到了花丘，在立起来的小豆豆上玩耍了一番，再顺着缝隙往下。

    小穴口正为他而开着，他围绕着洞口打了好几个圈。

    林今吸了吸气，抓住了他的手。

    “不，不要了。”

    向歌竟然真的收回了手。

    没想到林今刚松了口气，松开了他的手后，他将笔端调转，就这样，插进了小穴。他的动作并不快，缓缓地抽插着。白玉笔的温度低似冰，进入温暖的甬道里，仿若冰火两重天。

    这下林今的眼泪真的唰唰都留了下来。

    “凉吗？”

    “凉。”林今小小声地答道，还带着点哭腔。

    向歌继续玩了会儿后，终于将白玉笔拿了出来，替代的是他挺立的肉棒。他的双手也抱住了林今。

    他们现在真正的是毫无缝隙，紧紧地贴着，交换着自己的肉体。

    林今觉得她真是平生都没有坐过这么奇特的椅子，还有东西插着她的那处，还要写字，这是什么道理。不过没有上次那种撕裂的痛，就是隐隐的痛与涨。她只想扭扭自己的腰肢。

    她现在宁愿做那档子事，也不愿意习字了。

    学习根本不是人干的。

    向歌还没有说什么，她就放下笔，自己主动地动了起来，扭着自己的腰，上下套弄。她力图使少爷满意，哪怕她对于这方面的知识储备还不够。林今平时负责伺候小少爷，苦力活干的倒是不多，体力也不好。没过多久，她就败下阵来了，上半身虚虚地趴伏在书桌上，下半身还相连着。

    勾引人也是门技术活。

    接着向歌松开了她，让她一个人趴伏在桌子上，那处也分开来了。林今的双腿也虚虚地点地。

    林今想这次这么快结束，挺好的，她待会还能回去睡个晌午觉。

    下一秒，更为粗壮的肉棒便闯进了还未合拢的花穴。

    林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发出了声短促的尖叫，偏圆的眼眸都迷离了起来。

    向歌就站在她的身后，速度平稳却快速地运动着。

    林今已然不知今夕是何年。更是忘记了自己方才还在担忧自己的声音被人听去了该怎么办，无意识地发出了很多声低吟，喉咙发出的一声声低吟也被向歌撞得支离破碎。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向歌终于加速冲刺，在林今花穴里留下了乳白色的液体。抽离的时候，还能看到精液从她的花穴中缓缓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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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个梦结束啦，接着便是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