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找寻出路
冉竹看了看窗外的天,转身在床头刻下一道痕迹。
到这里来已经第五天了,没有一日不是在嬷嬷的羞辱之下度过的,冉竹腿间现在还塞着珠子,小穴被撑得酸痛却不敢拿出来。
冉竹用手指轻轻敲了敲窗楞。
这应该不是原来的世界,而她现在的身份是类似古代秀女一样的存在,如果再不做出点行动,可能真的就要被送到男人床上去了。
“冉竹,书室打扫了么?”
“我现在就去打扫。”说罢,冉竹准备去打扫,可腿间的异物撑得她险些摔倒。
晚上窗外下起了小雨,显得格外凉快。
冉竹坐在浴桶里小心的撑开双腿,用两指伸进小学,想要取出折磨了自己一天的珠子。
“啊......”手指将花瓣剥开,却不小心碰到格外敏感的珍珠,她被刺激得娇吟出声。
珍珠收到刺激,小穴自然的不断收缩。本想取出珠子,穴内的软肉却推着它越来越深入,眼看就要触碰到代表纯洁的膜。
“唔......啊......不可以。”她二指随着珠子继续深入,捣弄半天才夹住珠子,她缓缓抽出手指时指甲又不小心刮到了凸起的软肉。
“唔......”珠子掉在了桶底,堵了一天的小穴牵动着花瓣一张一合。外面是不断想要进入小穴的热水,里面是源源不断流出的淫水。
水汽不断上涌,整个房间都变得朦胧起来。
下身越来越燥热,冉竹忍不住用指甲摩擦着花瓣间的缝隙,许久后又轻轻捏住了珍珠,仅是轻轻的揉搓了两下,她便攀升到了高潮。
雨还在淅沥沥的下,如果仔细听就能发现雨声中夹杂着稀碎的呻吟。
月亮越来越高,月光让一切东西都披上了白色的纱衣,一个小小的影子快速穿过了白色大理石的走廊。
冉竹准备去最高的观星台上看看,得先知道这里的地形,才能想好怎么出去。
幸好刚刚下过雨,外面的人不多,冉竹一路跑到观星台下面都没遇见什么人。
这观星台也太高了吧,她一路爬了十分钟都没到顶。
没了裹胸的乳肉因为不断上楼梯而摩擦在粗糙的衣服上,加上入夜之前被嬷嬷强行喂了魅药,身下早已是淫水泛滥。
“唔啊.....啊......好热。”她不断加紧双腿,想要摩擦花穴获得些许慰藉。
风不断从空荡荡的双腿间吹过,身下的冰火两重天点燃了欲望的火,简直快要把她烧死了,一段二十分钟的楼梯,她娇喘着爬了快一个小时。
星星在夜幕里缓缓的移动,像一个个漠视一切的神明,面无表情的注视着观星台上淫糜的一切。
观星台上的冷风吹得冉竹冷静了一点,她撑着仅有的理智环顾了四周,发现情况并不好。
大神官殿与皇宫对立而建,其它建筑栉比鳞次的排开根本望不到头,冉竹目所能及的地方都是皇城。
“该怎么办呀,难道要一直被困在这么。”冉竹无助的跪坐在地上,呢喃着捂住脸。
月光不断的倾泄下来,观星台上除了冉竹,另一个影子也被拉得老长。
“在这里干什么呀,小美人?”男人特有的气息喷在冉竹的脖子上,引得她一阵战栗,“让我猜猜,是想家了对吗?”
他抬头看了看夜空,“划过银河的星星,最终只能归于浩瀚。”
磁性的嗓音划过她的身体,也割断了她最后一丝理智。
“嗯......你是谁......唔......好热......”她娇喘着质问男人,手渐渐摸上了自己胸前的柔软,身下也越来越燥热,她现在的样子宛如一个荡妇。
“嘶,这是教习司的媚药?”男人强忍着冲动,捏着冉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小美人,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欲火焚身的冉竹哪里听得清,直接用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伸出舌头舔弄着男人的喉结,娇吟不断从她嘴里溢出,“唔......好热,怎么办......好热啊。”
男人的阴茎渐渐抬起头来,他的气息也变得越来越粗,渐渐随着冉竹节奏喘息起来。
骨节分明的手向冉竹的胯下探去,精准的捏住了如红宝石一样躺在阴唇间的阴蒂,恶意的捏了一下。
“唔......不要”冉竹口中溢出一声惊呼,可到了嘴边都成了暧昧的勾引。
青云遮住了夜空,天地都在这一瞬间暗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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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碎碎念:
没想好这个处是破呢,还是不破呢,我先去纠结一会