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瓜(一)
“把你自己的衣服脱下来。”马爷爷的声音不可抗拒。
“果然上周的戏码还要再演一次么?”想起来上周我最后昏倒了一次,我心底就瑟瑟发抖。
但是我无法抗拒,因为此时此刻,恐惧压到了一切。
此时已是11月中旬,虽说是云南东南部,但是天气也已经有些凉意了。已经穿上了秋衣秋裤。
先是上衣,然后是裤子,接着是秋衣,然后是秋裤。一件一件的滑落。转眼就只剩下贴身的汗衫和内裤。
然后汗衫也被脱掉,只剩下内裤。我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马爷爷。
“脱”没有丝毫起伏的声音。
我咬了咬牙,内裤也被脱掉了,我的小鸡鸡跳了出来,又白又嫩,又短小,此时它长度也就是手指那么长,粗也约莫只有手指头那么粗。
看到马爷爷在看我的小鸡鸡,我蹭的一下子脸就红了,下意识的想去捂一下。但是被马爷爷用手挡住了。“不要遮,你要习惯。”
脱光以后,我不知道如何是好。马爷爷站了起来,把我拉到衣橱前的换衣镜前:“好好看看你自己。”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详细的打量自己的身体。
我的肉体雪白而光滑,但是又不是苍白,滑腻而白皙的皮肤上微微有健康的红晕。腰支柔软而纤细,看起来简直可以折断。大腿长而直,双足纤小看起来像是六七岁儿童的双足,我新买的鞋子只有32码,营业员说是七岁男童的双脚。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马爷爷已经贴到了我的背后。我几乎都能感觉到他的男根紧紧顶住了我的臀缝。我感觉到颇为不舒服,往前挪了挪。可是马爷爷又随后往前挪了挪。
“你这样完美无暇的身子,我活了五十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再看看你这脸孔,就是个妖女的脸孔。”马爷爷的声音粗糙了起来,呼吸声清晰可闻。
马爷爷一个手指尖突然扫过了扫过了我的后劲,我感觉一阵酥麻,过电一样。马爷爷手指顺着我的脊椎往下,轻轻的向下扫。扫到我的尾椎处又轻轻提起向上。
忽然之间一种我人生当中从未有过的感觉扩散扩来。他说不清楚,就像是无法言说愉悦,很轻很微,虚无缥缈又难以捉摸,我人生当中从没有过,感觉血液一点点的向大脑涌动。大脑也似乎渐渐失去了思考能力。
马爷爷扫的不快也不慢,似乎刚刚好的舒服,我竟然有一点点期待,希望他永远不要停。
“啊,”我实在是太舒服了,竟然不小心呻吟了一下。
听到我呻吟了一下,镜子中的马爷爷微微一笑:“火候到了。”
他从旁边的公文包中三下五除二拿出来一个瓶子。
然后他又解开了他自己的裤链,他的裤子一层层滑落,最终那个阳根又一次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
可是这一次,我竟然有一点点习惯,没有上次那么恐惧了。
“张开腿,”马爷爷说道。
于是我腿稍微分开了一点。
忽然我感觉我的后庭,似乎被一个什么东西涂抹了,清清凉凉的,有一点点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