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口?(H)
响亮的水啧声和着舔舐声在内室飘荡,贺亭萱已经放弃抵抗,抛却理智,双腿大开,双目失神。
宁王在灵活运用舌头的时候也没有放弃语言攻势:“小骚货,水都来不及喝,流的床上都湿透了,啧—你说是舔你这里舒服还是舔你里面舒服?嗯?”宁王从不知道自己的舌头原来是如此灵活,插进肉穴里旋转翻滚抽插后再沿着嫩肉舔过尿道直到花珠,然后用舌尖极快地弹弄花珠后就能把小美人送上天。
握紧了两片肉臀,不让刚刚高潮过的花穴逃离,不给小美人一丝喘息的时间,舌尖继续发力弹弄,瞬间让还没贴到床的小肉臀再次弹到了半空中:“呵呵,骚货,这么一炷香时间,丢了几次了?爷给你算算,十次还是十一次?也可能是十二次……”说完伸出两指插进肉穴中,熟门熟路找到肉壁上方的那块软肉,大力顶按起来,惹的小美人尖叫一声,肉穴极速痉挛死死的箍住了两枚入侵的长指,尿道口随着长指的运作持续喷出清澈的水柱。
“还有那么多水,你就是个水做的骚娃娃,把爷的手箍的那么紧,你以为爷就动不了了?”说完低头含住蠕动的小花珠啜吸,又加入一根长指,更大力地刺激软肉,激射出的水柱打在宁王的下巴上,溅了他一身,可是他丝毫不在意。他今日不把这顽固的小家伙治服帖了,他誓不罢休。
贺亭萱今生都没有经历过如此剧烈而绵长的高潮,每次她以为她再也没有什么可喷的时候,宁王总能一再打破她的极限,抠的她阴精不停喷射,即便如此,她还是一个字都没说,只是不停呻吟、喘息。
贺亭萱大脑一片空白,极度的快感充斥着四肢百骸,在宁王终于停手后,软成了一滩泥,即便如此,花穴深处却愈感空虚,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咬着子宫,只希望有什么可以填满她,深深地,满满地填满她小腹深处的空虚。
宁王若不是为了彻底制服这个倔强的小丫头,早就饿虎扑羊了。她是不知道,在他眼里她的肉体有多诱人,现在她浑身泛着淡淡的粉色,小腹犹自一颤一颤的,胸口剧烈的喘息带动一对大奶子上下起伏,两个奶头已经红肿胀起,乳晕也泛起不正常的嫣红,身上点点吻痕此时已经由红变紫,点缀的奶白的肉体激的人头脑充血。腿间更是殷红一片,被水打湿的稀疏毛发胡在花穴上,屁股因为颤抖荡漾起肉波,连到一双细白长腿也颤抖不停。
这都是男人的杰作,看着因为自己的手而在极致上癫狂的小人儿,宁王就止不住地兴奋,终于掏出了他最后的底牌,握着已经因为溢液而湿透了的巨根,宁王将鹅蛋大的龟头按在花穴上摩擦,感受着花穴火热的温度和湿滑的肉感。龟头的下棱不断刮过花珠,让小美人溢出酥媚入骨的呻吟。
“小浪货,要不要?说话!”
贺亭萱死死咬着唇,即使再渴望这根大鸡巴,也不肯透露半分。引得宁王进退不得,不说话就坚决不入她,可是小兄弟不同意,叫嚣着要入她。
小肉穴的魅力太大,宁王还是将龟头挤了进去,引得贺亭萱“嗯……”一声,屁股疯狂扭动,小穴一张一合拼命地咬住龟头往里拖,宁王“嘶——”了一下,顶着发麻的头皮,就是龟头进入的程度小幅度抽插起来,略略的满足了一下小兄弟的饥渴。
“说,要不要爷的大鸡巴肏你?”宁王开始加快频率,小美人又舒服又难耐,不肯松口的同时用两条大长腿死死地勾住男人的后腰,将他向自己压。
“骚货,你看你这张嘴吃的,咬着爷不放也不肯说话?嗯?”宁王气恼小美人不给他台阶下,抽动的同时用拇指按住小花珠开始激烈揉弄。
“呜……”小美人泣不成声,一个劲地流眼泪,美目盛满了泪水和委屈,梨花带雨地看着宁王。
“操!爷输给你了,爷这就给你,肏死你,嗯?肏死你个小浪货好不好?”宁王顶不住花穴的夹吸和美人委屈的眼泪,一个挺腰顶到了穴底。同时舒服的喟叹了一口气,只有埋在小人儿身体里才能让他觉得拥有了全世界,这九曲十八弯的火热皱褶,湿滑紧致的蠕动挤压,只想快速的抽插,肏死她,肏死她。
将小美人的腿弯压下,屁股离了床,宁王身边呈一条直线,直挺挺地压下,起伏,这姿势入的特别深,贺亭萱莆一被压住就满足地咿咿呀呀地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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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让你不说话,肏到你说不出话
贺亭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